26、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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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架势就跟前几天完全不同了。
他们两个走在前面，后面是浩浩荡荡的摄影团队。
气氛就有那么点尴尬。
出了酒店，先就近在旁边找了家披萨店吃早饭——其实方以沫的意思是肯德基就好，但袁导坚决不同意。
——你们是我们《一周CP秀》办到现在，唯一一对同性CP，唯一一对拍个节目还要作出国的。
结果人在国内的，都知道甜甜蜜蜜找特色小吃，你们两来个肯德基？
这一拍出来看效果，人家都是你侬我侬，精致点心烘托气氛，早茶拍起来又好看又有情调。
你们两咋办？你喂我一个吮指原味鸡，我喂你一个香辣鸡块？
得，十级滤镜都拯救不了，摄影技术逆天也拍不出浪漫气息。
到时候节目一播出，公开处刑吗？
一群人逛了半天，最后选定了一家披萨店。
虽然各大翻译软件已经开发出了拍照翻译功能，但实用性都不大强，真正翻译出来可能就是一堆乱码。
而广大俄罗斯小姐姐们，并不是很懂英语，理解能力基本上仅限于“this”“yes”，再多她们也就只会微笑摇头了。
方以沫对着菜单研究了半天，最后选择放弃，对着店外海报上的披萨和意面拍了几张照，交给柜台小姐姐了事。
菜上得很快，几分钟之后披萨和意面就上了桌。
而旁边浩荡的摄影团队们，已经摆开架势（？），放射状环绕他们开拍。
方以沫：“……”
行叭，又不是没遇见过。
其实，他们也很久没吃过披萨了。
当流量的，平时控盐控油控蛋白，像披萨这种，好吃但热量爆表的食物，那是绝对不能出现在菜单里面的。
也就因为很久都没吃了，所以格外的好吃。
这家披萨店的料特别足，咬开的时候满舌头芝士的咸香，鲜甜得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意面就更夸张了，简直是泡在芝士里面，用叉子挑起来的时候还会拉丝。
本来没有想到吃这个，但真吃起来，满足也是真的。
至于摄影师快怼脸上的镜头，和旁边来来往往大爷大妈们的好奇眼神……
方以沫淡定表示，流量嘛，习惯了，没在怕的。
谢濡吃得也挺快，他还额外点了份冰淇淋，边吃披萨还边慢吞吞舀冰淇淋吃，看上去似乎也挺满意。
他们两个都觉得很OK，然而袁导不同意。
披萨吃到一半的时候，在旁边啃面包旁观的袁导大声喊停。
“等等！你们这样不行，先停，我跟你们讲讲。”
“……”
“你们之前，是不是还没有一起好好吃上一餐？”
方以沫：“……是。”
袁导当即严厉教导他们：“一起正式吃的第一餐是有意义的！这一餐你们必须吃出风格，吃出感情！”
“你看你们这一餐，各吃各的，根本没有意识！”
方以沫：“……”
虽然但是，他们就算是在谈恋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吃的饭啊！
“袁导，我们刚刚有互动的。”谢濡吃了口冰淇淋，慢条斯理放下勺子。
确实有互动，他们两个吃披萨的时候，会下意识互相帮忙叉一下，真要说起来还挺默契。
袁导恨铁不成钢：“什么叫情侣？情侣要做父母兄弟不会做的事情！”
“就比如说刚刚，你们两个那互动，兄弟不能干吗？朋友不能干吗？”
“你们要走出这个思维怪圈，做更亲近，只有情侣会做的事情！”
“你们以前谈过恋爱吗？”
方以沫：“……”
谢濡：“……”
他们两个飞快地对视一眼，乖巧摇头。
“……这么大了恋爱都没谈过？”袁导用种难以言喻的同情眼神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发问：“那CP秀你们看过吗？不光是我们这个，其余的也算。”
“……”
没有，平时光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谁还能抽出空看CP秀？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一起充满求知欲地看向袁导。
袁导叹了口气，深觉任重而道远。
“还真是没有经验……算了”他喃喃自言自语。
这位横看竖看看不出来半点浪漫气息的中年秃头男性，充满经验，富于激情，头头是道的教导两位年轻流量。
“比如你们在一起吃饭，热恋中的情侣会做什么事情？”
“会分享！”
袁导看了他们桌子一眼，循循善诱：“谢濡，你要是有个女朋友，你们吃饭的时候，你点了冰淇淋而她没有，你会做什么？”
谢濡闭眼中枪，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
袁老师：“……难怪我看你们这么好看怎么都没谈过恋爱！怎么都这么直男？”
“你应该喂对方一勺子！比如现在，你就应该喂小方！”
谢濡：“……”
袁老师深感孺子不可教也，恨不得亲身上阵做示范，唾沫都快飞到了几米远。
……
吃完这餐饭，方以沫从胸口舒出了口气。
太累了，原来吃饭这么累。
就一勺子冰淇淋，非来你一口我一口的把戏做什么？
那么黏黏糊糊的意面，非从别人的叉子上吃，然后拖出好长一条丝，这不是找罪受吗？
然而袁导觉得这一切都是必要的。
要不是不大好操作，方以沫怀疑袁导恨不得按着他俩的头，最后用冰淇淋来一个交杯酒。
原来拍CP秀，都要经历这些？
这也太夸张了。
……
吃个饭都折腾掉了一个小时，之后一站就是冬宫。
身为世界四大博物馆之一的冬宫，毫无疑问是俄罗斯最中心的景点了。
虽然火龙果台节目组一向以无所不能著称，但就连他们，也没那个本事扛着摄像机进去拍摄。
一大群人乌央乌央挤进去，还找角度好拍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这种景点里面人肯定不少，就算进去了也不好拍。
所以在冬宫广场的门口，袁导催着他们凹了个姿势拍完照，就抬手放人了。
方以沫跟谢濡一人拿一个自拍杆，进去了随时自己录制视频。
这样虽然画质视角肯定不如摄影师拍的，但有与观众的交互感，也是拍节目的常用手段。
袁导放人的时候，方以沫诡异地有种逃脱魔爪的幸福感，等袁导说完之后，恨不得立刻拉着谢濡进去。
然而他脚才挪动上半步，袁导忧心忡忡道：
“……不行，我还是不大放心你们两个，都太直男了。”
“这样，我给你们布几个作业，你们进去了要把这几个任务做完，然后原样拍摄下来。”
方以沫：“……？？？”
作者有话说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