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剑心同人之最后的壬生狼》十月魍魉

69、看错了人？

　　他们后面聊了些什么我根本就没在意，我的心乱极了，那份遗诏就像是某种接力一样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在此期间死了多少人谁都不知道，也许斋藤一就是下一个。
　　一诺斋先生就是接替他的人么？
　　律在寺子屋的话也不会显眼，这样一来如果我死了他们还可以继续完成任务，我真的是个走到哪里都会带来不幸的人，就连斋藤一都被我连累了，他命大得活过了那么多修罗战场，可是却在和平的明智年因为我丢掉了性命，到底是谁盯上了他？我想跟去看看。
　　“大小姐，到了会津之后你是怎么生活的？”
　　我被他吓了一跳，一诺斋先生哪里去了？
　　他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一点孩子气的样子了，妈妈叫我学着做大人果然是正确的。
　　“先到了若松，结果爸爸在两年前就已经走了，那段时间只有我的未婚夫陪我，文久四年年底收到邸报的时候爷爷就去了京都，我跟妈妈就搬到了外婆家住了两年，她在外婆家过了两年大小姐的生活却一点都不快乐，好在她最后坚强了起来，我们重新回到了若松代替爸爸尽孝。”
　　“我在问你呢，你老说你妈妈干什么？”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跟普通女孩儿一样过日子。”我没好气，小孩子瞎玩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平时都玩什么？”
　　“丢沙包，还有花牌。”
　　“花牌吗？我们也买一副吧，冲田也很喜欢玩这个。”
　　我对那个美少年感到无语，然后我开始想象大个子斋藤一被冲田逼着陪他玩花牌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感觉冲田君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冲田会经常陪副长下棋，作为交换副长就要陪他玩花牌，那家伙是真的一点都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啊。”他夸张地摇头叹息起来“副长喜欢穿黑色，过年也一样，跟他在一个房间里就像是跟鬼在玩游戏，偏偏副长还特别严肃，感觉要是惹怒了他他就会命令我们切腹呐。”
　　从一诺斋先生的经历我判断副长并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为什么他一定要让山南先生切腹呢？
　　我真是个无趣的人，老是想黑暗的事，难得他在逗我开心呢。
　　“我们去斗南之后为什么妈妈还要留在若松？”
　　“她还在等爸爸回来。”为什么是失踪呢，如果不是失踪的话妈妈或许能开始新的人生。
　　“那大小姐，你会等我么？”
　　他为什么这么问我？因为这次盯上他的人真的很危险么？
　　我害怕失去他，明明是才认识几天的人为什么他在我心里就占了这么重的位置，他让我感觉到害怕了。
　　“我会等你一年，然后我就会遵守那个约定。”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我怎么这么像外婆，之前我觉得她很傻的。
　　“幸子，我想亲亲你可以么？”
　　我红着脸点头，我们俩现在真的很像寺子屋里的小孩。
　　他靠近了。
　　我还是不敢抬头，明明昨天晚上做过更亲密的事我都没现在紧张。
　　“叫我队长大人，幸子。”他的声音诡异而阴狠，寺子屋是寺庙改建的，他是以为自己是在西本愿寺么？
　　和其他美貌的队长不同，斋藤一好像一直以恐怖和冷漠的形象闻名，现在的他肯定还是杀伐斋藤，那个传说中杀自己人比杀敌人更恨的怪物。
　　“队……队长。”
　　我如他所愿得叫了他，然后这个吻一开始就变得失控，仿佛我又回到了那个热情如火的清晨。
　　他比之前我认识他时更寡言，但是他的内心却丝毫没变，他让我吃甜食就是为了这个么？我原本以为要到新的家里他才开始庆祝呢。
　　“小孩子在看呢。”在换气的瞬间，虽然我还是头晕目眩不过最基本的理智还在，他再压过来我就是半躺着了，那个样子被孩子们看到了多不好啊。
　　他阴恻恻得笑了起来。
　　然后他又开始吻我，他嘴里抹茶的味道让我想起了那个挂满了红色灯笼的袛园。
　　“京都的艺伎可都是要露出脖子呢。”
　　那个穿着浅葱色羽织的少年在我背后低声得说，布满了老茧的手刮着我的脖子，留下一串战栗的痕迹。
　　“我不是艺伎。”我挡住那只作怪的手，现在可是在外面，他不能这样。
　　“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幸子，对我温柔些好么。”他开始哄骗我，我才不会上当，他肯定会活着回来的。
　　“新选组的男人可是绝对不能接近的，幸子。”太外公站在灯笼制造的阴影之中笑眯眯得说“他们可都是坏男人啊，不论看起来怎么像武士，他们终究都是些乡下来的浪人。”
　　“我是良家的女孩儿，不是艺伎。”我拼命推开他，他的理智开始回笼，我们又从袛园回到了东京。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明智警察的制服，不过我身上的衣服却乱了，和服一定要穿整齐才显得端庄，我这个样子是没法跟他继续在外面行走的。
　　“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他满身郁气得点燃了香烟，看起来好像快发火了。
　　“至少要把孝期过了。”我躲在阴影里整理衣服，买这身衣服的钱可是太外公出的，难怪我会看到他。
　　“你打算守多久？”他气息不稳得问，双眼满是血丝。
　　“以前在会津的时候，邻居们举办完葬礼后都要守半年的。”还有守更长时间的，但我想半年可能就是我们的极限了。
　　“等等问一下一诺斋先生吧，他经常主持这些仪式，东京的规矩和东北不一样。”队长大人毋庸置疑得说，他肯定不想守半年，毕竟他跟爷爷只有一面之缘。
　　可是爷爷却一下子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他长得好像也不是很平凡么。
　　我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鼻梁很高，只是脸型和眼睛长得不怎么好看，而且皮肤也不白皙，并不是时下流行的俊美长相。
　　我不喜欢俊美的少年是因为妈妈说我长得像爸爸，我长得那么娇气，一个男人长那样可真不是好事，我希望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不想像过去一样看到豺狼来了只会发抖。
　　“阿一，你见过娘子军的女人么？”她们虽然也是女人，却是女人和小孩的保护者，而且她们还和长州人作战，他会在战场上遇到她们么？
　　“吃饭的时候遇到过，她们脸上都涂了黑灰，根本看不清脸。”他没什么精神得说。
　　他果然是个看脸的家伙。
　　我要是老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一诺斋先生去哪里了？”
　　“他去帮我们找房子，这一带他熟人多，而且他是老师，大家都信得过他。”
　　我们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呢，居然在这里遇上了熟人，而且还是新选组的人。
　　“你有想过去找以前的伙伴吗？”
　　“时机没到，暂时不想。”
　　我觉得他没说实话，是因为最喜欢的几个人都已经死了么？
　　就在这时，那两个帮我放哨的孩子跑了过来，我立刻警醒起来，那个老板告密去了吗？
　　“姐姐，太郎先生刚才跟老师一起走了。”那个大一点的孩子说。
　　“太郎是谁？”果然，一年时间根本不会有什么忠诚，斋藤一大意了。
　　“就是茶寮老板，他们到山上去了。”
　　“山上有什么？”
　　那两个孩子摇头，我觉得很累，我们终究还是要开始亡命天涯吗？
　　这时我发现斋藤一正看着我，他忽然诡异得笑了起来，眼里的精光骇得我发抖。
　　“老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么不正经，这个时候他不是该跑么？
　　“就赌一诺斋先生会不会出卖我们。”他笑得狡诈又阴险，看起来信心十足“你赢了，你就守孝半年，要是我赢了，你就守一个月。”
　　“你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我气得要命，这个要色不要命的色狼。
　　“赌么？”
　　“不赌。”我才不会上当，他立刻瞪圆了眼睛。
　　“反正肯定是你赢。”我这个时候要是再挑衅他就是嫌命长了，只好撒娇耍赖“你不要这样。”
　　他无奈叹息，我发觉他好像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家伙呢。
　　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凶巴巴的。
　　“要不，我们赌点别的吧。”他那么信心满满，我想相信他。
　　“赌什么？”
　　“赌我们的新家能不能看到传通寺。”
　　“赌注是什么？”他笑眯眯得打量我，仿佛我就是那个赌注。
　　我红了脸，接下来说的话小孩子好像不能听，便在他耳畔耳语了一番。
　　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扩大，看我的眼神嗜血又诡异。
　　“知道是知道，你愿意配合么？”
　　我不敢看他，将视线转到一旁，他阴恻恻得笑了起来，那两个小孩儿被吓到了。
　　“赌上性命然后尝点甜头么，你的这个做法倒是跟幕府的做法一样啊，要是当时我们拿下了甲府城，你老公我就成三万石的幕臣呢。”
　　“当幕臣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幕府都没有了，时代并没有选择幕府。
　　他危险得凑了过来，舔着嘴唇看着我的腿，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不要脸的想象中了。
　　“幸子，你好像还没见过幕府的老爷是什么样的吧。”
　　我警惕得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艺伎和侍女，你想当哪个？”
　　我下意识得看了一眼那两个小孩，他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你怎么就这么有信心？”万一一诺斋先生背叛了我们，那我们就真的完蛋了。
　　“能为了三十年前的一饭之恩就加入当时败局已定的幕府军，一诺斋先生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人啊。”他冷笑，暂时放过了我“人是很复杂的，大小姐，虽然我不是诸士取调兼监察，但看人的眼光我还是很准的。”
　　我撇了撇嘴，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他要是看人很准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我外公你不就看走眼了么。”
　　他阴恻恻得笑了起来，这个笑声笑得我浑身发毛。
　　“不是我看错了你的外公，是你外公看错了我，他以为我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干乘人之危的事。”他的眼中又翻滚起了黑暗，脸上的笑容恐怖极了“我没碰过筱田的妹妹，跟她结婚是为了她的名节，等离开斗南之后我就会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这二十八年来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我打了个寒颤，那种被无形的手拂过全身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是个恶人啊，幸子，但你却说我是好人，你到底是真的笨还是单纯。”
　　“哪有真正的恶人会说自己是恶人的，蠢材。”我捂着被他敲痛的额头，他干嘛打我？
　　他瞪了一眼那两个小孩，他们立刻就像看到了鬼一样飞快得逃走了。
　　然后他长手一捞就把我抓了过来，我才整理好的衣服很快就被他又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