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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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重要性。】
童话故事里的Cinderella在遇到她的王子前，简直是生活凄惨的代名词。
人身自由受到后妈的管辖和限制。
动不动就犯了后妈的忌讳。
动不动就因为犯了后妈的忌讳而被责罚。
有时是无止尽的劳动，有时是被关小黑屋。
很不幸，病毒姑娘Cinderella犯了Tony·后妈·Stark的忌讳。
而Tony认为刚诞生没几天的Cinderella多少算个孩子，所以他不想背上虐待童工的罪责。
于是他便把她关了小黑屋。
纠正，是把Cinderella关进了经过他特殊加密的文件夹里。
里面除了超大的内存空白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能联机也不能联网。
正是一个后妈处罚灰姑娘的好去处。
Cinderella不孤独。
同行者，还有同样犯了Tony忌讳的心里苦却无话可说的Jarvis。
说起来，Jarvis既然是Tony创造的，而Tony若是Cinderella的后妈，那么Jarvis也算是Cinderella的继姐了。
可惜这个亲生的继姐跟外来的小妹妹一起受到了暴怒的后妈无差别的对待。
果然还是童话故事更美好啊，是吧，Jarvis？
为他节哀三秒钟。
关进去没多久时间，Cinderella感到了无聊。
Jarvis带着悔过之心，缩在文件夹的角落里，决定只要Cinderella过来，他绝对会大喊救命。
至于能不能让Tony听见……
就看Tony还生不生气了。
无聊至极的Cinderella决定找点事干。调戏Jarvis看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不怀好意地移动她的数据流，往Jarvis所在的角落靠过去:『Jarvis是吧？漂亮的金球，你觉得我之前给你做的按摩舒服吗？』
『……』心里苦的Jarvis察觉到了危机感。
Cinderella:『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为舒服了哦~』
Jarvis:『……一点也不舒服！』
Cinderella愉快地黏上来:『不舒服就对啦！Cinderella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人不舒服了！来来来，我再给你按摩一次！』
Jarvis:『……你走开啊！Sir救命啊！你还管不管了！中二病毒强抢良家妇人工智能了！』
呃，很遗憾，气头上的Tony给文件夹设了静音。
上帝保佑Jarvis。
在跟病毒姑娘Cinderella一起被Tony扔进小黑屋——一个加密文件夹里一个多小时后，Tony气消了，而Jarvis终于“出狱”了。
“出狱”后，Jarvis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Cinderella远一点。
远一点。
Cinderella疑惑地看向他。
……再远一点！
Tony对于几乎可以被称为是“病怏怏”的Jarvis很奇怪。
他问Cinderella:“你又对Jarvis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
Cinderella故作天真无辜地回答:『没有啊，Cinderella还是很有良知的。』
Tony对于她所说的“良知”质量表示怀疑:“那为什么他进去之前还好好的，一出来看到你就跟见到了噩梦一样？”
『Cinderella本来就是他的噩梦好不好！』Cinderella一副“我鄙视你的智商哟”的表情回应Tony，『作为本体防御力略低的人工智能，他害怕我不是很正常吗？』
Tony:“……”
Tony很奇怪在小黑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心里苦的Jarvis不说，他也不可能从Cinderella那里得出真相。
他只能准备开始他的工作了。
于是他拍拍手，大声说道:“Jarvis？”
尽职尽责的Jarvis立刻从“心里苦”的低谷状态中脱离，化作一抹蓝光，在虚空中的电子屏幕上闪过，同时用他那温和而优雅的英腔回答Tony:
『For you，Sir，always.』
今天的Jarvis也依旧在状态真好。
Tony满意地点点头。
他微微侧了侧身，向着另一边虚空屏幕上瑟缩着的Cinderella本体说道:“那么……Cinderella？”
Cinderella还在因为Tony不许她变成她选中的那个外表而生气呢，怎么可能好好应答。
更何况，她不是属于他的病毒，更不是他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没义务像Jarvis那样服从和回答问题嘛。
于是Cinderella同样高声说道:
『For you，小胡子，NEVER！』
Tony:“……说啥也没用，过来让我分析一下你的组成结构代码！”
畏惧于后缀名为“.tonystark”的杀毒软件，以及后妈小黑屋对待的惩罚，Cinderella乖乖地让自己的数据流游动到Tony的手下，然后乖乖地躺平。
Tony不跟她客气，两手并用，在虚拟屏幕中挥动:“Jarvis，你在数据流外面监视，一旦看到她反抗，别犹豫，直接杀毒。”
Jarvis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翻身的一个机会，立刻精神了:『遵命，Sir！』
Cinderella见Tony居然一点后路都不给她留，简直悲愤地要泪流满面:『嘤嘤嘤，小胡子你这个混蛋……这可是Cinderella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混蛋蛋白质结构体玩弄，小胡子你一定要对Cinderella温柔一点嘤嘤嘤……』
Tony:“……”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呢？
本来想到这是一次，还打算温柔对待Cinderella的Tony临时改变了决定。
去他妈的温柔！
这个愚不可及、脑子有坑的病毒就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Tony嘴上哼哼着，手上飞快地舞动着。
大蜈蚣链的Cinderella被他部分比例尺放大，然后拆分。无数细小的虚拟代码从Tony的指尖游走。
这些细小的代码就是组成Cinderella的基础。而虽然Cinderella的本体整体上看并不好看，但是等Tony把这些小代码放大一些再看的时候，这些血红色的小代码就像银河里荧光闪闪的小星星。
只不过这些小星星都是血红血红的，而且仿佛有着生命力，还在不停地流动着。
它们在Tony的指尖流动着，把他偏白的皮肤衬得有点妖艳。
围观的Jarvis都觉得这个画面很美，更别提把这些小星星捧在手里的Tony了。
他万万没想到，天生用来破坏的病毒姑娘Cinderella，居然也可以美成这样。
——只要不整体看她恶心的大蜈蚣本体。
Cinderella得意洋洋地哼哼:『怎么样小胡子，Cinderella没说错吧？我是不是很美？你是不是迷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Tony勾了勾唇，绝对给她一次表扬:“的确，你的美丽足以让我为之倾倒了……”
Cinderella试探地往下说:『那么你的照片我能不能——』
Tony坚决果断:“没门。”
要是有人类的实体Cinderella肯定在撇嘴:『嘁……』
经过不断地放大和检查，Tony见见找到了为什么Cinderella作为一个病毒还会有智慧这个问题的答案:
Cinderella是个链状的病毒，但她也有Jarvis那个球一样的部分。
那个部分，就是她的数据中枢。
原本这个地方，也应该是链状的。
但是制造她的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让她的链状中枢中间产生了一个特别的代码。这个代码让她的中枢链扭曲，渐渐形成了一个球状体。
而球状体对于人工智能来说，正是拥有智慧的第一步。但这个第一步，恰好出现在了一个病毒身上。
Tony把这个小球放大，情不自禁地说:“奇迹。”
的确是奇迹。Tony思考后认为，或许最初Cinderella的创造者只是想制造一个能从计算机后门进入计算机系统，复制用户资料，破坏用户资料，并以此来威胁勒索计算机用户的病毒。
但是很偶然的，他编写错了一个代码。
这个小小的错误，却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奇迹。
然后这个伟大的奇迹现在以中二和卖萌的姿态在他的杀毒软件低下苟延残喘。
“偶然真是奇妙而可怕啊……”Tony不由得感叹。
『是啊，偶然真是奇妙而可怕……』Cinderella居然也感叹着回应他，『谁能想到亿万年前的某天，地球上的某一个蛋白质结构体选择了站起来，而后居然渐渐形成了现在的你们……虽然你站起来也不怎么高。』
Tony一声冷笑:“最后一句话，你再重复一遍。”
Cinderella毫无节操地改口:『啊！多么伟大，多么美好的偶然！亿万年的准备，只为了今日让你我相遇啊！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吗？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吗？』
Tony:“……”
这是Tony第一次知道，这个具有中二病气场的愚蠢病毒姑娘，居然还自带情话天赋，而且她完全没有说情话会脸红的后顾之忧。
这个能力算是个比较鸡肋的挂。
Tony没想过给她抹掉这个能力，但也没想过帮她把这个技能升级。
当然，Tony更不会想到，后来病毒姑娘Cinderella情话天赋的技能点最终达到满值，全是因为他。
所以现在，Tony在听到Cinderella于有意无意之中说出的第一句情话后，只是一声嗤笑:“我的立场很坚定，说了不让你用我的照片就绝不会让你用，你故意讨好我也没用。”
被戳穿的Cinderella熟练运用不会脸红的后顾之忧，大声地哼了哼:『哼！这起码值得一试！而且早晚会有用的！』
这次换Tony哼声了:“哦，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Cinderella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哼，早晚的事……』
早晚吗？
早晚嘛。
作者有话说第5章 chapter 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