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百合少女之旅》闲情寄秋水

14、少女与朝仓凉子

　　“放学等大家都走了以后，到一年五班的教室来？咦……阿虚，这就是传说中的告白信件吗？”
　　“我也不知道啊……等等！喂！两仪！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
　　早上来到学校，看到鞋柜旁门阿虚正拿着一张信纸念叨着，好奇之心就过去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少年，加油哦~”
　　“喂……”
　　“你昨天怎么没来不是说要开反省会吗？”来到教室，阿虚坐下回头问着春日。
　　“吵死了!我已经一个人开完反省会了！”春日托着下巴，一脸不耐烦。
　　不信。这是写在阿虚脸上的字眼。
　　“凉宫，或许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还是要劝你趁早放弃寻找那些不可能发现的迷样事物,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生活吧！”阿虚总结。
　　我深以为然地在一旁点了点头。
　　“像普通高中生一样生活，到底是什么生活？”春日好像提不起一点兴趣。
　　“就是赶快去找个好男人啊!到时如果要散步去找外星人，就能跟他一起在市内走个够!这不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方法吗……呃……”阿虚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杀气，识相地闭上了嘴。
　　想到让春日找个好男人什么的，为什么心中会出现一个股焦躁感呢。
　　“哼，有没有男朋友都没差啦！所谓恋爱不过足一时的迷惑，是一种精神病！”
　　好样的春日！
　　“其实，我偶尔也会有那种心情。毕竟我是个健康的少女，再加上身体有时也会有需求。但我不会笨到为了一时的迷惑而背负许许多多的麻烦事。而且如果我忙着跟男生交往，那SOS团该怎么办？我才刚创立它而已耶……”春日有气无力地□□，然后若有所思地往我这边瞟了一眼。她的兴致似乎更加低了。
　　呃……这是什么情况，阿虚，你那个了然和陶醉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就改创个玩乐性质的社团呀，那样也比较容易招到社员。”阿虚中肯地建议。
　　“不要。”
　　放学之后，春日有些疲惫地对我说要我一个人去社团，她先回去了。
　　我和阿虚来到社团教室，朝比奈学姐正在泡着茶，长门一如既往地坐在床边看书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阿虚大概是想到起早上那封“情书”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喝了朝比奈的茶之后，我非但没有更加清醒，反而因为沐浴在夕阳温暖的昏黄色光芒下有了些许睡意。
　　趴在桌子上，脑中的最后一幕，是阿虚拿出了一个桌面游戏用的棋盘向朝比奈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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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好香呢~”戳，戳……
　　“我说学姐，你这样戳她脸会把她戳醒的。”
　　“可是这样睡着的两仪同学真的好可爱啊……”
　　朝比奈学姐说得没错，睡着了的两仪确实拥有着秒杀一切生物的可爱程度，那张平时缺乏表情的脸上，现在满是无邪，加上那个马尾……用春日的话说，这个叫做“萌”吧。
　　脑中浮现出上周六手臂与腿上那令人难忘的触感，还有妩媚的笑颜，我想心跳不由有些加快。
　　“可是，阿虚，我们得走了啊。”朝比奈学姐拉了拉我的衣袖，指着已经收拾完东西的长门，有些为难地对我说，“真的不想把她叫起来啊。”
　　不得不说，朝比奈学姐现在这副为难的表情也十二分的可爱啊，不比两仪差的。
　　“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反正她也一定会记得锁门的。”这种美感还是不要破坏的好，能睡得这么熟，她也一定很累了吧。
　　想到早上那封鞋柜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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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朦胧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我试图从沉睡中醒来。
　　坐起身来，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并不算晚。看着空无一人的社团教室，我大概推测出了发生了什么，简单地收拾好东西，锁好门就离开了。
　　从旧馆离开学校，需要穿过教学楼，我来到放置鞋柜的教学楼门口，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种感觉……是有人在学校里使用“非日常”的能力？方向是……这不是我们班教室吗？
　　等等……阿虚，早上的“情书”，一年五班教室，放学以后……莫名地词汇在我脑中串联在了一起，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甚。我飞快地冲向了自己的班级。
　　拐过拐角，我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门来应该是一年五班门口的地方，变成了一堵墙。一个娇小的身影正一手扶着那堵墙，嘴里迅速默念这什么。
　　那是，长门有希？
　　我迅速跑了过去，长门察觉到我的到来，往我这里看来一眼，但没有停下动作。
　　“阿虚在里面？”
　　点头。
　　“他现在有危险？”
　　点头。
　　“你要打破这堵墙，进去救他？”
　　点头。
　　“那你让开！”
　　魔眼发动，虚拟的墙上遍布的红线映入眼帘。从空间耳环中抽出“水无月”，对着线，切下。
　　“嘎啦……”如同玻璃破碎一般，虚拟的墙迅速解体，露出了一年五班的大门。
　　一脚踹开门，眼前是那个平时总是一脸温柔笑容，名为朝仓凉子的班长，举着一把寒光凌凌的匕首，冲向貌似是不能动弹的阿虚。
　　心中没有想太多，我一个腾跃，水无月对着朝仓凉子背心上的红线划了过去，在她命中阿虚之前，我会将她先一步抹杀。
　　留活口问话什么的，可不是我的作风，而且门口那个人形数据终端应该也多少知点情吧。
　　察觉到身后的危机，朝仓凉子转身将我的匕首挡开，向后一跳和我拉开距离。
　　“两……两仪……”我背对阿虚挡在了他的前面，身后传来他惊魂未定的声音。
　　“没想到我设置的屏障这么快就被突破了呢。”朝仓凉子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每个程式都太简单了，就算没有守护者的帮助，我也可以在14.2秒之前发现天花板咨询薄弱的破绽，将目标救下。”跟进来的长门和我对朝仓凉子形成了包夹之势，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又是守护者，那个让我怨念无比的称号。
　　“你想坏了我的好事？”朝仓显得很平静，“只要杀了这个人，凉宫春日一定会有反应。唯有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资讯，这对你也很有利不是吗？”
　　“哼，果然是为了春日，因为没有能力对我下手，所以选择了阿虚吗？”我冷笑。
　　“你是被派来辅助我的。”长门面无表情，陈述者事实的话语没有丝毫起伏，“这种独断独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应该听从我的指示行事。”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解除你的资讯结合。”
　　“那你就试试看吧!在这里，我可比你占优势。因为这间教室属于我的资讯控制范围。”朝仓自傲地笑了笑。
　　“进行解除资讯结合的申请……”
　　话音未毕，两个人如同闪电一般扑向了对方，不断交换位置，让人目不暇接地拼杀着。空间随着两个人的战斗而不断变幻着。
　　我没有急着插手，而是扶起身后瘫坐在地上的阿虚。
　　“怎么样，没事吧？”
　　“呃……没事……”
　　阿虚的态度让我对他刮目相看，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对死亡的恐惧感，但是神情上并没有慌乱，但是这一条素质，就已经超越了我所认知的大部分普通人。
　　“啊！长门！”阿虚忽然惊叫。
　　只见朝仓将教室中原本存在的课桌椅幻化成一支支长矛，用肉眼难辨的速度射向长门，长门的能力貌似受到了严重限制，慢慢左右支拙起来，终于一个不慎，被朝仓窥得破绽，腹部被一支长矛贯穿，鲜血飞溅。
　　“在这个空间，是不可能赢过我的！”朝仓还是那张温柔的笑脸。
　　下一秒，长门周围陆陆续续地发生结晶粉爆炸，然后有许多粉末飘落地面。凝结空间幻化成的矛状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和阿虚的方向袭来。
　　“你还真想以一对二吗？天真啊。”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应对这种密集的攻击我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只得一手揪住阿虚的后领，往旁边跳开，闪躲这次攻击。
　　随即，无数长矛又以铺天盖地的势威想我和阿虚飞来。
　　“切，麻烦！”为了保护身后的阿虚，我变得束手束脚，拉着他左右闪躲，并用匕首挡开闪不掉的。衣服不慎被划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没有受伤。
　　长门刚才就是面对着这样的攻击吗？可恶，托大了，早知道一开始就冲上去二打一了。谁知道长门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终于，瞬间的失神，让我露出了一丝破绽，一根长矛冲向阿虚的面门，为了护住他，我不得已将他抱住扭过身子，长矛擦着我的背部呼啸而过。
　　“唔……”我闷哼一声，长矛带出的血迹，与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负伤了。
　　“喂，两仪，没事吧！”阿虚慌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没事，估计刚刚的伤口比较吓人吧，但是对我而言仅仅是疼痛而已。
　　“呵呵，守护者也不过如此呢。”
　　朝仓刚想继续攻击，脚下剧烈的爆炸将她轰飞出去。
　　是长门。她现在毫发无损地站在刚才倒下的地方，脸上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信息解读完毕，系统准备完毕，资讯解除待命中，物理环境分析完成……”长门嘴里吐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字符。
　　“真不愧是被我辅助的人，这么快就可以在我的空间里解读完资讯。”朝仓有些狼狈地站了起来，但似乎也没有受什么伤。
　　“我已经连上了咨询，你已经没有胜算了。”长门清冷的声音未曾动摇过。
　　“那你打算怎么做，解除资讯连接让我消失吗？”朝仓也还是那样的一抹微笑。
　　这些人形终端怎么一个比一个怪异。
　　长门向前伸出双手，似乎要做什么，朝仓俯下身子，眼神紧紧盯着长门。
　　“喂，长门，能等一下吗？”我制止了她的行动，她转头看着我。
　　“刚才那一下很痛啊，所以，能让我报一下仇吗？”我一把将阿虚推到长门身边，向前平举水无月对准朝仓：“先帮我看一下他。”
　　“哦？守护者，在我的空间里你是没有胜算的。”朝仓好笑地看着我。
　　这神情真讨厌……
　　“是嘛，要不要试一试，如果能够击败我，你不是也可以达成刺激春日的目的吗？”我冷笑。
　　没等她回答，我就冲了上去，刚才不断闪躲压抑所造成的委屈感觉，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眼前，依旧是铺天盖地的长矛。
　　此刻，手中的水无月挥洒如同手臂的延伸，对准飞至眼前的长矛阵中的某个点刺出。
　　“咔嚓”一声，无数长矛同时消失在眼前。
　　“咦？”朝仓见到这种情况一愣，“连接错误？资讯不存在？你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你这个空间的秘密，我已经了然了哦~”她的空间毕竟是用资讯创造的，一切的现象都是建立在资讯连接的基础上。所以，正如刚才破门而入的方法一样，只要“杀”掉资讯连接的那条“链子”，就可以完全克制住她了。
　　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我蹲下来用手中的水无月插到地上咨询连接的“死点”上，一阵强风刮过，空间破碎，教室瞬间恢复了原貌，但是桌椅很明显已经烂到不能用了。
　　“这……怎么可能，资讯连接不能，原因无法解读，system error……”朝仓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这就是守护者的力量吗？”
　　没有回答，我再次冲了上去，在她身前一跃而起躲开了她挥出的匕首，同时将那支持有匕首的胳膊带离了她的身体。
　　“果然，被你破坏的是无法修复呢，好像这些资讯从来不存在一样，系统也无法解读你的能力，真不愧是守护者。”
　　她放弃了挣扎。我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匕首刺入她背心资讯连接的点上。
　　“守护者，谢谢你手下留情，只切断了资讯连接让我消失，而没有彻底抹消我的存在呢。”
　　切，被看出来了么。
　　“我输了，太好了，你能继续活命。不过你得小心点。统合思念体并不是很团结，有好几个跟我一样拥有反派的意识。这点就跟人类一样，或许下次又会有像我这样的激进派出现。也说不定届时操纵长门的人想法已经改变，转而刺杀你。”朝仓微笑地对着阿虚说。她的身体因为资讯连接的中断而开始崩溃，变成光点慢慢消失。
　　“在那之前，祝你和守护者，还有凉宫同学幸福。再会了。”
　　朝仓消失了。
　　阿虚有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我走到阿虚和长门身边。
　　长门忽然晃了晃身体，刚才洞穿攻击对她还是有伤害的吧。阿虚赶忙扶住了她。
　　“喂，你们没事吧，我去叫救护车。”阿虚急道。
　　“不用了。”我和长门同时应答。
　　虽然背后有伤，但是去医院会恢复的会更慢。
　　“□□的损伤根本不算什么，首先得把这个空间恢复原状才行，”长门语气一如既往，“除去不纯物质，重新构成教室……”
　　教室桌椅，黑板，门窗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同时，长门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觉背后的伤正在快速的愈合着。
　　“那个，谢谢了。”
　　“不客气。”
　　她突然轻呼了一下。
　　“我忘记重新弄一付眼镜。”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觉得你不戴眼镜比较可爱。戴眼镜的女生不是我的型。”阿虚你好贫啊。
　　“什么意思？”
　　“没有。我只是在胡言乱语。”
　　“是吗……”
　　长门说她会负责善后事宜，然后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我和阿虚在教室中。
　　“那个……两仪……”阿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呜……”我有些虚弱地扶住了他，战斗结束，疲惫感毫无意外地袭来，加上悲伤的伤虽然愈合了，但是疼痛感还没完全消失，可恶，这个身体果然还是太弱了。刚才长门在的时候我还能撑着，毕竟出了这种事情，我无法完全信任她。
　　“不要紧吧……”阿虚扶着我坐了下来。
　　“哈啰~”教室的门被再度推开。
　　“忘记了~忘记拿东西啦~”那个貌似是阿虚的朋友，名叫谷口的同学，哼着不明的曲调，看到我们以后呆愣当场。
　　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我，和正扶着我的阿虚。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请继续！！！！！！！！”他忽然大声而认真地道歉并鞠了个躬，关上门飞快地跑了。
　　啊嘞？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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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大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