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诫劫[展昭同人]》夢情涵心

5、第 5 章

　　八贤王点点头：“不错，芦花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又位于河间府，过了黄河，就是辽国，而河间府与东京又相去不远，且朝廷碍于芦花荡二十八寨，难于起兵收服，所以，芦花荡必然是其藏身之所。”展昭皱着眉头，盘算道：“原来皇上那天所言，是有所指，不知，沅沅现在还是否在芦花荡，更不知和五虎的关系如何，若是牵扯到沅沅，这……”

　　八贤王道：“皇上和本王商议，这五虎，定是辽国安排在我大宋的能人异士，想必，也是找寻李元昊的主力军。”欧阳春点点头，道：“王爷的意思是，让我和喵喵跟着五虎，五虎所到之处，必然是李元昊现身之所！”八贤王点点头：“不仅如此，皇上十分忌惮五虎，更希望，五虎能够为我所用。”

　　展昭摇摇头：“据我所知，五虎虽为辽人，但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为其主而已。”八贤王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展大人若是能劝其投诚，自然可以平步青云。”展昭摇摇头：“劝降这事儿，下官自问是做不得！”八贤王道：“河间府因芦花荡之故，难派重兵把守，加之河东路、河北西路、河北东路三路的兵马，未能起到防范辽国进军的作用，皇上这次，可是铁了心要和辽国拼个你死我活啊！”

　　展昭点点头，道：“所以皇上才会想要找李元昊。若是我们能找到李元昊，帮助李元昊夺回皇位，就可以让西夏向大宋俯首称臣，永修其好，自是可以一心一意防范辽国，甚至可以攻城略地，对辽国正式宣战！”八贤王点点头：“如此一来，是极好，只是不知，何日才能找到李元昊，又何时才能帮他夺回皇权。”欧阳春道：“若是李元昊当初没逃出来，直接死在了宫里，皇上这算盘就打不响了。”

　　展昭摇摇头：“现在就算找到李元昊，按照王爷所说，李成遇也不会让他安然无恙的回国。李元昊若未死，那么不仅是我们和五虎，李成遇也自然会派人来刺杀李元昊。”八贤王道：“说李元昊来了大宋，也只是猜测，我们都未见过李元昊，这步棋，着实难下。”展昭皱着眉头，想着对策。八贤王道：“皇上的意思是，你去芦花荡看看。”展昭皱着眉头：“我？我以什么理由去？”

　　八贤王笑道：“你不是想去找钟沅沅吗？一石二鸟。若是五虎并无举动，你就当去找钟沅沅回来；若是五虎有所行动，那，你就顺便收了他们。”展昭道：“上次投诚，已经让沅沅没了双亲，这次再来，只怕沅沅要恨死我……”八贤王笑道：“我已然说了，不是投诚，而是去求钟沅沅和你一起回来。你也不想兵戎相见，她自身难保吧？”展昭想了想，叹了一口粗气：“容我想想。”

　　八贤王点点头：“你慢慢想，我后日便回前线去了，最近动荡不安，总得有个人坐镇才是。欧阳大侠，不知可否随本王一起去？”欧阳春笑道：“好啊，上阵杀敌，我想了好久。”八贤王点点头：“这一来一去，时间颇费，还望欧阳大侠，安顿好家眷。”欧阳春挠挠头：“这个……，这个不难。”八贤王点点头：“那就有劳二位了！”展昭和欧阳春站起身，冲着八贤王一抱拳：“那我等告辞。”

　　赵媛媛趴在床上，转着手里的药瓶：“臭猫，只会说我。”“媛媛！”赵媛媛回过身：“父王！”八贤王走进门，道：“在看什么？”赵媛媛慌忙把药瓶塞在被子里：“没什么啊！”八贤王笑道：“一口一个猫儿长，猫儿短的，你……”“我才没有喜欢展昭呢！”赵媛媛脱口而出，八贤王笑着坐在一旁：“我又没说你喜欢那只小猫咪！”赵媛媛红着脸：“父王，您欺负人！”

　　八贤王摇摇头，道：“记住，你现在是郡主，展护卫不过是四品带刀侍卫，而且，他已心有所属，别想了。早些休息，明儿个，父王就回去了。”赵媛媛扯住八贤王的衣襟：“让媛媛跟您一起去吧？”八贤王笑着拍拍赵媛媛的手：“前线军情紧急，女儿家，好好呆着，若是父王回不来，就得你自己照顾自己了。”赵媛媛扑在八贤王怀里：“不要，媛媛要父王永远都好好的。”八贤王拍着赵媛媛的头，安慰道：“父王不会有事儿的，父王还要看着你成家，帮你带孩子，共叙天伦。”

　　展昭和欧阳春走在路上，一路上想着八贤王的话。展昭长舒一口气，欧阳春拽住展昭，道：“我回去怎么和四娘说啊？她还大着肚子呢！”展昭道：“现在才想起来？刚刚王爷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欧阳春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北侠欧阳春，不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对得起我爹么？”展昭摇摇头：“我只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欧阳春笑道：“对你有什么坏处？不论那五虎是不是辽国的细作，你都可以把沅沅追回来。”展昭摇摇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道：“若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欧阳春大搭住展昭的肩膀，道：“吶，我给你分析哈，你看，沅沅心里是不是有你？你心里是不是有沅沅？这两情相悦的事儿，还有什么难的？”展昭道：“我只怕，进了芦花荡，和五虎成了朋友，到头来，会害了他们。”

　　欧阳春愣了愣：“什么意思？”展昭道：“皇上要我做郡主的先生，我本是拒绝的，皇上却搬出芦花荡威胁我，说什么聚众叛乱，难保沅沅平安，我才勉强答应。现在想来，皇上怕是早就动了拔掉芦花荡的心。”欧阳春点点头：“不假，当初襄阳王也是打算和芦花荡来个两面夹击，谋权作乱。”展昭点点头：“是啊，我只怕，这五虎来找李元昊是个藉口，灭掉芦花荡才是真目的。”

　　欧阳春道：“那沅沅岂不是很危险？”展昭道：“不知她来京城做什么，更不知，她会不会回芦花荡，若是真的回了，我该怎么做？”欧阳春道：“要我说，你早日教导好那两个小魔头，去芦花荡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为皇帝卖命了那么久，留住沅沅的命，总是可以的。”

　　展昭道：“朝中人心不古，只怕有人进谏谗言，引得皇上想斩草除根。”欧阳春道：“皇帝和你关系这么好，总会给你几分薄面的。”展昭看着月亮，幽幽道：“伴君如伴虎，君让臣死，臣岂可不死？”欧阳春道：“所以，我才不会想着什么封侯拜相，这些啊，都是用命换回来的，我还是做北侠舒坦！”

　　欧阳春回了家，蹑手蹑脚推开门，“还知道回来啊！”花四娘坐在床边，靠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一天死哪儿去了！？”欧阳春赔着笑，走过去：“四娘，还没睡啊？别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花四娘扶着肚子，站起身，揪住欧阳春的耳朵，道：“你也知道不好，你也知道晚了？快说，是不是又去和那只猫喝花酒了？”

　　欧阳春笑着握住花四娘的手，道：“那只猫儿不会偷腥的，是王爷找我俩，商量了大事儿，耽搁了。”听见“王爷”二字，花四娘愣了愣：“八王爷又叫你俩做什么？”欧阳春扶着花四娘坐定，摸着她的肚子，道：“八王爷让我跟他去陇右都护府，防范西夏。”花四娘道：“他凭什么？你既不是兵将，又不是文武，关你什么事儿？！我不许！”

　　欧阳春道：“我本就是名将之后，难得王爷看得起我……”花四娘道：“哦，他看得起你，那你跟他过一辈子，把我们这一群妇孺留在家？亏你说得出口！”欧阳春道：“我这是扬名立万的好事儿，为何不支持我？”花四娘道：“你就知道扬名立万，万一你没了，我和孩子们怎么办？我真是命苦，以为你浪子回头永远留在我身边了，结果，要去马革裹尸，我，我干脆撞死了算，省的我一个人活着累！”

　　欧阳春连忙拦腰抱住花四娘：“四娘，你别这样。”花四娘哭道：“我好不容易以为嫁了人，有个安生日子过，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儿子啊，你爹不要我们了，娘带你去投河算了！”欧阳春道：“我要是真的有什么不测，王爷和喵喵他们会照顾你们的。”花四娘回过身狠狠地推开欧阳春：“说得轻巧，我是你娘子还是他俩的娘子？！那臭猫连钟沅沅都追不回来，为了保护皇帝，命都不要，怎么照顾我们？”

　　欧阳春满是纠结：“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花四娘擦干眼泪，破涕为笑：“真的？”欧阳春点点头：“你这一尸两命呢，我可承担不起这责任！”花四娘笑着抱住欧阳春，道：“相公，你真好！”欧阳春无奈的笑道：“好了，不早了，休息吧！”

　　次日，展昭早早的来到皇宫，等着赵姬和赵媛媛。赵媛媛和赵姬穿戴整齐，展昭冲着二人颔首，道：“今日皇上召微臣去教武场，所以今日的课，先停停，明日继续。”赵媛媛拉住赵姬，道：“姊姊，咱俩也去凑个热闹吧？”赵姬赶忙摆摆手，道：“教武场多是兵刃相见，我还是不去为好。”赵媛媛撅着嘴巴，道：“先生，能带我去吗？”

　　展昭想了想，道：“若是郡主不怕兵刃，也并无不可，今日是选武状元，不会见血。”赵媛媛笑着抓过展昭的手就挽了上去：“那好，快走！”展昭推搡两下，赵媛媛拽住展昭：“那教武场冷不丁的有飞矢，万一伤了我怎么办？你得护着我！”展昭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来到教武场，赵祯冲着展昭招招手：“展护卫！”展昭带着赵媛媛走过去，赵媛媛笑道：“皇兄！”赵祯道：“你怎么来了？”赵媛媛抻着脖子，四处看着：“武状元呢？是谁？”赵祯笑着拉着赵媛媛坐在一旁，道：“今儿个，直接分出状元榜眼探花。”赵媛媛看着台下的三人，一个人身穿红衣，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黑衣，三人都用和衣服相同花色的绸布蒙着脸，看不清面貌。

　　赵祯道：“可以开始比武了。”赵媛媛道：“只有三个人，两两相比，自然是最后一个人获胜的几率大啦！”赵祯想了想：“不无道理，武状元将来要带兵打仗，光靠运气是不行的，不知道，诸位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赵媛媛笑着看着展昭，道：“小猫咪，你做何想法？”展昭道：“若是将领，自然要考虑谋略、武艺，行军打仗，无非是合纵连横的事儿，不如三个人同时比武，谁最后胜出，谁方是这次的武状元。”

　　赵祯点点头：“展护卫所言极是，既可考察他们对时态发展的把握，又需要顾虑到腹背受敌的困难，妙，妙！来人啊，传令下去，三人同时比武，获胜者，朕重重有赏！”展昭站在赵祯身后，低着头，赵媛媛看着展昭，满心欢喜。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站成一个三角，鼓声响了起来，三个人互相看着，心里盘算着如何出手。鼓声停止，红衣人率先发难，冲着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连忙躲闪，白衣人冲着红衣人下关一点，红衣人一愣，想要握住白衣人的手，黑衣人飞起一脚，白衣人回过手一顶，把黑衣人撞飞了出去。

　　赵祯拍着手：“好，好！”展昭站在赵祯身后，看着三个人，皱着眉头，心道：“这黑衣人的身手，看似愚笨，却暗藏玄机，而且这套路，不似出于中原。”赵媛媛百无聊赖的看着众人，悄悄回过头去，看着展昭。展昭皱着眉头，注视着三个人，并未看她。

　　红衣人拉住黑衣人，黑衣人一个侧踢，白衣人回身闪开，红衣人飞身过去，劈手打来。黑衣人踢开红衣人的手，白衣人一拳送上去，红衣人迎面一掌，黑衣人闪身一个扫堂腿，白衣人和红衣人没有防备，慌忙起跳，黑衣人拽住白衣人的腿，推向红衣人。红衣人一愣，白衣人顺势抓住黑衣人的胳膊，红衣人劈脸打下来，白衣人趁机一个扫堂腿，红衣人倒地，而黑衣人一招“太师摔袖”把白衣人也按倒在地。

　　“好！”赵祯拍着手：“胜负已分，上前听封！”三人上了台阶，跪在下面的平台上，一旁的小太监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腰牌。赵祯道：“红衣人，你来！”红衣人摘下面纱，低着头，走了上来，赵祯道：“朕封你为正侍郎，延福宫副使，从七品。”红衣人点头叩谢：“谢皇上！”赵祯笑着点点头，道：“白衣人你来！”白衣人走上前去，赵祯道：“朕封你为武义大夫、礼宾使，正七品。”白衣人连连叩谢：“多谢皇上。”

　　赵祯拿起最后一个腰牌，道：“黑衣人你来，朕封你为……”话音未落，黑衣人猛然抽出刀子，冲着赵祯刺来。赵祯未等反应过来，展昭已经迎了上去，和黑衣人过起了招。展昭跳出圈子，拔出剑，挡在赵祯前面，喊道：“护驾！”御林军慌忙围住赵祯，展昭看着黑衣人，打量着他的身形，道：“你和辽东五虎是什么关系？”

　　那黑衣人不言语，只是四下看了看，转身想走，展昭迎上去，拦住那人：“想跑？！”黑衣人脱闪不开，只得迎战。赵媛媛冲着白衣人和红衣人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帮展大人？”红衣人和白衣人相视一笑，点点头，拿起御林军递过来的刀子，跳进圈子，冲着展昭就砍。

　　赵媛媛急了，跑了过去：“你们搞什么？”赵祯想要阻拦，却来不及：“媛媛！”展昭和三人过着招，赵媛媛跑过去，红衣人侧眼看了看，抽身开来，伸手要抓赵媛媛，展昭和黑衣人、白衣人过着招，看见赵媛媛冲着自己跑过来，心里一急，给了黑衣人一掌，把剑冲着红衣人推了过来，刺穿了红衣人的胸膛。

　　红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展昭飞身过去护住赵媛媛，推着赵媛媛：“回去！”话音未落，白衣人踹了展昭一脚，展昭一个趔趄摔了出去，黑衣人一刀刺了下来，赵媛媛闭着眼睛大叫一声，展昭扑过来，挡在赵媛媛前面，黑衣人的刀子扎在展昭背上。

　　赵媛媛睁开眼，满是惊恐：“小猫咪……”展昭推开赵媛媛，忍着痛，回过身抓住黑衣人的胳膊，黑衣人慌了神，白衣人上来帮忙，展昭飞起一脚，把白衣人踹飞了出去，黑衣人冲着赵媛媛就是一飞镖，展昭回身抓住，黑衣人和白衣人互相望了望，跳出圈子，顺着宫墻逃了。

　　御林军想要追过去，展昭看着二人的身影，举起手：“穷寇莫追！”御林军停了手，展昭走到红衣人身边，仔细打量了一下红衣人，扯开他的衣服。赵祯道：“展护卫，有何发现？是何人？”展昭看了看，皱着眉头，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飞镖，站起身，道：“回皇上，微臣断定不了刺客的身份，但从武功套路来看，绝非中原人，而这飞镖……”赵祯满是怒气：“是谁的？”

　　展昭顿了顿，满是踌躇道：“这飞镖，是辽国出产的。”赵祯拍着桌子：“混账！”一旁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道：“启禀皇上，今日三甲在城外造人袭击，被人换了衣裳，绑在了郊外，现正赶过来呢！”赵祯冷笑道：“三甲？就这功夫，若是真的指望他们带兵打仗，整个大宋都要亡了！让他们都给我滚回去，此生不得出仕！”太监点点头，退了下去。

　　赵媛媛靠在展昭身边，看着他背上的刀子，道：“小猫咪，你要不要紧？”展昭运了运气，笑着摇摇头：“无妨。”赵媛媛道：“皇兄，快召太医给小猫咪瞧瞧！”赵祯平了平气：“展护卫，你跟朕来书房，传太医在书房等候！”展昭点点头：“微臣遵旨！”赵媛媛扶住展昭：“小猫咪，慢点儿走。”

　　展昭看着掩口笑着的众人，满是难为情，道：“别叫我小猫咪！”赵媛媛看了看四周，红了脸：“你就是我们赵家的小猫咪，我为什么叫不得？”说着，冲着周围的人吼道：“都看什么看？一个个全都是酒囊饭袋，都是废物！”展昭拽住赵媛媛：“好了好了，又口无遮拦！”赵媛媛道：“本来就是，这么多人看你一个人抓刺客，都不帮忙，不是废物是什么？皇兄真傻，总是养这么多废物！”

　　赵媛媛带着展昭来到御书房，赵祯端来一杯参茶，道：“展护卫，你快喝了补补。”展昭道：“多谢皇上！”太医赶了过来，见到赵祯就要拜，赵媛媛拖起太医，道：“快给小猫咪看看！”太医忙不迭的爬起来，看着展昭，道：“展大人，麻烦你趴下去。”展昭点点头，趴在椅子上，太医仔细看了看刀子，道：“没刺中要害，展大人，老夫要拔了！”展昭点点头：“有劳。”

　　太医握住刀子，展昭皱着眉头，憋了一口气，赵媛媛走到展昭面前，握着展昭的手：“我在这儿，别怕，疼你就喊出来。”展昭满是好笑，太医拔出刀子，展昭咧了一下嘴，赵媛媛瞬间哭了起来：“呜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任性，是我害了你！”展昭慌了神：“郡主，你，你哭什么？”赵媛媛不管不顾，趴在一旁开始哭，展昭手足无措，太医道：“展大人，你脱了衣裳，老夫给你包扎。”展昭看着赵媛媛，满是焦虑，赵祯安抚道：“朕来，朕来！”说着，走到赵媛媛身边。

　　赵媛媛蹲在地上，哭着不做声，赵祯也蹲了下去，拍着她的脑袋：“傻丫头，哭什么？展护卫又没事儿。”赵媛媛抽泣道：“如果不是我，展护卫就不会受伤，或许还能抓到刺客，都是我，我真傻。”赵祯道：“你也知你冲动了？你又不会武功，上去凑什么热闹？”赵媛媛撅着嘴巴：“我是看你的新科榜眼和探花欺负小猫咪，谁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赵祯笑着握住赵媛媛的手，道：“是朕不好，朕应该考察清楚他们的身家才见他们的，是朕错了。”

　　赵媛媛点点头：“对，就是你错！你干嘛要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赵祯一愣：“嗯？嗯，对，是朕错，朕以后一定擦亮眼睛，多找些像展护卫一样的人来，好不好？”赵媛媛擦着眼泪，悄悄看着展昭。展昭伸着脖子，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太医给他包扎着伤口，他抻着头看着自己。

　　赵媛媛红着脸，转过头，擦着眼泪。太医出了门，展昭穿好衣服，走到赵媛媛面前，道：“郡主。”赵媛媛站起身，擦着眼泪：“对不起。”展昭低着头，笑道：“今日多谢郡主抬爱，敢于舍身相救。”赵媛媛撅着嘴巴：“如果我不捣乱，你就不会受伤了。”展昭笑道：“这也说明微臣近几日教导有方，郡主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自私自利的小魔王了。”赵媛媛笑着点点头，猛地拥住展昭。

　　展昭瞪大了双眼举起双手：“郡主！”赵祯也愣在一旁。赵媛媛仰起头，轻轻推开展昭，笑道：“谢谢先生，这个拥抱，是赏你的。”展昭红着脸，点点头：“多谢，多谢郡主。”赵祯看着满脸绯红的赵媛媛，摇了摇头。

　　赵媛媛擦了擦眼泪：“明儿个你休息吧，别来给我们上堂了。”展昭摇摇头：“无妨，明日继续。”赵媛媛点点头：“好，那我给你准备好吃的！明儿个见！”说罢，赵媛媛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赵祯道：“展护卫！”展昭回过身：“皇上。”赵祯道：“你觉得，是何人所为？”展昭低着头，不做声。赵祯坐回龙椅，道：“八皇叔已经和你说了吧？”展昭点点头。赵祯继续道：“那，展护卫意下如何？”展昭跪在地上，道：“微臣不敢贸然行动，更不敢替皇上拿主意。”赵祯道：“这辽国年年变着法儿的惹是生非，朕若是不治治他，挫挫他的锐气，难解心头只恨！”展昭道：“皇上，恕微臣直言，两军交战，涂炭生灵，不是治国之道啊！”

　　赵祯站起身：“所以朕希望，展护卫能够帮朕招揽天下有志之士！”展昭低着头，道：“皇上，这官场可不比江湖，就好比五鼠……”赵祯道：“那五鼠鼠目寸光，必然不愿意为我所用，最后不也是安于一方造福百姓？归降不是毁灭，而是重生，还可以兼济天下苍生，有何不可？”展昭低着头，不予反驳。

　　赵祯道：“公主和郡主，近日受了你的教导，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朕觉得，是时候放你去找钟沅沅了！明日那堂上完了，你就去吧！朕给你时间，但是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吧，展护卫？”见赵祯一意孤行，展昭叹了一口气，俯身拜谢：“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