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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我错了。”我双手合十,高举头顶。
“……”承太郎一手拎着面容紫涨的昏迷老太婆,一手还握着拳头,再配上他黑如锅底的脸色,活脱脱一杀人现场。
半晌,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刚刚去哪了?”
“我真没去哪儿!”我就差赌咒发誓了。
“哦?那你解释一下,荷尔贺斯呢?我们的车又怎么不见了?”他冷冷地说。
我低着头数脚指头,无言以对。
他紧紧盯了我一会儿,最终放弃似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这家伙,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鲁莽。”
我心里一紧,赶紧抬起头来解释:“其实我是想把荷尔贺斯……”
“我知道。但万一荷尔贺斯是假受伤怎么办?”他抚摸(薅住?)了我的头:“你还敢离他那么近,他的替身速度比你快,随时可能会偷袭你的。”
“……”我又低下头去盯着地板,偷偷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背着手扭扭捏捏说:“……我知道啦。”
见我仿佛有所“悔过”,他也慢慢放缓了语气:“下次不要一个人偷偷的做这种危险的事,记得带上我,知道吗?”
“……好。”我扭着手指头小声回答。
我本想对他解释说,我对生命的感觉很灵敏,能判断出一个人是受了重伤还是装的,所以我其实还是对危险情况心中有数的。
但是管它呢!承太郎关心我,我可是超高兴的欸,干嘛非要解释那么多煞风景呢!
……
……
承太郎一手一个老太婆,一手一个波鲁那雷夫,一个人把他们拎回了旅馆正厅(波鲁那雷夫因为舔厕所受到了打击处于宕机状态),和其他人会和。
我们大肆嘲笑了一番波鲁那雷夫的铁憨憨行为,成功让他更加自闭之后,接下来就是要商量该怎么处置这个老太婆的问题了。
“要是有电视机之类的就好了,老夫的‘隐者之紫’可以念写出她的记忆,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一些关于DIO的情报了。”乔瑟夫惋惜地说。
“嗯……其实我有办法读到她的记忆的——”我悄咪咪地举手。
“——真的吗?川目小姐,那就拜托你了。”乔瑟夫马上兴高采烈地说,花京院也好像立刻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如果你们觉得不用勉强也可以……嗯??”我维持着举手的姿势目瞪口呆。 “不是,答应得这么快的吗!你们也太相信我了吧!”
“因为川目小姐很可靠啊。”花京院摊开手说,乔瑟夫老头子在一旁煞有介事地点头。
“……哦,哦,那好。”我被小伙伴毫不拐弯的直球击中,忍不住挠了挠头。“其实我自己也没那么自信啦……”
感受到了其他同伴这么不假思索的信任,说我不感动那是假的。不过,为了对得起他们的信任,首先我得把一件事说清楚。
“话说,既然这个老太婆想给她儿子那个人渣‘倒吊人’报仇,完全没有悔改之心,再加上她刚刚还要杀我们。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她就算死得连渣都不剩也是罪有应得呢?”我双手叉腰。
“……川目小姐,你好像一本正经地说出了有点恐怖的话啊?”花京院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去去去,我是很正经地在问呢!”我有点恼羞成怒地一挥手,“我可是先给你们说了的啊,我的那个能力可是会把她溶得一干二净,连头发丝都不剩的。到时候如果你们说我残忍的话,我可要不干了啊。”
“……”所有人。
“老夫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啦……”乔瑟夫老头子摸着下巴说,“毕竟化成渣的敌人老夫也不是没见过。”
“我也没有意见。”花京院露出了鄙夷的表情,“那个老太婆居然真心觉得她的儿子是个‘好孩子’,说实话,我有点想吐。”
“我,我也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波鲁那雷夫在一旁虚弱地举起了手。
“那承太郎你呢?”我问最后剩下的那个。
“我也同意。”他直直地看着我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看着他注视我的眼神,我没来由地感觉有点心虚:“什……什么条件?”
“我要看你的那个能力。”他抱着双臂,声音低沉地说。
“……你确定?”我有点紧张地问。
他没理我,只是一言不发拎起了那个老太婆,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行叭。
反正那时候打“黄色节制”的时候,他估计也看得差不多了。
但我没想到,就在我跟到承太郎旁边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你那个‘能力’,并不是替身能力吧。”
我浑身一激灵。
还好他仿佛只是随口一说,或者说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说完那句话后就迅速直起身来,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拎着老太婆上楼梯了。
……其实,要说那个是我的“能力”,稍稍有点不准确。
“吃人”对我来说,应该算是捕食的“本能”才对。
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准确地辨别活人和死人,健康的人和受伤的人。毕竟食材好不好吃,闻一下不就知道了?
如果我把一个人全须全尾地整个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我不仅会“吃饱”,还会得到这个人脑海中的所有情感和记忆。嗯……不如说应该是吞噬了“情感和记忆”,所以才会“吃饱”的吧。
要是不“吃人”的话,吃动物和植物也能维持,倒也不会死,毕竟动物和植物也有它们的“情感和记忆”,虽然和人完全没法比,吃了以后完全没感觉。
可是,“吃素”太久的结果就是天天都饿得慌。
不过饿着饿着也就习惯了,毕竟那种飘飘欲仙的“饱腹感”很容易让我理性崩坏成为无差别吃人狂魔,而且融合别人的记忆和情感过多会分裂变态的。
那么,到底是吃人还是不吃人呢?不吃人会饿,吃人会分裂变态,那岂不是两头都是死胡同?
唉,所以说,我的辣鸡体质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以“人类”为食的“妖怪”。
我的老师告诉过我,这个世界里的“妖怪”有两个基础本能——“进食”和“繁殖”,“进食”为“繁殖”提供能量。对于我这种“妖怪”来说,“吃人”对应“进食”,“分裂”对应“繁殖”,是再自然不过的。
但是呢,本人自认为不是“妖怪”,而是“人类”。所以……
……啧,不管怎样,老娘已经发过誓要做人啦!
“又发什么呆呢。”承太郎无奈的声音从楼梯上响起。
“没啥。我们快走吧。”我回过神来,快快地小跑了过去。
……
……
我虽然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但本来还是有点担心自己素了太久,一下子全吃了会把持不住。不过现在嘛——
我偷偷瞅了瞅紧紧跟在我旁边的承太郎。
——我感到很安心。
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旁边有承太郎在。
大,大不了再被他揍一顿……呜呜呜……等会儿要不要求他下手轻点……
JOJO的世界里是有妖怪的,但可能和我们平时看的作品里的“妖怪”不太一样。感兴趣的话可以看《岸边露伴一动不动》系列。六壁坂篇真的细思极恐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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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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