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的两面生活》言之king

3、第三章

　　十八.
　　睁眼仍旧是是那熟悉的白色，哎！别人探险都是一个团队，就我是一个人啊！这时候一个想法出现在阿峰的脑子里，对啊，为什么我要一个人！我要找伙伴！
　　他随手关了响个不停的闹钟，补齐了日记。
　　我以为我做了件好事，其实一番一正就没什么了，疤痕可以抹去，那曾经受过的痛呢?也能抹去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画了那本漫画书，难道是黑暗力量控制了我！我虽然学习不是很好，但美德可是杠杠的！难道这是宿命?不管了，就像君说的那样，已经做了，那便继续做下去。
　　阿峰看到桌上的果酱面包，拿起塞书包里，上学去了，路上他还想着那本漫画书看来不能生日还给他了。
　　……
　　阿峰如法炮制，又一次麻烦了阿语。
　　“阿珂，那本漫画书我再留几天。”
　　“行吧。”
　　“我明天几点去找你?”
　　“随便啦，我明天很早就起，你来的巧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去订蛋糕。”
　　突然，“阿珂，你想拯救世界吗?”阿峰问的很认真。
　　“什么?拯救世界?”阿珂噗嗤一声，“你先拯救拯救你的成绩吧。”
　　“菠萝菠萝蜜。”
　　“土豆土豆瓜。”阿珂一下就接上来了，他来了兴致，“说说吧。”
　　这是两个人的暗号，两人互相承诺过，如果某一天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做出反人类的行为，只要说出这个暗号，就会无条件相信。
　　其实是因为某天阿峰看了一本小说，上面讲一个人突然开始胡言乱语，自杀了，报告说他有抑郁症，他的朋友不信这么开朗的人会自残，去调查，发现就连他的父母都觉得他就是抑郁，疯了。最后那个朋友也相信了，只有拥有上帝视角的观众知道，那个人是被陷害的。于是他就跟阿珂约好，如果真发生了这种情况，阿珂一定要帮他查明真相，复仇。
　　这个暗号终于派上用场，他将这件事的始末事无巨细地讲给了阿珂。没办法，谁让阿珂是他最好的朋友呢。
　　阿珂沉思了一会儿，“所以你是想让我……”
　　“对，我想让你加入，我一个人肯定做不到啊！”
　　“哈哈，你确定不是做梦?”其实阿珂已经信了。
　　“当然不是，我还带了从那里写的纸呢！以后你就是我们‘FK’小队的智慧担当，我是外交大使！”
　　“那问题来了，我如何和你一起进入什么空间去冒险?”
　　“这个问题十分复杂，我今晚去问问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带我去探险?”
　　“当然不是，不过你要做好准备，说不定被我的主角光环感染，一觉起来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啊！”
　　“谢谢。”
　　十九.
　　阿峰果然被挡在宫殿的大门外，他还以为漪把他的信息都录入了，只不过没给他发个手链，看来她录入的不全。
　　他等了一会儿，还没见有人来，正欲离开，却眼尖地发现从旁边匆匆离开的漪。
　　“漪！嘿！是我！”阿峰大声呼唤他，可惜她还是抱着一堆书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只好叹了口气，刚转过来就与君碰了个面，“吓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认识……算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原来如此，不过漪可能不知道，你直接去找女神大人吧。”
　　“女神大人在阁楼，你去过的，自己能去吗?还是我带你去吧。”
　　他们到时，女神大人正在书架上观摩，指尖一动，选了一本书。
　　阿峰与君行了礼，他说明了来意。
　　“你的意思是想要你的伙伴进入第二空间?”女神挑了挑眉。
　　“是的，他是个十分可靠的人，那本漫画书就属于他的爷爷，或许他能祝我们一臂之力。”
　　“现在我们没有什么魔物需要打不是吗?”女神声音平淡，好像毫不在意。
　　“按如今第二空间与第三空间的状态，总会发生战争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阿峰开始编理由。
　　“故事变得不可控了。”
　　女神低吟了一段咒语，她伸出手，一对没有具体图案徽章凭空出现，镶嵌着银边，雕刻这奇怪的花纹:“这个，你且拿去。”

　　阿峰接过徽章，君解释道:“让你的伙伴睡觉前戴上，她便能来了。”

　　这里有两个徽章，所以他可以给两个人。

　　阿峰已经离开了，女神却是迟迟没有翻开那本书，“他不是他。”

　　君:“他怎敢再来?”

　　女神轻笑，笑容浅浅的，“是啊！按现实的时间计算他应该已经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爷爷了，也许孙子都像他这么大了。”女神眼底仿佛有一点悲哀，一闪而过，君什么也没读到，女神很少会施法隐藏内心，她有点疑惑，也没说什么。

　　阿峰喜欢对着美景发呆。

　　他盯着湛蓝的天空，这里的风景总是那么美，似乎没有四季之分。天

　　阿峰接过徽章，君解释道:“让你的伙伴睡觉前戴上，她便能来了。”

　　这里有两个徽章，所以他可以给两个人。

　　阿峰已经离开了，女神却是迟迟没有翻开那本书，“他不是他。”

　　君:“他怎敢再来?”

　　女神轻笑，笑容浅浅的，“是啊！按现实的时间计算他应该已经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爷爷了，也许孙子都像他这么大了。”女神眼底仿佛有一点悲哀，一闪而过，君什么也没读到，女神很少会施法隐藏内心，她有点疑惑，也没说什么。

　　阿峰喜欢对着美景发呆。

　　他盯着湛蓝的天空，这里的风景总是那么美，似乎没有四季之分。天似乎格外的高，云也异常多，天空不怎么渐变，却格外通透的样子。那些云一排一排的像鱼骨一样，仿佛蓝天只是点缀镶嵌它的肉。还有一团一团的，布满了一角，像是干裂的大地。

　　阿峰已经会熟练地掌握飞船了，他自己开向叶子树——他固定的家。

　　醒来后并没有到清早，他直接给阿珂发了消息，他知道阿珂在线。
　　阿珂很少熬夜，但今天是周五。再加上明天是他生日，今晚加班写完作业，周六就能毫无顾忌地玩一整天。阿峰常常调侃他，明明和他一样学习不行，偏偏他老是为了作业担心，从不在作业未完成前答应阿峰的玩约。
　　校园一支花:拍了拍coco的小脑袋，并转给他一百万。
　　一只渡劫的菌:疯(峰)子，干嘛。
　　校园一支花:我已经征求女神的意见，她同意了，她给了我一个徽章，我明天带给你。
　　一只渡劫的菌:……这么轻易就给你了?
　　校园一枝花:不看看我是谁?
　　一只渡劫的菌:……
　　一只渡劫的菌:拍了拍疯子。
　　阿峰每日例行打卡日记，他在封皮用记号笔写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双面的我。为什么不板板正正地写呢?为了增添神秘感。
　　他躺在床上，翘着腿，仰望星空般看着屋顶，他突然想到:如果考试的话，他岂不是可以把复习资料带进第二空间，拥有别人两倍的时间，血赚啊！不过也没有好好睡过觉，竟然一点都不累。而且竟然一趟在叶子上就能睡着回来，太神奇了。
　　他盖上被子，有些热，但他习惯用被子讲全身都裹住。
　　二十.
　　他还以为会再回到那里呢，午休也验证过了，只有晚上的第一次睡着才可以。
　　阿峰难得对着镜子仔细梳了梳他不羁的头发，认真洗了脸。他提起打包好的礼物——一套阿珂心心念念乐高玩具，他还夹了一张祝福卡片进去，便走出了门。
　　两人家离得不算远，他骑着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
　　阿峰用指关节处敲了敲门，又按了一下门铃，阿珂的母亲火急火燎来开门，边喊着:“来了来了。”双手还抹了抹印着红色大花的围裙。
　　“阿姨好。”见是阿峰，便笑着把他迎进去，他换了拖鞋，“阿珂，快点出来，你同学来了！”很难想象有些内向的阿珂竟然有一个“辣椒型”的母亲。
　　阿珂走出来，赶紧抓了两把头发，推了推眼睛，“疯子，你来了！”
　　“嗯，生日快乐啊！”把礼物递给阿珂，阿珂笑着接过来，“谢谢＋1。”
　　阿珂的母亲忙着做饭，招呼着让阿珂去给客人端茶倒水，献上水果。两人坐在沙发上，阿峰拿出那个徽章，“就是这个了。”
　　阿珂拿过来，别在胸前，“戴上就行了吗?”
　　“女神大人是这样说的，试试你今晚能不能进去，咱俩大概率不在一个地方，所以如果没找到我你也不要慌张，遇见人你直接问宫殿怎么走就行。”阿峰又交代了一些他打探到的消息。
　　“我们就直接这样去?你没觉醒什么能力吗?”
　　“没有啊，说不定他们都是人创造的，怕什么。”
　　两人聊的正投入，微胖的女人又叫他们吃点水果。
　　“我去冰箱拿酸奶，你喝吗?”阿珂起身，问了一句。
　　“不了。”
　　“巧克力的还是香蕉的?”阿珂突然想到他在网上看到的套路。
　　“巧克力的。”果然，阿峰上套了。
　　他顺便提了一兜猕猴桃来，“这买了好几天了，都软了，我妈觉得不能给客人吃这，怕你嫌弃就没拿出来。”他挑了一个好的给阿峰。
　　阿峰没吃过这东西，问:“有削皮刀吗?”
　　“这个不用削皮刀，有手扒就可以。”说着阿珂用指甲掐了一个凹槽，顺着小坑继续扒下去，扒了一半，就一口咬掉果肉。
　　阿峰也不觉得尴尬，学着他吃到了人生第一个猕猴桃，他以前只吃过猕猴桃干，不带皮的。
　　“你爸不在家?”以前每次来找阿珂，他爸爸都在，更何况今天是他生日。
　　“他开车去接我爷爷了，爷爷住在郊外，等他回来还得开车带我们去订蛋糕呢。”他甩了甩手上的汁水，感觉黏糊糊的，拿湿巾擦了擦。

　　“我感觉你爷爷可能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人，或者他知道那个人。”阿峰想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爷爷是导致世界分裂的大boss,而我要去打我亲爷爷，拯救世界，这也太扯了吧。”

　　“没说他一定是啊，你想想，这漫画书是他的，他总得知道点什么对吧。”

　　“搞得跟谍战片一样。”阿珂笑出了鹅叫声，在太熟的人面前他非常开朗，“那我掩护你，我听我爸妈说了，这次让爷爷在这多住一段日子，享享清福。”

　　“特级特工，代号疯子。”

　　“特级特工，代号菌子。”

　　“保证完成任务！”他们异口同声说。

　　两人挤眉弄眼地握了握手，跟小孩玩过家家一样，阿珂又不顾形象笑了起来，瞬间破功。

　　小剧场:阿峰的伤感时间到！

　　阿峰:哎！这样安宁的日子还有多久呢？(一脸忧愁＋凝重)

　　话说，中二沙雕是会传染的，阿珂以前不是这样的！

　　二十一.

　　门铃声响起，boss到了！

　　阿珂赶紧跑去开门，阿峰紧随其后。

　　进门的老爷爷，带着一顶草帽，穿着白色的背心，套了一层薄薄的淡黄色外套，头发紧挨着头皮，大部分都灰了，胡子倒是不长。部分皮肤叠在一起，黯淡无光，鼻子又扁又大，正面看来，还能看见几根鼻毛，双目有些浑浊，像在沉淀。
　　阿峰观察着，是一个很普通的爷爷。
　　他背着一个巨大的蛇皮袋，阿珂和阿峰帮他拿进屋，阿珂赶紧递上一杯水，老头咕咚咕咚喝了，喝完豪爽地啊了一声。他的法令纹更深了，两颊不多的肉向两边移去，他乐呵呵地抱住阿珂，“生日快乐啊！我的乖孙！”
　　“谢谢爷爷！”阿珂甜甜叫道，颇有种撒娇的感觉。
　　老头直起腰来，又看向阿峰，问:“你就是小峰吧！阿珂经常跟我提起你呢！”
　　“爷爷好！”阿峰礼貌地打了招呼。
　　“哎！好好好！看看爷爷给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老头又弯下腰，打开袋子，翻出很多东西，大都是很普通但是城市里没有的玩意，两人都很新奇，正要研究。
　　“这么多年我都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抵不过你的笑……”手机铃声响了，阿珂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来电是他爸，就开了免提:“爸，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不是让你爷爷叫你下来吗?我等你好久了，我们还得去订蛋糕呢！”
　　“哎呀，一时兴奋，忘了，快去吧快去吧！”老头拍了拍头，忙着把他们两个推出去。
　　“爷爷，这你都能忘！”
　　“那不是年纪大了嘛。”
　　两人套上运动鞋，阿峰回头一看，老头没关门，就是这样笑着看着他们，“去吧去吧。”直到看见他们走进电梯，才收回目光。
　　他爸爸的车停在小区西门，阿珂突然看见阿峰停在门口的自行车，突然想骑着他的坐骑去，两人说干就干，完全不顾后果就骑出了小区。
　　两人一眼就在两排轿车中找到了那抢眼的绿色，没错，阿珂家的车就是这么不一般，不是什么白的黑的红的，是浅绿色！
　　他父亲坐在驾驶座上，手搭在车窗外，等待已久。他见两辆两轮车向他奔来，有点意外:“倒也不必这么着急。”
　　阿峰和叔叔打了招呼。
　　“爸！我们想骑车去！”
　　“骑车?我开着车呢，有车不做，你们真行！”也许是看在寿星的面子上，也可能他们父子之间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他答应了这件事。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一辆绿色的小车在大道上开，旁边跟着两辆小自行车。路旁的树浓郁的很，树叶也千奇百怪，扭曲的轮廓将阳光裁剪成不同的光斑，照在两人身上。微风亦或是车飞驰留下的“风”吹起他们的头发，晶莹的露珠从脸上划过，掉进泥土里。
　　他们慢慢地骑行，丝毫不在意能不能跟得上轿车，到蛋糕店时，他的爸爸已经选了好几样甜品，两人都出了汗，“车里多凉快，快来选蛋糕。”
　　阿珂选了一款“海洋”主题的蛋糕，阿峰表示十分赞同，他的眼光很好。
　　蛋糕做好后，叔叔付完钱，把蛋糕放在后备箱，FK小队先一步离开。

　　“阿珂啊！咱待会儿怎样无意中提问你爷爷这件事啊。”阿峰骑在后面，两人距离不远，耳力又极好，自是听的清楚。

　　“敌不动我不动，我爷爷要真的知道，肯定会很在意那本漫画书，肯定会问我的。”

　　“那要是你爷爷不肯说，一直不问呢?咱还是得主动出击，占据主位。”阿峰和阿珂想法不一样，“算了，说说别的吧，给我讲讲你爷爷吧，知己知彼。”

　　“奥，我爷爷就是我爸爸的爸爸。”

　　“你这不是废话吗？说重点！”阿峰无情指责了他

　　“好吧好吧，我爷爷不是我亲爷爷，但他对我特别好。听妈妈说，我爸爸是爷爷捡来的，他一个人把我爸拉扯到大，跟亲生的似的。”阿珂讲起了他暑假寒假和他爷爷的快乐乡下时光。

　　“奥，那还挺好的。”阿峰突然想到自己的爷爷，他小时候可能见过几面，但他在自己两岁时就去世了，对他没有任何记忆，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怀念。他与奶奶关系也有点生硬，奶奶似乎更喜欢他的堂弟，也不太疼他，放假一般都只能去外婆家。

　　他也不知道这种被爷爷宠爱的感觉是怎样，有些腻歪人吗?还是甜蜜?有时候他觉得有些隔辈相处过于腻人，肉麻，有时候又觉得很羡慕。他从不是一个缺爱的人，从来都不是。

　　“他有一个小阁楼，上面有好多好多旧东西，我经常去刮搜，像个土匪一样带走我看上的，他也从来不说我。那本漫画书就是那里面的，在一个板子后边，当时那个板子歪倒了，差点砸到我，我一看，嚯！后面竟然有一本漫画书。”阿珂按了一下铃铛，“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看漫画，那个封皮非常神秘，一下子就吸引到了我，我就放行李箱里了，后来就忘了，前几天才翻出来，刚带到学校不就被你半路劫走了?”他的语气有点无奈。

　　“我先替你打探了一番嘛。”

　　……

　　是老头来开门。

　　他们坐在了餐桌上，午饭非常非常丰富，据了解，这些全是阿珂爱吃的。

　　老头用打火机点燃了十五根蜡烛，阿峰给阿珂戴上了生日帽，阿珂的爸妈忙着录像。

　　阿峰起头唱着生日歌，中英混合，阿珂双手交叉，放在胸口，闭眼，开始许愿。过了几秒钟，睁开眸子，吹散眼前的花火，告别过去。
　　“喔喔喔！哦哦哦！”阿峰鼓起掌。大喊着，“生日快乐啊，阿峰！”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快乐！”大家祝福着。
　　二十二.
　　饭桌上免不了要谈及“寿星小时候的时光”。“阿珂这个人啊，小时候可懒了，我让他帮忙的时候死活不去，不需要捣乱时又来帮倒忙。”女人高声阔谈，好像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阿珂倒是有点害羞，但听的多了，就习惯了。
　　阿峰觉得女人简直就是社交达人，太能说了。
　　大家都来了兴致，都聊起自己小时候的光辉事迹。
　　阿珂的爸爸发言:“我上小学的时候，住在郊外，每天几乎都没作业，写完了以后直接去找小伙伴，玩到天黑家长再来找。”
　　阿峰一听，感到新奇，他上小学的时候不仅学习任务繁重，课外项目、兴趣班也多，串门更是很少，大多都是自己玩。“我们小学生活就不是这样的呢，虽然也能玩，但总是被盯着。”他回答。
　　“我们家从郊外搬到了城里，反倒都不爱出门了，对方家长都盯着，还不是怕耽误自家孩子学习?而且大家的课这么多，根本凑不到一块去。女孩子哪有男孩豪爽，都端着呢。”阿珂的母亲也说道，“说起来，我们算是最后一批真的无忧无虑长大的吧。”
　　阿峰和阿珂玩笑地说了一句不公平。
　　“你们多好，想当年我小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学校让交五毛钱，全家都愁死！哈哈哈哈，不过我们那一辈走出来了，奔小康。你们老奶奶那一辈更是……”老头也加入进来，举起玻璃杯，回忆着。
　　三代同堂，三个时代，三种生活，三种人。
　　“来来来!干杯！”小辣椒招呼着众人。
　　“ Cheers!”
　　五个人举起手中的杯子，里面装满了冒气泡的可乐，碰了一杯，阿峰一口喝掉手中拿的快乐水，“我干了!你们随意!”阿珂又被逗笑了，也一口喝了，然后拿起桌上的饮料，给大家满上。
　　不是酒，自然不醉人，但大家都不藏着掖着，将小时候做的损事全抖出来，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阿峰大口吃菜，他抬头，感觉老爷爷的视线落在他和阿峰身上，明明是笑着，他却觉得像是审判，笑容灿烂的让他头皮发麻。
　　“哈哈哈……”他突然尬尬地笑着。
　　“小珂，这是你新买的别针吗?还挺好看的。”老头指向阿珂的方向，不知是有意无意，问了一句。

　　阿珂和阿峰突然绷起脑子里那根弦，他故作镇定，阿珂倒是很自然，纠正道:“这是胸针，我在一堆杂物里翻出来的，可能是从老家带回来的，我瞧着好看，就带上了。”

　　“这样啊。”老头粗糙的双手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我之前好像确实有一个这样的。”

　　就在两人以为他要继续问下去时，他又转移了话题，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那块徽章。

　　阿珂母亲一定要阿珂送阿峰回去，两人都没有说什么，他们还得商讨战术。

　　他们停下洋车，“你爷爷不会真的见过那个徽章吧?”

　　“不会吧，他可能就是顺着话往下说，他肯定不记得他都收藏什么了。这个是你给我的，肯定不是他的。”

　　“好了好了。对了，晚上睡觉时，最好穿着衣服，我怕习惯裸睡的你被当做流氓抓起来。”阿峰想象了一下，被逗笑了，他拍拍阿珂的肩膀，“把你需要带的塞兜里。”

　　“好的，我记住了。”

　　“采访一下，在你生日当天穿到异世界是什么感受?你紧张吗?”阿峰假装举了话筒，把拳头凑到他嘴边。

　　“紧张?到时没有，有点激动。哈哈哈哈哈。”阿珂挠挠头，一手撑在车把手上。

　　阿峰看见阿珂银灿灿的表，突然想到他也应该带一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