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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学之路,从少年起步 ...

  •   我是阿庆,同学们都叫我庆哥;
      出生在华北某一个小村子,练过梅花拳。
      2005年考上了一个不给军籍的大专类院校。
      在校期间,好像被人下过药,导致间断性失忆,十几年来,浑浑噩噩;大学毕业后住在京城奥运村附近,好像又被人下套,给我脑子开了瓢,都是好像,因为无法验证。
      做过互联网销售,去过五八同城,干过阿里诚信通,卖过硒鼓,做过互联网教育,卖过学习卡,卖过手机卡,还因故进过派出所被关过两晚上。
      做过教育培训市场和图书渠道经理,2017年离职后,空手创业,现在做互联网与教育结合的小培训公司,好不容易有点起色,遇到新冠疫情,差点让我回到解放前,这就是我的前半生;
      想混出个模样,却始终游离在泥潭中,像似在泥潭中挣扎着,离职创业,远离小人,只为了一步一步的从泥潭中,把自己解救。
      我1984年前十月出生,之所以说前十月,因为那个鼠年,正好闰十月,我出生在华北的小村庄;据说那年闰十月出生的人,命运都比较坎坷,据说是因为冬天来临,粮食归仓,老鼠不好过冬,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在高考的时候,我因为某些原因,把生日改成了1985年10月,并且还莫名其妙的改了姓,把付改成了傅,从此与父亲兄弟的姓,都不一样了。
      十月出生的老鼠,已经封仓过冬,虽然改了生日,但还是注定了一生吃尽了苦头。
      我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家里虽说不是穷的叮当响,更不敢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但也不富裕;父亲在路桥公司干了20多年临时工,直到我上了大学才给签了正式合同,母亲在家种了不到五亩地,我们那儿人多地少,每人才七分地,加上一亩多的自留地,刚好五亩土地,勉强够我们度日,母亲在家照顾我们兄妹三人,刚刚够糊口。
      我们村多数和我一样年龄的孩子,大多都早早不上学,接过了父辈们的锄头,面朝土地背朝天,干起了农民这一行当,偶尔出去打个零工,补贴家用;
      我也一样,降生为农民,命运像似想套牢我一样,给我人生足足创造了八十一难,想把我打回那片黄土地;但,我不认命,我想死死抓住机会,努力上学,走向光明。
      八几年的时候,改革开放的大潮,已经快到农村了,但是作为农民,这个世界的变化,跟当时农民,关系并不大,农民只关心春天的到来,好有一轮新的播种。
      只是交完公粮,家里剩不了几天的口粮;对于大多数那个时候的农民来说,一生的艰难奔波,到头来也不过是维持基础的生活。
      我八岁上学,农忙季节,刚上小学的我们,都已经开始跟着父母下地干活;我还偶尔推着父母结婚用的二八大车,到街上、地里,叫卖冰棍,补贴家用。
      你们一定以为我八岁上学算是班里年龄偏大的吧,恰恰相反,我是班级里年龄最小的;所以那些大孩子,没事总是欺负我,为此,我的母亲没少找我们村其他同学的家长理论,甚至争吵。
      上到五年级的时候,我去了邻村的武校上学,因为我体质弱,又偏瘦,父母希望我长大了有力气,好种地;当时我也比较喜欢练武,那时候,李连杰的电影“少林寺”,已经随着村里长辈们的红白喜事来到了农村,我也很喜欢中华武术。
      武校上的很平淡,因为我体质不好,练武也不是块材料,因为我刚去武校的时候,学习进度有差异,文化课还考了一个倒数第一,所以在武校也没少受到欺负和嘲笑;但是,还好我聪明一些,虽然武术练不好,但是文化成绩,还是一步一步快速的赶了上来,以至于后来每科和总分都是年级第一,当然一个年级也没多少人。
      文化课赶上来后,我也在父母的心中种下了能考上大学的希望,像是一颗种子,大学的梦想,也在我的心里发了芽。
      那时候开始,我的父亲再也不会动不动就打我了。
      我父亲脾气比较大,但是脑子不够聪明,是个实在人,我小时候比较调皮捣蛋,长的瘦巴巴的,因为调皮,没少挨打挨骂,挨打挨骂在家里都是常事,我虽然年龄在我们家三个孩子中最大,却是最受气的一个,弟弟妹妹虽然偶尔也被我偷打,但是后来我挨打越来越多,也就不敢偷着再欺负他们了。
      在武校上到初三的时候,我跟母亲说,我想考大学,父母都很高兴,找了亲戚,想了办法,把我弄到了河南的一个乡镇上初中,那时候我退了一级到初二,勉强跟上学习;不过还好我脑子好使,初三的时候,我又开始名列前茅,虽然没考过第一名,但是八十多人的班级,我从来没下过前十名。
      高中,我顺利的考上了河南的那个县的重点中学,县一中。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因为我个子初中发力长个,高一的时候长太高,而我的高一班主任才一米三的个头,他很不喜欢我,我也心里不喜欢他,导致我在学校多次被当地的小混子学生欺负都没人管;后来导致我想不开,拿刀子捅了一个小混混,那帮混子也用棍子打骨折了我的腿,最后双方私了,我们还赔了对方一千多块钱,还好当时法制还不太健全,不然双方可能都会有牢狱之灾。
      再之后,我转入了我们县城的一中,除了帮一个武校同学打过一次群架,我自己在我们县一中,再也没惹过事;
      唯一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是,有一次,我早上起床晚了,差点错过了早自习,但是错过了早餐时间;全校都在上早自习的时候,我独自跑到学校四楼的小卖部买了点吃的,要回三楼的教室的时候,正好遇见两个巡逻的保安,我听到他们的皮鞋声就抓紧往三楼跑,他们隔着早上的雾霾,看不清我,但是也听到了我跑的声音,就开始追我。
      当我跑到三楼教室的时候,英语老师在值班带早自习,我打了一声报告后,老师让我进入了教室,后面的两个保安就追了下来三楼教室;
      英语老师问我怎么了,我说起晚了,老师让我回座位,我刚坐下,两个保安就到了我们教室门口,应该是他们看到我打报告进了这个教室,但是没看清我是谁;所以他们就问老师刚才那个人呢;老师装糊涂说没看到;其中一个保安很生气的,就和我的英语老师吵了起来,说我英语女老师包庇人,我老师很生气,让他们赶紧离开,别影响学生学习;当时我没有勇气站起来;坐在后面,听他们吵闹着。
      忽然其中一个生气的胖保安,指着我们教室后面说,你,给我站起来;别人没动,我“做贼心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还引起了小部分同学的哄笑;
      我出来教室后,那个胖保安还在跟我老师吵架,我对另一个保安说,拉走那个胖子,再跟我老师吵架,我就跟你们拼命;那个保安拉住了胖保安,胖保安还踢了我一脚;我说你打我没关系,你要是在跟我老师吵架,我就跟你拼命,我是大声的说的;英语老师听到后,让我别去,赶紧回来上课,我说没事,我会马上处理完,就回来上课了。
      两个保安不屑的笑着,押着我回到值班室,见到保卫科的领导,领导问怎么回事,我说了原因,领导说没事,回去上课吧;我说我不走;领导问怎么了,我指着胖保安说:刚才我老师包庇我一下,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踢了我一脚就算了,还跟我老师吵架,他必须跟我老师道歉;领导看着哪个胖保安说:你怎么能这样,这些小事,不能影响正常上课;领导正要说别的时候,进来了一个陌生人,出示证件后,说是沈阳公安局的,有事情找领导;领导给我摆了摆手,就让我离开了,我看领导有事,就没在坚持,横了那胖保安一眼离开了。
      后来我跟我一中当保安的一个同学说了这事,他还觉得挺好玩;就说他跟胖保安比较熟悉,下次见到说说他,让我好好上学,别找事;还说上了大学以后,别忘了他;
      再后来,我在高中就很平安了,没有再找过任何事,顺利高中毕业,但是因为学习有差异,进度总是跟不上本县的一中教学,以至于我在我们县一中,总是在最后二三十名徘徊,甚至高中毕业后又复习了一年,才勉勉强强在2005年考了一个大专院校。
      2005上大学,2008年毕业至今,十几年,一轮了,也不知道这一生,还有几轮,或许哪一天,我人不在这人世间了,起码还有文字,留存在人间,证明我曾经来过;如果这世间真有来世,希望你们都不要改名字,下辈子,我还想与你们在遇见;如果有人看到我的故事,请为我加油,请放心,我过的很好,我的生活,普通平凡又别样的精彩离奇。
      2005年考上了大学,准确的说是大专,2008年毕业于河大人武学院的十五中队,毕业十几年了,恐怕即使大街上互相碰到一些老同学,互相认识的,也没几个了吧,都老了,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花开花落,我们都已经慢慢变老了。
      前两年听说母校停办了,虽然也不知道真假,听到后还是心情复杂,五味俱全,其实也和自己也不相干了,毕竟也毕业十几年了,不管心中如何安慰自己,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它还在,并且发展更好,因为前几年,刚毕业的时候,听说学校升本了,虽然也不知到真假,但是很开心,曾经在学校,某一时刻清醒的时候,我曾对一个人说过,我毕业后,十年内学校可能会关,虽然我没去核实到底是专升本了,还是关了门,但我想一定是关了吧,那时候我被人下了药,导致脑子混乱,时而清醒,时而失忆,失忆的时候,混混沌沌,什么都不知道,经常想不起来一些事情;清醒的时候,会像一个疯子,总是说一些胡话,这些胡话反而却都能被时间一一验证,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故事,请静下心来,慢慢听我娓娓道来吧。
      因为我的名字中带个庆字,因为多上了一年高三,所以我的年龄,在我们中队,算是大一点的,所以,我的同学们,有时候叫我庆哥,或者阿庆,也有叫我西门的,但是叫庆哥的要多一些,如果看到这里,有些熟悉的人,或许已经知道我是谁,请您假装不知吧,也不要核实了,您就当看个故事吧,谢谢。
      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一个普通人的悲伤,一个普通人的校园爱情,一个普通人的平凡世界,我就是那一个没有结局的普通人。
      2005年,我压着当年的分数线考上了这所大专院校,具体多少分就不说了,肯定低到了极点的,多一分浪费,少一分来不了的那种,有兴趣的,您可以查查当年学校的录取分数线,因为复习一年才考这个分数,就不不好意说了。
      那年我压着分,考上了人武(我们同学对河大人武学院的简称),我独自一人,背上行囊,背井离乡;拿着学费(现金),坐上班车,再倒公交和火车,才终于来到了国际庄,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主要是各种等车很浪费时间,一个省内,倒不是有多远。
      那时候,一个高中女同学,通过□□联系上的,得知我来国际庄上学,正好她也大二了,就来火车站接我了,她叫文娟,是个不到一米六的小女生,很文静的一个女生,后来我才知道,竟然是一个腹黑人,她是我曾经的高中同桌,关系很好,但不是我的女朋友,这里重点说不是女朋友,因为真不是,后面还发生了与之有关的事,令我终身难忘,就是因为是不是女朋友的问题,哎,我高中三年就没谈过恋爱,关于高中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情,有点丢人,就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美好的高中,就那么眨眼之间,没来得及谈上一场恋爱就过去了,以至于上大学后,我的爱情之路,因为没有经验,又被人腹黑了,我的爱情,被闹的轰轰烈烈的结束了,或许用悲凉凄惨更合适吧。
      当时其实虽然学习不好,但还真没想过要谈恋爱,主要是一般人也看不上我,因为我是农村的,家庭条件比较穷,长的虽然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子,但是才一百一十斤,虽然长的白白净净的,带个眼镜看上去也很文气,但是眼睛小,笑起来又遮不住上牙龈,所以高中,没有女孩子能看的上我,因为我们当时很多谈恋爱的高中男同学都是县城里的人,而且家里不是公务员就是事业单位或老师家的孩子,所以来自农村的孩子在高中谈恋爱的也没见过几个;那时候的女生已经非常势利眼了,包括文娟在高中对象,也是县城里的同学。
      我和文娟,我们两个坐着国际庄火车站的118路还是112路公交车,具体已经记不清,好像能到五七路经贸大学的公交,就这两趟;之所以要到经贸大学,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文娟已经在国际庄上了一年大专,她知道,我们学校比较偏远,她查了路线,要到经贸再转车。
      在公交车上的一路上,我们说着家乡话到了经贸,说一些高中时的事情,加上刚上大学,很兴奋,当时很开心,所以在车上,无所顾忌的有说有笑,感觉当时挺没素质的,我也知道有人在看我们,但是我没在意,因为也没人说什么,只是文娟,偶尔的提醒我小声一点,还问我,要不咱们说普通话吧,我说还是老家话说的顺口,而且正好他们也听不懂,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路人漏出了鄙夷的眼神。
      公交车,很慢很慢,走走停停,大约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左右,才到了经贸大学;因为我早上出门各种等车,所以下午五六点才到国际庄火车站,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们说话聊天也没注意时间,下公交车的时候,天,竟然已经全黑下来了,还好经贸大学门口,灯火通明,人山人海,我还说文娟,这还偏僻,这个点,要比我们县城的中心还热闹多了;文娟鄙视的看我一眼说,别着急,一会你就不这么说了。
      其实我们人武学校,给大一新生,有在火车站接站的班车,因为我到国际庄的时候,就很晚了,没赶上学校班车,火车站出口处,也已经没有任何学校的接站人员,包括其他大学的接站人员都没了,据文娟说,她在火车站等我的时候,有很多接站的大学生。
      所以我们坐公交到经贸大学后,看着挺热闹的,也没着急转车,我还请文娟在路边摊吃点了东西,那时候我也已经很饿了,为了各种赶车,中午饭,我都没吃。
      吃完东西,我们在经贸大学门口找了一个山崩子,带个很旧的棚子的那种,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开口要十块,我们还了价,五块钱给我们送到我们学校门口,因为文娟说有去我们学校的公交车,所以我们吃东西也没着急,可能我们吃饭的功夫就停运了,那时候大约八点多了,我们只能打个山崩子过去。
      在去学校的路上,由于天太黑,又没有路灯,一路上,我往车外看,简直伸手不见五指,文娟也是第一次坐去我们学校的三蹦子,还小声跟我说,特别怕遇到人贩子;其实我也怕,但还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怕的理由,毕竟把我拐走也没事,我一个大男人,还得给我娶媳妇。
      但是毕竟还有一个女大学生文娟跟着我呢,万一真出事了,要给她卖到山村里生孩子,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那时候互联网刚刚起步,我家也才买了小电视不到一年,但是这样的新闻,我还是看过的;所以我还是在中间喊停了师傅,让他停下别走了,师傅放慢速度,慢慢开着三蹦子,扭头问我干什么,还说这里黑灯瞎火的不能停,还说万一遇到大车看不到我们,撞上就完球了,当时估计他也怕我们是坏人,我刚上大学,还是有点自大;我说先停下,我要撒泡尿,抽颗烟;师傅不情愿的靠边停下车,熄了火但是没下司机位,只说让我快点。
      山崩子很小,我跳下车,跑到司机前面站住,给了他一颗烟并且帮他点上,我站到他前面小便,之所以站到他前面,是怕我小便的时候,他开车跑了,因为文娟知道我下车小便,没下来,毕竟男女有别;其实我再憋半小时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怕他给我们拉倒偏僻的地方,万一有同伙就完蛋了,一个老头,我或许能打过,但是如果他们有同伙,绝对打不过他们,所以,我一边小便,一边问师傅,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儿呢,我说我是大三的学生,当过兵的,平时没出来过,这黑漆麻瞎的给我们往哪儿拉啊,我还说我练过的,一个打五个没问题,我们要抓紧去学校报到,不要绕路,否则一会不给钱,还得揍你一顿,其实我装大头的目的,主要是担心我的同学,毕竟她是个女生,遇到坏人团伙,我能跑掉,她绝对跑不了,这要是被卖到山村生孩子,就苦逼了,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
      那老师傅笑着说,尿完赶紧上车吧,一会就到,别跟我吹了,一看你就是新来的大学生,还一个打五个,我天天干重活,我一个打你五个都没问题,看你瘦的跟柴火棍似的,以后多吃点。
      我听完嘿嘿笑,师傅让我赶紧上车,说天太黑,这路上晚上经常有大车过,我们停这里,很危险,还说了一些其他话,但是老师傅一口国际庄郊区的本地话,我也听不太明白,但是大意我还是懂的,说他自己是个好人呗,让我们放心,我觉得也应该没事,感觉师傅说话很和善,就摸黑跳上三蹦子,让他继续开,不要绕路。
      老师傅拿起摇把,咚咚咚咚的摇开了山崩子,让我们坐好后,就开车往前走了,他还一边开车,一边偶尔回头看我们一眼或者跟我们说话,可能是他刚才听我说练过武,所以偶尔问我是不是真的,练过啥之类的;本来在三蹦子上聊天就费劲,再加上他那一口流利的国际庄郊区方言,虽然我们说了几句话,估计大家互相也没听懂啥,想来他也是为了让我放心。
      十来分钟后,我们就到了人武学院,门口两个当兵的在站岗,一个不太亮的灯照着,往周围看去,我的天,真黑,说伸手不见五指都是客气的,伸出去,胳膊都看不见了,哪还有还五指什么事呢。
      不过,我说我练过武,可是真的,我小学五年级,还没上六年级的时候,就去了武校,直到上初三,才转走河南,去专门学习文化课,因为那时候觉得练武没什么出息,而且武校老师说我体质差,不是练武的材料,只是锻炼锻炼就好了;还说要想以后过的好,还是得学好文化,练的再好,最好也不过是个保镖,只有上好学,有钱有势了,还可以请保镖,没必要一直练武。
      我练了三年多,不是少林寺,而是梅花拳;如果您想了解梅花拳,可以网上搜一下,历史书上也提到过,元末明初,在三省交界处(我家就住在交界处的破农村),第一个反元反蒙的赵三多,就是梅花拳第一次最出名的一个拳师!梅花拳号称万拳之手,但是我太瘦,力道小,体质也偏弱,练的并不好,只练出了胆量,没练出力气;和普通人打架,不管几个都是不惧的,但是受不受伤就难说了。
      因为在高三的时候,曾经帮我们武校的一个同学,去其他学校打架,我们三个打对面二三十人,我们都受伤了,对面十几个也都受伤了,那也是高中打的第二次架,也是高中最后一次打架,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现在想说的是:
      神圣的大学(大专),我胡汉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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