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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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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办公室。
“你说,琳留给卡卡西的信是不是情书呢?”
带土皱着眉头,钢笔支着下巴,坐在转椅上无聊地转了一个圈。
正整理着文件的白绝咧嘴一笑,笑得很是阴森:“你确认一下不就得了?”
带土半鄙夷半无奈地瞥了白绝一眼:“我像是会偷看的人吗?就算想看,卡卡西肯定也不让啊!”
“他就是那样的人,摆着一副‘罢了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借口’的嘴脸,把自己搞得能多隐忍就多隐忍,但表情行为又出卖了他,大家问他又装神秘,结果吊大家胃口给大家心里都添堵,害人害己。”
如果不是他暗中调查了卡卡西,就永远不会知道那笨蛋有多少难言之隐。
“你刚得到信的时候不是怕遗失硬让我复印了一份随身携带吗?现在还在我这里呢,看看看!”白绝从文件包中拿出信往带土脸上拍。
带土头一偏便避过白绝的来袭。
说实话他和白绝关系挺好的,从他进公司起白绝就成了他的助手,虽然平时喜欢说些没品的话但工作能力倒是绝赞,不过到底是斑安排的人,现在他勾搭上了漩涡那边的人并且想和他保持长期的亲密关系……
带土想起那次车祸和纠纷,为达到目的,宇智波斑连他宇智波带土也不会放过。
带土看着白绝那神经兮兮的笑脸,想着白绝大概就只是斑的死士吧!
“知道还那么大声,一点默契也没有。”带土挑了挑眉,一把夺过信,又扔回白绝手里,“是你读的,不是我看的。”
白绝倒是像得到恩准般乐滋滋地打开信读起来,虽然他早就看过了。
卡卡西:
就算是这样,我也……
一直深爱着你。
现在,依然祝你幸福。
琳
白绝读完信后看向带土,看见带土正满身颓败地靠在转椅上仰头盯着天花板。
气氛有些沉重。
白绝又看了一下时钟。
谈判的时间快到了。
带着这种心情可不好。
“如果你早点告白可能就是圆满大结局呢!”白绝摊了摊手,“谁叫你当初非要等到自己功成名就……”
带土拧了拧眉,心里无比惆怅。
马后炮有意思吗?
当初一个又帅气又温柔又事业有成的情敌就站在旁边,任是谁少一样也不好意思去追求琳吧。
琳知道……
她知道结果。
带土抬起手压在额头上。
他几乎都能猜出琳在咖啡店未说完的话。
“带土,我……”
“对不起……”
“就算是这样,我也依然喜欢他。”
带土长叹了一口气。
错的人一直是他。
他错怪了卡卡西。
“不过,即使你们成了,琳小姐也是向着卡卡西先生的,到时候你们还得悲剧……”
白绝笑嘻嘻地,这时不免有些僵硬。
带土看他的眼神变得锐利。
说实话他只见过带土对别人是这种眼神,冷不丁得他居然有点畏惧。
“白绝,你什么意思?”
带土面无表情地盯着白绝,语气阴沉。
白绝不是警告他是什么?
善意的提醒?
“表面意思。”白绝保持着无忧无虑的模样,看了看表,拿出手机,说:“长门到了。”
说起长门,佐助的学长,特级警员,不久前在漩涡事件中牺牲的弥彦警官的副手。身世不明,如果说有什么特殊的就是那头红发,和被佐助带走的女子发色一样。据调查,这种发色极度稀少,极有可能是漩涡家族后裔的特征。
“总之,记住你现在辅助的人是我!”带土瞥了白绝一眼便站起身,“我们走吧。”
…… ……
“你到底是谁?”
“我是斑。”
“斑……斑这么年轻?”
“我知道你家族的事情就已经够了。”
“我的……家族?你想怎样?”
“加入我们。”
“不行,长门,晓是敌对的一方!”
“我拒绝。”
“你呆在那里就只是耽误时间。你也知道弥彦是怎么死的,被各种法制规定条条框框给约束限制,导致行动拖延而失败牺牲。”
“而且,就算是你们,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表,得到批准后,做的事情又和被你们认为是罪恶的我们有什么区别……
“你就不考虑换一种方式吗?继承好友的遗志,查明你的身世。”
“可是……”
“长门,加入他们我们就会被组织通缉!”
“……不,小南,这都是一样。”
“世界上什么人都需要,所以什么人都有。做事的方式不同,但我们目标一致。”
“在这件事上,晓不会给你们任何限制。”
…… ……
“咚咚咚!”
“卡卡西老师!”
听见敲门声,鸣人便猛然从病床上坐起身,但因伤口被牵拉而引起的疼痛又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
鸣人先问出这句话,一双湛蓝的眼睛闪烁着混乱的光。
卡卡西皱了皱眉,这件事是把他扯上关系了?
“给我躺好。”
鸣人被卡卡西那严肃的眼神盯视着也就鼓着脸躺在床上不敢动,任卡卡西检查完伤势后便放松下来看着窗外不说话。
卡卡西老师现在看起来平平安安的。
“如果你敢对宇智波不利,我就把卡卡西杀了。”
失去意识前听到的话依然在他脑中回荡。
怎么会变成这样?
佐助——
鸣人简直要头疼欲裂,他蜷缩起身体抱紧了头。
进入那所学校后,他们的关系好了很多。毕竟是老乡,遇到事情总是免不了同仇敌忾。虽然他们时常争吵但也时常互助,渐渐得两人之前产生了专属的默契便就成了交心朋友。后来又加入同一个组织,了解到鸣人父母牺牲的缘由,他们也能互相体谅,并没有迁怒或是心生芥蒂,仍然亲如兄弟。直到这次任务……
他们冲破重重障碍,终于救出了目标——一个红发女人。
那天的雨下得极大,逃出敌窝后他们便藏入一个山洞歇脚。
鸣人草草地给自己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后便咧开嘴笑着说:“哟,我是漩涡鸣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听见佐助在旁边冷哼了一声,鸣人便握着拳头喊道刚刚那么惊险又受了那么多伤忘了目标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嘛。
“我是香磷。”红发女人扶了扶眼睛,忽然又像是梦中惊醒一般,大吼道:“你姓漩涡——?”
气氛一下子就严峻起来,鸣人能感觉到旁边佐助立即绷紧了身体,而他自己也……
“鸣人——”
只感觉伤口猛然绷裂,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谈话。
佐助清冷的低语以及香磷时而正经时而喧闹的尖锐声。
他想醒过来,却无奈眼前只有黑暗。他想听清对话,却只能听清零零碎碎的字眼。
漩涡,血脉,红发……
他眼前开始进入一些开始模模糊糊的影像。
他想起与他志趣相投的弥彦学长身边的红发学长。
他眼前渐渐清晰起来,他看见香磷正捧着脸痴迷地看着佐助。
正当他想着“啊啊怎么身边的女生都只看得见佐助”的时候他听见佐助对香磷说:“我们走吧!”
诶诶诶,都不等他醒过来吗?
“喂——你们这是要私奔吗?”
鸣人猛然坐起身,不满地盯着佐助,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他感觉到佐助的气息逼近,集中好焦点后鸣人看见佐助的眼神冰冷。
“对不起了,鸣人。”
佐助淡淡地说着,一个手刀便落在鸣人颈上。
他蹲下身扶住了向前栽倒的鸣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后,便带上表情迷茫了一瞬的香磷离开。
“鸣人!”
“鸣人!”
鸣人忽然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还有人在拍他的背。
他松开抱住头的手,便看见卡卡西老师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卡卡西老师……”
鸣人轻喊道,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居然威胁他……
拿他唯一的亲人!
佐助,怎么能这样?
羁绊,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你到底怎么了?”
看见鸣人恢复正常却又默默流起泪来卡卡西只感觉心烦意乱,他在病床边坐下。
“你已经知道漩涡家族的事了?”
卡卡西眼底无光,考虑鸣人到了能接受真相的年龄没有。
“你都不告诉我哦?”
鸣人惊愣地说着,他还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告诉卡卡西老师,主要是不想给人添麻烦。
“不是看你还小吗?”
卡卡西一脸无趣地瞥了鸣人一眼,松了一口气后看向窗外。
他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事。
窗外只有一片绿荫还有清脆的鸟鸣声。
风轻吹着树叶,夏日中传递出清凉。
零零碎碎的斑点,如同江面上的粼粼波光,不知名的幼鸟,在其间穿行,一只又一只,好不欢乐。
鸣人顺着卡卡西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感觉气氛轻松了很多。
明明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卡卡西老师却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清闲模样……
但还能怎样?
其实世界大部分地方都是这么安详吧!
亏自己还一直感觉“卡卡西老师要死了”急得要命。
这么想……
其实自己是决定好了?
“你看我能受这些伤,这还小吗还小吗?”
鸣人撅起嘴,见卡卡西背对他还拿出小黄书,便拽了拽他的衣角。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你那张被人争夺过的照片。”
“可我把照片翻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蹊跷啊?”
鸣人看见卡卡西翻了翻书页然后拿出了什么放在桌子上。
他瞪大了眼睛。
“好了,物归原主。”
卡卡西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弯起眼笑了起来。
“啊,你你你……”鸣人说出话来,深感这世道谁说话做事都留一手。他拿起照片,看见照片上父母环抱着自己的温馨场景,鼻子又止不住地发酸,他又翻到背面,看见上面一串数字,看样子不是日期,“这是?”
“这是你父亲的亲笔信。”卡卡西回过头看鸣人,“你会懂得。”
卡卡西想起之前他逃到贪享清闲的自来也大人那里,自来也大人看了暗码,但只是叫他别多管闲事等小鸣人长大了让鸣人自己去解密便好,所以说也不是什么迫在眉睫的家族秘密。
看来水门先生早就预想到了这些,现在的发展也已经步入正轨,既然参考答案已经有了,就不用担心鸣人解不开。
“你说会就会吗?根本就套不出是什么意思……”
鸣人想得抓耳挠腮,嘴巴也扭起来。
“未来的你一定已经知道了。”卡卡西揉了揉鸣人的头发,“而且并没有规定你必须解开啊!”
“我一定要解开。”
鸣人握了握拳,眼中充满了斗志。
“那你加油……”
卡卡西一手撑着脸,一手懒懒地翻着亲热天堂。
“你怎么一点干劲都没有啊,老气横秋的,卡卡西老师。”鸣人扁着嘴看他,突然伸手抢书。
“你有干劲就行了,”卡卡西任鸣人把书抢去,他想现在能随便欺负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欺负他的倒是越来越多,他抿了抿唇,说,“我呢,已经老了就只想日子随便混过去就好。”
“二十几岁装什么老啊!”鸣人突然想到什么便小心地瞄了眼卡卡西的脸色,感觉没什么异常也就放心下来,“嘛……像好色仙人那样清闲也不错啦!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看见他了呢,真是怪想他的!而且好色仙人以前是同行,我可以请教一下他!”
“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不用担心!”
…… ……
叮嘱鸣人留院观察过几天来接他后卡卡西便离开了病房。
夕颜一直在门外帮忙望风。
还好与一个特级警员熟识,自己才不至于与社会脱节。
打完招呼离开医院后卡卡西拿出手机。
三个未接电话,都是带土的。
瞥了一眼刚想放进口袋手机就在手里震动起来。
还是带土。
手指犹豫着在屏幕上滑了一下。
“卡卡西,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关系还没多好就用这种语气……
“不想接。”
卡卡西冷冷地哼出一句。
“至少回个什么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别提有多着急!”
听见里面那嘲讽的语气卡卡西就来气。
“死了还能清净些。”
卡卡西的脚步慢起来,他感觉他根本就不想见到带土。
“清净?你那边明明那么吵!你在哪,我来找你,把手机挂了别又被车撞……”
“带土……”卡卡西突然打断带土的话,“我们是朋友吧?”
他再也不想在感情的事上开玩笑。
说实话,他从一开始没想过与带土认真交往。
带土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信仰。
但因为这个信仰,成为孤儿的他才撑到现在。
与实体相处,只是因为好奇。
带土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出自卑厌烦的情绪,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带着各种优越感容忍带土,把带土当作小孩一样来哄,看见带土吃瘪却倔强的样子他就心满意足。
这些都符合他信仰的个性,他不会讨厌也无需排斥。
直到这个信仰给他雪上加霜……
简直是一生的阴影。
他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补觉。
“是啊……”
带土不带迟疑地回答。
“那就等我有空时再联系你。”
卡卡西准备把手机挂了。
“等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带土忙不迭地大喊道。
卡卡西听见这个声音两次。
他一回头,就看见带土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看见卡卡西看过来,带土红了红脸便走过去。
“你可真够闲的啊,宇智波社长。”
卡卡西阴怒地瞪着带土。
“我刚在这里开完会好不好,对方硬要到这里我有什么办法。”
带土别过脸,容不得一点委屈。
“那好,吊车尾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完就走。”
“你搞什么啊,笨蛋卡卡西?”带土抓住卡卡西的手,把他往身上一带。
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好友一样抱在了一起。
带土在卡卡西耳边轻声说,“你男朋友想占有你接下来的时间不行吗?”
“啊?不好意思,你敢大声点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清。”
“那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听。”
带土松开了卡卡西,生气地盯着他。
他的手依然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往停车场的方向拉。
卡卡西看见白绝在他们招手,他立即停下了脚步。
“我不上你的车。”
卡卡西目光冰冷。
“你又想做什么,早点回去不好吗?”
带土揉了揉眼睛,一天没睡他感觉他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
“谁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扳开了带土松懈下来的手。
“好吧……”
带土看着卡卡西的背影感觉累极了。
他向白绝胡乱摆摆手就向卡卡西追去。
“我陪你走总行了吧!”
…… ……
他们去了鸣人家。
打开门,家具依然如旧摆设着,依然整洁明亮。
说起来鸣人是要回来养伤吧,最好别像卡卡西一样乱发脾气。
“我们还是先从朋友做起吧?你不觉得奇怪吗?最开始我们之间连朋友都说不上,昨天还不共戴天,现在竟然都要上床了。”
卡卡西给自己和带土各倒了一杯浓咖啡放茶几上。
“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已经上过床了,要互相负责,就是这样。”
带土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后走进厨房拿糖。
简直反客为主了,这么大摇大摆。
不过也只有带土才这么了解他的事。
但这根本不是负责,而是讨债。
卡卡西看着水面的倒影,只感觉所有的事物都扭曲得不像样。
“你不觉得很脏吗?两个男人,同性,之前还是朋友,感情一下子就变质。”
“而且带土你一个纯情的直男凑什么热闹,实在是太假了。”
“脏?”带土一边搅着咖啡一边回忆,“一开始是无法接受啦,感觉有点恶心,但如果不继续地话以后想起来肯定就更加恶心。而且后来我们都很进入状态不是吗?”
“好了,我确诊你有强迫症,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不说你有精神洁癖,还针对我?”
“是的是的,我就是有精神洁癖,就是排斥带土。”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带土往沙发上一倒,把正要避开的卡卡西拖回来枕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不放。
“喂——你这样不人道吧!”
卡卡西推了推带土没推开,力气用光了态度便软了下来。
“我就是有强迫症,就是要强迫你卡卡西。”
卡卡西背靠着沙发看着天花板想着这个说法不科学但又懒得反驳。
“说起来,你上次凭什么说那不是我的初吻,我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
带土眨了眨眼睛,气氛安宁得让他打瞌睡。
“你不是车祸——不,用‘车祸’简直玷污了‘车祸’这词,当时没人忍心伤害你的自尊心也就没说明,你应该是自己摔了一跤?”卡卡西无力地弯了弯眼,“然后有人给你做了人工呼吸,这算不算啊?”话语到后面简直是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嘲讽。
“是谁?”
带土看向卡卡西的脸,但卡卡西正仰头看着天花板。
“你希望是谁就是谁。”
带土感觉卡卡西耸了一下肩。
“我就说当时是哪个混蛋趁我昏迷乱摸我的身体……”
“胡说什么,那是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结果发现你当时及时往侧后方一跳没被车撞到却蠢得被自己摔伤,身体擦破了皮,手脚还骨折,再加上你内心黑暗自我暗示还昏迷了那么久。”
“那不都是为了救你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卡卡西看向带土,四目相对之间两人眼神都有些痴迷。
带土伸手轻抚卡卡西的脸,手指轻轻地碰触卡卡西的左眼。卡卡西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你为什么不当你尽职尽责的医生了呢?你没有错,但为什么要惩罚自己。冒昧地说,你和你父亲,明明不是同一个人,但为什么要承受相同的痛苦?”
“这是心里阴影,容易失控……你无法感同身受就要体谅别人。”卡卡西又烦躁,他锐利起双眼,脸偏离了带土的手。
“一到关键问题就回避,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想信任却不敢信任,想喜欢却不敢喜欢。”
带土坐起身,直视卡卡西,语气难得正经。
“……”
卡卡西无语地瞥了带土一眼,想冷嘲热讽但又感觉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于是他说,“带土你根本没有理由喜欢我吧,你之前就只是一直在排斥我。”
“如果是因为眼睛和琳的事内疚大可不必勉强,如果是因为意外而产生好奇心就更请快去找专业的,即使我舍不得你我也会忍到习惯就好,总之我没心情跟你玩感情游戏。”
“我……”带土想了想,感觉思绪万千物极必反一片空白说不出,“感情这种事情,卡卡西你自己也说不清吧!硬要说的话,就是跟谁呆一起都会想起你,想到和你关系不好就身感不适……”
“最明显的是,知道你以前总是跟踪我后,我虽然第一反应是恐怖我这么没警觉性啊,但又突然感觉很舒心原来始终有人关心着我。”
“卡卡西,和你在一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担心我会利用你,而我现在唯一能确信的是只有你不会害我。”
“……”
一阵沉默。
卡卡西定定地看着带土。
嘴唇动了动,声音终是出来了。
“我确实不会害你,带土。”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认真。
然后他垂下眼睑,又抬起来,直视带土,再次认真地说:“我们在一起吧。”
“并且合作!”
“正有此意,卡卡西!”
带土握紧了卡卡西的手,像是等到了久候多时的战友一般欣喜与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