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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请给一顿饭show ...

  •   咖啡店。

      两个穿着羽绒服的中年男人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目标。

      正值午后四点,店里的暖气充足,工作日客人不多,但每位客人桌子上都摆着电脑或书籍,享用着咖啡和甜品。

      而店员也都在工作,或在吧台制作餐食,或打扫卫生,每个人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他们又转了一圈,低声询问:“确认真的在这里吗?怎么没看到啊?”说着,主动靠近了一位正在认真收拾桌子的女店员,“你好,请问……”

      “内?”女店员听到动静转过身,一边手里仍拿着抹布,一边手摘下白色的口罩,露出他们寻找良久的脸。

      江虎东和李敬奎恍然大悟:“婕德啊!”

      “怎么变成店员了,让我们一顿好找!”

      她打扮得很朴素,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又穿着统一的灰色围裙——通常艺人都是光鲜亮丽的,MC们也就习惯性地没把嘉宾往店员身上想,陷入思维误区,这才吓了一跳。

      顾亮怡眨了眨眼,坚持扮演自己的角色:“内,请问您要喝些什么吗?”

      “哈哈哈哈哈!”江虎东大笑,接住她抛出的戏,“我们是来找饭友的,你能成为我们的饭友吗?”

      “哦,快到时间吃饭了啊。”顾亮怡伸出食指点了点下巴似乎在思考,很快就扭头向吧台呼唤:“Momo欧尼!”

      平井桃闻声抬头——她也戴了帽子,却没戴口罩,正在吧台担任点餐员的重任,远不像婕德那样遮遮掩掩,是江虎东他们没注意才未发觉。

      只见婕德用一种始料未及的豪爽语气说道:“我们翘班吧!”

      短时间内两次反转,两位MC们和节目组再次被逗乐,已经可以预见今天的录制会很有趣了。

      等两位嘉宾穿戴整齐,一行四人走出咖啡店,来到附近的街区。

      江虎东给她们分了节目专用道具勺子,主动说:“这是第一次,我们节目里来外国人吧?”

      “是啊。”李敬奎确认,“Momo和婕德分别是……?”用疑惑的语气暗示她们向镜头外的观众做自我介绍。

      平井桃手里拽着勺子:“我是日本人,婕德是中国人。”

      “哦~”江虎东点头,“来韩国的时候多大呢?”

      平井桃:“2012年,十五,不对,是十六岁左右。”

      顾亮怡:“我入社比较晚,是高中毕业后才来韩国的。”

      江虎东又哦了一声,感叹道:“这么小就离开父母来到国外,不容易啊……”

      顾亮怡点头:“一开始是比较想家。”

      她不愿在节目里多说这些,巧妙提起另一件事:“不过我来韩国的第一天就在公司遇到Momo欧尼和Sana欧尼了,当时还傻傻分不清楚,以为是双胞胎。”

      平井桃忍不住笑了,又补充了一句:“我和Sana还是同一天、同一班飞机来韩国当练习生的,一开始也有很多人分不清我们。”

      “这么有缘分啊!”江虎东捧场惊讶。

      顾亮怡:“内,练习生时期Momo欧尼和Sana欧尼同宿舍,我则是和队长定延欧尼同宿舍,现在反而是Sana欧尼和定延欧尼住一块,Momo欧尼和我住一块了。”

      “这么说刚好你们俩是室友咯?”李敬奎追问,得到了肯定的回复,两人不仅是室友,还是睡同一张床的关系。

      就这样边聊天边压马路,眼尖且很有经验的江虎东提醒道:“哟!看到房子了!”

      他们已经走到居民住宅区。

      这里入目是一片半新不旧的一户式建筑,虽然在寸金寸土的首尔,房子之间不可避免地相隔较近,但红砖小院,街道整洁,有一种宁静安心的美。

      “好漂亮的小区啊……”顾亮怡搓了搓双手,跟着MC大叔走进住宅管理中心,听了一番关于这片地区的介绍。

      她认真地从头听到尾,只得到两个有效信息:
      第一,这里的房价相对市中心比较亲民,平均五千万韩元每平方米。
      第二,社区的住户结构丰富,女男老少都有。

      了解得差不多了,江虎东就问那正在滔滔不绝的大叔:“也许,您认识她们吗?”

      大叔闻言仔细打量了平井桃和顾亮怡两眼,很谨慎地指着后者说:“嗯……这位的眉眼看起来有点像年轻时期的金喜善,是她的女儿吗?”

      “!!!”

      众人发出惊吓的气音。

      顾亮怡连连摆手澄清:“您谬赞了!”

      她刚出道时被日媒称为“小北川景子”就被骂了很久,现在再“蹭”金喜善的热度真是不要命了。

      李敬奎好奇端详了一下:“您别说,好像真的有点像哦?”

      见他还拱火,顾亮怡冷静应付,撩了撩头发,勾起嘴角用自恋的口吻说:“我就知道,美女总是有相似性的~”

      说完她看向房间里另一位同是工作人员的大姐,很笃定道:“我也很像这位欧尼吧?”

      众人忍俊不禁,大姐也被夸得害羞又高兴。

      “哈哈哈哈哈!人情世故啊人情世故!”江虎东抚掌大笑,“婕德社会生活课一定是课代表级别的!”

      玩笑过后,工作人员乐呵呵地把他们送了出去。四人即将正式开始任务,李敬奎问:“我们今天怎么分组?”

      “手心手背吧?手心手背Momo和婕德会吗?”江虎东看向两位绿卡嘉宾,也得到了肯定的点头——之前和团成员玩游戏,本地的姐姐们都教过。

      这个游戏也很简单,就是玩游戏的人通过选择手心手背进行相同者配对,中国也有一模一样的,叫“黑白配”。

      “来来来,手心手背!哦……Momo和敬奎哥一队,婕德和我一队啊!”

      两位MC大叔先给打了个样儿,镇定自若地上前敲门——孩子们脖颈都伸长了,紧紧注视着门口的方向却半天没人回答,心里的紧张与期待瞬间松懈了一半。

      “走吧,换一家。”江虎东做决定很快,“这家谁先上?Momo?”

      因为她是更年长的。

      平井桃深吸了一口气,同时攥紧了勺子。这让旁边的同伴有些担心地盯她,捏了捏她的手臂给她加油助威。

      不过她们又白紧张了。

      这一户似乎也没人在家。

      后面连着三四户也这样。

      江虎东:“第一次遇到每次敲门都没人的情况啊。”

      李敬奎安慰说:“没关系,是工作日加班也说不定。”

      这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正巧遇见分岔路口,他们决定分开继续探索。

      单独行动后遇到的第一户房子,门铃响起后接通了,但对方是个小孩且只有自己在家,不方便遂被拒。

      第二户,对方声称家里有老人不方便,又被拒。

      第三户,对方认出婕德很激动,还是位男ONCE,可惜刚好吃完饭,懊悔得直骂自己是猪为何吃饭这么早。

      江虎东和顾亮怡吓得连连表示“不至于不至于”,为了安慰他专门后者表演了一小段《Cheer Up》,并在专辑上签名。

      第四户,……

      第五户,……

      天色渐晚,他们的体力和精力也双双快见底。此时在这韩国特色斜坡路面爬上爬下,何尝不是一种酷刑。

      这么冷的天,顾亮怡觉得自己后背竟已微微出汗:“真的很想说,敬奎哥和虎东哥太厉害了,之前竟然能成功这么多次。”

      “我可以电视机前的朋友说几句话吗?”她微微喘着气,直挺挺地看着摄像头,“经纪人欧巴,我再也不会嫌弃减脂餐了,真的,现在就算是白水煮鸡胸肉我也会抱着感激的心全部吃完的。”

      双手合十,眼含热泪,看起来真诚得可怜。

      姜虎东笑得前仰后合,沙哑的笑声格外魔性,他问节目组:“敬奎哥和Momo他们成功了吗?”

      节目组沉默着摇头,今天两组的运气都不怎么样。节目约定俗成的规矩是晚上七点半后才可以向路人搭讪,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别说人影了,路上连条狗都没有。

      正想着,婕德神态好像不太对,脸上挂着疑惑。众人看她忽然蹑手蹑脚了起来,四处张望,伸手往树上一指,言简意赅:“猫!”

      大家定睛一看,是一只成年体型玳瑁猫趴在高高的树杈上。

      江虎东惊讶:“呀!这猫怎么在树上?是被困住了吗?”

      顾亮怡试图用嘬嘬嘬召唤术召唤小猫,但小猫也只是咪咪咪地叫唤着,似乎再向人类传递求救信号。

      大家开始尝试营救小猫,去敲附近的门想借梯子,但无人回应。原本扛着摄像机的大哥想要爬树救猫,但由于完全没有经验,双脚连地面都没离开过……太阳最后的光辉已经完全消失在天际,气温越来越低了。小猫的声音似乎也变得虚弱,江虎东提议打消防热线,让专业人士救猫。

      顾亮怡咬了咬牙:“要不,让我试试吧?”

      “你来爬吗?”所有人惊疑地看着她。因为婕德是女生,又穿着裙子,所以大家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江虎东和导演更是劝她三思。

      一开始还很犹豫,但开口就代表着已经做好决定。顾亮怡坚定点头:“我小时候在老家,堂姐带我爬过树,而且我学过功夫,身体灵活。”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了一个太极里提膝拍脚加单腿下蹲的动作,然后轻盈地跳起来站直,“看,我核心很稳的!”她还强调。

      江虎东和节目组看得目瞪口呆:“呜哦呜哦,这是真人春丽吧!”

      他们最终拗不过顾亮怡,只能提醒她小心再小心。

      顾亮怡很认真边活动手脚边地点头。

      她很惜命的。

      .

      婕德上树了。

      只见她先把披着的长发扎成了麻花辫,然后绕着大树转了一圈观察,伸出一只脚试探地踩在树干上寻找合适的着力点,轻点几次后双臂抱树用力一蹬,就在半空中了。

      接下来的画面,导演都在想播出后观众会不会质疑节目造假——实在是婕德爬树这一幕太惊人,像是树顶有勾绳在拉着她的腰往上提——长裙遮住她的腿部,这让她看起来如一只习惯能生活在树上的青蛙,一跳一蹦哒就已经高高挂起,顺利抵达小猫所困树枝的旁边。

      任务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才是更核心的。

      怎么把猫带下来。

      同时还要预防猫咪应激把人抓伤。

      顾亮怡呼出一口浊气,轻柔地诱哄:“咪咪,咪咪,来,到姐姐这里来,姐姐带你下去好不好呀?”

      玳瑁猫探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在闻眼前两脚兽的人品值不值得信任。

      顾亮怡扒牢树干耐心等待。

      她是知道自己有体力足够支撑,下面的人却看得心惊胆战,度秒如年,心里拼命祈求小猫乖乖配合。

      过上了神话里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的日子。

      好在动物天生都有灵性,这只玳瑁猫只让顾亮怡等了两三秒,就顺着树枝爬到她的肩头立着,甚至还小心地避开了她的头,没有一脚踩上。

      “咪咪坐稳了!”顾亮怡低呵一声,再次用相同的方法下了树,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看起来十分轻松,甚至随手扎的头发都没乱。小猫的精气神也很好,下来后还气定神闲地喵了一句,应该是对其他人打招呼。

      她原来堪称标志性的黑紫色水母头被染回了黑色,麻花辫有些松散,眼睛明亮,剧烈运动后脸颊红扑扑的,像个可爱的红苹果。身上穿着红纽扣黑呢子大衣配红色裙子,上下装之间露出一截白色波点上衣的花边下摆过渡,有一种千禧年代的明艳又文艺的复古美。毛皮蓬松、姿态优雅的猫猫蹲在她的肩头,一时间根本分辨不出到底谁更萌。

      这一幕对观众来说具有很大的冲击。

      节目播出后直接晋升为本年度最火的头像选择。

      和爬树这样的抽象动图表情包并列为ONCE的最爱。

      “大发!”

      “导演你看到了吗!很少有嘉宾能在节目里爬树的吧!我们这期肯定要上热门了!”

      地面上的人们敬佩地给她鼓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些许风霜,衣角微脏。

      顾亮怡则庆幸自己有远见,今天出门前想到要走很久的路,所以穿的是一双薄底运动鞋,不然就得光脚上了。

      那样也能爬。

      就是会冷些。

      .

      被两脚兽救了。

      猫决定报答两脚兽。

      而猫的救命恩人们还饿着肚子,正准备重启任务。

      “已经快八点了。”江虎东说,“看来我们得快一点了。”

      顾亮怡点头,把肩头的猫拔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后说:“这只猫是有铭牌的,也许我们晚点可以送猫回家。”

      江虎东表示支持。

      不过玳瑁猫伸了个懒腰蹭了蹭顾亮怡的小腿,然后迈开四条腿行走,一边嘴里咪咪咪地叫着,一边频频回头。

      江虎东沉思,电光火石间他有了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小猫是不是在示意我们跟它走?”

      顾亮怡觉得不无道理:“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江虎东同意了。

      两人就这样跟着猫朝着未知地前进。

      只是这俩两脚兽似乎腿脚进化不完全,速度慢得像幼猫散步。这样根本捉不到猎物,难怪猫听到他们的肚子咕噜咕噜叫。

      猫很操心。

      人类不知道。

      江虎东和顾亮怡走了十五分钟,中间也不是没遇见好机会能完成任务,但小猫很霸道,他们一停下就过来咬着他们的裤脚(主要是江虎东的),拖着他们继续走。

      所以俩人还是妥协了。

      小猫把他们带到一户房子前就蹲着,直勾勾地看着院子的大门,又开始喵喵示意。

      “婕德去按门铃吧。”江虎东思及她是救猫主力,又是嘉宾。

      顾亮怡顺从上前,刚准备摁门铃,就感觉肩上一沉。

      猫又抓着她的衣服爬了上来。

      和她对视,慵懒地喵了一声。丝毫不见心虚。

      面对手段如此了得的萌物,有底线的人类又又又妥协了。

      门铃的呼叫器接通了。

      顾亮怡打起精神:“您好,请问您家里有猫吗?”

      “内。”对方是个中年男音,语气很迟疑,怀疑是宠物产品推销员。

      “是玳瑁猫吗?”

      “内。”对方奇怪,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家猫的品种。

      “也许,我们捡到您的猫了,可以开门看一眼吗?”顾亮怡说完,肩头的玳瑁猫还配合地“喵”了一句。

      对方却矢口否认:“你找错了吧,不可能是我家猫!”

      “我的猫正在家呢。”

      “诶?”

      这下轮到江虎东和顾亮怡惊疑不定了。

      她脑筋一转:“请等一下,我们捡到的小猫脖子上有铭牌,这个010-2*****(被节目组消音)是您的号码吗?”

      “嗯?竟然真的是我的号码……”这回对方也不太确定了,“请等一下,我马上来开门。”

      “内。”顾亮怡又及时道:“我们正在录制节目,如果您介意出镜的话,可以戴上口罩。”

      “好的,谢谢。”有了这样的提醒,对面的人不由得觉得暖心,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顾亮怡听到通讯挂断后退后两步,回到江虎东的旁边,半开玩笑说:“我们好像从家庭访问类饮食纪录综艺?,变成了‘走近科学’之侦探秀。”

      “这一集也许可以叫做《虎东和婕德与谜团面对面:真假宠物猫咪事件》!”

      节目组:好的。嘉宾的愿望通通满足!

      屋内,房主人犹豫再三,抱上猫一起打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女孩,而她肩上蹲着的猫和自己怀里的猫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

      房主人和节目组终于搞明白,原来是他的猫虽然是家猫,但有颗热爱探险的心。经常钻洞偷溜出来玩。

      而另一只没戴铭牌的猫,其实是野猫。

      会趁着家猫不在家,假扮家猫住进来蹭口饭吃。一旦家猫回来,就会把野猫赶出去。

      两只猫就这样形成了默契,一起把房主人蒙在鼓里。

      而粗心大意的房主人,虽然偶尔发现自家猫有时候戴项圈,有时候不戴,也只是以为猫不喜欢,自己给摘了。

      知道江虎东和顾亮怡救了他的猫后,刚好也是才下班的房主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吃饭。

      “抱歉,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晚饭没怎么什么东西。”房主人有些羞愧地挠了挠头,翻箱倒柜也只找出来鸡蛋、豆腐、泡菜、速冻饺子和几包泡面。

      甚至豆腐都是盒装的。

      江虎东连忙鞠躬感谢:“没关系没关系,拉面就已经很好了!”

      房主人拘谨地往衣服上擦了擦手,又问:“要不我点个炸鸡外卖?这些实在是太简陋了。”说着就要拿手机打电话。

      江虎东嘴里喊着“别别别”把房主人拦了下来,顾亮怡在一旁应和说:“叔叔千万不要,我们爱豆要控制体重的,拉面我还能吃上两口,如果再点上炸鸡的话,等录制完经纪人欧巴就要拉我去医院洗胃了。”

      另外两个听了直笑,江虎东已经发现了婕德老是拿经纪人做借口,笑骂道:“不要因为经纪人不在,就说人家坏话啊!”

      顾亮怡邪恶一笑,露出白晃晃的尖牙:“欺负老实人才有意思。”

      房主人看着他们拌嘴,有种家人都在身边的轻松愉悦——虽然食材不多,但房主人的手艺很好,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韩式拉面。

      “大发,看起来好赞啊!”帮忙打下手的顾亮怡毫不吝啬溢美之词,一个劲儿的夸大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房主人腼腆一笑,招呼他们吃饭,也给两只猫倒了猫粮。

      顾亮怡虔诚抓着筷子双手合十:“内,谢谢叔叔的招待!我们开动啦!”

      江虎东边吃边聊:“我在玄关看到了您一家人的照片,阿姨和孩子们是出去旅游了吗?”

      似乎是气氛到了,房主人犹豫了片刻,选择对他们敞开心扉:“……那是老照片了,三年前我的妻子因病过世了,好在两个孩子争气,大儿子泰明刚从成均馆大学医学院毕业,正在服兵役。
      小女儿雅允去年也考上了首尔大学,说未来想做一名工程师……”

      房主人眼眶泛红,浮现出自豪的神色,忍不住抹了一把脸,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说:“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供雅允读完书,然后等退休了就去旅旅行,放松放松。”

      江虎东感慨万千:“……叔叔真不容易啊,一个人供两个孩子上了大学,孩子们也都考上名校,相信阿姨也会为他们骄傲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请给一顿饭s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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