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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刀剑乱舞】夫人(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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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R15

      2.恶臭渣男审神者x不贞恶女审神者人妻x刀男

      3.绿帽高高戴,生活真不坏

      4.第二人称,□□不洁,洁癖者慎入

      5.各种意义上不喜欢点叉就可以了,谢谢你的温柔对待

      正文

      你是被领导这个本丸的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此之前,你也曾作为其他男人的女儿存在。

      那日天气异常炎热,父亲命你去门口迎接来此进行月末述职的下属,你如今的丈夫就在其中。

      这位大人的长相实在不算好看,神情严肃,身高体格和贴膘的冬熊差不了多少。浓厚的体毛和体味使得他即使在作战部审神者里也相当拔群。你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他许是会错意了,目光不再刻意同你交汇,转而笔直地找寻远处的静物作为焦点落足。

      有位同样是首次来访的年轻审神者走在距离你恰好二十公分的位置,他清了清嗓子开口:“总管这处真是有序啊,我的本丸一天到晚真没有一刻清净,短刀们大多很活泼……还有鹤丸国永,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草丛钻出来吓你一跳。”

      “父亲认为,既然我们本丸隶属作战部,就该采取全然军事化的管理。这个时段,付丧神们除了站岗巡逻、出阵远征的,都在宿舍午休。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就可以看到他们出来活动了。”

      没等年轻人说什么,就听见一旁的冬熊插嘴:“正该这样!”

      他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显然大家并不把他太当一回事,但冬熊却不这么认为,他也不考虑自己的发言与先前对话是否存在关联,只顾趁热打铁发表意见:“虽说夏日炎热,可既然已知要出门迎接成群的男子……恕我直言,小姐您的装束应当更得体一些。”

      你此前从未与他有所交集,面对对方突如其来的发难,你不甘示弱,“我想很多女审神者也都拥有一条类似的连衣裙,抱歉我无法想象是否对你而言只有穿着整齐十二单,才算得体?”

      女人普遍对灵力拥有更良好的掌控与迅速的恢复力,按理说审神者这一职适合女性发展与生长远胜男性,可事实恰恰相反,审神者阵营里男性占据了更大的比例。

      只因为他们坚信老掉牙的观念——“战争让女人走开”。

      “……硬要说是我有些多管闲事了。”那头冬熊抽身后撤,以退为进,“不过,男人们既然都遵守了自己的职责,上战场作战,赚钱养家。女人们也应当守本分,安心作为男人的秘宝才对。大部分女审神者是什么样子的人想必不用多说,她们能顺利入职也不过是政府迫于女性压力开放的安抚政策。呵,一群乌合之众,惯会挑拨、叛逆!再不然就只顾着和付丧神恋爱把本丸闹得一团糟。正如您所见,大部分女审神者入职后也只是从事后勤、人事、情报工作。想来小姐您一向是典雅恭顺的代表——我相信我的判断,您不该自降身份去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可我听说本时间点亲战队排名第一的审神者,是个未满二十的女孩儿。”

      冬熊努力地回想:“啊,她吗?她本就出身于灵媒世家,又有军政背景,自幼就在军营成日和数不清的男人们混在一起,灵力充沛是天生的,会些摔打也是理所应当……您没看过她的出阵录像,乍看上去势如破竹,实则漏洞百出。她日常那粗糙的做派,可不比街头混混好上多少。”

      “山城国主管呢,论谁提起来不夸一句锋利又美艳?”

      “那更不用说,都是些会脏了您耳朵的、桃色的故事。”

      “然而事实是她们的排名都在你之前。”

      冬熊闻言轻哼一声,有些不服气地别开视线。

      初战告捷,你怀揣胜利的喜悦把话题转到另一个方向。殊不知,暗地里滋生的欲望早已埋下灾难的苗头——都是你的罪过!你莲雾一样柔和薄弱的嗓音,一把就能捏断的颈,裙摆摇曳下被阴影分割出的一段莲藕的白。你不假以掩饰、不谦虚,这样坦然地展露羽毛本就是最昭彰的罪名。

      不同于你,父亲很欣赏冬熊,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子。

      也不晓得冬熊背地里怎么操作的,某日,父亲破天荒地在深夜敲响你的房门,给了你一张音乐剧门票,允许你次日休假游玩,特地嘱咐你可以待到十点之前回家——当然了,代价是去赴冬熊的约。

      你被赶鸭子上架驱逐出门。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冬熊前几次都装得本分、正经、克制、不为所动。

      但他却在最近一次送你回到本丸时枉顾你的意愿,拥抱你、亲吻你——霸占你。

      像一座不容撼动的山,山体滑坡泥石流席卷了你,石块像拳头一样落在你的身上,厚重的污泥一如暴徒捂住口鼻的巨手,不许你哭喊出声。他当自己是天,是自然,视你的一切抵死抗争同欲拒还迎……待你打开车门带着满脸的泪水,逃出生天,浑身污秽……

      那时你的定力远不如现在。你匆匆奔回了本丸,在洗手台前伴随干呕刷了很久的牙,几乎病态地用了三分之一管牙膏。

      你深知一旦如实告知父亲今晚经过,冬熊所遭受的也许只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惩处,但你却要在父亲箭雨般的谩骂中不断忏悔自证……乏力疲惫和难言之处不时抽动的刺痛打消了你鱼死网破的决心。

      待抹去嘴边的泡沫,你看清镜中自己两颊透出的惨淡青白色,头顶的顶灯闪了一下,论谁都会叫那盏顶光照得十足憔悴。

      你推门出去,膝丸恰好站在不远处,他右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二个指节交错形成一个锐角,松松地衔着一点火星明灭。

      走廊的灯坏了一盏,你一眼看得清他,一眼看不清他。

      膝丸掐灭未至一半的烟,身上有几分酒气,他刚从付丧神月度聚会里脱身独自松懈片刻,也没想到会撞见你狼狈至枯槁的模样。他仿若个模糊的庞大鬼魂步步逼近过来,向你问好,在凝滞的气氛里揣摩你不回应的缘故。

      膝丸向来很能读懂空气,看出主君的女儿无意交谈,便找了个借口当台阶要走……

      眼见对方就要离开,你鼓足勇气揪住他的衣领——一寸一寸把他引入你的浴室。

      相较那头冬熊,膝丸的嘴唇轻薄立体得有些锋利,也更干燥柔情,尼古丁危险的苦味从你的耳垂染过红唇。花洒被打开,地面蒸腾起热雾欲盖弥彰。偶尔从通风口会有一丝冷风刮进来,短暂唤醒你的的理智,下一秒又溶于混沌。

      膝丸在本丸总被评价为还算好说话的青年,可他是个男人,你的眼泪未必能打动他。

      出乎意料,当你的一时起意被疼痛消磨殆尽,哀哀哭求时,膝丸静默,没有一意孤行,仅仅又亲吻你一下,便缓慢克制地选择了结束。

      也许是门中的动静不小以至于令旁人察觉,总之你们那晚的事情在付丧神中仿佛夜风里的蒲公英隐秘地扩散开来。

      之后你依然去赴冬熊的约,默许他一点点试探你的底线,也跟膝丸慢慢适应在床上、书房、草地还有屏风后幽会。

      你听说一期一振为了这事跟膝丸手合过很多次,每次都难分上下。你猜想他或许在争夺你入幕之宾的位置,于是找到他想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严厉呵斥了你的邀请,面对你以烂为烂的态度更是恼红了头颈,摔门而出。

      一期一振是为数不多见证你成长的付丧神。

      父亲并不重用心思纤细的一期一振,他身边常年跟着三枪。似乎枪与男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唯独把最坚硬、最笔挺、最尖锐的长枪随身携带,才算拥有最值得仰仗的权威。

      印象中一期一振曾经最喜欢你,会抱着你在房间角落陪你阅读绘本,会甘愿四肢着地化身你最稳健的战马,是他启蒙你刀的用法——你在他的引导下,亲手握住他本体的剑柄。去挥舞、劈斩,一刀就能利落把六根并列的、与人类脊骨同样坚硬的竹排整齐斩断。草席的质感和皮肉的肌理有些相似,偶尔你们也会砍草席。你每每看他,都会望见一双仿佛出自童话世界的、白马的眼睛。

      没有任何征兆。

      你的父亲得知这珍稀时光后大发雷霆!他拳打脚踢、唾沫横飞地责骂你和母亲,把书本、台灯、墨水瓶……一切他目光所及的东西朝你们丢过来。即使你被母亲牢牢保护在怀里,也难免被动荡波及。待到父亲气消,他又变回那个威严慈爱并重的中年男人。他拥抱着你和母亲絮叨平日里工作的困难,倾诉内心无人明了的苦闷寂寞,说你们是他最爱的人,他不能想象没有你们的日子该会多灰暗……

      一期一振当时就在门外站岗。

      或许那扇连你都觉得薄弱的木门于他而言重逾千钧,以至于他没有推门为你挡下父亲的怒火。

      事发之后一期一振主动申请调换职务,大多数时间都漂泊于其他时间点远征。偶尔他空闲在本丸,碰巧遇见你,也仅限遥远地望你,一旦你试图接近,他就会避开。哪怕你从没有责怪他,你如此爱戴他、尊敬他,一期一振却不受阻拦地变成一个公事公办的“外人”。

      前因后果都无所谓了,你没有头绪,放任自流。

      不出三月,你即将嫁入冬熊的本丸。

      在父亲眼里,你依然是那个恬静矜持的孩子,冬熊也以为你的日渐娇媚应当归功于他。他们都被自以为是一叶障目,丝毫不知直到你出嫁前一夜,还同薄绿发色的付丧神在卧房私会。

      膝丸的眼泪如同一颗颗汤锅里煮开的玻璃珠,滚落跌散在你的皮肤上。墙上的人影停止动作,他痛告凄求你,向你发誓去会抛弃尊严去请求你的父亲。

      “如果主上执意要把您嫁到别处,我去求夫人,我愿意作为您的陪嫁刀,兄长一定也能理解我。请您,请您……”

      “别说傻话了,父亲会把你刀解的。”

      “即使碎刀我也……”

      “膝丸。”你打断他。

      他还在哭。

      “要再来一次吗?”

      你有些累了,笑盈盈问他。

      一头柔顺茂盛的自然卷发仿佛是你本人外在表现的写照,任人拨弄,水草似的。

      没关系,你自己知道就好,知道你究竟有多么坚韧。

      来到冬熊的本丸,眼前一张张面容多么熟悉,一个个的付丧神又如此陌生。当你被自己身上的白无垢绊了一跤,恰好有人向你伸出了援手。

      帮助你的好心人是一振颇具绅士风度的刀,一振属于你丈夫的压切长谷部。

      “夫人,请小心。”

      你趁众人不注意扯下他的一只白色手套,攥在右手手心。他很聪明,一瞬间诧异后连忙就把另一只手套也从手上脱下放入衣兜。待冬熊来到跟前,你再把左手递给他。婚礼还未结束,你不能平白浪费精心绘制的面妆,你必须要在往后的生命里扮演好“审神者夫人”这个角色。

      你回头,视线越过丈夫的肩膀,压切长谷部依旧在打量自己裸露的双手。

      *

      历史上被战争夺走新婚之夜的女人多不胜数,然而你或许会是其中最快乐的一人。

      婚宴未至一半,名为狐之助的管狐式神就吱哇乱叫地闯了进来,尖锐杂乱的警报声震颤了冬熊本丸每一粒灰尘。狐之助朗声宣读时之政府突发的讯息,嘱托冬熊临危受命带领亲信部队赶赴战国时期桶狭间阻击时间溯行军。

      感谢织田信长,感谢今川义元,感谢世间一切的奇袭!

      你站在檐下目送队伍离去,唇边挂着不自知的奇异微笑。

      时至半夜,队伍还没回来。院落中央的时间转换器发动警报,法阵里一个付丧神浑身是血被传送回来。

      “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我们被包围了,敌人还在增援。”倒在地上的同田贯正国口腔持续涌出血泡,他捂住腹部几乎要漏出来的肠子大吼:“你们快去——”

      “等一下,”你挺身制止了几名付丧神手忙脚乱拨动时间转换器的动作,“每次能够传送的人员有限,不要慌。”你吩咐身旁的大和守安定赶紧去把本丸目前出阵次数最多的刀剑叫来,又让烛台切光忠把仓库里所有御守取来分发给他们。

      “快,把同田贯正国抬到手入室。”你搭在同田贯正国腹部的手缓缓输出灵力,在没有手入工具的情况下作为最后一道防线,防止他支撑不住碎刀。

      “你,咳咳,你要给我手入吗?”

      “放心吧,我几年前也通过了时之政府审神者就职考核。”准确地说,是以远超第二名二十余分的成绩脱颖而出。

      同田贯正国点点头,皱紧眉头合上眼睛不再言语。

      整个本丸折腾到了天蒙蒙亮,所有人绷紧神经,无一人敢放松警惕,时间转换器终于响起。

      你指派的出阵部队殿后,和冬熊所带部队分两批返回,掩护冬熊先撤回本丸。冬熊伤的不轻,你上前搀扶他。他环视一遍四周的刀剑,点点头,矮声同你道谢。

      “做得很好,这一次多亏有你。”

      你惊讶他还有如此柔软的时刻,像第一次真正看见他。冬熊摆手拒绝了下属的帮忙,让你支撑他去医务室,随后伸手把你凌乱的头发别回耳后。你心里对他有了改观,同时更加清楚地意识到,终此一生你都不会爱他。

      你内疚地想,或许自己不该去为了报复父亲、报复冬熊而招惹膝丸,也许冬熊是个好人——可好人会去强迫一个说着“不要”、“放过我”的女人吗?世界上没有人会十全十美。你试图革新印象,重头正视他——但实在恶心,你做不到!他令你被玷污,他令你感到被玷污……这是事实,并不因他此刻的善心大发低声下气而改变。

      你试图说服自己,如果他能认可你的能力野心,你或可以欺骗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需要兼任特殊职责的家臣,侍奉他。

      在冬熊养伤期间,本丸日常运作的重担毋庸置疑落在了你身上。

      你不仅要负责照顾床榻上丈夫的一日三餐、为他擦洗身体、定时提醒他吃药、换药、替他按摩肌肉防止萎缩、帮他清理排泄物……还得在深夜时分点灯熬夜去代他处理本丸堆积如山的文件。上到每日刀剑出阵、远征安排,下到资源的补充你尽数亲力亲为,从青涩的生手到运筹帷幄仅仅花了两个月。

      在他人眼中堪称天才的飞速进步,在你看来却是理所应当。

      “辛苦你了,我真是幸运能娶到你这样的好女人。”

      你提灯艰难地行走在廊下,打算返回房间。由于久坐和睡眠不足,你的双腿充血浮肿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开,走起路来都能感到血管跳动,两条腿相互打架。一路上遇见的刀剑们纷纷向你热络地打招呼,难免露出星点讨好的神色,一如久旱逢甘霖。

      做好代理审神者远比做男人的秘宝要艰难,可谁又能说,你不是乐在其中呢?

      “夫人。”很熟悉的紫色,压切长谷部已经在你回屋的必经之路等候多时,“您的母亲刚打来电话,令我转告您给她回个电话。”

      “我知道了,谢谢你。”

      压切长谷部一动不动。

      “还有什么事吗?”

      他嗫嚅两下,像是回答你,又像是要说服自己,“不,什么都没有。”

      你猜想他应该还在挂念那只白手套,免不了为自己不顾后果自暴自弃的行径生出几分惭愧。

      他也好,膝丸也好,你总想找机会补偿他们。

      实话实说,冬熊和你父亲一样有着任人唯亲的毛病,倾向于安排自己偏好的刀剑出阵,常常忽略其他刀剑的想法。身为刀剑,即便化成人身,也不会甘心一直负责内勤和远征。你仔细查看对比过刀帐和出阵记录,这个本丸被锻出过许多短刀,却无一例外被冬熊刀解、合成。他赌气似的一意孤行,还执意让太刀和大太刀去夜战,美名其曰“绝对的力量可以碾压一切”,结果落得惨败而归,以至于迟迟无法突破这个阵图。

      你这些天抽不出手去整改安排,现在正好,你故作不知前因,一派天真问他:“长谷部是想要询问出阵安排吗?”你爱演又会演,是个虚幻的可人儿。

      他瞪大了眼,随即抿了抿嘴唇,“是。”

      “说起来你总在负责内番,还没出阵过吧?”

      “是的。”

      “这样吧,”你靠近他,密谋道:“你去刀匠那里,监督刀匠为我锻出六把不同的短刀,事后我会安排你做第四部队的队长,安排你带领本丸几把同样没出阵过的刀出阵——过两天时之政府开放演习,你先带队去练习一下吧。”

      你要组建一支崭新的部队,抢在冬熊痊愈之前一鼓作气击破夜战的第六图,把那些企图扰乱池田屋历史的可憎之物斩杀殆尽。既是给丈夫的一个小惊喜,也是你要正式作为他副手亮相的隆重开幕。

      你要做的本不是审神者夫人,你要做本丸的二把手,付丧神们心中仅次于冬熊的主君。

      以当前的状况来看,冬熊出乎意料地好说话,这一切应该不难。

      历时一个半月,加班加点,你把自己熬得眼凹发枯,总算把突破池田屋的辉煌战果呈在恢复期越发肥壮的冬熊面前。

      他嘴唇颤了颤,脸色涨得通红。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预期的褒扬,他挥开你,不再藉由你的帮助,只靠木制的拐杖支撑大步走出了房门,“我自己可以走!”

      冬熊漫无目的地沿着走廊胡乱前进,呼吸粗重如山洞中深眠初醒的野兽在嗅探新鲜的血肉。

      沿途多有往来的刀剑或向你们二人问好,或关怀冬熊的伤势恢复如何,被他尽数无视。

      一向空置的草坪上充斥着短刀孩童的笑语,他们虽是此次本丸突破瓶颈的功臣,但并不认识冬熊,见到你们一同出现也只向你低头:

      “主公。”

      他先是沉默,随即仿佛喃喃自语:“来人……”

      他说:“来人。”

      冬熊忍无可忍,他的咆哮声大得连庭院里都是野蛮又可憎的回声,他震怒地喷出每一个字:“来人啊,我说来人!把他们通通刀解,每一把!身为武士怎么能越过大将去听从妇人的指令?!我没有下达过任何锻造短刀的指令,这里是我的本丸!”

      他伸手挥开挡在短刀们面前的你,一如年幼时父亲挥开庇护你的母亲,走向你背后的短刀,一如父亲走向年幼的你。

      “不要——”

      可这些能亲身搏杀检非违使的小男孩,并不像外表看起来一样温软,任人宰割。

      下一秒。

      一只曾握拳挥向你,未经允许揉捏你身体的手,连皮带骨落在了青葱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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