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無尽》曲棱江

12、南贺

　　等小乙苏醒过来，距离在伊贺受伤已过了七、八日。

　　就是这几天夏末的热意彻底消散，新一季的秋来到，回廊院落内栽种了一棵银杏树，金黄色的树叶几乎铺满了整个内院。

　　雪乙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屋檐下的梁柱上刻着红白相间的团扇家纹。脑海里盘旋着断断续续的记忆…

　　是了，她好像被宇智波斑带回南贺族地来了…

　　糟糕，羽衣老爹知道不是要气死了。

　　建仲门院皇后呢？她会不会很担心自己？然后发信来斥责这帮宇智波？

　　“你醒了。”

　　很适当的宇智波斑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小乙一回头就见了那个发型很可怕的大魔王。

　　少女眨眨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觉得不打个招呼没礼貌，刚想开口便是一通咳嗽。

　　“莫急。”宇智波斑走近了她身边，也不在意小乙微微的紧张，伸手轻轻拍抚她的背脊。他牵引着她，说道：“去内室坐下喝杯茶吧。”

　　小乙随着宇智波斑回到和室内，大魔王关了两扇门，只留一扇窗开着，然后给她拿来薄毯和茶水。

　　他的动作自然，平常，好像做惯了这些。

　　这样就和泉奈口中温柔的斑哥有几分接近了。

　　小乙一只眼皮动动，默默在心里开茶话会，喝着茶水丝毫没注意到宇智波斑看她的神情。

　　“胡思乱想。”斑不留情面地说。

　　哼。

　　小乙懒得和他对线，她才刚刚伤好醒来，还是那句话病中的好女子不和坏忍者斗。

　　宇智波斑见她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有被带到陌生家族在陌生地界上蹦跶的自觉，说：“你不担心吗？现在可是在南贺距离近江好几百里。”

　　“担心什么？你要囚禁我吗？”她被宇智波斑问的莫名其妙。她可是受过敕封的式部卿，在内御所名册上都有记载的人，若是被人囚禁扣押等都先会遭来王族的斥责。

　　“如果是呢。”宇智波斑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听了小乙的话，只觉得这个小姑娘不知世间险恶，坏心眼又起来了：“你的能力很特殊，永远的把你关在宇智波族地，让你为我的族人医治，对我族可是一件有益处的事。”

　　“哼，那你就要做好和王族以及近江羽衣为敌的准备了。”小乙才不信宇智波斑那么傻呢，就算他要这么干，泉奈也不会的！

　　“就算你们族内真的同意你什么做，泉奈也不会答应的！他一定会把我送回家的！”

　　谈论起胞弟泉奈，宇智波斑总是有几分柔软。

　　他轻嗤一声，弯弯嘴角说：“看来你真的和泉奈关系很好。自以为这么了解他？他可姓宇智波，若是论血缘远近，他可是我的兄弟手足。你说他会站在哪一边？”

　　小乙对斑的话不置可否，但她更相信这些年在内御所与泉奈相处相识一起玩耍的每一日。

　　她难得这般认真的，凝视着斑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道：“你是的他的兄长没错；可我也是他的好朋友；我们在内御所一起长大，有过许多你不知道经历。在月亮下交换过心事。他除了有族人家人，也有信仰道义和自我的追求。”

　　“背弃道义背叛朋友这种事，他一定不会做！”

　　小乙的一番话说的正直，少女眼眸清亮，语调柔和，字里行间满是真挚的情意。

　　宇智波斑与她对视了许久，她也毫不畏惧退缩，也许是因为有自己的坚持。

　　斑一饮而尽杯中的茶水，说：“泉奈的眼光还不错。”

　　还是那句话，娃大不由哥。

　　“但凡有过真正的朋友都会这样相信对方的。”小乙说的信誓旦旦，见到喝茶的宇智波斑垂眸黯然，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呢？”

　　那天宇智波斑给她造成的阴影可不小，她只能问的不那么明显。

　　斑被问到这些显得很平静，但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很想作答。感觉到对方的不情愿，小乙可不想又被他威胁一次，只说：“你不想说没关系的。”

　　“不。”斑摇摇头，“我只是在回忆那个家伙从前的样子。”

　　小乙听着有点好奇，“你们很久没见了吗？”

　　“不，也不是，前几天才见过，你的伤就是他治疗的。”

　　“嗳？”小乙不解。

　　“是谁？”她又问，少女病后初愈面容还透着苍白憔悴，不施脂粉又显得剔透晶莹。

　　宇智波斑的目光不知是因为回忆起了友人还是被她刺目的天真所眩目，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泉奈的哥哥？”小乙见他没反应，大着胆子挪到他身边。

　　今天的宇智波斑若是落在千手柱间的眼里，简直是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啊。

　　可小乙不懂这些。

　　宇智波斑的神情有片刻的彷徨，小乙那番情真意切的话语打动了他。往事如墨如清水般连绵浮现……

　　“柱间。”

　　斑沉寂了稍许，然后注视着身旁的雪乙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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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柱间吗？”

　　“整个火之国还有哪一家会取名字那么土气？”

　　“千手柱间。”

　　“……”羽衣雪乙，不，她现在是一块劲脆鳕鱼堡。

　　年轻的劲脆鳕鱼堡羽衣小姐觉得自己可能是重伤初愈，脑袋瓜不够用，她开始掰自己的手指头……仔细数了数现在是几月。

　　“你们和千手一族不是入夏前才在信州小战了一场，弄得那边河床都改道了。那一带的农户就差些万民书盖血手印唾骂你们了…”

　　这是什么情况？

　　忍界敌对千年的两个家族，各自的首领又是私底下的朋友？

　　这么…这么缠绵悱恻的吗…

　　“那是宇智波和千手，不是我与柱间，羽衣雪乙小姐。”斑见面前的少女像一块食堂里刚打捞出来的鳕鱼条，被炸的外焦里嫩，也少有轻柔地笑起来。

　　“再说，你都能和泉奈成为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为什么我与柱间就不行？”

　　？
　　hello？

　　不是…哥…
　　你这个概念不对…

　　“你怎么能喊我的全名！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的全名！不是！你这不符合贵族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