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中篇]流年的梦幻曲》二郎戬

195、 流年的梦幻曲-194

　　“秀哥，是我，”小降谷零开口这么说，“我们好像失败了，他似乎真的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可能没有办法回来……”听到秀哥这个称呼，江户川等人都有些一愣，他们听出他话语里的蹊跷，随即感觉到情况不对。安室可没有这么亲近赤井，他一般都直呼其名，这其中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才导致了现在这种结果。赤井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点头拍了拍小降谷零的肩膀，他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所以并没有露出很诧异的表情。但是其他人并不懂，他们不知道赤井带大小降谷零的事情，他们只觉得这两个人很奇怪，仿佛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
　　“我怎么没听明白？”世良开口问道，“你们在说谁不在了？谁没有办法回来？”降谷零的确变得正常了很多，可他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安室透，在语气和性格方面，他们仍旧有很大的不同。而赤井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他们，眼前这个降谷零是完全被他给带大的孩子，而不是当初那个改变历史的公安。真正的安室很可能已经不在了，接替他的脚步的就只能是这个新生的小鬼，虽然他与安室有着同样的名字和外表，但是他们的内心却早已判若两人。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安室去了哪里，或许已经消失在历史的夹缝中，至于那些有关他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逐渐淡忘。
　　小降谷零对世良等人的感情不深，唯一能跟他搭上话的人就只有伊达航，只有在面对伊达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才会放松一些。对于其他的人来讲，眼下的降谷零就只是个同名同姓的陌生人，虽然他们长着一样的脸，可给人的感觉却已经完全不同了。相比起安室的和善礼节，降谷零就更接近赤井，虽然他比赤井开朗不少，可他的性格简直跟赤井一模一样。毕竟他跟赤井接触得最久，赤井对他来讲就仿佛家人一般，他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即使他曾经与安室有过同样的目标。
　　“你是说他回不来了？”灰原开口这么问道。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赤井回答。
　　“那么我姐姐怎么办？他们的两个小孩又怎么办？”灰原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赤井不作声了。
　　其实在场的众人也都明白，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过于强求，降谷零能够重新平安回来，就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眷顾。然而他的生活重回正轨，代价是另一个自己的性命，他就仿佛交换了人格一般，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模样。众人无疑是欢迎降谷零的，但他们明显更在乎安室透，从他们的角度看来，降谷零就好像是安室的复制品。可降谷零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赤井亲手把他从苦海里带了回来，就算看在赤井的份上，降谷零也与他们息息相关。
　　“虽然说你们可能不太喜欢这个结果，但有些事情并不能由现在的他来背负，他与安室已经完全算是两个人了，所以我们不能再以安室的标准来衡量他。至于宫野明美那里，我会很快与她联系，她作为这段感情的判定者，将会是最有发言权利的人……”
　　灰原不再说话，只是微微地低下了头，世良看了降谷零一眼，她的目光里仍旧有些猜疑。降谷零自然察觉到那股不正常的气氛，可他如今也没有评论的余地，而伊达航缓缓地出了口气，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