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戏》安自意

1、再次见面

　　民国五年，第二次规模型战争结束。
　　现如今的北平
　　“卖报了！卖报了！重大消息！重大消息！邵平渊居然平安回来了！”北平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可大街上女人寥寥无几，街上也多的是乞丐，一个衣裳破烂的老爷爷啃着自己只有半个还满是泥的馒头，破口大骂“这北洋军阀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他娘的怎么不死在战场上！等他回来继续残害我们，可怜啊！可怜！我女儿就是被他糟蹋了！她才十五呀！”老爷爷此话一出，旁边的乞丐都相继对天大骂，有骂邵平渊乱杀人没有王法，有骂他强抢民女，禽兽不如，有骂他斯文败类，下流无耻……“砰！”一声枪响，街上的人被吓得纷纷逃窜。几辆汽车直径撞过来，不管行人的死活，视人命如草芥。车停到了那些乞丐的面前，乞丐们见状连忙跪下磕头。开车的是一个十七八的小伙，身穿军装，他从车上下来，走到了车身后，打开了后座的门。从后座出来的是个带着墨镜，手持枪，穿得军装比少年的要高级许多，看着应才二十三四的样子的男人，如果只看外向的话，绝对能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他走到老人的面前把枪顶在他的头上说:“刚到城门就听见你们在这鬼哭狼嚎的，这么不欢迎我回了呀？”老人连忙磕头说着“阎爷！阎爷！是小的不知好歹，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求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吧！”“都知道该死了，那就去吧！”说完随即“砰！”的一声，老人瞳孔放大，脑袋血肉模糊。男人转过去，对给他开车的少年说:“全杀了。”少年被惊到小心翼翼的说:“爷，他们是一条条人命啊…”男人盯着他冷冷的说“你这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不敢”少年回道。男人回到车里。“砰砰砰……”片刻，少年回到驾驶座，继续行驶着车。
　　“小姐，我们回去吧，这街上都是男人，万一遇见坏人了怎么办。”一个穿着布衣的丫头说着。她旁边是个身穿锦缎的十七八岁出头的姑娘，温文尔雅。过道上有一个掉在地上的馒头，旁边的乞丐都如豺狼般盯着那个馒头。一个穿着破烂，骨瘦如柴的小女孩率先爬了过去，小女孩刚抓住，就被一大片乞丐扑拥而上，乞丐们抢着馒头，期间有无数老弱妇孺被踩塌，一个馒头瞬间被撕成了碎片。邵平渊的车行驶了过来，乞丐看到有一辆豪华的车，上面还刻了一个邵字，纷纷退下，那个小女孩的脚恐是在争抢时被人踩伤了，站不起来就奋力的往旁边爬，奈何车越来越近，小女孩爬的速度也十分缓慢，开车的少年说:“爷，前面有一个小女孩在道上。”“多大？”少年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说了:“五岁”邵平渊开口道:“那没用，压过去。”少年神情大惊，不过也只能服从他的命令，眼看要撞上了，穿锦缎的姑娘立马把小女孩抱起来，虽然有些许吃力，不过幸好在车撞上之前救下了小女孩。车上的邵平渊没有敢觉到压东西，就询问少年，少年答到:“被一位女士抱旁边了。”邵平渊取下墨镜，露出了清澈有浑浊的眼睛，不得不说，这双眼睛把他的脸衬托得无与伦比。他皱了皱眉，说到:“停车，我到要看看是谁敢从我车前抢人。”
　　邵平渊拿着枪大步的往回走，少年也紧随其后，他们刚好看到，那位女子给了小女孩几张纸票后，走了。邵平渊用枪指着那个穿锦缎的姑娘，旁边的丫鬟吓坏了，而被抢对着的姑娘却没有一丝恐惧，邵平渊的扬了扬嘴角，说到:“资质不错，有魄力，做我第九房姨太太吧。”旁边的丫头吼到:“这是华老板的千金华宣小姐，北平第一名媛，去做姨太太，不可能！”邵平渊，看着她，放下了那枪指着她的手，平静的说到：“华宣…没想到才三年你变化这么大，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处变不惊。”华宣回答到：“你也和三年前一样，傲慢无礼。”邵平渊挑了挑眉那枪指着她旁边的丫鬟说到：“好吧，既然我傲慢无礼，那我现在就杀了她，给你消消火。”丫鬟害怕了“小姐！小姐！”华宣用平淡的眼神注视着邵平渊，只说了两个字：“你敢”华宣的语气平静，但就是有一种令人畏惧的压迫感，邵平渊很惊讶，华宣长的就是那种邻家小妹，温柔亲人的面相，却不成有这么强的压迫感。邵平渊瞟了一眼华宣就收起枪转身往车走去，路上旁边的少年问到：“爷，她？”“一个讨人厌的人”说罢，他们重新开车走了。
　　车开到了军队的总部，车前一个穿军装的满脸笑容的迎接邵平渊，说到：“阎爷，楼上请。”邵平渊和少年来到二楼，这里富丽堂皇的，邵平渊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气势逼人，对迎接他的人说：“启明，给你介绍下，这是齐凌，我从战场捡回来的，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副官。”“阎爷，这……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这不…”邵平渊抢道：“就这么定了，你去给底下的人知会一声。”“……好”说完就离开了。邵平渊看着少年说：“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叫我阎爷吗？”齐凌回到：“属下不知”“不错，适应的很快，因为我是阎罗爷，杀人放火，你怕吗？”齐凌回到：“爷救了属下的命，属下愿意给爷做牛做马。”邵平渊说到：“不错，今天晚上有个舞会，收拾收拾，整个北平有权有势的都会来，带你见见世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