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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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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铮走了。
我已经不是很记得当晚的事情了,程铮说完就离开了吗,我不是很清楚,我有没有歇斯底里的挽留呢,我记不得了,当天晚上的事情于我来说只留下一句我们分手吧,和那个还未说出口的我怀孕了。
后来的结果是,我生下了苏慕程,独自一人。
莫郁华说程程长得很像程铮,性格像我。取这个名字的原因不是想去铭记什么,只是想告诉程程,他是被期待的,虽然他的爸爸还不知道他。
程程很乖,父母虽然一开始并不赞同我生下程程,但随着程程的长大,在父母的眼里,我已经屈居二线,程程成为他们最宠爱的宝贝了。
3岁的程程已经懂得很多了,每次去幼稚园接他的时候,虽然他从来不问爸爸是谁,但他看见其他小朋友喊爸爸也会羡慕。我有时会想,如果当时我告诉程铮我怀孕了,程铮会不会留下来,那么程程是不是就会更幸福一点。
可是,我爱程程,但我也爱程铮。我至今都在猜测程铮是累了倦了,还是不再爱了,才会选择分手,我私心里更加希望程铮是要去美国了,才会放手。
我一直等着程铮,同意分手是想让彼此更清楚的意识到双方的距离,彼此都可以冷静下来,爱情不只是阳春白雪,与其后来因为双方的不妥协导致不停的争吵让彼此的感情逐渐消磨,不如断在最美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程铮,你忘不掉我的。
所以,对不起,程程。妈妈在那个时候爱爸爸胜过你。
四年来,我其实过的挺好的,想起程铮的时间总会被程程,还有医院的患者所占据。读了在校研究生,现在在读博,大多时候还是待在医院,偶尔会去实验室。几年下来,通过翻译炒股也获得了不少钱财,将家的对面公寓买了下来,作为父母过来常住所用。每逢寒暑假,长假期,父母都会来到粤城。
作为程程干妈的莫郁华也很疼程程,去年周子翼结婚了,和他未婚妻,我没去,莫郁华也收到了邀请,请她务必前去,我被周子翼气的发抖,他怎么敢,简直混蛋。“干妈,程程会一直喜欢你的。”程程抱住莫郁华,在她的耳边自以为悄声地说。
如今我在消化科实习,导师坐诊的时候,我在旁边负责写病历。然后,我看到了程铮。还有他的女朋友。
他扶着她的女朋友来看病,进门看到我的时候,显得也很意外,有些怔愣,他女朋友的痛呼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视,他避开了我的眼睛,扶着她坐到了导师的对面。我不知道导师和她在说些什么,手指机械地在打着字,脑子里嗡嗡作响。
“小锦。小锦?”导师在叫我。
“什么?”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帮她做个体格检查吧。”
“哦,好。”
无论如何,还有病人在。我深吸气,扫了一眼刚才写的病例,心中大致有了判断。
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平静,“麻烦将她扶到病床上躺下。”我对着程铮说道。
用消毒液净了手,相互搓了搓让手暖起来,一步一步按着步骤进行检查。
“怎么样?”导师问我。
“初步诊断阑尾炎。”
“恩。那该怎么做?”导师继续问我。
我不再也不愿去关注他们,慢慢的回答导师的问题。尽量回答的详细又详细,不想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
“苏医生。”程铮叫住我。
我觉得有些可笑,苏医生,呵。
“有什么事吗?”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她没事吧?”
我握紧自己的手,即使没有指甲也感到了疼痛,我若无其事,“先办理住院,观察情况后看是否要做手术。”
“我知道了,谢谢苏医生。 ”
我没有再说话。程铮,你以为你假装无动于衷骗的过我。程铮,你迟早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