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之路》翼刺鱼

2、第二章 出逃

　　近几个月，赫尔的身体开始抽穗般生长，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美貌。这条街上看她的男人越来越多了，每个人都是色眯眯的。为此，赫尔尽量地减少出门的机会。
　　爱丽却一点也担心赫尔的人生安全，他乐呵呵地将赫尔往漂亮方向打扮，让她出多门溜达溜达，这是为赫尔以后打广告。
　　虽然西区根本就没有法律和道德，但是有一条对妓女幼女约定俗成的规则——不能在家长不允许的情况下动注定是妓女的幼女。
　　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西区的男人热衷于身体还未有长成的少女，他们随意地在大街上捕猎，□□。因为身体承受不了男人粗暴和毫无节制的行为，最终，造成了西区少女的大量死亡，也造成了妓女行业有史以来的青黄不接。
　　西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唯有渐渐年老珠黄的妓女接待客人。
　　男人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什么。他们开始约定不要动妓女幼女。他们都明白一时的忍受就是永久的快活！
　　所以在爱丽有意无意地透露还要再养育她一两年后，男人暂时不会将注意打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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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往常一样，赫尔将一早出门将一天所需要的食材买回来。在一群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脚步匆忙地走向家。
　　就靠近家门口的时候她发现家门口停着一驾马车。毫无见识的赫尔虽然不知道这辆马车的价值也知道来人不简单。
　　赫尔再往前走几步，只见爱丽站在篱笆之前正和一个衣着打扮得体的男人说说笑笑。
　　男人最先发现赫尔，很有绅士风度地朝赫尔点了点头。赫尔犹如受到惊吓般快速跑进家里躲进厨房里面。
　　跑得快的赫尔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爱丽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瞧着她。
　　“哎呀，先生你是在说笑吧！”爱丽嗲声嗲气地捂着嘴巴说道。
　　“当然没有，女士。”绅士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将十枚银币塞到爱丽的手中，轻声说道：“这是我的人诚意！”
　　“妈呀，这也太多了吧！”爱丽一把抓住手中的钱贪婪地说道。她一次伺候一个男人最多也是几十枚铜币，现在他给她十枚银币。
　　“可是，西区的规矩……”爱丽忍痛不看那些银币，犹豫地开口。
　　“事成后，我给你……”绅士男人对爱丽举起一根手指。
　　爱丽猜测：“……一枚银币？”
　　绅士男人摇头：“一枚金币。”
　　这一下子，爱丽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利索地将那十枚银币放进自己的口袋中，笑眯眯地跟绅士男人约定时间。
　　“后天晚上我会过来。”绅士男人坐上马车离开之前对爱丽说道。
　　“我记得了。”爱丽挥舞着手热情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高呼道。
　　爱丽满脸喜悦地走进厨房，半打量半估量地看了赫尔半晌，然后又喜滋滋地离开厨房。
　　赫尔一头雾水地看着爱丽远去的背影。
　　夏尔胆怯地从门外张望着，紧张兮兮地打量四周。当发现爱丽不在厨房后，他一下子扑进赫尔的怀里。
　　“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吗？”赫尔抚摸着夏尔干枯的碎发轻声问道。
　　“不知道。”夏尔同样小声地说道，“我只是看到站在篱笆前的那个男人给了她钱。”
　　闻言，奚嘉垂眸看了怀里的夏尔一眼继续问道：“给了多少？”
　　“没有看到是多少。”夏尔有些懊恼地说道，“闪亮亮的，跟我们平常用的不一样。”
　　听到这里，赫尔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银币或金币？
　　那男人为什么会给爱丽这么多钱？赫尔回想到爱丽之前对她打量估量的行为，心直往下坠。
　　赫尔问：“他们还说了什么吗？”
　　夏尔沮丧地说道：“我听不到。”
　　没有从夏尔身上得到任何消息，赫尔并没有沮丧。
　　她思量半刻，一把抱起夏尔，往储物柜走去：“我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虽然赫尔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她还是很淡定地如往常一样一边照顾夏尔一边干着家务活。
　　爱丽难得出现在餐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赫尔，对夏尔也不万般挑刺。
　　爱丽甚至主动给赫尔十枚铜币让她买一些新衣服打扮自己：“赫尔已经是大姑娘了，也该会装扮一下自己了！”
　　赫尔直接拒接：“妈妈，我没有时间。家里有很多活儿要干！”
　　爱丽不高兴，瞟了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夏尔一眼道：“那些活儿就留给夏尔干呗！反正他也能够干活了。我的赫尔就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赫尔试图让爱丽改变主意：“可是，妈妈……”
　　“别说那么多！你明天就去买漂亮的衣服！”爱丽强硬地打断赫尔的话，凶恶地说道。
　　赫尔没有办法，只好接过钱，向爱丽保证明天一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自认为安排妥当的爱丽慢悠悠地离开餐桌。
　　时间最早就是明天晚上，赫尔根据爱丽刚才的话语猜测到。
　　“姐姐？”夏尔抱着饭碗看着赫尔沉思的脸庞小声地喊道。
　　赫尔随口“嗯”了一句，然后督促夏尔吃饱饭。或许以后他们都没有这么安闲稳定吃饭的日子了。
　　刚入夜，爱丽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赫尔冷静地听着爱丽房间传来的动静，然后悄悄来到菜地讲她藏钱的陶罐挖出来，带回她的房间内。
　　灯火摇曳之中，赫尔仔细地数着她的存款，加上爱丽今天给的十枚铜币，她一共拥有一百零二枚铜币。
　　赫尔将这些铜币一枚接着一枚缝进她的裤腰之中，不让它们之间出现碰触发出声响。
　　第二天，赫尔眼睛通红地起床。
　　爱丽知道赫尔想带夏尔熟悉往日购买日常生活用品的商铺的时候，很爽快地同意赫尔带夏尔出门。
　　这是夏尔第一次出门，兴奋地想要尖叫起来。
　　赫尔却像一位操碎心的妈妈，不停地让他多穿衣服，在赫尔“外面冷”“外面的环境不好”“如果你不穿我们就不出门”等等威胁的理由之下，夏尔最终成功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跟往常一样的路线，赫尔带着夏尔溜达了一圈，最终在烤面包店买了烤面包，然后在衣服店为自己买了一些保暖的厚衣服。
　　夏尔一脸懵逼地看着姐姐做的事情，然后牵着姐姐的手一步一步地走。
　　路上遇到熟悉的人，赫尔心不在焉地应付过去，有些紧张地按照自己预设的出逃路线行走着。
　　对，出逃。
　　赫尔知道爱丽已经将她的初夜卖了。
　　但是她根本就不想像爱丽那样做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妓女，所以在爱丽没有注意的时候她带上夏尔有计划地出逃了。
　　赫尔厌恶着犹如地狱般的西区。她带着夏尔踉踉跄跄地躲过西区人的视线，前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躲藏起来。
　　夏尔一直乖巧地跟着赫尔，原本还有些懵懂的他看着姐姐小心翼翼地动作也明白姐姐现在所做的事情。他紧紧跟着赫尔没有吭声，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姐姐也不会丢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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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博罗大魔法师趁着月色乘着马车悄悄来到西区。
　　今晚他有一个美妙的约会。
　　别看博罗在东区衣冠楚楚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最喜欢凌辱幼女。
　　然而在东区这些行为都是不允许的，为了维护自己体面的形象，他不得不将自己这个爱好隐藏起来。
　　然后他发现了对于他来说犹如天堂般的西区，在这里他只需花钱连人命他都能够买下来。
　　想到等一下他又能够享受一番，连日在府城受到的委屈都不那么难受了。
　　等他的马车来到约定好的房子前，还没有看到小美人，便见于他做了约定的妓女焦急地跑了过来，看到他便道：“出事啦！赫尔那个丫头昨天偷跑了！”
　　博罗脸上的笑意一僵，停住脚步，双眸微眯：“你说什么？”
　　爱丽慌张地躲闪着博罗瘆人的目光，趴在博罗的大腿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人……”
　　博罗脸色阴沉地一脚踹开爱丽，给了一个清洁术自己，然后掀开的车帘子重新回到马车上。
　　爱丽直愣愣地看着博罗乘着马车离开，接着狂喜，这是不追究她啦？！
　　然而还没有等到爱丽起身，轰的一声，爱丽的房子完全燃烧起来。
　　爱丽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