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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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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黎昨晚回家倒头就睡了,她喜欢灌自己,但她基本不会醉。可贺璇见过她那次喝的像烂泥一样的样子,搂着她的脖子撒娇说要抱抱,粘人的不像样。撅着嘴看着她,只有这个时候贺璇才觉得她才是个小女孩。
隔天的清晨阳光洒满屋子。屋内烟头酒瓶随地乱扔,床上的她懒散又随意,仿佛昨日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但陈斯礼知道这给祝黎留下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她那么可恨又可怜的人谁会怜悯她呢?
祝黎下床捯饬好自己照了照镜子,乱糟糟的头发还有昨天被打出的伤,尤其镜子前脖颈的刺痛感不优的想象到那个男人。
祝黎脑子里一片空白,本就是从没接触的两人,这下祝黎的心里更恨陈斯礼。她不明白和陈斯礼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欺负一个看着都可怜的小姑娘?她做的孽太多了,以至于忘了自己干的那些事,她认为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像祝黎这种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学生,连课都不带去上的,就连班主任都要吟诗请她来上学。这是多大的架子?去了也是白读,睡觉充人数罢了。
突然听到嗡嗡的震动,祝黎打开手机才看到电话,她眉头一紧看见是自己的好闺蜜才慢慢放松下来,上面的备注是璇宝。
刚接听电话对面的大喊声随之而来:“都几点了你才知道接电话?我给你发了多少消息你有数吗?你瞎吗看不见?”
祝黎眼尾上挑咪咪一笑道:“璇璇我在家呢?什么事你说。”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就逃课一天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了?今晚在家等我我给你找好几个帅哥供你选择,一会去家里吃火锅。”
“知道平平无奇的那种你看不上,还有一个最帅的。对了对了,咱学校有个小哥儿能把我帅死。”
“你看上的那个王鑫城?”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会是他啊,宋烨。”
还没等贺璇再次开口,祝黎仔细回想:“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贺璇道:“不对不对,这难道也是你前任?”
“怎么可能!”
“等着吧,晚上让你大开眼界。”
祝黎从来不对这种事感兴趣,只是敷衍的答应了句“好。”
祝黎父母一直在国外,小时候就是家里的徐姨抱着长大的,犹如第二个亲妈。平时父母除了给她钱没有别的沟通,她在徐姨那里属于一直被溺爱长大的那种,才十六岁的年纪那里有个学生的样子?不是天天喝酒鬼混就是染发纹身,也不上课天天在家当个混子。
还没半个小时的功夫贺璇提着一袋子菜骂骂咧咧的敲响了门,还没等祝黎到门口,贺璇先打开门进来了。
“哟~大小姐,今个儿徐姨没在家盯你嘛?”
祝黎一听得意洋洋道:“早回家歇着去了,我这儿不用打扫了,给徐姨放放假。”
“快去拿锅,我们吃火锅,一会儿要不要把佳琪叫来?”
祝黎一脸疑惑:“叫他干什么?”
“哎呦~人家不是喜欢你嘛。当不了恋人还不能做个朋友了?真是搞不懂你,一天天死板着个脸给谁看啊。”
贺璇唠唠叨叨的走进祝黎卧室,那耀眼的明晃晃的光就映得眼睛睁不开,仔细看,那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发煞是抢眼,还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显得华贵!
房间里均配有最豪华的布艺、家具和设施,以浓重而不失活泼的色调、奔放且大气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豪华舒适、至尊至贵的体验。
当然祝黎的衣帽间是多少女生的梦?相当于祝黎这种看厌了的,是多少普通人实现不了的。
贺璇每次来祝黎家都会给她讲写小八卦,学校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很快闲暇的时间飞速,到了晚上可不得使劲儿的嗨。
贺璇以有事的借口出去一趟,祝黎在家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干脆下楼买包烟,出于懒她让贺璇捎一包上来。则自己光脚跑去化妆台前化妆,不化妆皮肤底子也不错,化了妆也是往原本的底子下如虎添翼,祝黎带上了八颗灵动的耳钉,其中左耳的耳骨钉今个儿摘下格外的疼。
不一会儿祝黎穿着紧身黑色v领上衣,两颗水蜜桃被勒的露出一套缝隙,而下半身则是短裤,性感的一身黑倒是符合她的风格。
忽然间门口传来一阵铃声,祝黎急忙开门映入眼帘又是贺璇,只不过这次也不是她自个儿。后面还有五六个人。祝黎往后瞥了一眼,面前的几位都是玩的好把兄,上门手里还知道不能空手来,但最后二位也不太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都刚进家门坐下,祝黎猛地一怔。这他妈的不就是陈斯礼?自己遭了什么罪把这么大佛请来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贺璇还没来得及明白什么意思。
突然间陈斯礼开口道:“洗手间在哪?”盯住祝黎。
祝黎给他指了指,她还是没有勇气对视陈斯礼。“那。”
看到陈斯礼进去马上道:“你们怎么把这位大佛请来了?”
李书瑶道:“璇璇这不是怕你寂寞吗?特意给你找来的,这可是你们学校的,你不会不认识吧黎姐。”
还没说上几句话陈斯礼突然就出来了,祝黎只能从冰箱里拿酒往杯子里倒,陈斯礼看她长得乖乖的,却没想到私下却是个烟酒都来的混蛋。她说家里管的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所以她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和他们反着来,总有一天她要逃离他们远走高飞,但又一边说将来挣大钱给爸妈花。这才是潇洒又放荡不羁的祝黎。
李书瑶跟喝了假酒一样不一会儿就醉了,还非要嚷嚷着讲冷笑话:“一只癞蛤蟆最新茶不思饭不想,连蚊子都不抓着吃了,其他的癞蛤蟆都很想知道它到底怎么了。年最长癞蛤蟆说了:“抓只天鹅来,保管好。为什么呀?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要不是都喝了酒谁会听这无趣的冷笑话?
贺璇道:“我给你们讲个好玩的。”
“讲我一女同学,感冒了加例假不舒服,告诉了她男友,男友热乎热乎的就从上海赶来了,男友问她:“你冷不冷?”女同学抓住男友的手放在了小腹上较低的部位,于是其男友脸色瞬间呈尴尬装一闪而过,女同学继续说:“我有贴暖宝宝。”听到这话男友轻呼一口气,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让我摸你的卫生巾………”
说的他们五六个人哄堂大笑,微醺的气氛下祝黎之前嚣张又跋扈的一幕显露出来,原来她也是个迷人又性感的野猫。
宋烨喝的两个脸涨红道:“你们的算什么?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一个六十岁的大爷幸得娶一三十不过的姑娘!怀孕来到医院,大爷问:“医生我六十了我媳妇怀孕我厉害不?”医生未答讲以故事曰:“以前有个猎人,打猎从未失手,有次外出错把雨伞当枪带走了!标准熊大去,熊死了……”大爷迫不及待抢话:“这不可能,肯定别人打的枪……”然后没有然后了……转……”
醉酒的缘故也都讲起了心里话,祝黎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并没说话,她淡定的看着这一切。头顶上的灯眩晕,很快他们就干完了四瓶洋酒。
贺璇把他们都安顿在隔壁的客房时,自己也就趴那睡着了,现在客厅就只剩下陈斯礼和祝黎。
只有陈斯礼淡定的看着她,只不过她没看他当做没看见而已。祝黎是话少但喝的最多的。她从桌子上拿起一包烟眯起眸子痴痴的看着他。这要是别的男的早就忍不住诱惑了,可他是陈斯礼,什么样的诱惑没见过?往他身上贴的女生到处都是,他何必在意这一个呢?
客厅的灯照在祝黎身上,暧昧的客厅只剩两人,她一手拿烟道:“昨晚没你的事儿干什么多管?”
“你别以为在学校横再走我就怕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有准吗?”
“你让我自己应对六七个女的我能应付的过来吗?你什么意思?今个儿说不清楚你就别想走。”
“说白了就是堵我?”
祝黎抬头看着陈斯礼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陈斯礼眉眼弯弯像是懒得跟她计较一样,他伸手挽住祝黎的手臂,一只手就能拥她入怀。陈斯礼公主抱她回屋后祝黎没想到自己没站稳拉他入怀,陈斯礼的脸紧紧贴着祝黎的两颗水蜜桃,祝黎太瘦了水桶腰筷子腿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祝黎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可陈斯礼和不以为然一样,他看着祝黎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祝黎紧看着要刹不住局面,紧着儿道:“那你在巷子里为什么救我?救了我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我他妈的平时在学校里没招惹过你吧?找事儿你他妈的可以直说。背地里当小人有什么意思?”
她说的话像是泄了毒的狠,祝黎越说越激动,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呜咽,并再一次试图用手掩盖她的痛苦,她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她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
陈斯礼从来没觉得祝黎还有这么一面,好像这和人们口中的“她”并不相符。她像是一直高傲又跋扈,可谁又懂她心中的委屈呢?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一行浅淡的泪痕。他夺走了祝黎的初吻,霸道式的亲吻让祝黎化为一潭春水,或许是酒劲上来的错乱,也或许是掌心相贴的亲密。
湿润的吻痕让祝黎把持不住,但此刻她还是清醒的,祝黎看着面前的男人,确实比平时的英俊多了。其实身体赤裸不算亲密,他吻着祝黎的唇,掌心相贴,心也相近才是真正的亲密。
祝黎拼命的拍打他,可陈斯礼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你能好好说话就说,咱俩现在是对立面你不知道吗?”
“亲我干嘛?”
“错了,是上你。”
祝黎没想到陈斯礼会用霸道的形式回应她,本来两个见面如仇人的人怎么会这样发生变化了呢?
其实也不以为然,一个高傲跋扈,另一个又居高临下,就像两个不相交的平衡点,如果一方不去招惹那怎么会相遇呢?这些爱永远不会变。相信彼此不会放弃对方,即使上天注定走不到最后,两个人也会一起携手一直走下去,不相信上天是对的,不想上天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