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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为魔王正道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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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都长成了少年,当年许诺的那一碗红豆粥,如今一直是陆严在煮。从日常的饮食到偶尔给程未雨添的小灶,也都是陆严做好了送到他房里。
平常跑腿,房间洒扫,清点物件,修剪绿植也是严末和陆严在干。
系统:“你这小日子过得滋润啊!”
程未雨翻了个身,手指轻轻翻过一页书。
“自从六年前看了那个唐子言,我算是长见识了,日子这样过得劲啊!”
系统:“是啊,你直接让陆严把饭喂到你嘴里吧!那样更得劲。”
程未雨笑笑:“你这六年没少更新换代,都可以呛我了。”
系统:“要不是你天天拉着我唠叨,我也不至于进步这么快。”
“哎呀!这里能敞开了聊的就一个你,再说了,哪怕有个手机,电视,电脑我也不至于这么无聊。”程未雨哀嚎着“你身为系统,不该给我搞个金手指吗?布置个任务?怎么感觉你就是监视我的。”
系统:“时候未到。两个孩子都长成少年了,就快了……”
快了,就快了……
程未雨一直在想,系统会给什么任务,会不会难为自己,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哪有什么难为不难为。
傍晚的时候,程未雨带着两个少年在歇雨院的水榭前。
程未雨倚在榻上,两个孩子坐在石板椅上。
这六年程未雨可谓是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贯彻了个彻底。
“如果我们向两个相反的方向一直走,总有一天,我们会再相遇的。”程未雨一只手撑着头,眯着笑眼看着两个孩子。
严末怔怔的问:“为什么?”
程未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件事说起来太复杂了,暂时也没法证实。
“因为地球是圆的……哈哈,你就当是我们有缘吧,所有相遇的人都有缘分,连背道而驰的两个人缘分都不浅啊……”
“有缘分为什么还有,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陆严站起身走到程未雨身边,坐地上依靠这程未雨的软榻,留给他一个背影。
“阿严……那只是我们所看到的,要相信在更广阔的空间中,他们始终相望着。”程未雨用手摸了一把那个脑袋瓜。
“有些看似对立的,他们未必是站在绝对的对立面,或许是我们深处其中不能够自拔,所以被身处限制了视角。”
“就像清心师傅和文吉!”严末看到陆严坐在师尊身边,自己也凑了过去。
“可是善和恶怎么能一样呢。”严末发问。
程未雨躺去榻上:“当然不一样了,不过大善会有小恶,大恶也会有小善,这些东西分不清的,只能就事论事,有作恶的心也未必是作恶的人。”
程未雨突然开始担心了,原本故事中陆严献祭了赤练山,可是这一回呢?只要一直不去赤练山不就可以了吗,可是陆严会不会向往哪里的力量呢。
“前路迷茫啊!来吧,说说,你们以后想做些什么?”程未雨有有些纠结继续说:“算了吧!我不想知道了,反正你们以后做什么都别忘了,遵从本心。”
他说完后慢悠悠的走回院子里去了。
程未雨OS:少年们啊,这一世活的幸福些吧。
陆严听着程未雨远去的脚步声,心里想:师尊,不管你是谁,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严末迷迷蒙蒙的,看着师傅离开的方向。
连两个少年,师兄弟之间互相残杀,程仙师啊,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还是天生情商低?
夜已深了,程未雨刚从严末的房间出来,这么多年了,偶尔程未雨就会趁着夜色出来给两个孩子掖掖被子,瞧瞧两个少年。
程未雨走到陆严的房中,房间里乌漆嘛黑的,他用灵力燃起零星萤火,在黑暗中指引着自己走向陆严的床边。
程未雨用手摸上床沿坐下,看着那张熟睡的脸还微微皱眉。他伸出手想去抚平他的眉心。
手刚要触到他的脸,就被陆严一把抓住了,抽也收不回。
“师尊,你是来看我的吗?”
“这是说什么呢?弄得好像咱俩很久没见了一样。”
程未雨看着陆严用自己的脸侧和脑袋在自己手掌间轻蹭,陆严好像很信任他。
程未雨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阿严,我在这里你高兴吗?”
“高兴!”
“不是……不是今晚在这,而是在这里的是我,你高兴吗?”
“师尊……因为是你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