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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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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四毕业那年,他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他也刚好满了22周岁,他拽着她去办结婚证,她不肯。
他就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她说一句拒绝,他就在手臂上划上一刀,那一条条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再也无法开口说“不”。
她是连手上一点被指甲刮个小口都心烦意乱的人,她很难想象他怎么有勇气朝自己下手。
到医院去处理了伤口后,他就带她到了民政局登记,两张鲜艳的结婚证在他手里握着,很紧。
他很孩子气地笑了,“你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很开心,手臂上的白色绑带被白衬衣遮的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丝痕迹,就像她得体的笑容回以他的话一样,掩藏得很好。
她工作上越来越懈怠了,她很想当个米虫,寄养在家里。她三十二了,不求上进,只求安乐。
他得知了她的想法,内心有着狂喜,亲自打电话帮她辞了职。他不需要她做任何的家务,只需要她好好待在他身边就行。
她也乐得自在,每天悠悠闲闲,偶尔点外卖,饿了就吃,不饿就不吃。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她反而瘦了许多,肤色因经常在家不见光,反而白了不少,但由于饮食不规律,明显透着一股子苍白。
又在一次欲望的帆船里启航,他抱着她,声音细如蚊,“白天好好吃饭,我叫阿姨煮好,别不吃,晚上我再回来给你做,嗯?”
为了让她好好吃饭,他专门找了个做饭阿姨,每天换着花样的煮早餐午饭,哄着她多吃点。
她没反驳,“嗯,那你早点回来。”她含住他的喉结吮了一口,发出甜腻的叫喊,他身体控制不住地一抖,缴械投降。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洁白窗帘留下一道亮白的光圈,驱逐着屋内的寒意。头发乱糟糟的女人静静地趴着,还在陷入酣睡中,男人高大的背影立在床前,微微俯身,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在女人头发上落下轻轻一吻,随之悄悄离开了。
起床后,她伸了伸懒腰,觉得无事可干,又下载回了社交软件,和陌生网友聊着天,聊天的语句尺度很大,对面的人似乎还想看看她,她拒绝了。
把手机扔在床上不管,她进了浴室准备冲个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里面的人没注意到,房门突然打开了。
洺回家找一份资料,书房并没有找到,他来到了卧室,在抽屉里找到了要找的资料,正准备敲浴室门跟坔打声招呼,还未动作,就听到了床上手机传来视频邀请的声音。
他走过去,看到一个陌生软件的视频请求,手指不受控制的点了接听,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慌。
对面视频里的男子露出不雅的部位,脑袋似乎被撞击了一下,他停止思考了,拿起手机就摔到了墙上,四分五裂。
“谁?”浴室的水声小了,“是陈姨吗?”
她还不明所以,没听到回复,有些紧张的快速将浴巾裹好,打开门就对上了那带着寒意的双眸,以及地上破烂不堪的手机躯壳。
他缓缓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将她一寸寸笼住,嘴唇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却如毒液般注入她的血管,“你知道刚才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给你发来视频请求吗?”
“我……我……不知道。”她结结巴巴的回应,心脏剧烈抖动着,是她从未有过的紧张。
她知道他是心狠的,话少,对人冷漠,对她却极好,一旦他生气,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可他那么久以来从未对她发过一次脾气,所以她害怕了。
她每次在他回家前就会卸载那个软件,等他出去工作了才会重新下载回来,她还会小心翼翼地把手机带在身边,不离身,只有今天是个意外,早晨他狠狠要她,她一身黏腻才想去洗个澡,忘记了带手机这回事,而他恰好回来。
“你听我解释……”
他堵住了她的嘴,尖利的牙齿刺破了她的唇。
红色的血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条长长的痕迹蜿蜒进她的浴巾领/口。
五指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浴巾掉落在她的脚下,凌乱的堆成一团。
呻/吟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哭叫。
又很快被一个手掌捂住,如濒/临死/亡的动物般乞求着。
他可怜又心疼,动 作却愈发重了起来,她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闷闷的喘气声从她口中吐出,他抬手安抚般摸了摸她泛红的脸蛋。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传来声音,是做饭的陈姨买菜回来了,正准备敲门问女主人菜要如何弄,却看见门大开着,男人抱着女人,洁白的浴巾完整的裹着女人,女人头部都埋在男人怀里,只有一只手无助垂落,似了无声息。
她担忧着要出声询问,刚张口,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刚才泡澡,可能泡太久晕倒了,没事,你先去忙你的吧。”
从那之后,她被禁止使用手机,连任何可连接网络的设备都不能接触,整天待在房子里,偶尔侍弄花草,看看电视,也算挺好,她有些开心,又有着些失落,总感觉内心空落落的。
洺那天之后,就调出来那段时间的监控视频,从白天看到黑夜,看了很久,直到只看见她用那软件聊天,而没做什么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否则他们俩没有一个能活。
那监听设备很小很小,他很早就在全家装了,在她入住这个新家前。他从没有告诉过她,她也不可能发现,他是这方面的佼佼者,他抵着唇,如释重负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