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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入真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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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叹,只是言语间的执着和孝顺,文远并不知道他母亲的身世,只是至他记忆起,他的母亲便总是那样的怯弱,腼腆,就连被夸奖时的笑容都带着些小心翼翼。
回忆不断的拉远,母亲的笑容和她那干瘦局促到不知如何安放的手,都随着文远的思绪而逐渐模糊。
现实里,那裙清亮的蓝衣,晃动在文远的眼瞳。
情感还未冲大脑抽离,抬头猝然跌入了戴贺采虚假而又玩弄的笑眼中。
竟是瞬间恍惚着,与他母亲那卑怯而又温暖的笑容重叠。
狂妄自大又异想天开到,文远自身都觉得可笑,看来他真是被折磨疯了,竟能在戴贺采身上,有片刻的感受到母亲的光辉。
可他的内心又是,确切的在这瞬间的所感受到的母性温柔而被触动。
是文远所无法观测的,他此刻的表情是如,卸下一切防备,就如异国他乡拼搏回家的孩子,在看到多日未见的母亲那样欣喜而热情的迎接他归家时,所产生的在不用伪装和被外界压力逼迫心酸的松懈,以及作为子女不能常常带在父母身边的自责。
这样的神情,太轻易的看透文远的心了。
但究其原因,是归途返乡又重回故土,看到过往思念之物早已被更替时的落寞,以及照往旧人旧物再度拉入回忆,而已经无法压抑又无处宣泄的情感,从记忆中替代成现实下所感触情绪最激烈之人的身上。
说到底,是文远是太思念自己的母亲了。
爱意是伟大的,它能够创造无数的奇迹,也能够引得无数人为之神往,足够的让一个人自愿的脱胎换骨。
同样恨意也是伟大的,它可以使得他人克服无数困难,从恨意中找到另一个自己。
当恨住够浓郁时,那便成了爱。
而文远足够恨戴贺采,亦如他戴贺采足够爱文远。
可爱与恨应当是分开的,就如黑白色调,纯粹的爱,和纯粹的恨,才能让深陷这段情感的人,从这段情感中感受着真正的自己。
模糊的情感,代表着混沌的思维。
而戴贺采本人便是混沌的,混沌的意识,混沌的认知,混沌的情感,亦是混沌的他戴贺采自身。
所以,戴贺采需要一面照射自己,看清自己的“铜镜”。
他从不需要文远爱他,他要文远恨他。
只有通过这份恨,他戴贺采才能更清楚的透过文远,来看到他自己。
所以,当文远用这样的温情柔暖的目光望向他时,戴贺采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眼瞳也愈发的暗了。
三步并作两步,手臂的肌肉纹路是如此的清晰,一掌打到文远脸上的力道,甚至直接将文远打到站立不稳,几个趔趄的摔倒在地上。
戴贺采的气力极大,这一掌没有任何收力,大脑瞬间发空,白皙的脸皮迅速红肿,晕眩到文远瞬间失明眼前一片空白,下颚脸旁被振的麻木,直到剧烈的疼痛,和鼻尖顺下,滴落在白衣上的红色液体,才让文远的五感有了些恢复。
大脑仍是混沌到无法思考,只是顺着能感受的视角和鼻血,撑着身体将落到嘴旁的铁腥液体抹去。
“文远啊,我并不建议的,但是在哪之前,好好看看我是谁…”
低沉而哑丧的声调至上方响起,文远顺势抬眼。
却是一道蓝色衣裙,自上而下的压在文远的腰腹。
头皮被大力的撕扯,疼痛让文远不得不屈服,脖颈青筋突出,便是鼻尖的触碰,接着口红苦涩的味道席卷到整个口腔。
大脑在如此晕眩,此刻也是瞬间清醒。
眼瞳因为惊骇和恐惧瞬间睁大,他对上的是戴贺采那双冷漠到死寂的黑瞳。
单手支撑腰腹,不至于自己陷入更不利的身位,另一只手全力的抽身,意识清醒他不敢推动戴贺采,只能从着窒息而恶心的束缚向外摆脱。
可从气力而言,文远从未胜过戴贺采。
视线测过身后的两位保镖,没有得到戴贺采的任何指令,只是站在原地漠然的扭过身去。
揪动文远头皮的手,在文远不断向后退却时赫然松开。
换来的,却是更强劲粗暴的钳制,挪动的手被直接压在原地动弹不得。
戴贺采还在笑着,冷若冰霜的眼瞳看着,眼中在不付那种温柔眷恋,满是挣扎恐惧和屈辱的文远时,又是快准狠的朝文远脸上甩了几巴掌。
双颊还未反应过来这力道,但文远的鼻息甚至嘴角都溢出了几丝血迹。
脆弱的部位被接二连三的重击,文远的意识开始涣散,别说抵抗了,就连支撑自己身体的气力都快消散。
他只能隐约听到,耳旁戴贺采的声线说到:“文远,你就这么贱吗,贱到为了能继续欺骗自己,继续逃避现实,继续让自己的内心过得更加舒适。
把你最爱的人,和你最恨的人混淆在一起只为让自己更好的屈从和顺服吗。
呵呵呵,你还真是卑鄙啊,不过,谁让我爱你呢,我亲爱的文远啊,我是多么的了解你,又是多么的爱你啊。
每次,都会原谅包容你的错误,让你看清你自己的内心,所以这次也是一样的,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也要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头皮再度被撕扯,温润的触感从嘴唇传来,文远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有些呆滞的他直视着戴贺采的眼瞳,却在无法给予任何的反抗。
仍由着头皮被牵扯,嘴唇被撕咬。
文远能感受到自己双颊肿胀发红,他想要侧过头,却被戴贺采猝然暴力拉扯过去,几乎被剥夺了呼吸。
他所最后坚持支撑自己的手臂,也被戴贺采轻而易举放倒,身体猛地倒下砸在地面痛苦的闷哼,本能就供起身体,却被坐在腰腹的蓝裙狠狠压住。
直面着尘埃的干苦。
衣裳的扣子被一颗颗的解开,裤子的皮套也在一点点的拉扯出来。
文远不是傻子,他已经经历了那场欺骗和药物中,痛苦恶心的行为。
下意识的挣扎,却毫无用处,如同将被屠宰的鱼虾,被压抑的身躯,只剩寄托他人的帮助,慌乱的目光四处游荡,直到再度转移到两旁的人,想要呐喊想要求助,却是看清了早已转身的漠然背影。
挣扎无望,求助无门。
上衣已经被拖去,皮肤猝然暴露在空气外涌起层层皮屑,裤子的皮带也被扯下,连带着嘿西裤也被慢慢脱下。
戴贺采的动作仍没有停止,可身下的文远却已经无法忍受,拼劲最后的气力扬起身体试图将戴贺采推翻。
可这仍是螳臂当车,正常状态下的文远都打不过戴贺采,何况是现在被压制住的“残花败柳”呢。
于是他的起身,变成了场可笑的“咸鱼翻身”,双手被嵌固狠狠的压在地面,戴贺采供着背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文远身上,形成持续的嵌固,面对面,脸对脸的。
戴贺采裙摆下的大腿,轻轻的压在文远的腰腹晃动,附在文远耳旁轻笑到:“我亲爱的文远,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的疼惜。
自然的我能感到到你的冷淡,但是没关系,我也会让你体验我上次的感受。
但你别担心,我应该会比你做的更好更舒适,毕竟,我向来是个善于总结学习的人,所以,不必忧虑,你完全可以享受着,我给你带来的感觉。”
戴贺采这么说着,嵌握住文远的双手更加用力,文远甚至要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骨要断裂的时候,又瞬间松开。
他的大脑还没有恢复过来,并没能立刻反应戴贺采话语的含义。
只是,疼痛麻痹了双臂的感知,在文远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的手腕骨,被戴贺采单手嵌固了。
等文远终于适应缓冲了疼痛时,一道雄厚而健硕的身影来到了文远的上方。
由着戴贺采的指挥,保镖蹲下身,一只更为粗壮的手掌,接过戴贺采的纤细却同样宽大的手指,继续压住文远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直接蒙住了文远的眼瞳。
坐在腰腹的重量骤然消失。
双腿被抬起叉开,嘴唇再次迎来戴贺采的触感。
文远此刻却是无比的惊恐,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乱,他知道这是什么。
双臂拼命挣扎挥舞晃动,甚至不顾自己手臂膝盖的磕碰,身体也随着恐惧而不断的踊跃,如被驯马的摆动,以此想要摆脱这绝望的束缚。
手臂想要挣脱却被保镖压制的纹丝不动,嘴唇想要呐喊却被戴贺采早一步预料。
就连晃动挣扎的躯干双腿,也被另一个保镖上前压制着。
他以无路可退…
裙摆遮盖着他们的隐私,视线被剥夺的敏感,让文远更清晰的感觉到戴贺采。
最后的底线被一点点的剥去,文远脑中是不受控的回忆起了,那晚个就不该发生,恶心的,罪孽的夜晚。
他怎么能怎么会淡忘戴贺采给他带来的痛苦和屈辱。
又怎么敢,怎么想将自己的母亲带入到戴贺采身上。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生理上最直馈的厌恶,也是最恐惧的颤抖,如同灵魂遭到了烙印下屈辱的玷污…
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也再也无法思考,在本就畸形上,更加颠覆常论的有他人参与的束缚下,即将进行的变态行为。
他的情绪已经濒临真正的崩溃!
被蒙蔽视觉所带来极致的不安,和无比贴近到能感受到戴贺采呼吸的距离中。
文远能直接感受到,那不属于自身的炙热温度,正在贴近探索的地方。
办随着那份炙烤,逐步尝试探入到文远的体内的感触时。
终于,终于…
多年来堆砌的情绪和理智,在这瞬间崩盘。
无与伦比的恶心像是要直接剥夺了文远的生命。
泪水如便如洪水饕餮般灌溉而下。
所有的恐惧,所有的恶意,连带着所有的情感和灵魂,都化作源源不断的泪水,和在也无法抑制生理上的呕吐。
在文远已经,因为极致撕裂崩溃和绝望中,而浑身温红颤抖的身体上,被遮盖的眼瞳中,以及精神超越了□□控制厌恶的呕吐外,带着文远那无与伦比的绝望和崩溃,一同的奔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