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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

  •   第三轮较量开始了,海四爷命属下写举报信。这手出乎梅六的预判。虽然梅六爷手下大多劣迹斑斑。可他海四属下也有背着命案的。
      别的不说,窝藏罪他海四是脱不掉的。海四爷也深知。但大家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
      和他一起的,核心人物,确定是没问题的。而梅六则不同。像如蝎子辉儿之辈,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并且海四的很多属下,是在外省的案底,在那个没联网的时代。
      虽然是命案,但追逃也极为不便。而梅六的属下,在当地都劣迹无数,甚至涉及骨干。哪怕一对一去换,到最后倒霉的仍然是他梅六爷。
      梅六为什么认为海四,不会这么干,因为以他对四哥的了解。他说了有人进去他陪。有人掉脑袋他也陪。
      他属下的几条人命,如果梅六捅出去,那老四,但是,后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是没捅“太深。”因为他也怕死。
      而海四爷不怕,这就是为什么海四爷敢这么做的原因。再说海四爷很多收入是合法的。他承诺的“照顾家小”是可以实现的,而梅六不能。因为他的非法收入,与合法收入根本都搅在了一起。
      梅六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四哥的对手。他心说,四哥你这是要逼死我呀。这一日警方收到了,对蝎子的举报信,信上说
      “蝎子辉,原名李辉,滨海县,大炮台乡人,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奶奶相依为命,靠同村人救济生活,五年级辍学,跟着一帮社会小青年胡混,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因伤人被劳教过。后来恶习不改,欺行霸市,收取保护费,恶意伤人,东区菜场卖肉的**,卖菜的范大顺,都被打伤过,有卖香料的张顺子,卖肉的**媳妇为证。”
      警方在接到举报信后,马上派人去东区市场调查。情况属实,随及对蝎子辉儿等四人,展开追捕。
      那边小狗子,也被当地警方扣押了。海四爷也让一些兄弟带上钱,去外面躲躲,有的跑了,有的被捕。他们嘴是相当硬的,无论怎么问,只是说“与四爷无关。”警方也觉得好笑。
      “与四爷无关,那这称呼打哪来呢!”海四爷也知道了,一些兄弟入狱的事。时间来到了1997年3月底。豫阳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海四爷自首。
      这件事当时相当轰动。所有媒体竞相报道。几乎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街道上全是警车,来回巡视。主要路口设卡检查。
      海四爷被压出“府邸”。一些兄弟闻讯。租了4辆面包车,各自拿着砍刀,甩棍,自制狼牙棒。还有私藏的手枪,步枪,和一把冲锋枪。纷纷上车。奔羁押四爷的“看守之地”。那是,在一个三面环海的半岛上。
      羁押的全是,各地有名的□□头目。进入的路只有四米宽,从空中俯瞰和一个乒乓球拍子,连在陆地上一样。院墙四米高,半米宽。光滑的如镜面一样,上面布着铁丝电网。
      四周有角楼。墙根外面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通往那里的路上有三道岗,全是实枪核弹,的解放军。
      4辆面包车远远看着,通往那里的滨海大道,沿途警车密布,每隔十米还有军队挂着冲锋枪。在高处架着重机枪。
      压着海四爷的不是公安,赫然的白色车牌。四角是四轮步战车。前面开路的是一辆军用装甲。后面绿色卡车,带绿棚有两个班的战士。
      几辆车的“绿林好汉一看,如果有迫击炮可能还有胜算。就自己这手里的家伙,不但救不了四爷,没准还得加上一条罪。”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摇了摇头,只有叹息声连连。四爷坐在车里一副坦然的表情,他实现了对弟兄的诺言,“你们进入我陪着,您们掉脑袋我也陪着。”
      兄弟们对四爷只有敬佩。大家开车回去了。海四爷在自首之前,给儿子,远在美国的海凌卞去了电话,语气中带着哀婉与决绝。希望儿子回来,接管自己的事业。儿子一口答应。
      梅六心说四哥,我他妈真服了你了。他咬牙切齿,嘴里都出血了。他还想约束手下这帮小咂,但为时已晚。
      很多人听说“怎么的,海老四进去了,好啊,兄弟们有仇报仇,是有怨抱怨吧。”更多的是贪心起作用,他们想把海四爷,之前的“势力范围纳入自己麾下。”
      于是部分,有些势力的头目,没和六爷打招呼,就带着家伙,领着兄弟去“抢地盘”了。
      蝎子辉感觉到,自己大难临头了,“带着”贺思雨,脸上有疤的属下,还有两名“狗仔”躲了起来。
      街道上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枪声。梅六爷一听亲信回报,好悬没晕过去。心说这都是帮猪吗?怎么一点儿脑子都不长。
      他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带上几个兄弟跑了。警方早就得到了线报,就等这帮人自投罗网。吉普车载着广播大喇叭。“今天有雷雨,希望大家关好门窗,不要随意探头,明天雨过天晴,希望不要谈论雷雨天气。”
      大喇叭一遍遍广播,人们都紧闭门窗。拉上窗帘。胆小的躲到了床底下,还有躲进衣柜的,放被子的樟木箱子里的。
      人们用桌子,沙发,甚至有些人,用床把门顶上。人们拿着菜刀,擀面杖躲进被窝里。外面的雷雨还在继续。
      雨点越来越密集。伴随的闪电,还有雷声。第二天早上,大家到街上一看,地面都是水坑。有树木被闪电击中的痕迹。墙面有冰雹掠过的痕迹。
      有的墙倒了,地上有砸死的猫狗,流淌着红色的液体。还有人帮着粉刷墙面,“这是怎么了?”有胆大的问。“呕,昨天闪电太厉害,把树点着了,这不墙面都烧糊了,我们粉刷一下。”
      还有人帮着砌倒了的墙,清理死猫死狗的尸体。清理地上的积水。“这不是坦,”有个八九岁的,孩子刚要张嘴,被父亲捂住了。“你是说,坦途。”“不是,”孩子急眼了。红着脸。指着路面履带压过的痕迹。
      “别瞎说,”他严厉斥责。“对孩子,你爸说得对,耨,你说的在那边。”有个刷墙的人过来。把孩子父亲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俩人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推土车,在填坑。
      蝎子辉儿比他们算是“智商高些”不至于分不清“东南风还是西北风。”
      但没有收入来源,也不是办法。他命令两个兄弟,铤而走险,弄一些□□给老客们。好活分活分。两人开着车奔修理厂去了。
      两个人还是把□□,放进真空胎,固定在轮毂上。绑上干扰丝带。开着车进了市区。“怎么样,还顺利吗?”他们回来后,蝎子辉问。“还好,我们画了画妆,没被认出来。”他们压低声音。
      “钱呢?”蝎子辉儿问。“这里。”两人拿出一条烟,一盒一盒把烟拿出来。划拉来划拉去。把烟一包包打开,有的确实是烟,有的是钱。
      “行,有你们的。”“问儿(警笛声),问儿,问儿。”“不好,有条子。”几个人吓得都钻桌子底下去了。烟盒拢在怀里。地上还掉了几盒,装着烟的。
      过了一会儿,警车渐行渐远。他们又趴了一会儿,发现没事,就大着胆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嗯嗯!”蝎子辉儿用下巴指了指窗户,意思是让他们去看看,警察走远了没。
      他们都往后稍,同时摇头。一脸不情愿。“嘿我,”他举手要打,两个人把脖子一缩,眼睛一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你,”他对脸上有疤的哥们说。那人把胸脯一挺,拍了拍。“喝嗯!”一脸不屑。用食指指了指几个人。心说都什么东西。
      他搬了把椅子。左脚踩上去,右脚刚离地。哐啷一声,一个小子把水壶踩翻了。吓得脸上有疤的哥们一蹲,好悬没掉下来。
      “你干嘛!”另一个哥们拍了那人一下,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水壶。蝎子辉儿和另一个哥们,扭头一看,几个人互相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指着对方。
      你,你,是你,是不是,你把水壶放地上的。几个人用眼色交流着。“别吵了”脸上有疤的哥们,一直还“单鸡独蹲呢,”那一只脚尖点着地。
      “呕!”那俩人同时一拍蝎子辉儿。“是你。”他们张大口没出声。蝎子辉儿一拍脑袋,可不是昨天泡面。他先眼珠一定,点头,双手合十,像两人道歉。
      三个人都蹲着。蝎子辉儿“拜了八次佛,”他突然眼珠一定。“啪啪”,一人打了两人脑瓜子一下。那俩人被打懵了。双双看向他。意思是你干嘛。蝎子辉撇着嘴,一瞪眼。
      他俩马上怂了。他的意思是谁是大哥,你们搞搞清楚,他妈敢打我。
      脸上有疤,的那人刚起身,听见啪啪两声,以为是枪响了。马上蹲下,双手抱头“政府饶命,政府饶命。”
      蝎子辉儿三人,看他抱头,也以为他看到警察了,马上学他。贺思雨被绑着,看见三人的那副模样,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几个人一回头。发现没事,都长出了一口气。心说这不有他吗,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心领神会。“去。”蝎子辉儿一努嘴。其中一个小子心静神会。“欸!你去外面看看,警察走远了没?”贺思雨伸伸手。踢踢腿。
      意思我就这么去吗。他看了一眼蝎辉儿。“嗯!”他一摆头。那个小子把绳子解开。“老实点啊,别耍花招,你的人命官司还没了呢。”他憨憨地说。
      “嗯!”他冲另一个狗仔,拿下巴一领,意思是去盯着点。然后拍拍兜,意思是买点吃的喝的。那人一点头。
      用刀顶着贺思雨的腰。“老实点,不然老子废了你。”贺思雨一挺身。两个人出去了。没走多远贺思雨,不走了“干嘛?”贺思雨两腿并在一起,扭来扭去。“干嘛你?”
      “尿尿。”“那边。”那人厌恶地说。贺思雨,跑到一个电线杆,后面。他冲那人努嘴摆头。“干嘛又!”那人一副怒容。“你把头转过去。”他小声说,同时用手做了个,刷碗的动作。
      真他妈毛病多。他心说。贺思雨左右学摸了学摸,捡起一块砖头,“啊!蛇蛇。”他侧身躲在电杆后面。那人还以为他真碰上蛇了,一溜烟跑过来。
      贺思雨靠着电杆,转到他身后,一板砖把那人撂倒了。他把钱搜出来,刀夺过来,又搜了搜其他兜。“咦,这是什么?”他掏出几片“糖片”。
      花花绿绿的,看着挺好看。他抠出一片放进嘴里,呲溜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就咽了。他把钱,糖片塞进兜里。
      打了一辆车,奔自己家驶去。他嫌司机开得慢,“开快点,开快点。”“大哥,我已经把脚踩到油箱了。再快就超速了。”司机一脸苦相。
      他把刀顶在那人脖子上。“唉唉!别呀,大哥”他车速被迫降了下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中间还有,躺在床上,瘫痪的媳妇。咱别开玩笑行吗,就拉了50,您要,都给您。”那辆车像喝醉了一样。左扭右拐。
      “停车,”“别,好我停。”“下车。”“好好,”那司机都快哭了。贺思雨下了车,把司机拽下来,上了驾驶席,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欸欸!我车,车,车门,小心别撞了。”他声音越来越小。
      贺思雨“咣的”一声把门关上。后侧车门可没关。那门如一把蒲扇摇来摇去。贺思雨把车都开飞了。前轮一窜一窜,时不时都离地了。
      他摇着头,晃着脑。突然路上横出一辆三轮。贺思雨猛踩油门,咣的一声。三轮车被撞飞了。贺思雨也被安全气囊弹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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