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克上系统是不是不太对？【GB】》Limitation

9、小太阳X神父（4*）

　　情绪大起大落得厉害，尽管奥若拉在之后耐心地用热水帮神父重新洗了次澡，神父还是在半夜发了高烧。

　　她先前发烧的时候神父没有去找医生，后来她得知神父是不愿让医生在她的身体上开洞放血。模糊的视线里，高热扭曲了视网膜，她依稀听到彻夜不断的治愈经文，浑身都被神术安抚着。眼睛一闭一睁，第二天高烧就退了。

　　奥若拉不会神术，同样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医生。家里会生病的一直只有她，神父在她眼里几乎“百毒不侵”。所以在拥着神父睡去的深夜，猛地被滚烫唤醒的时候，她生平第一次那样慌张。
　　流浪的岁月里，疾病永远象征着死神。她无数次死里逃生，偷过东西、被打断过骨头、自己给自己放过血、被心善的好人家收养过——没人教过她现在该怎么做，她该如何同死神去争夺、抢回她的Father？再祈求一次光明神会有用吗？

　　【我觉得您还是不要再向祂祈祷比较好。经过我这边的检测，目标身上的高热正是由神力导致…我觉得这个才是目标口中的“神罚”。】

　　001乖乖地回答奥若拉的问题。

　　【我能检测得出来的，高热顶多再持续半个晚上，等明天醒来目标就能好，您不用太过害…】
　　【“我还有四次读心的机会，现在开始我全部都要用掉。”】

　　她还是不相信001，但相比这个，她更讨厌那个平白无故降下神罚的光明神。如果是因为她吃了祂的供奉，那也应该叫她发烧、让她受罪才是，祂凭什么那样对待她的Father？

　　奥若拉任由神父紧紧贴上她的肌肤，炙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颈侧，她竭力平缓怒意，在神父的耳侧放缓、放柔声线，一遍又一遍询问。

　　“Father，你现在浑身烫得可怕，告诉奥若拉该怎么做好不好？让奥若拉照顾你好不好？”

　　高热将他本就明感的神经烫得更吓人，阿拉斯泰尔喃喃着热，一开始他没听清奥若拉说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相对较凉的皮肤上贴。为了安抚他，奥若拉也同他一样持身落提，像抱住浮木一样紧紧抱住他。阿拉斯泰尔抚摸着奥若拉的后背，他将下巴抵在奥若拉的锁骨，发出一声舒适到极点的喟叹。
　　奥若拉于是将他抱得更紧，几乎要将自己的肋骨嵌进神父薄薄的皮肉里。她竭力去忽视自己发酸的鼻头，用哭腔将先前问的话再重复了好几次。

　　【“好热…好月长。”】

　　生理性泪水在阿拉斯泰尔的眼眶打转，他急促地传着气，潮红染了他一脸。奥若拉没忍住，一滴泪打在阿拉斯泰尔的颈窝。他茫然地抬起头，下意识收了力气，以为是自己抱痛了她。

　　“Father，奥若拉浑身烫得厉害，神术都治不好，奥若拉该怎么办？”

　　神志不清的阿拉斯泰尔突然两手捧住奥若拉的脸，他像是忘记了发热的人是他自己，径直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奥若拉的。

　　“好烫…奥若拉，生病，不行…”他颤着好看的眼睫，又一滴生理性泪水滑落脸颊，他不在意，只是一味地用手指抚摸奥若拉的耳朵以作安抚，一味地用聚焦不能的瞳孔想要去看清奥若拉此刻的神情。
　　“奥若拉，要喝热水，要涂圣油，不要放血…”呼吸越发困难了，他似乎是在疑惑明明发热的是奥若拉，为什么自己也这样难受。迟钝的神经重新搭上，他在为奥若拉难过，他没有养好他的小太阳，“别、哭，奥若拉…”

　　“好、好，奥若拉知道了。”她小心翼翼用被褥将神父裹了个严实，自己随便套了件袍子就出去烧水、找圣油了。她尽量把动作放快，等她回来的时候，看见神父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没有在呼吸。

　　她吓了一跳，当即将人从一团被褥里挖了出来。那颗滚烫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Father张嘴，我先喂你喝些热水。”奥若拉坐上床，她让阿拉斯泰尔半倚着自己，一手抱住他的月要，一手端着木碗去喂。他烧糊涂了，无意识咽下几口热水，而后半睁着眼睛，任奥若拉再怎么哄都不张嘴了。

　　【“不、不喝，给奥若拉，奥若拉生病了，奥若拉好烫…”】

　　奥若拉没办法，她自己胡乱喝了两小口作示范，但阿拉斯泰尔还是不喝。她一着急，干脆让神父完全倒在自己怀里，一手掐住神父的脸颊，强迫他张嘴去喝。但Father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摇头，可怜地叫人根本做不到强行去喂。

　　绝望的奥若拉最终还是向001低头，她说对不起，她说不该不相信它，希望它能帮帮她。
　　001倒吸一口凉气，它连连摆手说自己不介意，说自己没关系，而后提议实在不行奥若拉可以喝一口再用嘴渡进去。

　　非常好的提议，奥若拉感谢了001，表示如果先前它提过的任务不会伤害到神父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会完成的。

　　热水经由唇舌灌入神父的喉腔，他支吾了几声，不至于呛到，但看上去实在狼狈。奥若拉的舌头在现在的他的嘴巴里是那样冰凉，像夏日里的一块甜冰，不由分说地就瓜嚓到一些过于明感的地方。她的舌卷来烈焰，原先短暂的舒适很快被盖过去，阿拉斯泰尔闷哼一下，他难受地想避开，却被迫饮下更多。
　　炙热几乎要衍变成灼痛，烫得人喉腔发痒，叫人愈发难以保持清醒。阿拉斯泰尔只能被迫加快吞咽的动作，再迫切地追上奥若拉即将收回去的舌，球唤一样、讨好地卷上她。

　　【“好舒服，好舒服…还想要。”】

　　奥若拉垂下金色的眼眸，她凑上去满足神父的一切想法，将他的舌木艮吮得发麻，叫他无意识地想要退后、再违背本能一样凑上来讨要她的吻，被迫承接一切从她口中渡过去的如烈焰一样的甘霖。

　　满满一大碗的热水尽数被喂进了神父的肚子，奥若拉也热出了些许薄汗。她不敢停下，反手将圣油倒在神父身上。清凉的圣油刚一接触到过热的肌肤，便激得神父发出一声古怪的痛呼。他不适应到了极点，扭着身想要躲掉，却被奥若拉紧紧箍住了月要。

　　薄薄的茧子推上过于柔软的披柔，奥若拉生怕单手涂不好，故意用了大一点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抹便留下大片的浅红色痕迹。这边她心无旁骛地扩大涂抹规模，那边神父已经哈着气不知在想些什么。奥若拉打圈按摩的时候，他在下意识动着校服，奥若拉掌跟用力的时候，他被圈住的月要无法控制地开始婵窦。

　　通透的玉石，新化的雪水，带了细微冷意的阳光。近乎凝滞的呼吸中，奥若拉一个没注意便恍了神。清冽的雪水滑过指背、手背、腕骨，轻盈着指引着她寻到源泉。泉水在那样的冷中冒着热气，只有往更深层去探索，才能发现热意的来源。瞬息，她听见冰纹裂开的声音，她想起曾在口中融化的蜜糖的味道。初生的水珠再次滑落，她下意识继续下潜，在泉水逆游的前一秒拽住了红色的绳索，骤然往上。
　　着陆后，源泉依依不舍冒着泡泡，不断不断地清洗着她的手指。

　　不够。神父迷迷糊糊这样想着，他带动奥若拉的手指来回地粘牙、糅、挫，将这片新生的雪搅了个遍，又一木艮手纸浸没，阻碍感突兀，迫使两人都停了动作。奥若拉转而去安抚上方的红，很是轻易地就让人丢弃了所有感知。

　　无声的喊叫后，阿拉斯泰尔的眼神缓缓聚焦。新雪还在抽搐，他满伸的圣油、满身的宏痕，突出的骨都碰不得一样在那婵。泪痕还未淡去，他愤慨月退坐在了奥若拉的大退上，心声和低哑的话语几乎重叠。

　　“不够，给我…更多。”
　　【“奥若拉、给我…想要你…”】

　　她的Father想要她，奥若拉知道。她在保证不影响涂抹圣油进度的前提下，用手和醉吧帮了神父三次。无声的变为闷哼，继而化作了低低的传，偶尔在尾音泄了气一样婵一下、窦一下，好听极了。奥若拉踌躇被圣油和水渍浸泡的手，已经有些皱了。

　　她抱住浑身狼狈的神父，亲着他的额头轻声安抚。

　　“痛也没关系的…我的奥若拉。”阿拉斯泰尔牵过她的手，用湿漉漉的舌丨天去中纸和食纸上的东西，而后双眼迷离，一下又一下，用蛇见在她的指木艮打转，“再氵罙、全.部.进.来…我想要你，我只要你。”

　　她的Father看上去太过可怜，太过可爱，连这样的告白都说得像祈求。她无法拒绝她的Father，就像黑夜永远无法拒绝白昼。

　　奥若拉使用了新手礼物，怜悯又渴求地满足了她唯一的Father，她唯一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