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青》》赵括字秋心

59、第 59 章

　　贺思雨心里惦记着晓晓。“大圆环”“中间隆”快步追过来。二姐妹保护晓晓。“中间隆”右手奔夏夏脸。
　　夏夏伸左手，架住。他手腕一翻，用中指无名指掐对方手腕。别小看这一下，挨上手筋就酥了。瞬间会失去战力。
　　夏夏也不含糊，右手攻对天池穴、天溪穴”对方只好放弃。抽手脚尖点地，向后一跃。夏夏一看，对方有两下子。也不敢轻敌。
　　这边“大圆环”一拳奔虎虎的鼻子。鼻子位于人脸正中，神经丰富，这要打上，整个人头晕眼花。虎虎一看对方来者不善，缩头。虎爪，双扣对方肋下“章门”。
　　对方心说够狠的。对方曲腿下腰，躲过。虎虎收回双爪，对方腰部发力，挺直身子。
　　晓晓这边，“扒皮”二兄弟，对战“四子”。“四子”——“好小子”“小小子”“老头子”“钱串子”子在中国古代，是受人尊敬者的称呼。在这里却成了“□□绰号”多么的讽刺。
　　“四子”分别拿着双枪戟——一头是四棱枪头，四面均为弧形。一头是戟；鹰勾双拐——拐子一头是刀头，一头带勾。有开关，一摁，勾后弹出半米绳索，能攀爬。
　　“葡萄双棒”如一串葡萄，固定在铁棒上。“双刀镲”两个大号的铜镲。边缘快似刀刃。一击“咣咣”直响，震的人耳膜疼。
　　“扒皮”二人可是赤手空拳。“好小子”一手攥着靠枪头一侧，一手攥着靠戟头一侧。右手扎。枪头奔八八心脏。八八闪身。一枪走空。对方左手横挥月牙。奔八八脖颈子。
　　八八缩颈藏头。又躲过去。他一兜身，来到对方身侧后方，下蹲，右腿上踢，兜对方腿后侧，膝盖窝。这兜上，对方就跪那了。
　　对方一卧，趴在地上。后面“小小子”刀尖扎来。八八耳听后面有风声。他一个蝎子勾尾。左脚撑地。右腿变兜为勾后。脚后跟整打到，对方手腕。“小小子”手腕一发麻。右侧鹰勾拐松手飞出。
　　地上这位滚出多远，鲤鱼打挺，站起来。“小小子”被八八脚后跟，顺势向前一带。（八八前勾力量并非全部向上，而是向前向上，而且是巧劲）。扑向八八。
　　这也蛮危险的，如果对方有刀子匕首什么的。八八早有防备，高手出招，早就想到了后面好几步。“小小子”还真有短刀。他顺势拔出，刺八八。八八左腿，后旋，下卧，上身与地面平行，顺势后旋。左腿下卧，伸左臂。整个身子就侧躺在地上了。
　　这时他相对于对方，又到了后面。右腿借旋转之力，继续前踢。脚轻微一点对方小腿肚子。对方向前一个趔趄。好悬没来个狗吃屎。
　　“钱串子”“老头子”左右夹击皮皮。“钱串子”一棒砸向皮皮脑袋。皮皮滑步向后。“老头子”分左手镲，用镲的圆边，削皮皮脖子。皮皮这才看清，对方的镲，圆边似刀非常锐利。
　　皮皮向后下腰。对方镲擦脸而过。“钱串子”转到他身后。用棒戳他脑瓜顶。葡萄棒顶端有三棱锥。顶上脑袋就漏了。与此同时，“老头子”右手镲奔皮皮下巴来了。皮皮腰向左侧发力。
　　双脚掌撑地，腰力向下传至脚跟，脚跟带脚掌一拧。保持刚才“看镲”的姿势。旋出二人夹击。来到两人一侧。“钱串子”三棱锥顶过来。
　　“老头子”一看，诶呦我的妈耶。“钱串子”劲太大，也收不住了，他面部扭曲。用力向后拽。“老头子”双镲关门，镲内平面向外。“当”的一声。震的“钱串子”耳朵都快聋了。那位说“老头子”不怕震吗，当然人家练的就是这功夫。
　　两人兜转身形。并排攻向皮皮。皮皮从兜里掏出狗尾草。二人一愣。心说干嘛。不会拿它当兵器吧。
　　皮皮一手一只。二人抡棒的抡棒，击镲的击镲。一棒奔皮皮肩头。一镲拍脸。皮皮向后滑步。对方左手镲拍空，右手镲前递，推过来。
　　那位左手抡空，右手拍过来。皮皮继续滑步。很是被动。对到步步紧逼。那位翻转身，左手继续拍棒，那位也是翻过来在递左手镲。
　　皮皮忍无可忍。左脚霎时滑步。右脚迅速跟上，之后左脚旋，后撤步，同时右腿后兜，侧转身型，来到“钱串子”侧面。左手轻递狗尾草尖。扫对方腋窝，对方咯咯一笑。气泄了。
　　皮皮顺势手一扒拉，对方向前一个趔趄。他旋身，右手狗尾奔“老头子”后脖颈子，上下一逗。对方一缩脖子。他右手顺势攥拳，一锤。对方也跑了两步。这叫四两拨千斤。
　　皮皮以狗尾草，不时得“骚扰”两人。最后皮皮一亮狗尾草，两人就浑身不自在。皮皮一递。俩人撒腿就跑。
　　“剑龙”直逼范晓晓。“大高个”从后面夹击。范晓晓有些惊慌。“嗖嗖”两颗鹅卵石击中两人。一颗拍在“剑龙”脑袋上，他疼的一捂脑袋。回头找人。
　　一颗打在“高个子”膝盖窝，他腿向前一跪，整个腿都麻了。他一呲牙，“什么人”。声音都变了。也来回学摸。
　　鹅卵石继续打来，只见石头不见人。吓得俩人赶紧躲进竹林。晓晓不知道是两位“暗镖”正好敢来。
　　两人现身。各拿双截棍，棍两头嵌着两把刀。躲进竹林的二位一看。两人黑巾蒙面。心说得有多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他俩仍心有余悸。想上又怕对方扔石头。不上吧又不合适。几个人就僵在那里。
　　那边“好小子”左手月牙下斩，八八左肩。“小小子”右手拐横扫对方右侧肋下。八八下蹲不是，侧闪也不是。如果后撤，对方早有应对。上跃也不行。
　　八八一咬牙，向前猛冲。他忽略了一点，对方鹰勾拐，是带勾的。但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有人说向后撤步。但大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招了。谁对谁，最快的第一反应，都有所了解。大家都加快速度。就是为了预判。两个人都想好了。一对眼神，决定“斩扫结合”。对方肯定后撤。他们再旋身，刺对方身后。
　　当然是枪戟刺。对方会弯腰。然后拐子，勾对方腿。对方躲不过，被放到。枪戟下刺，对方有可能滚出。所以这一刺是虚的，左手预判下刺，是实的。如果对方右滚“小小子”双鹰勾也不是吃素的。
　　八八也想到了，所以与其那样，不如放手一搏。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八八右手胳膊肘，正巧兜住勾子。他本想冲出，怎奈被勾留住。“好小子”胳膊也砸在他肩头。不过对方这一下也够呛，胳膊也麻。八八右胳膊也酥的一下。他用劲余力压下，把“小小子”压倒。
　　左侧“好小子”按原计划，转到八八身后。挺枪前刺。八八用力压下，“小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这是“小小子”当初给自己起绰号时，不知道起什么，突然想起小时候姥姥教的儿歌。所以决定叫“小小子。”
　　“好小子”的四棱枪也扎上了，还好因为有个坡度，所以没伤到要害。
　　两个人一起跌倒。皮皮见兄弟受伤了。疯了似的朝“好小子”攻过来。“好小子”只好以单枪对皮皮。那跑的两位，奔夏夏虎虎去了，他们觉得怎么着，女的比男的好对付。
　　夏夏对“中间隆”和“钱串子”虎虎对“大圆环”和“老头子”。“钱串子”上来一顿“旋风棒”他想表现表现，给夏夏一个下马威。夏夏确是“避其锋芒”不断旋身后撤。
　　“啪”一下，一棒打在竹子上。一根竹子当时就飞出去，夏夏一看，挺好，蛮顺手的。她跃过去，接住竹子。
　　“嗖嗖嗖嗖，嗖嗖！”把竹子前端耍的团团转，“钱串子”也无法近身。那边虎虎知道必须迅速拿下一个，否则腹背受敌，有可能会很被动。
　　她先下手，左掌拍“大圆环”面门。大圆环侧身，她随及旋身，朝对方腹部，勾拳。对方心说好快。“老头子”见兄弟被攻击。他本想攻对方身后，可吃了刚才的亏。他随及双镲如“贝壳张嘴”合拍虎虎脑袋。
　　虎虎闻后面风声。他的拳也到了。“大圆环”并没躲。双臂前抱，他想抱住虎虎。这样双镲就拍上了。虎虎识破了对方的阴谋，她收拳劲，一踩对方脚背。对方一疼。肚子上这一拳，就力量减弱了。
　　但也够“大圆环”喝一壶的。虎虎顺势前扑。将“大圆环”扑倒。“老头子”双镲合击“咣”的一声。正擦着虎虎后脑勺。差一毫米，就刮上了。虎虎把“大圆环”扑倒。
　　顺手从长靴中，拔出匕首，一下结果了对方。手撒开，匕首也不要了。她侧翻，另一只靴子匕首顺势出手，一下打中“老头子”。
　　“老头子”双镲落地。她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一踢对方后腰，对方趴倒地上，匕首扎进去。“老头子”嘴角淌血，直翻白眼。
　　夏夏竹竿前捅，“钱串子”后撤身，夏夏竿尖扫，“钱串子”跃起，跳过。“中间隆”偷偷兜到夏夏身后。夏夏意识到危险降临。
　　她竹竿戳地，向后旋身跃起，像耍杂技一样，双腿踢“中间隆”肩头。他向前弯腰。双腿踢空。“钱串子”挥舞双棒，击打竹竿，竹竿应声断裂。
　　夏夏顺势落下。为了卸掉棒子传到虎口的力，她于将落地时，顺手将手上竹子飞出去。“钱串子”一矮身，竹子擦着他的脸过去了。
　　其实他不做反应也没事，因为距离太近。竹子又长，没什么力量，而且夏夏只是为卸力。但本能反应，他还是做了。夏夏要的就是，本能反应。因为视线，短时被竹叶部分遮住，夏夏落地后，秋风扫落叶，两个连续的扫堂腿。
　　一脚踢到对方，脚踝后面的筋上，对方腿瞬时就没知觉了。对方腿顺力道，由于惯性，向前“踢”出。夏夏也因为惯性，转了一圈。来到他身后，挺身双拳击出，对方狗吃屎，跌倒。
　　“中间隆”立刻赶到。夏夏向前，一脚踩在“钱串子”身上，对方后半辈子就不好过了。“高个子”一看，自己这边死的死，残的残，心说再打下去，真对自己不利。“撤”他一喊。能动的全跑了。
　　剩下“钱串子”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这边八八也不停在地上抽搐。大家赶快拨打120。八八，“钱串子”还有其余两位都被抬走了。大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大山早就报警了。警方跟踪这几位跑掉的，顺腾摸瓜，来到蝎子辉儿藏身的，密林。密林深处有一个木头房子，蝎子辉儿就躲在里面。
　　警方四处合围，奔木头房子来了。蝎子辉儿总感觉要出事，眼皮直跳。他没事也不敢呆在屋里，爬到大树上，躲起来。嗨，好巧不巧。正好他看见远处，逃回来的“残兵败将”。心说你们长没长脑子。
　　不论如何，还敢回这里。后面没发现范晓晓，他就知道不妙。远眺又发现草丛直动。他心说不好，有条子。
　　有暗处的兄弟发现警察，“乓乓”鸣枪示警。几个磨头就跑的主，听见枪声，赶快跑回木头房子。抄家伙。“乒乒乓乓”枪声四起。
　　狗叫声此起彼伏。警察一看附近地形，密林深山，向豫阳西北延伸。河流，不缺水，还能种点东西。是不错的藏身之地。
　　有木板墙，沙垛，石垒，壕沟，铁网，钢板屋，迷彩色。钢结构炮楼，水泥地堡。妥妥一个军事基地。就是没装甲车。大炮。
　　“可能有暗道。上报刘局，外侧支援。”负责人本想，先暗中埋伏，等大部队来，再行动，不料被发现了。“好的”“对长，您说他们那批军火，会不会藏在这里。”一名小警员惊骇地说。“嗯，极有可能。”对长一愣神。心说如果是那样，可就毁了。
　　“注意隐蔽。”“是”。“乓乓”“啾啾啾”对长按下他的头，旁边土飞起来。好险。小警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任务。对长怕他没经验，胆怯，安排在自己身边。“有兄弟姐妹吗？”对长不愣了不愣脑袋，“呸呸”，吐了吐嘴里的土烟。
　　“没。”小警员眼神愣愣的，显然有些害怕。“这不胡闹吗？”队长一脸惊愕，眼睛一瞪。“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队长知道肯定是有人怕死，没来，让新人顶岗。
　　“老实呆着，哪都不许去。”队长冒着枪林弹雨，顶上去。对面迷彩房子上，架起机枪。火舌喷出。队长一看，这他妈情报工作，谁做的，坑死我了。
　　“注意隐蔽。注意隐蔽。”队长用步话机大声喊。蝎子辉儿偷偷进了树洞，从暗道跑了。水泥地堡也吐出火舌，炮楼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