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惊鸿》八菜一汤

77、上女头衔

　　本来觉得应该是今天晚上动手的嫣然公主，听说是宫宴结束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像是被下了药，可是任凭御医们如何诊断，的是给不出来一个结果的，御医们一致认为其实是长途跋涉多了，身体虚弱罢了，毕竟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其实他们是早就回来了京城的，之后王上又派了大批的护卫，以保护为由守在了嫣然公主下榻的寝宫外头，自然是有不少的高手守在里面，一部分是王上的人，一部分则是郑弥的人，就连德妃来看望也是依足了规矩才能进去的。

　　次日一大清早，莫若水就踅摸这，自己大哥的婚事了，毕竟静儿公主也不小了，静儿比自己更大上一点儿，这会儿子也算是老姑娘了。
　　“大哥和静儿姐姐的婚事可倒是快了，父亲，爷爷，你们这礼也走了一半儿了，如今这王上怕是要为郑王拉拢势力，所以才有这么一场成全。”莫若水回家之后就直奔了父亲的院子，正好赶上自己爷爷也在，这就方便了，所以莫若水行了礼又说了会儿家常，这才把正事拿出来说。
　　“这事情本来就是很明显，大家也是看的清楚，可这怕是只是表面的样子，爷爷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得事儿？本来我是担心这皇子们的争夺，但是现在看来这三位嫡子根本就是无心争抢，倒是其他几位娘娘有点儿那么不老实。这事儿王上还是要以平衡为主，毕竟现在的王上还是正直壮年，对这身后事怕是也很忌讳的。咱们莫府现在就像是王上立起来的靶子一样，就想当初红相一样，红相只是伪装，可事情的道理怕是一样的。”莫若水又说。
　　“小丫头，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儿宽了啊？家里的事儿没得让你这么操心的，好好的一个闺阁女子，你这样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有谁敢娶你回去做老婆？”莫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收到。
　　“老不羞的，你是长辈怎么能跟孙女说这个？”不巧这话被刚进来的莫老太太听见了，当时就不高兴了，虽然莫若水已经是笈鬓了，也算是大龄未出嫁人士了，在这个时空里十七岁还没有定下婆家的怕是以后都不好找了，可好在莫若水还是丞相府的孙女，也不必太担心，大家还是宠着她来，更何况明眼人都是看见了，这莫若水将来怕是也是要与郑王有些牵扯的。这丞相府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做侧妃的，所以这正妃在大多数人眼里还是飞莫若水莫属的，可这嫣然公主一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说来也是个巧的，这郑弥与陆医早年的时候去过梁国，也曾经与嫣然有过一面之缘，就是这一面之缘，嫣然才会惦记上了郑弥，原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架不住人家惦记这每天挖出你点儿事儿来，虽然郑弥自己藏的很好，可百密总有一疏，毕竟人家是在暗处惦记你这么多年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果。这也是很多人没想到的。
　　京城从来就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地方，更何况王上也一定是推波助澜了，否则这莫若水参与了迎接郑弥回国的这个计划怕是也不会传播的那么快。莫家自然是明白王上的心思，无论是谁家都喜欢娶了的儿媳妇是个孝顺乖巧的，要识大体，懂得承受委屈，谁会愿意要一个精于算计，又非常自我的人去做自己的儿媳妇，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所以这一年多来，提亲的人则是越老越少，更何况他们还听说这郑弥回京时候就已经上莫府提亲了呢？

　　“奶奶问你一句，你跟郑家小子到底怎么回事？”经过老太太的一打岔，屋里的气氛又开始活跃了起来，聊了一会儿天儿，老太爷和莫谦都有事儿出去了，书房里就剩下了莫若水和莫老太太，这书房一般是女儿家不让进的，可莫若水从小就是那个特例。
　　“奶奶怎么想起来问这个”莫若水虽然是带着眼罩的，可老夫人也能感觉到她看自己的目光，说起来一看见她这双眼睛就想起她回来的那一晚，一家人说什么都想要知道她眼睛的伤势，莫老爷子更琢磨这怎么能让陆医这老家伙回来看看，顺便冲着他讨个说法，凭什么自己孙女给他带出去没几个月就变成了这副摸样。可当莫若水扭不过他们，摘了眼罩的时候，落入心里的便都是满眼的心疼，无论是自己母亲还是姨娘们的，无论是哥哥姐姐的还是爷爷奶奶的，并没有拌粉的鄙夷和害怕之色。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稍微有些不与人一样的地方，都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成是灾难的说法的，这也是莫若水至今都很少出门的缘故，三人成虎这莫若水还是知道的，所以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尤其是好了以后的这段时间更是去了不少周边的郡城以子归公子的样子办了不少好事儿，让自己这一头异色看着有那么点儿福泽万民的意思，这些事自然是瞒不过莫老爷子和老太太的眼睛的。
　　“不要转移话题，你们的事儿其实你爷爷大概都与我说了，你母亲和姨娘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尤其你父亲，不想过多的干涉你，可是奶奶不放心，你的给奶奶一个说法，我们莫府的丫头可不能给人家做妾。”莫老太太拉了一张脸说道，她怕自己孙女被人家给利用了去。却也是一时忘了莫若水其实是很狡猾的。
　　“奶奶，我求的婚姻其实是有一点儿大逆不道的，这也是一直以来我还癞子家里的原因。”莫若水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这分心思她曾经也是透露过给郑弥，可人家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但自己知道一旦跟奶奶说了，奶奶在一个不理解自己又要被耳提面命明了。
　　“你说说。”莫老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其实老人也是很可爱的。
　　“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莫若水特意在我要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面对这莫老太说了下面的后半句。
　　莫老太太一愣，然后竟然伸出了手摸了摸莫若水的头发。这应该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可又有几个男人能给呢？即便是莫老爷子，也是曾经娶过姨娘的，只是偶来闹得凶了一些才会受了整治的，自己这孙女想的果然是不同，不过怕是太过不同，反倒是让人担心了。
　　“那郑家小子怕是不可能了。”莫老太太低声的说道。
　　“自然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能只娶我一人，可别忘了，我现在还有一个身份呢。我可是王上的义女啊。”莫若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