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人偶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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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于情于理于他绿谷出久的性格也不可能拒绝。
只要当做英雄活动的一个环节就没问题了吧？就像八百万同学曾经在职场体验里参与过广告的拍摄，这些都是作为英雄和公众人物一定会经历的环节啊。
“我一定会配合完成训练和任务。”
绿谷出久暗自握紧拳，敬业社畜的灵魂在闪耀。
欧尔麦特想着这孩子还是太天真了，三言两语就被校长哄骗上船。
他不禁开始担忧如果碰到有不轨心思的人，岂不是会被骗的只剩内裤？
——出久君，要小心啊……
他望向绿谷出久的眼神像极了担忧自家白菜被拱的可怜老父亲。
“能和欧尔麦特一起训练，感觉好怀念啊……”
墨绿色头发的青年抓了抓脑袋，眸底满是真诚的欣喜与仰慕。
——更正一下，这不是白菜，这是天使。
欧尔麦特如此确信道。
十年前，自从欧尔麦特退役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雄英高中安于一隅。实际上，欧尔麦特的教师身份只维持了三年，就主动请辞。
他似乎是在疗养身体的同时、偶尔还会见义勇为的做一些“危险”（英雄相关）的事情。
非常有趣的是，后来居上的No.1英雄安德瓦，也在三年后选择退役。（民众：你们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安德瓦：火焰胡子威胁.jpg）
紧接着是为期七年的《英雄公告牌榜单JP（日本地区）》激烈角逐，直到英雄人偶横空出世。
统计事件解决数、社会贡献度、国民支持率都稳居高位，还拥有与欧尔麦特相似的个性的新人英雄一下子就赢得了民众的喜爱。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好可爱！！！
……
雄英γ训练室。
相泽消太，英雄名Eraser Head，绿谷出久在校期间的班主任，在校长的安排下被“借给”他一周。
披散着长发的男人背对着两人，认真地拨弄着房间的安防设备，将“地板强度”、“墙壁强度”、“个性防护罩”等按钮全部都调到最高级别——毕竟参与训练的是现役No.1英雄。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表情严肃，“绿谷，你不许用个性。”
“为什么？”
绿谷出久突然回想起刚入学的时候，那一节“最后一名就要被退学”的个性掌握测试课——总、总觉得威压有点相似……
他缩了缩肩膀，心想相泽老师该不会也要提出类似的惩罚机制吧？
相泽消太一看就知道对方脑回路肯定又歪了，伸手在墨绿色的发旋上搓了一把，“这种事情也要让我说吗？对自己的实力有点自觉啊，No.1。”
被搓成乱糟糟头的绿谷出久呆愣住，似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在被老师肯定实力。
黑发男人顿了顿，将声音里的笑意掩藏的很好，故意逗他，“绿谷你该不会是在趁机嘲笑老师吧？”
“我、我才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被莫名扣上帽子的No.1完全当真了，结结巴巴地摆手，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动物。
“相泽君，冷静！冷——唔……”
连欧尔麦特都站出来劝说。他一激动又开始吐血，吓得绿谷出久哇哇大叫，手忙脚乱地翻找纸巾。
“你太宠他了。”
“……”
虽然欧尔麦特很想说“彼此彼此，你也差不多好吗”、“是谁电话打不通差点冲到我家来找人”、“傲娇角色也要有个自觉啊”，可他衡量了一下出口之后被怼回来的可能性，默默擦拭嘴角的血迹。
相泽消太微微侧过头。
尽管不太想承认，可欺负绿谷出久，真的很容易上瘾（←最佳MVP选手爆豪胜己发来赞同弹）。
光是看他害羞又局促地抓着衣角，双颊滚烫，头顶仿佛随时要冒白烟的模样，就容易引发人类的恶劣心理。
“现在知道你情况的人有哪些？不会连这个也说不出口吧？”
黑发男人搬了一把特制的椅子，示意他坐上去。
绿谷出久掰着手指，按照次序细数，“唔……工藤君、齐木君、小胜、新出医生、根津校长、欧尔麦特、相泽老师……”
“哦？”相泽消太发现了盲点，意味深长地感叹，“轰居然不在行列内？”
“因为有各种各样的误会……一直没机会解释清楚。”
墨绿色头发的青年乖乖地坐上椅子，连原因都不问一句。
他这份对亲近之人毫无保留的信赖、让相泽消太也暗自叹气，心想还好绿谷出久实力过硬，反应神经和直觉也很靠谱，否则若是遇到变身成熟人模样的敌人岂不是完了（←神预言）。
“那么，言归正传。”
黑发男人神色一凛，按住对方的肩膀。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脖子上扯下拘缚布，从头到脚、连人带椅子地将绿谷出久捆了个彻底。
“唔——唔唔唔呜！”
莹绿色的光芒微闪，以特殊材料制成的拘缚布隐隐有即将断裂的趋势。
黑发男人微微眯起眼，再次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别动。”
“呜……”
绿谷出久闻声停下挣扎。
仅从布料里露出一双碧眸，嘴的位置还有一些空隙给他呼吸、并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其余的身体部位都被拘缚布牢牢捆住，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会以为是待审讯的犯人。
“嗯，现在能控制身体的变化吗？”
绿谷出久惊恐地看着他，祖母绿的眸写满“您也太强人所难了，不会是在耍我玩吧？”
“咳咳，出久君。”
欧尔麦特认为自己必须要站出来解释，否则曾经的同僚就会被当做喜欢捆绑学生的变‖态教师了。
“被他人施加的个性通常会在宿体遇到危机情况发动，就比如防护盾之类的个性，只有受到攻击才会出现。”
“相泽君的意思是想看看你被施加的个性是否属于这种情况……”
“所以才封住你的行动能力和个性。”
绿谷出久简直要泪流满面，心想欧尔麦特永远是我的心灵/精神/物理支柱.jpg
黑发男人对着被裹成木乃伊状的他勾起唇角，“让我看看你的觉悟吧，小鬼。”
绿谷出久闭上眼，试图感受被强硬施加在身体里个性。莹绿色的光辉随着意识流转一圈，别的效果没有，身上的布条齐刷刷地断一大截。
“……”
散乱在肩膀上的黑发向上竖起，消除了绿谷出久因为受到束缚下意识发动的OFA。
黑发教师摸着下巴思索几秒钟，视线从绿谷出久移到欧尔麦特身上。干瘪的金发男人被他盯得发毛，“相、相泽君？”
“虽然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姑且还是问一下……喂，欧尔麦特，你的个性没有附带漏气变小的副作用吧？”
相泽消太：真的不是“遗传”吗？
欧尔麦特超冤枉：绝对没有！你别看我！不是我的锅咳咳咳咳咳——
绿谷：（在座位上扑腾）呜呜呜欧尔麦特在吐血！
几小时后，
他摇摇晃晃地从γ训练室离开的时候，有种全身骨头在咯吱咯吱作响的错觉。
绿谷：我基本上已经是个废久了.jpg (安详闭眼)
相泽消太亲自给他演示什么叫做“你老师永远是你老师”，发现“束缚法”不管用之后，就用比他段数高得多的体术试图将他逼到绝境——当然是不用个性的情况下。
“啧，最后还是没能看到你变小啊……”
黑发男人稍稍遗憾地摇头，在好奇的心情流露之前就收敛好情绪，再次变回充满禁‖欲气质的懒散教师。
“呼、唔……”
墨绿色的发被汗水浸湿，柔软地贴在额头上，鼻尖通红，脸颊的小雀斑整整齐齐地点缀在两侧，他半张着嘴喘‖息，模样乖巧无害，毫无攻击性。
相泽消太看了几眼，终于明白为何根津校长会选择将看似不合理的任务交给绿谷出久了。
——如果是这小子变小的状态，女装和妆容都也不会违和吧。
顺便说一下，根津校长之所以会强调“女装”的身份，是因为女性有更恰当和自然的理由上妆。
之前参与任务的英雄在变小后，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因为大部分职业英雄通常在学生时代开始就小有名气），都需要再上一些妆容来掩盖，所以参与者都是女性英雄。
黑发男人将毛巾盖在绿谷出久的头上，嘴上维持严师形象，“哼，明天继续。”
“加油啊，出久君，你可以！”
欧尔麦特从门后探头，递给他一瓶水，顺便附上正版欧尔麦特本人的经典比V手.jpg
“呜……我……我可以！Plus Ultra！”
可怜的某人宛如一颗被狂风摧残后的西蓝花，在精神支柱的“忽悠”下，哽咽着答应了相泽消太的“邀约”。
……
训练室边上就是淋浴房和换衣间，人性化的设计为绿谷出久省去不少麻烦。
这里就是他度过三年的高中时光的地方啊……
绿谷出久把自己裹在纯白的大毛巾里，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安静地闭着眼，睫毛扑簌簌地颤落未干的水珠。
沐浴露的清香和衣物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像极了在高中时代参加训练后的状态。
他恍惚地呼吸着独属于雄英高中的气息，一瞬间有种梦回高中时代的错觉——安心而熟悉。
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松懈，被同龄人要稚嫩得多的眉眼舒展，热气蒸腾的脸颊微微泛红——隐约有白色雾气从身体里漏出。
身形在逐渐缩小，海藻般柔软的发变长，微卷的发梢晃悠悠地落在锁骨处。裹住身体的毛巾微微敞开，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轮廓和线条。
绿谷出久迷迷糊糊地靠在墙角，对自己的变化一无所知。
门被轻轻拉开。
轻微的声响让绿谷出久下意识地想要睁眼，但因为太过疲惫，眼皮努力颤了颤，再次败给睡意，没能睁开。
“啊，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抱歉。”
拉开门的“不速之客”尴尬地道歉，等了几秒却没得到回应，唯有均匀的呼吸声在换衣间里回荡。
“呼、呼唔……”
来者缓缓走近，露出一头深紫色的发，正是同样毕业于雄英高中的心操人使。
他曾与绿谷出久在体育祭上有过一“战”之缘，后来从普通科转到英雄科B班，被相泽消太收为徒弟，继承了后者的拘缚布和战斗技巧，如今作为职业英雄活跃中。
“你是雄英的学生吗？”
心操人使微微蹙眉，由于身高差和姿势的缘故，站着的他看起来有股居高临下的气势，将坐着的少年略显娇小的身体笼罩在阴影里。
“呼……唔……”
陷入沉睡中的少年——绿谷出久闻声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拟声词算作回应。
下午与相泽消太的训练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难得的舒适环境又让人犯困，最终经受不住睡魔的诱惑，裹着毛巾、连衣服都没穿就睡着了。
绿谷出久连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变回15岁的身体都没察觉。
在看清少年面容的瞬间，心操人使及时抑制住脱口而出的惊呼，“绿——”
紫发男人的眸色微暗，从少年敞开的胸口瞥见未干的水珠，还有低垂着头，以及在梦中似乎也无法心安、如同蝶翼般轻颤的睫毛。
——光看脸的话，这个少年和绿谷也太像了。
“……在这种地方睡着可是会着凉的。”
他不动声色地将疑惑和猜测尽数压下，从边上的衣柜里抽出几条白色毛巾，将少年紧紧裹住。
紫发男人权衡直接摇醒对方的可行性，可那张与绿谷出久近似的脸让他十分好奇。
他最终伸出的手还是顿在半空中，转为揽住少年的后腰，轻轻地将其抱起——嗯，他记得医务室就在附近。
……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人偶2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