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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你到底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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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很多时间都在练功,更本就是没有时间来过中秋节,她有没有家人,而自从重生以来,她就感觉到了温暖,但是现在她发现了,她有了温暖的人了,阮念初手里面拿着一块月饼,那月饼还是屿清给她的……
“怎么,不喜欢月饼吗?”
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那个声音不是别人就是顾晏辞,但是阮念初也没想到顾晏辞居然会过来!
“今天,谢谢你啊!”阮念初笑了笑,她真的没有想到顾晏辞居然会帮助自己!
“呵呵,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不用感谢我”顾晏辞冷嘲热讽的对阮念初道……
阮念初无语的看着他,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怎么讨厌,不光是讨厌,而且他嘴巴还有一点毒,关键是这个人还不近人情呢,虽然说是最高天骄之子,但是他的性格是每一个人都无法接近的!她。刚才就不应该说那一声谢谢的!阮念初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人。虽然看着讨厌,但是呢还挺细心的!
“你手里面拿着月饼还不吃吗?!”顾晏辞又问阮念初……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月饼,所以觉得吃了有一点可惜”阮念初眼神里面透露出了一丝伤感!到时顾晏辞,他依然还是无动于衷
“那你就留着吧,反正也没人要求你留着,我估计啊,肯定是有人把你这月饼吃了再说”顾晏辞懒洋洋的对阮念初道……
“我喜欢月饼,怎么了?又关你什么事?”阮念初咬牙切齿痛恨的对顾晏辞道!
“我可没有你这么贪吃”顾晏辞冷哼的对阮念初道!哎顾晏辞这个人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但是对于阮念初这个人来说,她重生以来他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讨公道的……
………………
几日后,云婉这几天都是非常的生气,自从她杀了阮念初以后以为以后就可以代替了阮念初这个人,但是没有想到宴允宗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叫阮念初的一个人,这个人不斩草除根真的是后患无穷啊……她曾经杀了那个阮念初,她现在也可以杀了那个阮念初,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云婉被人拉住了,那个人穿着黑衣,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天云掌门逐出师门的焰鹤掌门,他的那张脸已经不是在宴允宗门里面的那个样子……
云婉也没有想到这个焰鹤掌门居然会这个时候找上门,但是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个焰鹤掌门是一个蠢不知足的一个人而已,她更本就是没有放在眼里面……
“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云婉皱了皱眉的对焰鹤道……
“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怎么样”焰鹤掌门露出了阴沉的脸,那张脸上是阴沉无比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呢!”
云婉知道和这个人做交易肯定就是没有什么好事的,只不过他的有一些事情不能不听他的……而焰鹤掌门也知道云婉不信任他……
“你和我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你不是想杀了阮念初吗?只要和我合作,我肯定支持你的”焰鹤掌门冷冷地笑了一下,云婉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然后焰鹤掌门继续又道:这就是云小姐的事情了,交不交易这就是你的事情了,你可不要后悔!
然后焰鹤掌门并走了,但是云婉还是没有想通,她又想了想然后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答应你我和你做交易”云婉冷冷清清的对焰鹤掌门道……
焰鹤掌门最终还是笑了出来,她还是做了一次好的决定……
………………
- 嫩草像被春风梳过,齐刷刷探出头,茎秆细得透光,顶着星星点点的绿芽,在风里轻轻晃着小脑袋,- 老槐树的枝桠张得很开,像把撑开的巨伞,粗皮皱巴巴地裹着树干,却从裂缝里挤出一簇簇新叶,嫩得能掐出水。- 芦苇秆笔直地立在水边,顶部的芦花蓬松得像雪,风一吹就弯腰点头,整丛都泛起白茫茫的波浪。
- 荷塘褪去了夏日的热闹,荷叶大多枯黄卷曲,像打了卷的油纸,只有零星几片残绿还撑在水面上,水面平静得像镜子,映着天空淡淡的云,连风都变得慢悠悠的。- 山路两旁的枫叶红得热烈,踩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阳光穿过叶隙洒下来,光斑在路面上晃悠,空气里满是落叶和泥土的清香。这几天,阮念初一直在修炼,今天的阮念初穿了一身一袭素衫,天蓝色的彼岸花暗纹在行走间忽隐忽现。用湖蓝织锦的绸带轻轻束腰,简单的高发髻和额前迎着微风摆动的凌乱刘海显出一种随意,一支纯净的白宝石钗,散出灿烂的光斑。嘴角暗暗一勾,犹如结冰湖水般冷冽的眸子显得格外清明。
阮念初到时没有想到现在自己能变得不一样了,自由自在的,但是她好像真的不开心,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复仇…………
就在这个时候,屿清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了,阮念初也看见了边跑边说话的屿清……好像有什么大事,等屿清跑过来的时候……
她喘不过气的对阮念初道:那个……阮师姐……那个!她边喘气边对阮念初说……
“屿清,你慢慢的说”阮念初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大……
屿清指着那边的风灵台上对阮念初道:师姐,上次你不是和那个玄夜宗的云婉比武吗?……
阮念初到时没有想到这几天居然会听到这个消息,屿清怎么一说,她到时想起来了什么……
“这次的消息就是关于下山的事情,这一次师姐你被选上了!对了还有其他宗门里面的天才和天桥”屿清脸色红润有光泽的对阮念初道……
阮念初微微一笑而过的对屿清道:我的机会来了!还没有等屿清问阮念她的机会到底什么……
!!!!
这一次下山,要在山下待满三年,只不过这三年里面都是他们自己的历练,阮念初等的就是这一天,她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终于可以去山下了!
晨光穿破宗门山门的云海,少年弟子束着墨色劲装,外罩银纹宗门法袍,腰悬佩剑,剑穗上系着宗门信物玉佩。他对着山门石牌坊深深一揖,身后师长负手而立,沉声叮嘱:“此行下山,非为逞强,乃为体悟人心、锤炼道心。”少年抬头,眸中燃着锐气,朗声道:“弟子谨记教诲,定不负宗门所托!”说罢翻身上马,缰绳一扬,骏马踏着晨露奔下山道,衣袂翻飞间,还能望见他背上剑匣映着朝阳的光,满是少年人的桀骜与期待。阮念初站在旁边听着呢,下山去了三年以后才能回来了,只不过屿清也想去!但是她没有那个实力,只能留在宗门里面……
暮色沉沉,官道旁的破庙外,弟子紧握着染血的剑,肩头的法袍已被划开几道裂口。方才遭遇山匪劫道,他虽凭宗门剑法击退敌人,却也耗尽大半灵力,此刻背靠断墙,望着天边渐暗的晚霞,第一次尝到了江湖的险恶——不再是宗门里有师长庇护的安稳,而是每一步都需谨慎的生死较量。他从行囊中取出疗伤丹药,指尖微微颤抖,却在吞下丹药的瞬间握紧剑柄,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这点磨难,不过是历练的开始。
……………………
顾晏辞到时小看了这一次的下山,他到时好奇这些弟子在山下会发生什么事情,只不过他还是好奇的阮念初!
“师叔,你去那里啊!”梧欣震惊的看着顾晏辞,她也没有想到顾晏辞居然要出去,她几千年了都没有看见顾晏辞出去!
“下山!”顾晏辞淡淡的说了一句,并走了了,留下了呆呆地梧欣……
…………
梧欣想到了刚才顾晏辞在诛仙台上讲的那些,只觉得顾晏辞不喜欢自己了……
顾晏辞立在宗门玉阶之上,一袭月白道袍镶着银线暗纹,墨发用一支白玉簪松松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脖颈愈发清瘦。他眉目疏朗,鼻梁高挺,唇线偏淡,不笑时自带三分疏离,仿佛雪山之巅的寒松,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灵气;可待弟子躬身问礼,他目光扫过,眼底便漾开一丝浅淡暖意,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下山历练,切记守住本心,不必逞强。”
梧欣也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那个青年现在是有能力和担当的一个人了……
之前的那个顾晏辞还没有和阮念初认识的那一段时间里面,书案前,顾晏辞正临帖,手腕轻转,墨汁在宣纸上晕开规整的字迹。他指尖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握着狼毫的姿势从容优雅,连垂眸的弧度都透着淡然。窗外秋风卷着落叶飘过,拂动他道袍的衣摆,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弟子叩门求教学问,才缓缓抬眼,放下毛笔时指尖轻顿,语气平和无波:“进来吧,你方才问的那套剑法,我再拆解与你听。”
林间试炼场上,面对失控的妖兽,顾晏辞并未拔剑,只是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惊鸿般掠至弟子身前。他广袖轻挥,一道柔和却极具力量的灵力屏障瞬间展开,将妖兽的攻击稳稳挡下。风卷动他的衣袍,露出腰间悬挂的墨玉令牌,他眉目间不见波澜,只淡淡道:“心神不宁则灵力紊乱,稳住气息。”话音落,指尖凝起一道白光,轻飘飘落在妖兽额间,便见那凶兽瞬间温顺下来,足见其修为深不可测。
雪夜,弟子历练归来身受重伤,顾晏辞踏着积雪而来,道袍上沾了几片雪花,却丝毫不显狼狈。他蹲下身,指尖覆在弟子伤口处,温润的灵力缓缓注入,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位平日里清冷寡言的师叔。见弟子疼得蹙眉,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暖玉放在弟子掌心,声音比落雪还轻:“忍一忍,丹药即刻便到。”雪光映在他脸上,褪去了平日的疏离,只剩长辈对晚辈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