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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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分别拥抱了妈妈和佩斯，挥手告别刺客联盟的众人。
在去往英国的路上，他收到了来自另外一组家人的电话。
“你认为你在刺客联盟待了几天？”
提姆的声音有点电音，可能是因为伊斯装在后备箱的日常装里夹带了不少发信器，导致在信号不好的地方打电话会听不清楚。
“一周？两周？反正时间过得可真快。”伊斯感慨。
提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错，是六天半。”
伊斯对这个时间的较真感到莫名其妙，但电话另一边是家里公认最聪明的弟弟提米，他说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六天半四舍五入不是一周吗？还是说世界计算一周的方式改变了但没通知我？”
“……”
提姆没再说话，换了个话题：“欧洛斯让你去见女王，你准备衣服了吗？虽然你们谈起这件事的语气平常的像是晚上去哪吃饭一样熟稔，但见面礼仪注意事项我还是发到你手机上了，记得看。”
史蒂芬震惊的声音插进来：“我们从没想过你能跟女王见面！那可是女王！”
杰森的声音似乎有些远，模模糊糊听不清：“……这么想也正常……他之前至少有一年还是英国行踪不定的异能罪犯猎杀者鲸鲨，女王不知道他才奇怪呢。”
伊斯打断他们：“喂，我得给自己正名，在成为鲸鲨我先接触的王室，经过允许后才成为鲸鲨。”
“还要补充一下——我妈是中东刺客联盟首领，有宫殿有领地的正规首领，跟中东那片的女王也没区别吧！”
理论上来讲，就算伊斯不去见英国女王，最多也只是会让刺客联盟跟英国的外交关系紧张一点。
提姆若有所思地拿着手机：“达米安之前也是刺客联盟首领，所以其实我当时说他是暴君也没叫错？”
史蒂芬震撼道：“……我的兄弟姐妹究竟都是什么人啊！这家里难道只有我一个普通人吗！”
伊斯：？
“你在家里住了近一个月了，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哥谭首富养女啊！！你以为你一周几万美金的零花钱很‘普通’吗！”
一旁的杰森大声嚷嚷着：“什么？？几万？？达米安从来不给我！他一周只给我五美元！”
提姆摸摸小杰森的脑袋：“体谅下达米安吧，他连续五年没给他的两个弟弟一美元，还倒反天罡的断了布鲁斯约封面女郎的钱，逼得布鲁斯去韦恩大厦办公。”
伊斯：“我作证。我平时的武器保养费和零花钱都是我妈给的。反对达米安暴政，让布鲁斯回家！”
杰森：“布鲁斯回家。”
史蒂芬：“布鲁斯回家。”
因为布鲁斯开始工作而只需要处理德雷克集团事务的提姆轻咳一声，“布鲁斯其实也可以不用回家，韦恩大厦办公室蛮适合他的。嗯，对于韦恩集团事务来说，我站达米安。”
杰森：“我们之中出了个叛徒！”
史蒂芬：“叛徒！”
几人闲聊间，车窗外的景色变得熟悉而陌生，郁郁葱葱的翠绿色不断闪过，一座修建在小山上的庄园落入眼帘。
车辆停在庄园门前一百米处。
伊斯说了句“到了，回聊”挂断了电话，打开车门下车后，司机和车被一身黑色西装的人拦在外面，只有伊斯能往里进。
伊斯伸开双臂，仪器的红光在他身上扫过一遍后，停在了他的脖颈处。
“……信号源？”检测的人检查了机器两遍才用怀疑的语气询问道。
“家人怕我失踪。”伊斯面不改色。
脖颈确实是有靠近颈动脉的皮下追踪器，但是他自己自愿的。只要颈动脉还在跳动，这个追踪器就会运作，其他人也能根据信号知道他还活着。
种在手上耳朵上都有可能被人发现，但是应该没人想过他敢在颈动脉附近一厘米做手术埋这个。
还有就是，其他地方可能会在战斗中被砍掉，导致发信器失去作用，但这地方要是能掉了失去作用，那家里人也不用来找他了，就他这个绝对合理的体制没人能救，早死透了。
“这孩子算我看着长大的，放他过来吧。”温和慈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周围全是树木没什么噪音，所以远远传了过来。
伊斯看到远处的女王和陪在她身边的欧洛斯正在侍卫们的簇拥下朝这边走来。
他隔着老远看见欧洛斯勾起一个笑：“虽然验了身上没有刀枪，但也不能这么放心一个职业刺客靠近女王。给伊斯坎达尔搜个身吧，金属首饰也一并摘掉。”
伊斯很想摸摸自己的手臂看看上面是不是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觉得很不对劲。
直觉上，他没感受到欧洛斯有针对自己的意思，但是行动上教母确实在折腾自己。
她打的什么算盘？伊斯想不通。
不管了，摘个饰品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可不记得哪个规矩说见女王不能不戴饰品。
见女王走近了，伊斯微微低头，礼仪让欧洛斯也挑不出他半点差错。
他自认为虽然没什么脑子，但记忆力难得的很好用，几乎过目不忘。
女王抬手轻抚伊斯的头顶，“长这么高了，在养父家的日常生活过得适应吗？”
感受到女王收回手，伊斯重新抬头平视女王斟酌着说道，“还算适应，如果女王需要鲸鲨我可以回来帮忙。毕竟我在哥谭也没落下身手。”
在哪当义警不是义警，虽然他现在不会再杀人了就是。
女王听到他最后一句后轻皱起眉，关切地询问：“我知道那地方不安全，要不要换个地方生活？不需要一定是英国，其他安全些的地方都很好。”
伊斯还没说话，欧洛斯先说道：“他惯爱给自己找不痛快，就让他呆在那吧。”
她似笑非笑地扫了伊斯一眼，“估计有人也乐不思蜀了，连亲生母亲都很少见到他。”
伊斯控制住自己没敢看欧洛斯，但他心里已经变成一副世界名画——呐喊了。
女王关心他的每句话他都没法真正做到，而欧洛斯说的每句话都是他一定会做到的事。
而这样可能会让女王误会他比起女王更认可欧洛斯！
天杀的欧洛斯。伊斯想。
他还是没有感觉到欧洛斯有特意针对自己，更像是顺手掐他一样。
现在他很担心欧洛斯后面憋个大的。
“我的新家人都爱哥谭，我们正在想办法改变她。”伊斯挑了个比较转移话题的方法婉拒女王好意。
“那祝福你们一切顺利。”女王没在意，温和地笑笑。
几人闲聊着走远后，被留在这里的外聘保镖憋不住了。
他跟旁边人闲聊：“这就是几年前道上那个杀伐果断神出鬼没的鲸鲨？”
旁边也是外聘来的外围保镖，对此不是很清楚，“女王刚刚都是等他检查完身上没有武器才走过来的，应该是真的。”
“当初到底是谁以谣传谣，把这么个小年轻传成了什么冷漠无情、会穿墙、能一打十、见过其真面目的人都死了的异能者？”
两个保镖纳闷。
遥远的中东，刺客联盟的妮莎打了个喷嚏，还以为是伊斯刚走两天就开始想自己了。
……
下午茶结束后，伊斯主动提出告辞。
刚出庄园地界，车却被人截住了，司机一脚刹车，把伊斯吓了一跳。
外面都在举枪围着车，一个人走来敲窗户：“开门，FBI。你几年前涉嫌连环杀人，现在我们将逮捕你。”
很符合他对佛波勒的刻板印象。
伊斯离开庄园后恢复了本性，一拍座位从后座上站起来，扒着副驾驶的座椅，另一只手指向前面的FBI：“开！继续开！创死他们算我的！”
没点眼力见，他刚从英女王那出来也敢抓。
把这群蠢货交给军情六处烦恼去吧，要是他跟王室和教母报备过鲸鲨之后军情六处还要跟FBI联合起来整他，那他真的要怀疑军情六处想干什么吃的了。
司机是刺客联盟的成员，自然听伊斯的，一脚油门直接冲出去。
虽然没撞到躲闪及时的FBI，但也让几个FBI灰头土脸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伊斯扬长而去后，军情六处如同所他想及时赶到，带走了离开授权查案调查范围的FBI们。
领头的金发女人看着FBI手中伊斯坎达尔的照片皱起眉。
这个传说中的鲸鲨……自己怎么好像在导师寄来的家庭近照里见过他抢导师亲手做的小甜饼抢到面容扭曲的傻样？
算了算了，可能只是长得像罢了。
……
蝙蝠侠的现任罗宾——提姆.德雷克此刻正坐在沉思。
他原本被蝙蝠侠关在关押小丑感染体的牢房里无能狂怒，结果被小丑影响的蝙蝠侠刚走没多久，他就被一个身穿武士装的神秘人打开牢门放出来。
没来得及多想，神秘人提着一个似乎装着萤火虫、发光的碎片和一些孢子的玻璃容器，严肃地告诉他哥谭要完蛋了，让他跟自己去刺客联盟。
罗宾拒绝招揽后就抓紧长棍，做好了打架的准备。没成想那个人只是点点头，就提着容器赶时间一样迅速离开了，让罗宾有些摸不到头脑。
罗宾来到室外被漫天飞舞的絮状体震撼到，之后一路追寻着炫酷盔甲男阿卡姆骑士所留踪迹、调查对方去向。
追着追着，周围宛如灾后重建和格林童话碰撞的环境突然变换到了下着零星小雨的英国伦敦街头。
仅仅过了几秒，景象就重新变哥谭的模样，但罗宾制服上的些许雨滴可以证明——这不是他也中了小丑病毒产生的幻觉。
他的直觉在叫嚣：这是个指引、是个机会，也许会是当前他最困扰的事件的突破口！
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还要追踪阿卡姆骑士和蝙蝠侠。
现阶段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办法把小丑化的蝙蝠侠抓回来关住。
……
……算了，相信布鲁斯吧，他的意志力无可比拟。
见鬼的阿卡姆骑士交给见鬼的蝙蝠侠，这样刚刚好。
罗宾对蝙蝠侠逃跑前还要把自己关在牢房里耿耿于怀，心中骂骂咧咧的想着。
哥谭最大危机已经解决，自己可以跟着直觉走，先去一趟伦敦。
于是他换掉罗宾制服，按照那两秒的景象显示的画面从哥谭来到了英国伦敦街头。
夜晚。
他穿着厚实的高领毛衣和风衣，打着一把黑伞，安稳地站在街道上。
看着行人来去匆匆，他没察觉到任何异常。
就在他准备放弃明天白天再来时，异常的画面出现了。
街道的景象似乎停顿了一下，连雨水都停滞在半空，下一秒一切恢复正常。
一位贵妇人在路口有说有笑地欣赏着自己怀中的鲜花，身旁一个温和笑着的男人给她撑着伞，两人像平常约会的普通夫妻一样路过这个街道。
……但这可一点都不普通。罗宾想。
这是他的妈妈珍妮特.德雷克和爸爸杰克.德雷克。
括弧，已逝许久的两人。
他想要追上去，却被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叫出名字，停下脚步。
“提米！你怎么来了？”
西装还没来得及换的伊斯打开车门下车，一脸惊喜地快步走过来，身旁还跟着停完车立马过来给少主撑伞的司机。
“我好像在花店看见德雷克叔叔的背影了，你是来看叔叔阿姨的吗？”
罗宾犀利的眼神从刺客联盟出身的壮汉司机身上扫过，又把目光放在从未见过却异常熟悉仿佛他最近刚接触过的伊斯身上，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刚刚看到他们了，正准备去找他们。”
伊斯立马凑到罗宾伞底下：“一起一起，我也很久没见拜访他们了。”
结果在伊斯的肩膀碰到罗宾撑伞的手的一瞬间，罗宾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
伊斯大惊失色：“我弟怎么蒸发了！！”
与此同时，罗宾回到了他原来的世界的英国。
罗宾仔细复盘刚刚的见面，得出结论是跟放自己出牢房的身影很像，决定以后着重调查一下刺客联盟。
就目前来说，他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确定那是个平行宇宙，但这次并没有获得什么信息就回来了。
也许自己的直觉没那么准。
他不再想这件事，转身往机场走去。
既然确认了这里没什么有用信息，现在也该回哥谭抓蝙蝠和阿卡姆骑士，解决一下哥谭的危机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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