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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e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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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sen家有钱有势。
他在上东区有一套公寓,地段和景色都是最好的。在公寓里,他所需要的一切都有准备,并且永远是最新鲜的,Jensen不是生活白痴,他只是不愿意让宝贵的脑力随便浪费。
他的脑力是用来和最狡猾的罪犯斗智斗勇的,之前他是探员时还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浪费在查阅资料、蹲点守候,与证人无意义的谈话上。但现在他是顾问,他只需要等别人把问题摆在他面前然后去解决它,这半年来他只抓到了一个罪犯,然后瓦解了一个王国,让所有其他的部门有事可做,这为他赢得了两次加薪和一个长假。
他把假期储存起来。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人生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1 地狱就在此处 (Jared POV)
Jared在二十岁之前就完成了他的第一步。
他生长在贫民窟,很早就没有爸爸,七岁时老妈试图让他成为自己‘寂寞老女人性游戏’的一部分,所以他狠狠地用铁锅给了她教训,她没有死,但是很快搬离了那里。Jared继续住在那套房子里,他按时付房租,房东问都不敢问他是从哪里搞来的钱。
Chad是当地□□的少东家,初中一年级他以为他可以把Jared吸纳进他自己的帮派里,Jared只用了一拳就让他明白他只配跟着Jared混,帮派二号人物已经是他能得到的最多。他是Jared的第一个小弟,而且一直忠心耿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Jared最信赖的人。
事情一开始一点也不顺利,直到Jeff回来。Jeff是他的同父异母哥哥,他知道了自己的老爹是谁,以及他为什么那么早就没爸爸。他爸爸是全球闻名的食人魔,而他一出生就差点被吃,他爸爸特别喜欢婴儿肉,是他老妈给警察打了电话。那天之后Jared知道他欠他老妈一次,虽然她只是个变态的婊子。但他找不到她了,这女人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Jeff同意他的看法,老爹绝对是个疯子,他是天才,却着迷于人肉,这根本不合逻辑。他能做到的绝对比吃掉几个人更多,比如说,他绝对有实力建立起自己的犯罪王国。因为Jeff和Jared都遗传了他的超高智商。
Jared天生就是个数学天才,十五岁之前他一直靠赌博为生,因为除了奇迹般的记忆能力和推算能力之外,他还能从这个人的脸上读出他的一生。靠着这天分,他十七岁就读完了大学,甚至还拿了个硕士学位。他在大学里招募到更多手下,他们都是金融天才,并且对现实充满不满。
他的起点很高,金融犯罪成本极低,但获利却是天文数字,而Jared聪明到知道一定会有大帮派打他的主意。他主动出击,二十岁那年和某个教父的女儿来了场联姻。婚姻在三年后结束,他枪杀了他的妻子,血洗她的娘家。然后他得到了整个帮派,二十三岁就是东岸最大□□的头脑。
他做毒品,但不碰军火,他不会傻到去惹美国军方,Jared和他的同行们不同,他受过精英教育,他像处理生意一样对待他的事业,一年之后他就几乎没有什么对手了。朋友们和蔼可亲地对待他,同时尽量和这个疯子保持距离。Jared慢慢明白他老爸为什么疯到去吃人,因为生活对他们这种天才来说实在太过容易,而要找到什么长期的兴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时,Jensen的出场简直是上帝的恩赐。
Jensen在三个月内破坏他每一次交易,Jared的资金链濒临崩溃,他不得不试图黑进银行获取资金,他做得非常漂亮,但Jensen在他的屋子里装了摄像头,如果不是他提早发现了半分钟他就完蛋了。
令人讶异的直接粗鲁。Jeff憎恨地评论。Jeff也是个天才,但他和Jared的差距就在于他不知道直接粗鲁的方法是最有效也最容易推广的。
FBI对Jensen Ackles非常重视,他的资料被列为绝对机密,不联网。Jared几乎是焦躁地等待着,等着Jensen走进他的视野。
他二十四岁生日那天,Jensen出席了他的生日宴会。
他有六尺一寸,只比Jared矮一点点,年轻的帝王早就习惯了俯视所有人,但Jensen站得很直,他和他之间是平等的。
他比Jared大一岁,之前一直在攻读博士学位。Jared是他正式出道以来瞄准的第一个目标。
“真高兴知道我的对手是个美人,还是个金发碧眼儿。”他举起酒杯说,毫不掩饰他对Jensen的兴趣,Jensen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对我来说你有点太丑了。”他一点都不掩饰他的高高在上。Jared不以为忤。
“Cheers,Pretty agent。”当他饮尽手中香槟时,脑海中已经在考虑着将这个漂亮探员大卸八块会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
他很少亲自杀人,Jensen Ackles居然能激起他的血性,这着实令Jared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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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和Chad都很讨厌这个FBI探员。
“好像他多聪明似的。”Jeff说,他最恨被当白痴对待,但Jensen在宴会上以几乎算得上是冒犯的垂怜给他解释了一个深奥的数学原理。
“你根本就没听懂他只是在用另一个角度来形容说明哥德巴赫猜想。”Misha嗤笑着说,他是Jared手上最好的人才,在数学上几乎和Jared一样好。“我得说这个角度的确很有启发性。”
Jared被逗乐了,“猪头,他只是用了不同的语言复述陈式定理,用一种特别复杂的逻辑。”而且语速还特别快,他一边说一边还环视着在场所有人。Jared知道Jensen也是那种观察入微的人,他用最简单的一招把他的手下鉴别为两大类:精通数学的/干点杂活的。
“和这种人斗智斗勇,才算是完美的□□头子。”他满意地说。“啊,我真想现在就折断他的四肢。”
Chad热切地附和着,他是另一种天才,天生就在策划犯罪上有独特的视角。
“诬告,我们的监狱,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舔着嘴唇说。Jared没理睬他,Jensen适合更好的死法,被他亲手打碎所有骨头才是他的归宿。
Jared对Jensen详细地叙说过他的想象,一点一滴,从第一拳开始,一直到Jensen瞪着无神的大眼睛倒在地上,瞳仁永远凝固在翠绿色上。那是在监狱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