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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绑架or私奔? ...
“昆西!”
他要气死了,最后那刻还想扑过来咬我……他想咬我吗?管他呢。
“摇滚?还是乡村音乐?”店员举着磁带问我。
我微笑,“所有类型。”
“你们要去公路旅行吗?”他笑着帮我结账打包。
“没准真是。”我笑着点头。
我给凯厄斯戴上了一定宽檐黑帽,再加上他那一身挺阔优雅的大衣,活脱脱像是上世纪的绅士,此外,墨镜也不能少。把装满血袋的冰柜丢到后座,我们上路了。
我的确非走不可,但谁说我要一个人走呢。
沃尔图里不可能是我的归属,阿罗膨胀的野心已经蔓延到了高塔之下,他的耐心也正在被我一点点消耗殆尽,谁知道他会不会对我再次出手。凯厄斯习惯了和他周旋,但我不是,我绝不要习惯,我不可能永远等在那里,等待一个更强势的和事佬出现。我已经等待太久了。
也许上飞机前,我是希望凯厄斯找到我的。分离令吸血鬼难以忍受,就好像将双方的内脏拴上一条线,远离只能迎来挤压和刺痛。
所以,我出格了。
我们不会搭乘飞机,我们会前往港口,找一艘船,这是我目前所有的计划,至于赛琳和山姆,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已经被安置在伊莎贝拉的父亲,警察查理的家里。“感谢上帝。”赛琳在电话里说,“他们对我和山姆都十分友善。”
感谢上帝。感谢卡伦。
但这样一来,我不可能带着凯厄斯与他们会合,我到现在都没想清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带上他,但事情的发生就在一瞬间。那时我浸在浴缸里回想,回想他真诚敏感的身体,回想他易怒,诡谲多变的精神和情绪,也许我盯了他一个钟头,无论他是穿衣服,还是被迫斜倚在沙发上陪我看纪录片,我忍不住去看,回想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恶魔。
我试图将他惹毛,故意问他一些刁钻的问题,但从他始终上扬的嘴角来看,我没有成功,他的心情一直很舒畅。
还有两周,一场战争就会在福克斯附近发生。我不会让阿罗有逮到我的机会,我绝不参战。至于凯厄斯……我想,这应该算不上绑架,毕竟——
“剩下这两周你会和我呆在一起对吗?”
“不然你又想去哪里呢?”
我问他愿不愿意,他说:whatever you want.
所以,没有疑问了,我和他,我们非走不可。
车子在沿海公路上平稳的行驶,宽檐帽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黑暗中隐约看到他苍白的下巴,优美光润的嘴唇轻松地闭合在一块儿,我勾起他的下巴瞄了一眼,上面点缀着幽微的笑意,这是个好梦。为了专心开车,我没有开启偷窥的意图。
只不过,可能再过十分钟,他就要醒了……嗯,我想,可能用不着十分钟,他刚刚就动了一下。
“Hi.”我勾下了他的墨镜。
月光之下,那双猩红的眼睛显得异常明亮,夜色下的野生猛兽也是这副眼光。他伸手,指尖擦过我的手腕,我严正以待,果然,他立马拽过我,“昆西!”
“你竟敢耍我。”他说着,措不及防地在我脸上咬了一口。
我一把将他推开,就差一点,车门就要被撞开。
“你看,月亮漂亮吗?”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音乐好听吗?”我又扭大了音响。
“你想干什么?”他一定要扯过我的一只手,在掌心翻转揉捏,一种隐秘的威胁。
“well……两栖旅行?”公路和行船,没有比这更恰当的解释。
他笑了一声,“你似乎疯得有点过头了,昆西。”拇指轻抚我的面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现在,立刻调头。”
我一脸诚挚地朝向他,耸耸肩,张大嘴,以保证每个字都无比清晰:“不—可—能。”
“再—说—一—遍。”他笑得灿烂极了。
好吧,这是个非常容易满足的心愿,我点头笑道:“不—可—能。”
保持十分的缓和与礼貌,我对他说:“你干嘛生气呢?我去哪儿你去哪,你点头了啊。”
他仍旧凝视着我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绷直,他突然扑过来,一手放在我的后脑勺,用力将我按向他的嘴唇,车子猛地晃了一下,我不得以立刻扭了方向盘,再一脚急刹,路边靠好。
他又舔又咬,尖牙毫不留情地刺上来,我痛地拍开他,“干什么!”他不讲话,骷髅手径直探向我的衣领,在我不明所以时,猛地一拽将我从驾驶座上拖过去,拖来他的身上,箍得死死的,试图一齐将我抱离这辆车。
“凯厄斯!”我扯开他往回爬,他又立刻钳住我的脚踝,“你打算去哪里呢?嗯?你竟然——又骗我。”他狰狞地一拉,我彻底跨坐在他身上。
我忍住打他的冲动,捧上他的脸,哪知他抬手就扒下来,再捧,冷眼扒下,捧,他打掉我,我挤眉盯了他半分钟,不爽地一掌钳住他的下颌,“我不是带上你了吗?你自己亲口说的愿意!”
“你敢玩我,”他笑得勉强,脸部小幅度地抽搐起来,“我从来没有同意你离开沃尔特拉。”
“我也从来没问你同不同意。”我凑近他的眼睛,“我也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感到一股滑稽古怪的快意,一字一句对着他的嘴唇说:“你不知道吗,你被绑架了。”
他先是笑了一声,“去哪呢?”嗓音仍是低低的,“西雅图还是福克斯?你想要提前让我去演示怎么把他们撕成碎片吗?昆西,你想围着篝火跳舞吗?”
一抹灰白的月光斜降在他的面孔,又冷又凉。我冷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叩下车把手跳了下去,绕过车身,打算重新坐上驾驶位。
他跟了下来,拉住我,不给我动弹,“去哪?”
“不知道!”甩也甩不开。
“不知道你就离开。”他一脸阴沉。
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没胆量这样无计划的行事,但是现在被莫名的东西驱动着,想了两分钟就懒得再想下去。
“为什么不知道就不能走,你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昆西!”他暴躁地叫喊。
“干什么,你怎么不说,你说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难道你是先决定好以后要干什么才出生的嘛!”我挥开他的手,“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我坐上驾驶位,一扭头他就冷不丁出现在旁边。
车钥匙在他手中闪着冷光。
我伸手去抢,却被他轻易避开。月光下,他的手指苍白修长,我担心他毫不留情地将钥匙捏成粉末。
“给我。”我瞪他。
凯厄斯的手骤然收紧了,钥匙开始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变形声。
“你觉得你能走多远呢?”他的脸冷酷得硬邦邦,纹丝不动。
我们冷面相对。
“还给我。”我说,声音越来越高,简直忍无可忍,抬手夺过。
海浪声在夜色中起伏。
他刺耳地笑了一声,支起一只手抵在太阳穴,一副懒散阴险的样子,“好好想想,你觉得你能走多远呢?”
一辆车从旁驶过,嬉皮士的音乐整耳欲聋,凯厄斯抬着下巴,眼尾挑着,脸上泛起一个亲善的微笑,幽幽地望向我,“你渴吗?”
我即刻打开冷柜,取了一袋血,一根吸管扔给他,“真的,你要是再这样威胁我,我立马就甩掉你。”
“我是不可能再回到沃尔图里,”我对他说,“你的哥哥一心只想利用我,我不可能和阿罗和解,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成天再想什么,凯厄斯,你要我全心全意地期待着,等着你和他达成某项——我不在场时决定下的协议吗?不可能。”
“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是一个法兰西愤青。”
他坐起身,用力将我抵进靠背里,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那个对于他来说毫无必要的、模仿人类的动作,此刻带着全然危险的气氛。我想,这一半是因为气愤,一半是他精心计划的动作。
他的眉骨和鼻梁坚硬无比,不可穿透。
“我会给你一个提议。”他看着我道,“要么你在沃尔图里呆到战争结束,要么——”他倏地放开我,倚回靠背,“昆西,我允许你试试,从沃尔特拉走出去。”
我盯着面前这副面孔,竭力猜测他后半截话的意味。或许不是我在耍他,而是他在耍我。精明狡猾的权力把手。
“你根本不喜欢战争。”我发动了车,踩下油门,极速向前。
“别傻了,昆西。”他冷嗤一声,暧昧地向我看来,“你并不想离开我,但你还是发动了这辆汽车。”
“别把私奔和战争这种丑东西混为一谈。”
“……私奔?”他神情怪异地嚼着着两个字。
“啊,你觉得不是吗?阁下。”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转过头表情就耷拉下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政治。毫无公理、残忍野蛮的决定就以这样的名义被施行,千方百计地说服你,是的,这是必要的,这是正义的战争。我们不得不这样。
是的,这很复杂,年轻人,你不明白其中的结构和秩序,好比试图用鸡蛋击穿一堵高墙,是的,亲爱的,现实令人受伤,但我们必须要承认现实不可战胜。
我强抑着情绪,不要把方向盘拽下来,油门不要踩得太用力,很好……镇定。
这时,身旁冷不丁地响起一句:“他不会伤害你。”
我烦躁地一拳锤去他的胸膛,抬手堵住他的嘴,“你别说了,你说的东西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一个字都不爱听!”
“告诉我,”我转身面对他,“如果阿罗现在出现在这里,你会站在哪一边?”
他扯出一个怪笑,咬牙不语。
“很好。”我说,“既然这样,你自由了,我马上就将你放生,到了港口我们就原地解散。”
尽管做了十分的预测,但他的沉默几乎立刻令我变得脆弱伤感、不堪一击。就好像我的身体有一半不是我的,全然不听掌控。
他突然靠近,嘴唇贴着我的颧骨,“你为什么要表现地像个顽童。”
我拧眉踩下刹车,推开他的脸,码头就在眼前,海风又咸又湿,看守人的小屋依稀亮着几盏昏黄的小灯,几艘船在蒙蒙的夜色里随波摇晃。我把车停在岸边,望着漆黑的海面。
将凯厄斯落在身后,我开始找我订下的那艘船。这是趁他睡觉办好的事,拜托了一个……朋友的朋友。据丽贝卡说,当初圣马力诺的那位米歇尔会在几海里外的地方等我,他会带我找到正确的方向。当然,一切都建立在我独自出行的情况下。
但是,渐渐地,当我越靠近大海,一股浮动的气味就愈明显,虽然被海风和水分冲淡了,但我的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问题。
转头看向凯厄斯,他闲适地站在我的身后,脊背挺直,脸上是非常普通的微笑。
跟随着气味,我跳上了一艘船。海波荡来,尚未掩紧的舱门悠悠摇开,有一个高挑美丽的形体从暗影里走出来,扬着红唇对我笑道:“昆西,晚上好。”
这声过后,甲板被五六个影子撞击了,几个黑袍卫士重现当初的场面,他们将我团团围起,其中包括几个我熟悉的面孔:简、亚力克、德米特里,菲利克斯。
浪花拍打着木桩,远处灯塔的光柱规律地扫过海面。这一刻异常宁静。
“旅行结束了。”凯厄斯淡淡道。
尖牙无可抑制地刺出,速度之快,让我自己都没来得及避闪,我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揩出一丝黑红的吸血鬼的血液。
我向他走去,海风撕扯着头发,他的大衣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你根本没有支开德米特里是不是,你骗我。”
“昆西,我从没拒绝你的要求,”他平静地,几乎是冷漠地对我说:“只是,你没告诉我,需要让他离开多久。”
我笑了,迎风大口地呼吸起来,“你,你真是好样的。”
他竟然又将我抛到这个黑色的圆圈里,这个圆圈差点将我的未来画上句号,一副行尸走肉,一个被盛宠的傀儡。
“昆西,”海蒂走出来,轻轻地搭上我的肩膀,“你走不出去的,沃尔特拉已经封锁了。”
简扬了扬那颗美丽的头颅道:“阿罗阁下要我转述,他很想念你,并且他不会再强求你。”说完了她挑眉偏过一点头:“Why did you choose to abandon your home?”(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我咧嘴笑了,几乎怨愤地对她说:“因为我想外出给你找猫啊。”
简看了我半晌,启唇道:“我不需要。”她不耐烦地动了动。“我们该走了,凯厄斯阁下。阿罗大人还在等消息。”
我板着脸,“既然如此,各位请回,感谢你们的送行。”
德米特里见状立马挡在我面前,“方向错了,天赋异禀的同僚。”他准备抓住我的手臂。我本能地向后退,却撞上了菲利克斯坚实的胸膛。
“滚蛋!”我恶狠狠地冲德米特里喊:“同僚,谁是你的同僚,我根本没工作。”
就在德米特里的手即将碰到我时,凯厄斯突然开口:“都让开!”
他们立刻退开。
这些吸血鬼的眼中全无对我的尊重,除非,我令他们感到恐惧,令人恶心的恐惧。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阿罗的伴侣苏尔庇西亚,为什么她要让出殿堂中心的座位,为什么不站出来,让他们像尊敬阿罗一般尊敬她。为什么一切都天然地转交到了他们三个的手中。
我看着他,“好了,凯厄斯,这下我和你也玩完了。”
他露出贪婪尖利的獠牙,“这由我决定。”
凯厄斯伸出手,我盯着那只手。苍白、修长,刚刚还抚摸过我的脸——
我说:”我不会再跟你跳舞了,你这个混蛋。”
他气地闪过来抓我,我一再后退,一避再避。跃上船头,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下来。”
我沉默不语。
简这时默默地站到凯厄斯的身边,“阿罗阁下说,我应该在合适的时候帮助您。”
他没让她走开。
内脏刺痛,我眼一横就从床上勾了个铁桶砸过去。菲利克斯立刻冲向前抬手挡开。
“切尔西询问她是否应该上前。”菲利克斯垂首立在凯厄斯的左侧。
切尔西,又是切尔西……手在腿侧攒紧了,我盯着他们,想了片刻,开口说:“切尔西已经被我处死。”
“不可能!”菲利克斯高喊。
我的脚步悠悠地在船缘踱起来,视线在那些黑袍里查探,“切尔西”,这个名字出现在我的转化即将完成的那刻,出现在阿罗对我威逼不成的时候,切尔西,在所有方式都行不通的关卡突然出现,就像作为一条永恒的绝不失手的手段,最后的坚固的保障。
我压下眉眼厉色道:“你们认为我在说谎吗,告诉我,从现在开始,你们有什么理由不怀疑这是一个梦呢?嗯?”
“你们对我都有什么了解?”我跳下船头,站在凯厄斯面前,锁住他的眼睛,继续道:“你们对我根本一无所知。”
我再次扬声:“切尔西已经被我处死。”
切尔西……最隐蔽狡猾的黑袍卫士,她在哪?我直觉地认为,她就是沃尔图里的命门。
“切尔西就在——”菲利克斯说了一半就痛苦倒地,简漠然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切尔西已经死了。你看到的她不过是一个假象。沃尔图里将会分崩离析。”
凯厄斯冷冷地看我,脸色阴霾,刚一抬手,只听一个女声从码头的暗影里扬出:
“She lie!”
我立刻循声找去,冷不丁擦过凯厄斯冰冷的视线,我想都没想就朝那个女声冲去,他紧随其后,身形散为虚影,就在我即将冲破深灰的袍子,抓住内里纯黑的那一角时,凯厄斯卡住了我的脖颈,我被挡去船舶外侧。
可是,错开的那一秒,我分明已经瞥见,那斗纯色黑袍的主人,女性,身量矮小,面容平平无奇,好一个,平平无奇。
视线擦过凯厄斯的耳侧,我看着她红色的眼睛说:找到你了。
“她就是——你们的——秘密法宝。”我看向凯厄斯。
几乎瞬间,一抹裂痕从下颚蜿蜒至我的侧颊。
这道黑色扭曲锋利的痕迹立刻将我定在原地,我的脑筋和情感也一同被钉住,两眼呆滞,完全忘记要挥开凯厄斯的手,怔怔地朝着这道撕裂刺痛的痕迹摸去。
他立刻放开我,指腹即将要触上去的那秒,凯厄斯猛然截住我的手,“昆西。”这下我才终于暴烈地将他挡开,摸上去,他的,杰作。
“昆西。”他又叫,几乎急切地拉开我的手,不愿我清晰地触碰,“会愈合的,马上。”他快速道。
声音不复往常的悠然、尖刻、凌厉。
“你……”我机械地抬起眼,声音梗在喉咙深处,张嘴,话语齐齐断裂,无声地,最后,只从嗓子里挤出一个“你”字。眉心高隆,我的尖牙死死地抵在一起。
我睁大眼从他身前走开,兜了几秒又走回来,“你……”我竖起食指,指头神经质地狂躁,颤抖,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你竟然要掐死我。”
“我没有!”他放声道。
“你——”这次指头向他,“你竟然要掐死我!”
“你,你他妈的,要扭断我的脖子!”
“阁下,我——”切尔西在一众深灰的保护圈下出声。
“滚!”凯厄斯把船击穿了一个洞。
而这狠狠地一击,扬起的水花当即令我全身尽湿。我再次愣怔地抹了把自己的脸。
咸涩的海水沿着我的头发缓缓下滴。
所有卫士都停下了。凯厄斯的身形凝固在原地。他朝我走了一步,两步,声音绷地像根弦,“昆西。”
“你还想浇死我。”
“该死的,闭嘴!闭嘴!所有的事情都是个意外!”
“你,你对我做了这些卑鄙邪恶的事情,现在还要对我这样说话,叫我,闭嘴?”
“昆西。”他强笑一声,装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准备。“
“我们玩完了。”
他嘴角扯着,“别这样说话。”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仅和阿罗,我和你也玩完了,凯厄斯!”
我往后一跃,脚跟悬空在船舷边缘。下面就是漆黑的海水。
他顷刻就要上前,我霍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
这下,他表情残暴得顿在原地,蛇类的嘶声从唇中挤出:“你拿那个干什么,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回答我,你拿它干什么!”
我,我……我再一次哽住,闭了闭眼,咽下一口又一口毒液,音量和怒气在喉间积攒,最后冲着他一□□出:
“因为我之前他妈的想拿它放烟花!”
燃。。。燃尽了。。。可。。可恶。。。[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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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绑架or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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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