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横行－小宝炼丹拯救地球》静谧的良夜

27、蜜汁力

　　怪神道：“第一步，把地球变成粪坑。”
　　李渊阻止道：“不可。地球是人类福祉。”
　　怪神道：“地球早晚变大粪，不如现在变大粪。”
　　李渊见怪神不可理喻，只能强行阻止，持边缘之镜扑击怪神，还未近身，就被怪神打倒在地，边缘之镜蒙上一层污垢……。
　　怪神道：“敢动武，我让绝地天通毁灭地球。” 绝地天通冒出黑雾，地球陷入黑暗，大陆板块如积木浮空，海洋倒悬成悬浮水球。
　　李渊一见地球要崩，急忙说道：“有话好好说，毁灭地球两败俱伤。”
　　怪神道：“你想说啥。”
　　李渊暗道，怪神厉害，不知路数，先加入它们，徐徐图之：“我想帮助你们炼蜜汁力。”
　　怪神收起黑雾，地球恢复如常。怪神道：“要想加入我们，须吃一摊狗屎。”
　　怪神说完，吐出一摊屎。李渊闻味辨别成分，乃屎中的金盏琥珀露，具有诱人香气，哮天犬吃魔芋和椰枣而拉。
　　“我吃……。”李渊眼里全是对粑粑的渴望。
　　“不可。”一个没穿衣服的李渊裹着棉布从太极宫跑出来。
　　“小宝，你不要玷污我的英名啊，我不会吃粑粑。”裹棉布的李渊对准备吃粑粑的李渊说道。
　　裹棉布的李渊涕泪横流：“小宝啊，我刚洗完澡，你就闯进来，说天地异变，你借助绝地天通穿越过来，要假扮我，拯救人类，穿走我衣服。结果借我之名吃大粪，不行啊……。”
　　假李渊恢复小宝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材：“我要吃。为拯救人类而吃。”小宝一口吞下金盏琥珀露。
　　怪神看见小宝露出鲸鱼嘴，吞下大坨粑粑，说道：“听说你很强。”
　　小宝道：“哪里哪里。”
　　怪神道：“那你很弱。”
　　小宝道：“天的法则在补益谦虚者，地的法则在充实谦虚者，鬼神的法则施福谦虚者，人间的法则喜爱谦虚者。谦谦君子卑以自牧。说的就是我吧，我就是人美心善的扛把子……。”
　　哇，怪神吐了，吐出一摊臭气熏天的屎。
　　“既然这么厉害，我更要考验你。把它全都吃光，才能加入我们。”怪神说道。
　　还吃啊，小宝一看，乃是异味腐臭浓缩弹，癞皮狗吃臭鸡蛋和臭牡蛎和腐肉和变质牛奶腹泻拉出。
　　“我吃。”小宝义无反顾。
　　小宝露出鲸鱼嘴，鲸鱼嘴哀求道：“不吃不行吗，太臭了。”
　　小宝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吃吧。吃的臭中臭，方能救地球。”
　　鲸鱼嘴吃了异味腐臭浓缩弹，晕了过去。
　　小宝看了看呕吐不止的李渊和世民，说道：“请皇上和秦王暂避，这里交给我。”李渊和世民离去。
　　“勇气可嘉，有点像我的小主人。”怪神对小宝赞道。
　　“过奖过奖，请教怪神尊姓大名，为何炼蜜汁力。”小宝说道。
　　“我叫奥大罪，为了复活小主人炼蜜汁力。”怪神说道。
　　“请问小主人大名。”小宝问道。
　　“这是绝密，不能告诉你。”奥大罪说道。
　　“那小主人是怎么死的，我们准备怎样复活它。”小宝说道。
　　“你真的想知道。”奥大罪说道。
　　“我真的想知道。”小宝眼里充满好奇。
　　“好。我还要考验你，经受住考验才能知道。”奥大罪说完，用手一指：“无限大粪，向心集中。”
　　屎山围住小宝，屎山有路勤为径，小宝奋力爬出屎山……。
　　奥大罪一脚踢飞小宝:“投奔怒海。” 小宝掉进太平洋，太平洋里都是屎。屎海无涯苦作舟，小宝竭尽全力游上岸……。
　　奥大罪看着满身粑粑的小宝，比较满意，这是它喜欢玩的游戏，可是小主人不陪它玩。奥大罪道：“看你会耍屎，可以告诉你。”
　　“我的小主人是自爆而死。我这么可爱，它怎么忍心离开我。”奥大罪流下一滴眼泪。
　　小宝……。
　　奥大罪巨眼如炬：“你在想什么。”
　　小宝道：“你这么可爱，小主人不该离开你。”
　　奥大罪道：“你真这么想。”
　　小宝道:“是的，你又可爱又干净，成天香喷喷，我们都喜欢你。怎么复活小主人呢。”
　　奥大罪咧嘴一笑：“小主人在时，用自己拉的粑粑做了一个粑粑星球藏了起来，说只有蜜汁力，才能召唤出粑粑星球，复活它。我已找到炼蜜汁力的方法，就是用地球有生物以来的粑粑，炼成臭臭蜜，加上所有的蜜蜂和蜂巢，香中有臭，臭中有香，香臭香臭，就是蜜汁力。用它召唤粑粑星球，小主人就是又香又臭的。”
　　“要炼蜜汁力，完全不知道哪坨屎发挥了什么作用。所以我要搜集所有的屎，让绝地天通翻开所有的地层，炼成臭臭蜜。把所有的水变成尿，把所有的蜂巢和蜜蜂都煮沸，合成蜜汁力。”奥大罪说道。
　　“不可。”小宝急忙阻止，如此炼法，人类危矣。
　　“有何不可。”奥大罪怪眼一翻。
　　“炼臭臭蜜可以。不能危害地球。我们的小主人不会允许这样干。”小宝说道。
　　“你怎么知道小主人不允许。” 奥大罪怒道。
　　“我已猜出小主人是谁，你说它自爆而亡，又要在地球炼蜜，不是它还能是谁。”小宝道。
　　“是谁。”奥大罪瞪大眼睛。
　　“盘古。它创造地球，创造了人类，人类是它的骄傲。它决不允许如此炼蜜毁灭人类，没有了蜜蜂，人类就会没有粮食灭绝。”小宝说道。
　　奥大罪说道：“既然猜出小主人是谁，可见你心里有它。可是没有蜜蜂，臭臭蜜如何变成蜜汁力。”
　　“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肯定不用翻开所有地层，就能炼成臭臭蜜。你炼成臭臭蜜，我负责合成蜜汁力。”小宝说道。
　　奥大罪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们就试一试。若是炼不出蜜汁力，就让绝地天通把地球变粪坑。”
　　奥大罪手持东皇指天，发出一道光束，直抵绝地天通：“下粑粑雨，覆盖地球。”
　　奥大罪呼唤粑粑雨，绝地天通再现天下之屎。天空一片焦黄，甲胄鱼粑粑、盾皮鱼粑粑、肉鳍鱼粑粑、巨脉蜻蜓粑粑、蝎子粑粑、鱼龙粑粑、蛇颈龙粑粑、梁龙粑粑、腕龙粑粑、异特龙粑粑、霸王龙粑粑、三角龙粑粑、鸭嘴龙粑粑、翼龙粑粑、真骨鱼粑粑、蜥蜴粑粑、蛇粑粑、鳄鱼粑粑、马粑粑、羚羊粑粑、大象粑粑、猫粑粑、狗粑粑、猛犸象粑粑、剑齿虎粑粑、巨犀粑粑纷纷落下……。
　　张果老和阿道目瞪口呆，天哪，这就是梦寐以求的蜜汁……，超出想象，不要也罢。
　　张老蘸指一尝，终于迎来人屎。智人粑粑、尼安德特人粑粑、狩猎人粑粑、游牧人粑粑、农耕人粑粑、渔人粑粑、纺织人粑粑、诸侯粑粑、贵族粑粑、平民粑粑、奴隶粑粑、思想家粑粑、匠人粑粑、科学家粑粑、艺人粑粑……。
　　张果老大悟：“绝地天通，原来通粑粑。”
　　小宝暗道：“人类文明以层层禁忌为墙，却未参透污秽与纯净的界限。绝地天通开启的灵气，竟然是粑粑。人类仰望纯净，立于浊流沉淀。人无法回避芬芳与腐臭交织……。”
　　奥大罪道：“死亡滋养生命，大粪就是能量，蕴含腐败消化分解重生之力。人类对香气的迷恋，只是一种执念……。”
　　阿道一听，激情满怀：“拒绝虚假，拥抱排泄物。”
　　奥大罪举起东皇指天:“好。开始炼臭臭蜜。”
　　粑粑如洪流般涌入东皇指天，小宝手疾眼快，拽住拥抱粑粑的阿道，未卷进东皇指天。粑粑进入东皇指天，分子解离，重新编织，精准轰击，开启净化，提取结晶。最后呈现星云的墨绿色，粘稠如融化，散发令人震颤的复合气息，如雨后泥土、森林腐殖。
　　奥大罪把东皇指天交给小宝：“臭臭蜜已成，看你的了。”
　　小宝道：“化暇为瑜，化屎为香，吾所愿也。”
　　小宝掷出东皇指天： “今古长如白练飞，一剑界破人间色。”东皇指天变成大坩埚，小宝放出了迷妮白焰火，小宝张开鲸鱼嘴，吐出众生耻骨丹、精神菌种丹、新生希望丹、历史残渣丹……，进入翻腾的臭臭蜜，小宝跳进大坩埚搅拌，经过无限次搅拌，臭臭蜜厚重如沥青，内蕴漩涡。表面龟裂，渗出光芒。触碰时传来心跳脉搏……。
　　小宝跳出来，东皇指天融入蜜中，发出共鸣，发出波动……。
　　小宝道：“宇宙自毁，生命求存，二者合一，结出蜜汁力。”
　　蜜汁力炼成，流淌文明悲欣之力。表面金色光雾，凝为晶莹胶质。初闻是晨曦中带露绽放的亿万种花，最终归于冷冽。无所谓香臭，气息必逝，循环无终。
　　奥神在云端，俯瞰大地。
　　奥神一个瞬身站在蜜汁上：“历史已烬之木，事实不系之舟，果然再现蜜汁。可是复活盘古，却是痴心妄想。奥小蟹，你折腾够了没有。”
　　奥大罪：“主人，我就是想复活小主人。”
　　奥神道：“你把地球变成大粪坑，也无法复活小盘古……。”
　　奥小蟹道:“我能，精诚所至，粑粑星球复活小主人。”
　　小宝惊喜，望着奥神：“你是……。”
　　奥神自揭面具，面目更加不清，像蒙着无数层变幻的纱。像一团模糊的影子，搅动着星辰。像沸腾漩涡，翻滚时间。光怪陆离，抓握着创造与毁灭，万物沉浮融合，没有清晰边界。它的面目是无形的喘息，吹散星云，搅动深渊。它的面目充满利齿，吞噬光线和一切试图成型的规则……。
　　小宝惊喜道：“混沌奶奶，你怎么跑出来了。我这里跪迎了。”
　　奥神道：“你真的认为我是你的奶奶。”
　　小宝道：“没有混沌，就没有生命。你就是我的奶奶。你永远是我的奶奶。”
　　小宝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可以终止绝地天通。”
　　奥神道：“它是混沌蟹，非要复活它的小主人，由它去吧……。”
　　奥小蟹念动真言：“魂兮归来，生命重构……。”
　　闪着金光的蜜汁向小宝涌来，带着融融暖意包裹小宝。蜜汁发出奇异光芒。蜜汁力覆盖在金裤头上，金裤头变成了一团纯粹流动的金光，脱离了小宝的身体。小宝只觉腰间一暖一轻。
　　那团脱离了小宝的金光，并没有落地。蜜汁力将它包裹在核心，蜜汁力开始高速旋转搅拌，像一个金色风暴，璀璨的金光慢慢沉淀转化，内部开始发酵，冒出许多泡泡，散发臭氧味道。
　　“噗”的一声，巨大的蜜汁力气泡消失，粑粑星球诞生，凝固深沉暗色，散发奇特臭味。
　　奥小蟹兴奋道：“原来金裤头就是粑粑星球，粑粑星球就是金裤头。”
　　小宝热泪盈眶，我终于脱下金裤头，突然感觉奥小蟹好可爱……。
　　奥小蟹望向张果老和阿道，说道：“粑粑星球，乃轮回圣物。谁能吃下，便破腹而死，以自己生命诞生小主人。”
　　张果老和阿道面面相觑：“啊……不会吧。”
　　奥小蟹道：“吃了它，就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孕育出小主人。”
　　张果老道：“这巨量的粑粑，谁能一气吃下，只有小宝可以。”
　　奥小蟹对小宝道：“伟大诞生粑粑，卑微诞生神圣。小宝，你就吃吧，为了小主人牺牲自己。”
　　小宝……。
　　阿道：“小宝，不能吃。好好活着才是硬道理。吃了会死的。”
　　张果老说道：“商鞅知马力，比干见人心。小宝吃粑粑，你不吃谁吃。”
　　小宝咬牙道：“我吃……。”小宝悲欣交加，刚脱下金裤头，就要嗝屁着凉。
　　小宝张开大嘴啊呜一口，吞下粑粑星球。小宝瞬间身体僵直，眼睛成死鱼眼，直直摔倒在地。
　　小宝腹部高高耸起，像波浪般起伏，发出咕咚嗡声。小宝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奥小蟹急道：“他怎么还不分娩，他怎么还不炸裂。我的小主人，你快快出来。”
　　“小主人，你快点出来啊……。”奥小蟹猛踩小宝肚子。
　　奥小蟹终于踩平小宝肚子。小宝放出连环臭屁，终于醒来，眼神迷茫，疯癫唱道：“我们都是造物主，每个妄想坍缩成新大陆。在脑灰质的深渊里，在神经元的闪电中，引爆自己的梦。我们都是神经病，每一个脑细胞都在爆炸。无论如何嘲笑我，新世界已在颅骨内点亮……。”
　　小宝疯了，光屁股而去。
　　奥神道：“吃了那么多屎，小宝焉能不疯……。”
　　张果老道：“君子不跟命争。识时务者不争。他却争着吃屎，把自己吃傻了。”
　　奥小蟹心有不甘：“天哪，小主人未复活，却复活了一个疯子。绝地天通还在，我要继续造屎。”
　　奥神无语，奥小蟹如此执着，由它胡闹吧……。

　　奥小蟹仰望绝地天通，发出最后指令：“我要召唤粑粑，地球变成大粪……。”
　　“轰——！”
　　绝地天通发出一声悲鸣！
　　奥神和奥小蟹惊讶发现，绝地天通如被无形巨锤击中，穹顶开始崩溃。
　　冰心玉壶骤然加速，再次撞向绝地天通，炽热之光，在接触点猛烈爆发，互相吞噬。绝地天通轰然炸裂，寸寸碎裂，亿万碎片同时悲鸣，翻滚飞溅，碎片边缘的光流如熔岩滴落。
　　冰心玉壶布满蛛网裂痕，依旧悬停空中。
　　绝地天通那燃烧着的碎片，裹挟着狂暴能量，轰然撞向玉壶。无数碎片只击一个伤痕，击出幽邃漩涡……。
　　“嗤——！！！”
　　冒出一条巨大的五彩蛇尾，冰心玉壶瓦解，魔体犹如巨兽节节隆起，极寒鳞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