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无夏天》睎睌

22、真空拥抱

　　墨清菡的量子态躯体开始出现光斑。池御在三个地点同时看见她：图书馆擦拭染血的书架，游泳池底绘制星图，生物教室喂养中弹的鸽子。

　　"别数我的存在概率。"三个墨清菡同步眨眼，"会引发波函数坍缩。"

　　池御的校服口袋出现重影，同一块柠檬糖同时在融化与结晶。当她试图拥抱其中一个幻影时，三个墨清菡突然坍缩成粒子流，穿过她的身体在墙上投射出弹道轨迹。

　　保健室床单上的血渍组成薛定谔方程，池御吞下两粒安定，在药效发作前看到墨清菡出现在概率云分布图上——存活率0.00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