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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米兰蜷缩在靠近床头的地板上,像小狗一样抱着膝盖轻轻,后背抵着床,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这一晚他再次守在了艾利安的床边,心情无比的满足。
被生物钟叫醒,米兰的精神力迅速扫描过了整个宅子,只在穆尼尔的房间门口被弹了回来——就算在睡眠中穆尼尔上将也会保持着警惕,这种行为其实加速了精神海的枯竭,尤其是在昨天的交锋后他感觉到了穆尼尔战术和体能上的深不可测,和精神海明显的弱点。
他不太理解艾利安为什么没给穆尼尔安排精神海梳理,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不太理解艾利安做的大多数的事。
只要相信就好了。
和没经过训练和磨合的穆尼尔不一样,米兰就不会在陪同艾利安出门的时候被当成是新手。艾利安只要轻轻的改变手部动作,哪怕一句话不说他也能明确的知道艾利安的需求。
早晨的一堆琐事完成的比平时要快,很快艾利安就躺在了躺椅上开始浏览早上的晨报。
米兰准备好了上午的营养液,帮艾利安抓了一把糖放在他的口袋里,把外骨骼放在艾利安触手可及的地方,准备进行今早的第一次巡逻。
“你回去吧。”艾利安说——孩子还要上学,在这里照顾他耽误了。
“安全吗?”米兰抬头看着穆尼尔紧闭的房门,低声问。
“你在就安全了?”艾利安还是这套话术。
米兰有些倔强地咬着下唇,捏了捏自己的肌肉。
他的身条很长,肌肉更薄,虫化之后也没有穆尼尔坚硬——他们的战斗风格和理念本身就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但是就是这样他还是有些不服输。
“我会升到3S的,到时候我就能保护你了。”
“那我也要加油,不能太好杀了。”艾利安笑着说。
米兰不放心,在离开家之前又从医疗柜——一个穆尼尔从来没有打开过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柜子里——掏出了全身检查仪扫描了一遍艾利安的身体状况,把用于紧急情况的药物准备在艾利安触手可及的位置。帮艾利安盖上毯子,准备好止疼药,和两管用来急救的注射性激素。怎么看怎么不放心。
“停。”艾利安伸手五指并拢做了一个“收”的动作,打断了米兰焦虑的转圈。
米兰身体本能地停了下来,脑子依旧在飞速地打转,争取在说话的间隙想明白还有什么遗漏的部分。
“心思放在学习上,未来的3S。”艾利安笑吟吟地说。
米兰不放心,艾利安嘴唇是白的,眼底是青的,抬手的动作都不是很顺畅。
但是他不能违抗艾利安的命令,艾利安让他走,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到学校去。
米兰这一走,宅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艾利安安静的看着工作汇总,又打了几个电话,这才在生命监控的轰鸣声中慢慢的开始喝营养液。
在身体状态最好的情况下他一天只能工作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用在打盹儿上了。能处理的工作有限,也要用在刀刃上。
他挂着和肖恩的语音,肖恩汇报完了对几个钻石贩子的清理和最近很棘手的影子自杀事件,正在说第二军团卧底进地下街区寻找反叛军的事。
因为之前的调查,他们卧底的地方离乐园很近。虽然想要进入有层层身份审核的地方不容易,但是也是一个风险。
怎么放出合适的情报把他们调离也是一个问题。
“已经接触了沃蓝了对吗?”艾利安闭着眼睛问。
“要试着和他私下通讯吗?”肖恩问。
“不用,初步和反叛军接触。”
这是饵,肖恩和艾利安配合了这么多年,艾利安是怎么想的他都明白。
“我写个报告给你。”肖恩说,声音里透着些疲惫。
安排好皮套的影子在任务期间忽然精神崩溃自杀,而且差点杀死自己的搭档。这个当口艾利安正好又因为身体不好而频繁陷入昏迷和睡眠,家宅里穆尼尔又正值手术结束的恢复期,军方又忽然拿着正当理由在他们家门口乱嗅。
米兰上学上的好好的又忽然溜了出去导致本来就精神紧绷的穆尼尔情绪崩溃,拒绝继续配合。
一边紧急处理这些事件一边还要监工心理测评的改进,同时还要操心艾利安会不会忽然被家里的隐患害死,这个诺大的公司重新落回艾利安哥哥的手里,肖恩连着三天没睡觉,有点吃不消。
更何况这么连轴转之前他们才刚刚处理了大量钻石泄露的事件和第二军团对游乐园的调查。
越是这种时候他的每一个决定就越需要详细的汇报给艾利安,免得他一不小心出错。
“准备手术吧?”肖恩说,“不管你们两个做没做都要手术了,我们需要你一年前可以上工八小时的状态。”
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艾利安的身体一天不好他就要挑大梁一天。
“你联系科特拉吧,让他准备在一个星期内进行手术,记得多带两个助手。”
“怎么,你要上了?”肖恩调笑。
“你要问?”
“我不问我不问,你自己的事,随便你怎么安排。别影响工作就行。”
“你好狠的心啊。”艾利安长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我这儿还生死未卜呢,你已经给我安排上朝九晚五了。”
……
之后的整整三天,穆尼尔都没有再踏出他的房门半步。
主宅的房间别的不说隔音反正没问题,穆尼尔在房间里到底在做什么,艾利安一点都不知道。
他不是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只是因为在这之前他身边的虫多,每个都谨记着他不能过度依赖外骨骼的医嘱,他反而过的和瘫痪一样。现在没有伺候的虫了,他装上外骨骼一样可以正常活动。
也不全是,洗澡要困难一点。
他的头发很长,之前一直都有虫帮他打理,现在落到自己手里反而因为护理不顺而毛躁起来。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总是一副没收拾好,没睡醒的样子。
这天艾利安一如既往地操纵着轮椅到楼梯边,将轮椅吸附在一旁的升降梯上,下楼,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慢慢地吸着营养液。到了下午在沙发上小小地打了个盹儿,一觉睡到了黄昏。
他一睁开眼先看到的就是眼前黑色的噪点,浑身都疼,发热又发冷,没有一处使得上劲儿的,身上一阵一阵地冒虚汗,摸不清自己到底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还是只是睡昏了头,一口气上不来好一会儿才顺过来。
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暖光的吊灯,耳边安静的似乎连电路的流动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感觉到有点寂寞,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小时候。
他小时候身体好,一身的劲儿,小小的一只小虫子在曾经这个算不上温馨宅子里东窜西跳。明明身边都是雌虫,却和他没有眼神的交流,也不会主动说话,而讲课的先生的眸子又很冰冷,不爱接他讲的笑话。
这个宅子曾经是他的全部世界。是一个冰冷的,没有人情味儿的,充满了难闻的气息的地方。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喜欢皮肤的接触。其实诺克斯家的小雄虫从小都喜欢皮肤的接触,这种对皮肤的柔软又温暖的渴望逐渐又随着年龄的增长转换成了对性变态的癖好。他从小就看着父亲,然后是几个哥哥和雌虫的交流,总是觉得很有意思。
好像雄虫总是喜欢把自己脆弱的一部分藏在心里,腌烂,发酵,然后散发出奇怪的气味。很可怜,也有一种别样的有趣的地方。勾起他的好奇心,去接触,去了解。
其实这种寂寞的感觉一直都在,他很擅长保持这种非近非远的距离,他并不享受,也没有因此觉得难过。好像从生下来就该是这样的,鲜血的气息,掌控的权利,纸醉金迷,和对生命的渴望,乐天知命的苦中作乐,以及诗歌和浪漫交织在一起。好的和坏的好像本来就是应该共生的,也都是他的一部分,哪一部分都不能单独剥出来。
但是可能是因为身体每况愈下,今天这种寂寞的感觉尤其明显。
艾利安额头冒汗忍住了把营养液吐出来的欲望,手颤抖的去拿外骨骼,坐上轮椅,连接上升降梯,拿着营养液上了楼。
“笃笃……”
艾利安把挂在门把手上的营养液摘了下来,数了数,正好是六个,穆尼尔没有走出房门,自然也没有补充能量。
他敲了敲门。
“笃笃……”
“还在生气吗,吃点东西吧?”艾利安扬声问。
“穆尼尔,出来了,别发脾气了。”
“咚”的一声吓了艾利安一跳,他听到了穆尼尔砸门的声音,随后是他嘶哑的声音从门的缝隙传了出来,声音经过了一层实木的传播低沉又模糊。
“滚!离我远点!”
“怎么还骂人呢。”艾利安低头轻轻地笑了笑,把轮椅的刹车放下,额头抵在门上,“你饿死自己是要吓唬谁呢。”
“滚!滚开!”
艾利安没搭话,而是靠在门上,食指轻轻的叩着门,声音微不可闻,一下一下的,好像只是在无聊打发时间。
贴着门,他也能感觉到门对面的震动。
门里面的虫似乎一只手握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用力地抓着门板。
穆尼尔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燃烧,有些地方好像摩擦久了肿胀地吓人,一碰就从脑后一阵凉意让他倒抽一口气。
长时间的精神海亏空,曾经因为短暂的暴动而害死了自己的挚友,后来是长期的折磨和比折磨更甚的手术。身体求生的本能终于盖过了精神力的控制,他开始发热。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地敏锐,在和那只双S的雌虫交战后的夜晚,独自待在房间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他没当回事。
和战场上不眠不休的战斗,困在荒星的饥饿和死亡的威胁,以及不久前神经的疼痛比起来,这点小小的不耐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也不能够和每晚都呻吟着,骑所有能骑的东西,用力一下一下地撞着桌角撞得□□出血的雌父感同身受。
他觉得自己是可以挺过去的,就像他挺过了这一生一样。
他一辈子没考虑过出嫁,到底还是低估了生理反应对他的影响。
他好几次大汗淋漓地惊醒,发现自己已经推开了门,手死死地按在艾利安的门把手上。
疼痛没有办法掩饰,自己动手没有办法疏解,穆尼尔觉得记事以来第一次哭,还是现在。
他的身体异常地燥热,连呼吸都能带起潮湿的蒸汽。
自己一辈子脊梁都挺得笔直,唯一一次屈服他还可以说服自己是因为被强迫。而现在他一边哭着咬着衣角,一边用力地吃下床尾柱,双腿打直地颤抖。他一方面控制不住,另一方面又觉得恐惧。
这次不再有强迫,不再有阴谋,这就是他自己,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的本能。
他还没有懦弱到连自己种群的生物特征都厌弃,但是让他冷不丁地这么面对又实在是太残酷了。
地下街区的种种闪过他的眼前,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冷眼旁观。
克制自己走出这个房门已经很困难了,他没办法让艾利安从他房门口走开,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受雄虫的诱惑。
他终于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心中隐藏起来的懦弱的部分,开始厌弃自己生在了这样的族群,开始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穆尼尔……”艾利安的声音再次响起。也许微不可闻,但是对他来说却像炸在耳边的惊雷,“我都知道……”
穆尼尔的脑子一片混乱,这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理智的存在了。他没法分析艾利安这句话的意思,只把这话当成求偶的信号。
拉开门的手用力到差点把门从门框上拽下来,抓住艾利安时穆尼尔的动作却很温柔——这是他的理智在告诉他艾利安没有办法忍受粗暴的对待,也是他作为雌虫善待脆弱的配偶的本能。
艾利安冷不丁地被拉起来,随后就被拉进了一个潮湿又温热的怀抱。
门还摇摇欲坠地挂在门框上,艾利安伸手轻轻地拍着穆尼尔的后背,这些年来第一次感觉到有些紧张和小小的别扭,任由穆尼尔把头埋在他的肩窝用力地吸气,绵密地落下亲吻和啃噬的牙印。
他的皮肤很白,白的透明,仅仅是用力了些肩膀很快就落下了殷红青紫的痕迹。
穆尼尔搂抱着艾利安,将他一把推倒在了床上,附身压了下去。
“慢点,哎呀……”穆尼尔的皮肤都因为冲冷水澡而泡皱了,摸在手上是很奇妙的触感。
“压着了,啊……”艾利安轻轻地呻吟,拍了拍穆尼尔的小臂,“压到外骨骼了,你别动我把它摘下来。”
外骨骼在和身体匹配以后就会生长处依附在后背上的骨骼样的合金支撑,这会儿被重重地压在床上,艾利安脆弱的身体和外骨骼撞在一起,怎么躺都不舒服。
这些话在失去理智的穆尼尔耳朵里就像含糊的轰鸣,没有实际的意义,自然也不可能挪开身体。
艾利安借着穆尼尔撕他衣服的空隙把手按在脖颈上,将外骨骼好好地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刚撑起身便被用力拖了回来,整个身体都被野兽一般嘶吼着的穆尼尔笼罩在身下。
“好了,没事了,慢慢来。”艾利安双手颤抖着往前伸,捧住穆尼尔的脸,试图引导他的行动,“太快了我Ying不起来。”
迷茫中的穆尼尔也意识到了尽管衣服已经脱下来了,艾利安却没有办法进入他的体内,有些着急地用手去摸。
“唔嗯……”艾利安咽下一声呜咽。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紧密的皮肤接触,在这么私密的位置,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热量,冰凉的皮肤像是融化在了穆尼尔的燥热中。
用交流和语言再深入的沟通也无法带起的情绪轻易地被一个触碰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像初冬的雪融化在了温水中。
不得不把遮羞布扯开,暴露出自己隐藏多年的“丑态”,不得不把自己交给对方,对方也不得不交付出自己全部的信任。
这种感觉艾利安觉得自己并不讨厌,有些亲昵地去触碰穆尼尔的身体,去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肉的纹理,每一道伤疤。心和心之间遥远的距离被这种亲密接触拉近,艾利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断地跃动,随即身体又是一阵虚弱——不是不愿意,而是因为身体原因,这种突然的悸动都被他死死地掐灭在萌芽里。
现在这么一夜间绽放出来,艾利安珍惜地品尝着这突如其来的甜点,就像几天前小心的品味草莓蛋糕一样。
奈何穆尼尔已经急不可耐了,不去品味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一次又一次地打断了艾利安的节奏。
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不够……还是不够……但是对象却像木头一样没有反应。
“等一下……”艾利安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这时候心脏仿佛连接着太阳穴,又连接着脉搏,小鸟扑腾一般咚咚咚咚地乱响,“慢一点,心脏疼。”
“穆尼尔……”
“Moon,停一下,就一下。”
艾利安像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穆尼尔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动作越来越快
……
怎么拍打穆尼尔的手臂都不见他停下,艾利安闷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一旁外骨骼的小圆盘,握在手里,一巴掌狠狠地砸在了穆尼尔的脸上。
他的力道对穆尼尔来说可能就像蚊子叮了一下,但是穆尼尔没有硬质化,皮肤还是柔软的皮肤,到底还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印子。
可能是因为生殖腔里接收到了属于雄虫的东西,穆尼尔的状况有所缓解,像是在迷雾里的旅人忽然看到雨过天青后的湖水,愣了很久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艾利安的衣服被撕烂,还破碎地挂在身上。
他的脸上身上还有被施暴过后的痕迹,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脸上还挂着泪痕。
穆尼尔一停下来艾利安就痛苦地用力撞了撞枕头,手捂在心脏上,泛白的手指用力地攥着衣服,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
艾利安从来也不装样子,但是他身上上位者的气质太浓烈,穆尼尔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把他拉下来,变成一个被蹂躏也无法反抗的肉体凡胎,狠狠地落在了尘土里。
“抑制剂……”他用手指床头柜。
穆尼尔猛地回过神来,把床头柜拉开,果然看到了里面密密麻麻地注射器。
他没见过抑制剂,大多数雌虫也不被允许使用,但是面对注射器和一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迅速地将其注射在了自己的静脉里。
本来已经得到了滋养的身体又注射了抑制剂,穆尼尔彻底清醒了,翻身便跪在了床边。
“我……”
“药!”艾利安拍打着穆尼尔的小臂,穆尼尔这才反应过来,冲出去的时候差点连虫翼一起展开,之前科特拉担心的恐飞症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影子。
穆尼尔这下是真的慌了,打开艾利安的药柜把药全部倒出来,要找的药瓶和注射器还在空中的时候就被攥紧手心里。
回去的时候踩到脚底下一片濡湿他才想起来是自己冲出来时没注意滴在地上的。
回到房间艾利安已经戴上外骨骼依靠在床边坐着,手因为打了穆尼尔一下被外骨骼的圆盘震得发青,披着被子看着穆尼尔。
吃了药注射了注射剂,穆尼尔按照艾利安的指示用扫描仪检查了一遍艾利安的身体。
扫描仪连接着艾利安的光脑,艾利安接收了信息就发给了科特拉,随后又接了肖恩的电话。
肖恩的光脑直接监控着艾利安植入在身体里的芯片,艾利安有什么问题他那里就会报警。
好不容易睡一觉被叫起来,肖恩差点吓猝死,艾利安一时挂不掉电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抚着。
“就按原来的计划来就行。”
“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没事,已经没事了,不要着急了,我会直接和科特拉联系。家里的通讯器穆尼尔也可以使用,真的出事了他会帮我联系医生的。别操这个心了。”
“睡着了……”
穆尼尔半晌后才意识到最后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肖恩应该是又急又困,放下了心后没来得及挂断就倒头重新睡了。
“雄主……”穆尼尔低声说,声音里透着愧疚,“你罚我吧,我发誓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艾利安没来由的喜欢他这个样子,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还是烫的。
这么多年的亏空,只是一次应该是不够的。
艾利安从来也不主动摸他,就好像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现在的接触这么自然,穆尼尔才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已经发生了关系。
明明应该是很普通的事情,从记事开始就被教育说雌虫活着就是要爬床,爬床,爬床,能得到雄主的宠爱就可以活下去。但是现在成了,穆尼尔不觉得高兴,或者荒谬,只是有些心慌。就好像同样的事,和艾利安做是不一样的。
“精神海怎么样了?”艾利安问,穆尼尔才想起来去感受,才发现精神海已经得到了一定的慰藉,就连身体的机能都增强了。
“再睡一会儿吧,你今天晚上肯定是要起夜的。”艾利安感受着穆尼尔紧绷的肌肉,“趁着现在还能休息,放松一点。”
“我送你回去。”穆尼尔说。
“没关系,我陪你度过发情期。”那三个字在艾利安嘴里很普通。
穆尼尔上了床,本来觉得心里还别扭,却敌不过刚刚被在生殖腔里成结身体对雄虫的亲近。只要雄虫还挨着自己,自己的身体就本能地软了下来。
“如果这里躺的是二皇子你还能往他怀里钻吗?”艾利安说。
穆尼尔身体一僵,抬起头,本能地摇了摇头——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恶心。但是艾利安为什么要说这个话?
“我可以他不行,那这就是你选择的,不是只能这样。”艾利安说,“累了这么多天了,这两个小时就先放过自己吧?”
“是这样……”穆尼尔低声喟叹。
是这样啊。
他不知道艾利安是不是早就料到了现在这个场景,但是艾利安先是清空家宅,然后解开他的抑制环,帮他治疗身体,又指引他找到自己的光脑和扎克的遗物好像都有了别的一层他没想过的用意。
没有迫不得已,所以现在的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艾利安懂得怎么用他们最渴望的东西操纵虫子。
他谋划了这么久,一步步地铺垫,就是为了这一刻让他心安理得的,没有碾碎心中的那份希望。
可恶,签约审核又没通过!下班以后报复性玩手机在晋江花了60块钱,晋江什么时候能让我赚回来!!
而且我一个早年写大大的那个皇叔的的人,现在写的这么朦胧都被锁章节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啊啊啊啊,就写了一句!!别卡我了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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