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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剑破迷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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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破云层时,林霁正踩着空调外机在二十三楼高空结印。昨夜直播炼丹引发的地脉震荡,让整栋公寓楼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指尖缠绕着从消防栓里抽出的水龙,在玻璃幕墙上绘制出直径三米的敕令符。
"坎为水,震为雷,风云际会——"
水迹突然沸腾成白雾,凝结成数百枚冰针。对面大楼的狗仔队还没反应过来,无人机已被冰凌击穿螺旋桨。坠落的残骸中,林霁看见江雪柔的保姆车正驶入地下车库,车顶盘踞着肉眼不可见的黑雾。
"来得正好。"她翻身跃入通风管道,溯光镜残片在黑暗中泛起微光。昨夜系统强制扣除的功德值化作血色倒计时悬浮在视野边缘:【天罚降临倒计时:71小时33分】。
管道尽头传来诡异的咀嚼声。
林霁剑指抹过眼皮,天眼开的刹那,看到满地粘稠的血浆正被瓷砖吸收。保洁员的尸体横在工具间,后颈处插着神经接驳设备的接口——正是傅氏集团发布会上展示的原型机。
"原来如此。"林霁捡起染血的工牌,灵力探入接口残片。无数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凌晨三点的地下实验室、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大脑、还有江雪柔抚摸着培养舱说"这批祭品质量不错"的轻笑。
手机突然震动,特别关注推送跳出江雪柔的微博:【谢谢大家关心,今天要亲自给阿霁送早餐~】配图是精心摆拍的便当盒,但林霁的阴阳眼清晰看到——那根本不是食物,而是蠕动的蛊虫!
"叮——"
电梯抵达的提示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林霁闪身躲进监控盲区,看着江雪柔哼着歌按下B3按钮。当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她甩出冰针卡住感应器,幽灵般贴上天花板。
地下三层的灯光是诡异的幽绿色。
江雪柔的高跟鞋声在空旷的车库回荡,她突然停在承重柱前,指尖抚过柱身上的裂缝:"小老鼠跟够了吗?"话音未落,裂缝中猛然伸出数十条血肉触手!
林霁旋身避开腥臭的黏液,斩红尘剑光如瀑。被斩断的触手落地即化作黑烟,却在触及她衣角的瞬间凝成锁链。江雪柔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以为破得了丹炉就能赢?傅家不过是摆在明面的傀儡......"
剑锋劈开浓雾的刹那,林霁瞳孔骤缩。
十八根承重柱上绑满昏迷的少女,每人头顶都悬浮着神经接驳设备。江雪柔站在中央祭坛,旗袍下摆爬出暗红色藤蔓,那些藤蔓末端竟是缩小的人脸!
"认得她们吗?"江雪柔轻抚藤蔓上扭曲的五官,"上周地铁失踪的女大学生,前天直播自杀的小网红......"她突然扯断一根藤蔓,少女的尖叫声响彻车库,"都是你的功德值呢~"
林霁剑势陡然凌厉,剑气在地面犁出深沟。江雪柔却将便当盒砸向祭坛,蛊虫遇血暴涨成三米高的肉山。腥风扑面间,林霁嗅到熟悉的药香——是傅氏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