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提瓦特冒险记录手册》真义

142、141

　　141

　　目送空与派蒙离开的背影，艾尔海森扫视一眼周围，带上了背后的大门。
　　他按照原来的、固定的方式锁上门，便转身离开。

　　这间宽阔却无人的房间，装载着虚空终端总控中心的输入端操作台，大部分的指令与信息都会经由此处输入或者截取。此前，大贤者的命令便是由此传递向各个个人终端口。
　　而后虚空终端改革，严格把控了使用权限后，这处房间反倒成为了无人问津的冷落之地。只有少部分不被造神计划影响且不相关的边缘人物知晓此地的作用。

　　——对此，艾尔海森很放心。
　　——不会有无关人士走进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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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刚和名单上的数位友人进行了情报的交换，也知晓了部分有关传送装置的内幕信息。
　　因为利好普通人的同时，对作奸犯科的盗宝团等类不法分子有着同等程度的帮助、甚至更加助力，所以绝大多数的传送装置固定锁死了双向的输出口，经由安检一一排查。
　　微型化、便携化的锚点确实已在数月前流通于上层人士，也能依靠持有人本身的意志选择锚定点。

　　但科研组出于谨慎考虑，留下了后门：
　　这份并不固定的锚点仅能存在三天时间，且建立后的点位能精确出现在虚空终端本身的信息档案库中，方便重点排查。
　　也就是指，敌人计划安排的后路，实际并不存在根源上的隐蔽性。

　　不能在经济方面形成打压之势，逼迫教令院屈服。
　　——蒙德酒业的负责人迪卢克、璃月七星中的刻晴还有须弥本地的商人多莉都不会允许这份垄断。这三方已与科研组达成合作协议，利益共通。

　　不能在外交方面占据优势。
　　——各国要员皆在须弥，至冬执行官在会议的一举一动能被多方合力、言语消解优势。

　　不能在武力方面表现威慑。
　　——愚人众各营地近月常有狂风、暴雨、泥石流等不幸发生，传递而出的命令并未抵达营地，不能以军事演练的方式暗示教令院的贤者们。

　　那么剩下的道路便只有一条：
　　对人本身下手。

　　但是蒙德的骑兵队长以护卫者的形式跟随、抵达须弥，在大巴扎这一人流量密集的场所暗中监视。
　　但是稻妻的终末番忍者藏在暗处，守护着研究室的学者及其情报安全，恪尽职守、连睡眠都在原地进行。
　　但是须弥的三十人团在把手城门，风纪官每日变更巡逻路线，不留记录规律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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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看来，大家都做到了能做到的事情。坏人们没办法再下手做坏事了吧？”
　　派蒙趴在空的肩膀上，低头看二人东跑西跑后总结出的全部信息，捏着下巴得出结论。

　　“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不同国家的人合力做同一件事。”
　　派蒙感叹着，总算是放下了这颗悬着的心。

　　“那这下，我们可以痛快的吃喝玩乐了！”
　　欢呼到中途，派蒙又想起艾尔海森的劝告，犹豫着靠近空，细细打量：“你真的没问题吗？就像艾尔海森说的那样，是不是真的需要去健康之家休息一会儿？”
　　“我可不想吃着烤串唱着歌，你却突然倒下来，吓我一跳……我一个人可搬不动你。”

　　艾尔海森刚才的话，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深思……
　　经派蒙提醒，空也开始放松着迈步离开智慧宫，一边回忆起他话中的细节：
　　【老样子】、【精神恍惚、五感迟钝】……

　　空猛地回想起在沙漠撞见艾尔海森时，曾被他纠错指出的一件事：跟踪他的人手法很是拙劣。可那时候的他却因形势紧张而无心探查身后的踪迹。

　　难道艾尔海森是指……多次传送后他的感官并不敏锐，即便心有警惕，依旧没有察觉跟踪的人员？
　　所以他才试图延后两人的交谈时间……
　　只是空一时未察，心急时直接提出了帮忙的意愿。

　　不……不对……或许自己提出帮忙的行为早就在他的预测之中，不然怎么会将情报早早书写完毕？又顺势交付？

　　将地址写在纸条上是艾尔海森做出的第一步。
　　在早柚的监视下，周围不应当有陌生人出现。也就是指……在前往目的地的路途中，那些经过却不感意外的学者们之间、存在暗中跟随他们二人行动的跟踪者？

　　在外人听到的谈话中，只能感受到艾尔海森对友人的关怀心——这点不可否认，但也不能排除艾尔海森意有所指、打算暗中提示空的隐晦之意。
　　所以刚才空与艾尔海森的交流并没有让跟踪者起疑，只会诧异原来那个行踪不定、性格孤僻的前任代理大贤者也会有这样友好的态度。

　　……这么说来……
　　那位跟踪者后续又跟着他行动，跑了一路，知道了友人们的全部安排？
　　这会不会影响或者打乱朋友们的布置？

　　空暗自摇头：不，不会……这些布置不会因为短时间的情报获得而改变局势。何况明天就是展示会，时间的差距不会因为信息而抹消。
　　那么，什么才会因短暂的放松出现巨大的局势反转呢？

　　空略微怔神，倏地抬头，吓了身旁捧着土豆船、小口进食的派蒙一跳。
　　“派蒙，你刚才有看到……艾尔海森离开的房间里有什么吗？”

　　“什……什么？”吓得叼在嘴里的小番茄都要掉在手心的派蒙一脸茫然，随后眨着眼陷入深思，一边咀嚼一边回忆：
　　“唔……看起来就很复杂的文字……一点也看不明白。”
　　“全部都是学术用语吧？看得人头晕晕的。”

　　“向下兼容的能力……”
　　空反复回味她曾经提起过的形容，又想起展示会本身的目的。

　　——一是推出各学派的科研成果，展现趣味性，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教令院。
　　——二是展览成果，挖掘其中的商业性，成功获得更多的科研经费与投资。

　　那么展会的目的性真的需要……艾尔海森准备充斥着复杂深奥的学术用语的论文吗？
　　但假若艾尔海森不是为了明天的展会而特意准备……
　　又是为了什么？

　　空想到了那位跟踪者，那位身份疑似学者的背后之人。
　　难道是为了引出这条鱼……特意准备的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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