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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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舟好像理解了蒋要的意思，好像又没有。
这话从蒋要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让明舟有些不确定，所以自己试探性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更亲近一点吗？”
“你愿意吗？”蒋要没说说也没说不是，反问这明舟对他的问题。
“我……”明舟居然说不出来愿不愿意。
“你在害羞？”蒋要凑进明舟的跟前。
“没有……”明舟小声说。
两人距离现在非常近，明舟推开蒋要，试图让他们保持正常距离，这会儿是下课时间，周围都是老师学生，倒也没发现两人情况的不对劲。
蒋要对明舟的举动似乎有些不开心，抓着推开自己的手，又往前拉进了距离。
明舟没想到蒋要会这样，也没有要推开蒋要的意思，而是拉着他的手，径直走出了校门口。
明舟边走着边说：“真是，我们出去再说吧。”
“好啊。”蒋要没有反抗。
他们找了个学校外角落，中午时间不多，学生为了吃完午饭再睡觉，很快就走完。走读的就更要赶时间回家了。
明舟第一时间摸了摸蒋要的额头：“你为什么突然说那个问题？”
蒋要额前的细发被明舟撩起，体温很正常，完全没有问题。
蒋要的眼神让明舟十分陌生，他现在的眉眼好像总是露着笑容。
明舟记得以前看过电视说一个眼神瞪死人，他觉得这个形容很适合蒋要，因为那双眼睛总是空洞无神。虽然平时不喜欢理人，但是厌烦的心情会随着眼神而表现出来，有次明舟记得与蒋要出去的时候，偶然碰到自己初中的同学，说是同学，不过是初中拉帮结派的时候，两个人在对立面，关系不好。
那个同学呛了明舟几句，没等自己骂回去，那个同学望向蒋要时脸色瞬间很不好地后退了几步。
不明所以的明舟看向蒋要的时候才知道怎么回事，那是他认识蒋要来见过最凶的一个眼神。
除了没有面无表情，平时明舟也找不着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蒋要了。这个眼神虽然转瞬即逝，在那个同学自讨没趣走了以后，明舟就再也没见过蒋要这个样子了。
所以现在这个表情的蒋要，也是明舟第一次见。
“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想亲近你。但是我觉得你似乎对我们的关系感到害羞，所以你原本就不喜欢我吗？”蒋要再次握起明舟的手，捧在自己脸上，脸颊柔腻的触感让明舟抖了抖，眼神更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明舟对他们关系害不害羞不清楚，被蒋要这么一“捉弄”，不害羞也害羞起来了。
明舟的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他想把手将蒋要的手里抽回，可惜蒋要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蒋要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不给任何机会放开。
“你脸红了。”蒋要说。
“……”明舟不明白失去记忆这一个月为什么蒋要变化那么大，自己整理了好一会儿才有思绪回答蒋要的话。
“……最初我说不要接吻确实有我个人的原因在里面，直到时间久了，还是保持那样，我以为你也是……”明舟顿了顿：“不喜欢亲密接触。”
“明明是我主动吻你的，怎么会抵触呢？”蒋要说。
“所以，这才是我的问题所在，”明舟只是觉得刚交往就接吻有些太突兀了，所以才和蒋要说了不想一开始就要亲密接触，蒋要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答应了，之后两个人就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样子了，“我好像后来并没有问过你的意见了……”
“啊，”蒋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问一遍明舟：“现在呢？我想和你接吻，你愿意吗？我们已经交往两年了吧？”
“我当然愿意。只是我不明白，你今天怎么突然说这个了？”明舟说完就意识到自己都失忆一个月了，那肯定是中间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我刚刚说失忆了，除了上个月的事不记得了，其他还记得。”
“我和父母见过面了，高考完我就要离开这里，所以我不想在这之前只和你保持这样，我想和你更亲近一点。”蒋要又补充了一句，“不舒服的话我们再一起去医院看看，找李医生。”
“我上个月也是这样么？”明舟听到蒋要这么说，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
“对，你一个星期前就说了失忆，说不记得两个星期前的事情。然后发了高烧，在家躺了好几天。”蒋要简单地说明了之前的情况，明舟听得一脸茫然，这说的很像自己要命不久矣一样。
蒋要接着说：“放学那会儿你说要去医院看一看，我和你一起去了，医生说你可能是因为高三压力太大，精神出现不稳定导致的。”
“是么？我倒没觉得太紧张……”明舟虽然觉得上了高三以后每天在校时间就是不停地做卷子，不过自己在班又不是什么尖子班，老师也不会逼他们全部写完，每天除了课间时间可能会拖堂几分钟，其余和高一高二一样。而且因为学业导致精神不稳定，怎么看也轮不到他这个班的人该有的，怎么说也是蒋要。
“可能是潜意识的紧张。”蒋要说到。
“应该吧。”明舟看了一眼蒋要，“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么。”
“我想再握一会儿。”
“好吧。”
“待会儿就去医院看看？挂号不会很久。”
“这个点医生也下班了，星期五下午再说吧。”
如果真的是因为精神问题，明舟目前没觉得脑子有什么难受的，只能希望周五那天没有再失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