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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到底是谁的错?原来是你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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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会议室里。
“哥!会长还没来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杀人了!”江疏影甩了甩蝴蝶刀,笑容满面。
“你也别想太多了,虽然那些人该死,但是……别污染人心!”江赴归摸了摸江疏影的头,盯了盯左手。
曾经进入这实验基地,结果左手被砍断了。虽然自己有“肢体再生”,但是肤色不太一样,更白一点,只好穿长袖,夏天也是如此。
“来来来,温某人,你说会长的白蔷薇是干什么的?”夜行旧给温彼岸示意了一个眼神。
窗台的白蔷薇盛开了,倒有股凄惨美和傲然美。可是……
明明它快枯萎了,那怎么会盛放了呢?据说会长的白蔷薇是代表的一个人,那么花枯萎了,就代表他死了,那么花盛开了。
也许他还活着,只是尚未发现。
“算了,先别碰,万一我们先死了。”温彼岸摆了摆手,继续抽着烟。
会议室里的人聊的热火朝天,可唯独没有聊自己高兴的事情。
鲜血见多了,人心也会变得狭隘不是吗?在人性和道德面前,最先消失的是人性。
“会长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月惊风说道,靠在椅子上的手抬了起来。
温彼岸“切”了一声。
“他人有事?有事我自己跑回娘胎里再重生一次!”
“你怎么说话的?!”
“哎,老婆老婆,我错了!”
夜行旧哈哈大笑:“温哥,妻管严,哈哈!”
“去去去,信不信我一个大逼斗给你扇到娘胎里去!”
夜行旧白了温彼岸一眼,抽出椅子坐了下来。
江赴归欲哭无泪,会长怎么还没来呀?
林温城早已到达会议室,他站在门口,脸黑了一阵又一阵,手中的耳机差点儿捏碎。
“阿啾!”温彼岸打了个喷嚏,明明会议室里还开着暖气,怎么那么冷?!
“怎么回事!少了个人温度调节就坏了!”
江赴归笑了:“会长来了,你们完了。”
“什么!老婆!用一下你的“物品归位”!”
“去去去,我不弄!”
林温城转头温柔地盯着顾时倾,拿出耳机:“带着,降噪的,有点吵。”
“嗯,的确如此,谢谢,”顾时倾笑了一下,伸手接过耳机。耳机是淡紫色,他说实话不喜欢,他更喜欢黑色,但还是带上了。
“要不我在外面?”
“不用。声音有点大,受不了再捂住耳朵。”林温城心里美滋滋的,老婆刚刚夸他了。
“哐当!”
门倒了下去。
江赴归差点就想把眼镜给摔了,这个门已经换过十多次了!换就换吧,为什么用的还是他的钱?弄成铁的还不行?!
会长这脚真的是黄金做的吧?!
“我迟到一个小时,这里要翻天是吧?!”林温城吼道。压迫信息素弥漫开来。
“……”会议室里面的人都沉默寡言。
林温城抽出躺椅,拍了拍顾时倾的肩:“坐吧。”
“谢……谢谢。”
顾时倾露出失态的表情,有点儿慌张,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上面,坐了下来。林温城并没发现,转头盯着幕板。
顾时倾发现了那白蔷薇,哇哦,真的很美,窗外的铃铛跟窗台的白蔷薇显得格外的对称。
温彼岸皱了皱眉头,在月惊风耳边呢喃着:“老婆,这人谁啊?”
月惊风迟迟没有回应,居然是他!
她马上被车撞时,是他救了她。
“他……”
“怎么了?”
“……”
江赴归盯着窗外,轻叹一口气。
顾时倾盯着月惊风,月惊风朝着他笑了一下,温彼岸有点不爽。
林温城拍了拍桌子:“吵什么吵!”
“切,我们没明明没吵!”
“姓岸的,别吵了。”月惊风走到林温城面前,鞠了躬,“对不起会长。”
顾时倾转过头,有一种很小声的语调说道:“我总感觉你很熟悉,你是谁?”
月惊风愣住了,他的救命恩人不记得她了。
“你不认得我了?!”
“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
“好……我知道了……”
温彼岸啥都好,就是有点护妻,看到月惊风很失落,跑过去就想给顾时倾一拳。
顾时倾冷笑,一个小蝼蚁也来挑衅他?怕不是搞笑的吧?
他一把握住了温彼岸的拳头,歪头用一副轻蔑的表情盯着温彼岸。
毕竟他的队员说过。
“先崩了他的心态!让他失误!更好杀他!”
回过神来,顾时倾说。
“先生,我可真冤枉啊,我连一根头发都没碰她。”
“如果说,您诬陷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行啊!”
“确定?”
“确定!”
顾时倾一下子把枪给拾起来,装弹、上膛,躲闪到温彼岸后面,抵住他的后脑勺。
“我说过的,你看你还有迂回之地吗?”
温彼岸冷笑:“呵呵,一个Omega居然能拿起□□?怕不是开枪就要走火吧?!”
“加特林我都拿过,这个有什么可怕的?”
温彼岸猛的颤了一下,加特林?惹了个大人物!
“认错吗?”
“认错总行了吧!”
“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这就不行啦?”
“你别欺人太甚!”
月惊风都惊呆了:“你闯了大祸了!他……我马上出车祸时他救了我!”
顾时倾一松手,枪掉了下来。
“砰!”一只鸟掉到楼底下。
他似乎想起来,眼前的女Omega是谁了。
“我似乎知道你了,对不起……”
眼睛突然好疼,顾时倾捂住眼睛,不小心撕裂伤了。
“有绷带吗?”
林温城瞪大眼睛,顾时倾撕掉绷带,右眼那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眶凸显在大家面前。
“伤恢复好了才能装假眼,不小心被枪给刺了。”温彼岸越想越不对,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
“啊……不是你的错。不小心伤到你夫人了。更何况,这很正常啦。”
林温城闪到顾时倾后面,用绷带缠了一下他的眼睛。
“没事,这里很安全。”
顾时倾愣住了。
“哇哦!”
会议室里顿时沸腾起来。
“喂喂!吵什么?!吵什么?!”
月惊风拿出一张卡,递给顾时倾:“谢谢你,这卡送给你了。”
“不用不用,帮我开点药。”
月惊风接过一张单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
“这一年的变化真的好大哈……”
月惊风攥紧单子。
重度抑郁症加上车祸引起的脑震荡,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压抑的气息。
这一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时倾笑了:“没事,有变化很正常的。”
月惊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自己也无可奈何。
门突然被敲响了。
“会长!有人说他是顾女士的家人,想拿骨灰,我们想确认一下,他硬是打倒了好几个人!”
顾时倾感觉五雷轰顶,猛地打开门,揪住那位医生的袖子:“她哪还有其他亲人?!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他儿子!骨灰我去拿!”
他跑到太平间的门口。
“混蛋!再不拿到骨灰,小心我打死你们!”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亲属家人不能拿!”
顾时倾一拳打了过去:“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医生,给您添麻烦了,骨灰盒给我吧,我是他的儿子。”
“好好好,那就说定了。”那位医生把骨灰盒给了顾时倾。
“操你他妈的!真以为老子好欺负!敢偷我妈骨灰!老子真想一枪毙了你们!”顾时倾用双腿踢倒两人。
“顾时倾!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是指挥官让我拿的!”一个狮子Alpha指着顾时倾。
“现在是医院!闹事不好!等会儿回到实验基地!老子一个个“报答”你们!”顾时倾踢了一下两人腹部。
“咔嚓!”两人肋骨断了。
顾时倾往会议室走去,听着后面两人痛苦的嘶吼声,盯着前面两个医生,在他们两个耳旁轻语:“治好他们。”
“好好好……!”
“这么紧张干嘛?谢谢你们给我拿骨灰。”
血红的瞳孔恢复正常,看起来还是以前那个他,手中的骨灰盒似乎沾上了血。
“啧,晦气,妈你在那边平安。”说着擦了擦骨灰盒上的血,笑了。
“那两个臭狮子,我会给他们留骨的。”顾时倾迈出最后一步,走到会议室门口,轻笑了起来。
“好戏开场了,两位臭狮子,自求多福。”
手术室。
“你们放开我!”
“我给钱!放开我!”
顾时倾听着手术室里的声音,心里痛快极了。
又没说不能精神攻击吧?他只是控制了一下他们的意识,把医生看作他了而已。
林温城一脸担心:“没事吧?”
顾时倾背靠在墙上,探过头来:“没事。”
“就是骨灰盒脏了点,欸,会开完了吗?”
林温城摇了摇头。
“我让他们讨论怎么潜入实验基地。这次要直接进腺体区,有点危险。”
“等会儿?!”
顾时倾看向幕板。
没错,就是那个狗屁实验室,顾时倾又画了一笔。
江赴归问道:“这是什么?”
“一条小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弄出来的。”
“你是那实验基地的人?!”
“欸欸!虽然我是,但我好像只杀过我同类。”
“我并没有要杀您的意思,刚刚两位就是我的同类。”
“在实验基地,任何人没有一块疤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