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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pray(百收加更二合一) ...
第一次交易结束的时候,普印斯主教给出了约定的报酬。一笔可持续供他支配的钱财,一个能无视身份短板直通神教上层的“推荐信”。
与普印斯主教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当然清楚。能像现在这样全身而退已经算得上一个不错的结局——贝琳达小姐的病情慢慢稳定了下来,也就不再需要大量的新鲜“神血”,不再需要他时刻待在地下囚笼里等待抽血。
后来的日子里,他看腻了阳光透过七彩玻璃窗照射进来的样子。他无数次走在街道上,回忆起当时出逃的场景。这双手应该去握住些什么,才能让这颗心不再无时无刻地落空。
看着其他人艳羡的目光,他不再感到满足,不再感到喜悦。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纯粹的信徒,不可能真的一头扎进虚有其表的祈祷里。
于是时刻关注着普印斯教动作的他决定去费兰吉尔学院潜修。世俗神教和普印斯教都能为他提供渠道,他要做的不过是说出似真似假的神谕,从一个开了锁了牢笼走进另一个牢笼。
贝琳达小姐很少来学院,但每次她来,他都会悄悄跟在人群中看她。有几次他都快以为他们能对上视线,她却很快移开了注意力。
是了,她嫌他恶心,自然不会想看到他——于是他更加努力遮掩着自己的行踪。只是偶尔远远看上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意外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午后。他刚上完课,许久没有亮起的通讯水晶里传来普印斯的管家的声音。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速,事态前所未有地紧急了起来。
按理来说,现在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容易被拿捏,免不了像真正的成年人一样推脱一下、犹豫一下、以此换得更大的利益——但当他真正站在昏迷的贝琳达面前,当他看见她身上的致命伤,当他得知伤口的由来。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你所见,主教与贝琳达小姐都陷入了昏迷,具体条件可以等…”
“先输血。”他打断了管家的话,娴熟地坐到了另一张病床上,自己为自己扎好了输液管。他看着神情警惕的管家,“报酬可以之后谈。”
他尽量作出一副准备事成后狮子大开口的样子,“还是说,现在的情况允许我们就一两个条款详谈三四个小时?”
这次贝琳达很快就醒了,没有跟上次一样断断续续被折磨一年。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娴熟地离开,与普印斯主教保持着联系——因为他还没想好报酬,而贝琳达小姐可能还需要用上他。
原本两人谈定的条件是,只要他在贝琳达小姐的生日上,按照世俗神教的仪式做一次赐福,那么之后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普印斯都会倾力满足。
有的时候他也会问自己,为什么不恨普印斯,为什么不恨贝琳达。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阳光下奔跑的经历。从地下上来之后他没有松手,她也没有松手,于是两人就这样牵着手跑了好久——也许只是一会儿。
贝琳达问他,这是回你家的路吗。他说,他很早就没有家了。
两人在一个分叉路口停了下来。
贝琳达说,我不能继续陪你了,虽然我很讨厌他们做的事,但我总归是要回家的。
她松开了他的手,将血迹擦到自己身上,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说,输血很疼吧,以后无论别人怎么说,都不要答应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她说,你要跑得远远的,不要再被坏人捉了来。
她说对不起,她说你千万别原谅我。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也从来不是需要道歉的那个人。
——
距离上次的“求助”已经过去足够久了,但身体还是在贝琳达覆上来的时候再次抵达峰值。
奥斯卡的感知原本是十分迟钝的,往往只有剧烈的痛意才能刺激到神经内里。那次过度的用药像是直接打破了他的感知与索求平衡。所以才导致现在这个,无论贝琳达小姐做什么,他都会有感觉的局面。
“真的…不能再吃了…”他艰难地用着气音,眼尾坠下连串被又欠愉激出的泪水。可是手指才刚刚覆上贝琳达的后脑勺,便失去了继续的力气。
她的头发摸上去细细软软的,顺着指缝贴在了手心,带来细密的瘙丨痒丨感。于是下垂,覆上她温热的、纤细后颈——最大的反抗已经结束,他一边轻声哀求着,一边抚丨摸着她的后颈,不像制止,更像在教导幼崽如何正确进食。
吞咽声,而后是轻微上下蹭丨动的本能。他已经快要站不稳了,整个人几乎要坐在贝琳达的月退上。最后抗议无效的他被口乞了个干净,明明只是在上边,况且上边原本就什么都没有。
丢了太多了,都有些疼了。
他轻轻呼吸着,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一地狼藉怎么办,精致的脸上除了红色的余韵便是好看的慌乱。贝琳达不仅正大光明看,还要凑近了用手掐住他的下巴看。
好干净的颜色,好剔透的颜色。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要凑上去亲。
眼泪比想象中咸。贝琳达眨了下眼睛,循着声音将耳朵贴上奥斯卡的胸膛,听着奥斯卡陡然加快的心跳。
“这样…会取不下来。”奥斯卡说归说,将人推开的举动是半点没有的,眼神也躲闪得很,像是巴不得贝琳达再贴他久点,巴不得贝琳达就这样一直埋在他的怀里哪里都别去。
贝琳达嗯了一声,然后体贴地后退一些,神情不变,“现在呢?”
奥斯卡于是硬着头皮,在贝琳达一动不动的注视中慢慢取下有些浸丨透了的银色饰品。他用湿漉漉的眼神望向她,递过来的手都有些发抖了——上次是突发情况,她没多少兴致。眼下这场景着实有趣,好像她在欺负一个上赶着求她欺负的人。
贝琳达歪了下脑袋,道,“我又不想要了,你戴回去吧。”
“…为什么?”奥斯卡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小时候贝琳达对他的疏远,就像他不明白小时候贝琳达对他决绝的态度。他紧紧握住手里的饰品,好像他交出去的并非拿来又欠愉的器具,而是一颗完整的心。
是嫌他恶心吗?因为他用过?是嫌他下贱吗?因为在他这里利益能够高于一切?可现在他与她相处的时候,全是本能,没有算计,这也不行吗?
【你只救我一次,便能杀我千千万万次了。】
“因为戴上会更好看。”
贝琳达不假思索,再说了,她真拿了也没什么用。她看了眼奥斯卡现在狼狈的处境,十分好心地提出建议,“来我的休息室换件衣服吧。”
他红着脸将一地狼藉收拾了一下,然后接受了贝琳达的提议。一直到他换好衣服,马上就要被贝琳达赶出去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原先要做的事情。他在贝琳达越发疑惑的眼神里停下了离开的脚步,“上次的事…谢谢你。”
他想起他丢人的表现,也想起贝琳达当时堪称贴心的动作(此处特指没有因为他喊停下就收手,而是一直帮助到药效过去)。
“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助你的话,请和我说吧。”
就这样离开,他做不到。就这样回去,然后像以前一样只敢偷偷注视着她,他不甘心。所以哪怕现在提出会很丢脸,会很上赶着,他也要锲而不舍地把脸伸过去,“就当是,补偿。”
贝琳达于是沉思两秒,她倒是没察觉到奥斯卡的羞耻,只是觉得事情发展得过于顺利了,“既然这样,那待会儿你带我去神学部看看就行。”
——
世俗神教倡导苦修,神学部的学生也习惯了没有桌椅的上课方式。经常就是老师站在前面举着书讲解,学生站在下面一心二用,边听边记笔记。可能是上课的内容太过晦涩难懂,贝琳达和奥斯卡从窗边走过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学生看过来。
大家都学得很认真,生怕有哪一秒没听见就落后好几段。
这里每层也有类似贝琳达的专属休息室的房间,她进去看过一眼,相对来说没有那么面面俱到。应该是她以前实在不怎么来这边,所以就渐渐搁置了起来。干净是干净,只是衣柜里衣服不算全,桌上的茶水壶里也没有水。
教学楼没什么好逛的,差别不大。她简单看了下,然后就催着奥斯卡带她去祷告楼……肚子饿了。之前吃饭要么是有专人送到门口,要么就是让随身保镖买过来,祷告楼离他们现在的位置有些遥远,贝琳达于是伸手扯了下奥斯卡的衣袖。
“好饿。”
“……”
奥斯卡听见了,奥斯卡脸红了,奥斯卡联想到刚刚在图书馆的事情,说他产不了。
贝琳达在心里哇了一声,然后歪着脑袋盯着奥斯卡为难又闪烁的双眼。
“是真的饿。”她于是认真强调,认真纠错,“而且光吃那个是吃不饱的。”
对此她很有发言权。
“…食堂离这里很近。你腿酸了吗?我帮你揉一下再走吧。”奥斯卡连忙转移话题,他注意到贝琳达越来越慢的走路速度,提议让贝琳达去路边的长椅子上休息一会儿。
贝琳达哼了一声,语调雀跃着上扬了些。她转身就坐在了长椅上,将腿伸了伸,像是撒娇一样,“那你快点。”
奥斯卡捏了下自己发热的耳垂,而后他单膝蹲在贝琳达面前,慢条斯理摘下自己的手套垫在了膝盖。修长的手指从侧边小心翼翼扶住贝琳达的鞋跟,让贝琳达踩在手套垫着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伺候人的经历,他捏得不算熟练,而且不敢用力,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挠痒痒。贝琳达有些怕痒,见奥斯卡一副给瓷器做清洗的手法,忍不住催促道,“你用点力,痒。”
里面是骨头,不是瓷器也不是玻璃。
奥斯卡应了声好,然后加了厘米级别的力气。
贝琳达都快被逗笑了,她恶意地碾了下奥斯卡的膝盖,见他没有太大的反应,便恶意地往别处碾。
“我不说第二遍。”
——
食堂人不算多,两人径直到了顶楼进了包厢。贝琳达不知道怎么走,全程跟着奥斯卡。她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晃,一路上倒是难得的没看见多少人——可能因为耽误得有些久了,饭点早就过了,学生已经回宿舍休息或者提前坐在教室了。
她照着目录上的菜单点了些能快速上桌的熟食,和一些冷饮、甜点。奥斯卡点了许多招牌菜,有荤有素,素菜居多。实在是有些饿到了,贝琳达不仅自己动手吃,还吃得比以往多一些,快一些,中途也没有在意奥斯卡莫名欣慰的眼神。
她给自己擦完嘴角,就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奥斯卡进食。
奥斯卡吃得很慢,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怪异的优雅。他点的菜里面,自己吃碰素菜,荤菜一口吃,像是专门点来投喂贝琳达的。
他的脸颊小幅度鼓起,一片叶子都要咀嚼个百八十次才肯咽下去。他胃口好像很小,吃了几小碟菜就拿起了一旁的餐巾——这样小的小鸟胃是真实存在的吗?
贝琳达挪了下自己的椅子,然后顺利地把椅子挪到奥斯卡身边,好奇地问了问。
“你这样真的能吃饱吗?”
奥斯卡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继续吃?”
“为了潜修。”
他解释了几句,说非特殊情况下,潜修时必须约束自我、克制自我。贝琳达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她问,特殊情况是什么情况。
他说,万分之一、得到信徒相关祈求的时候。
贝琳达:什么奇奇怪怪的规定?
她把自己还没来得及动的甜点和饮品往奥斯卡手边推,边推边问,我想看你吃这个可不可以,我想看你喝这个可不可以——她就问问,然后用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副你不继续吃可以,继续吃更好的样子。
奥斯卡将手上的餐巾捏得发皱,他僵硬地避开了点贝琳达的注视。而后低低的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了银叉。
只是这次进食的速度下降得有些明显,应该是太久没有这样大口大口吃荤,也太久没有这样一小碗接着一小碗吃过甜食。他的肚子很快就鼓起了一小部分,吞咽的动作也比较滞涩。
贝琳达没说停,还变本加厉。
她又勾了好多甜食和饮品,等这些上齐之后她再如法炮制,推到奥斯卡手边,然后用含着笑意的眼眸催促他。等奥斯卡实在吃不下了,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她欣赏了一下他撑得有些发晕的样子,然后亲自端起一杯柠檬水。
除了想看看他真实地去反抗的样子,更多的还是她的恶趣味在作祟。
奥斯卡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上。他的脸有些热了,猝不及防碰到冰冷的杯沿,便整个人都夸张地抖了一下。他咽了下口水,依旧不敢看贝琳达。在她没有开口的情况下,他继续忍着饱胀感,颤颤巍巍张开了唇,任由冰凉的柠檬水往他的口腔里送。
或许是吃得有些急切,又或许是贝琳达没有掌握好倾斜的角度,剔透的水珠很快顺着他微微张合的唇往下滑落。
贝琳达凑上去,仔仔细细盯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满意得看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终于在第四杯的末尾结束了这次的投喂。
她眉眼弯弯,“饱了吗?”
他努力正常呼吸,“…饱、饱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奥斯卡清了下嗓子,认认真真道起谢来,“谢…谢。”
贝琳达点了下头,对他的道谢表示接受。她贴心地用餐巾帮奥斯卡擦拭好脖颈上和嘴角的水分,“那现在就出发吧,我们继续去祷告楼看看?”
如果让奥斯卡来说的话,祷告楼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神像,圣桌,祷告位,七彩窗,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几样东西。
现在已经算是上课时间,祷告楼没有多少人,奥斯卡带着贝琳达走进一个无人的祷告堂,两人安静地走进角落的独立“祷告室”内。
这是一个没有门锁的祷告室,仅用了帘子作简单遮挡,里面有两个带软垫的单人椅和折叠跪垫。正前方的墙壁中央上挂着一副《哭泣的神像》,画框两旁有两个蜡烛壁灯,室内的一角有一个小型书架——贝琳达翻了几下,都是些简单版本的经文,读起来很是无聊。
“你们平常都是怎么祷告的?”她一边把书放回书架,一边随口问。
“主要看个人习惯,坐、站、跪都可以,只要能保持内心专注。”奥斯卡一边解释,一边跪在跪垫上,一副要展示给贝琳达看的样子。昏暗的烛光照在他虔诚着半合着眼的神情上,他挺直了上身,两手自然放在膝盖上,轻微低下了头。
但刚刚吃得太多,肚子实在撑得难受,一路走来还好,这一跪,便让肚子处的鼓胀感更加明显。他放缓了呼吸的节奏,每次都小口小口呼吸着,竭力忽略身上的不适感。
贝琳达看了眼墙上的画像,她注意到奥斯卡愈发浅淡的呼吸声,而后慢慢走到了奥斯卡面前。烛光摇晃了两下,它们静默着趴在了贝琳达的肩膀,将奥斯卡面前本就稀薄的光线挡了个干净。
奥斯卡眼睫轻颤,他若有所思地停下了祷告,用着比先前要虔诚无数倍的态度缓慢抬起头。
“好可怜啊,奥斯卡。”黑发垂坠下悲悯,细碎的光透过发丝的缝隙落在银白的眼眸里。她伸手,用指腹轻轻碰了下奥斯卡的眼尾,而后明知故问,“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奥斯卡歪了点头,用自己发烫的脸颊去蹭贝琳达指节,“…嗯。”
他只应了一声,但没有继续说有哪里不舒服。于是贝琳达就轻轻点了下他的脸颊便准备收回手,引得奥斯卡下意识顺着她收回手的动作往前跪行了些。
“肚子…有些撑。”
听上去甚至十分委屈。他轻轻将脑袋抵在贝琳达小月复上,柔软的雪色乖乖贴上来,一动不动。他向始作俑者轻声道,“可以帮帮我吗?”
——
几个下午课程不多,再加上平时有祷告习惯的学生们站在安静的独立祷告室门口。为首的那个扯了下门帘,发现有轻微阻力过后便松了力气。
有人正在使用,这代表着他们可以换个祷告室,也可以在原地等待半小时。虽然祷告楼是开放式使用的,但每次个人使用不超过半小时是大家都默认的规矩。
他们面面相觑,一致决定换个楼层。
若是他们此刻真的掀开了帘子,一眼便能看见那个传闻中独善其身、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神学部部长,此刻正坐在贝琳达小姐的月退上,因为过于强烈的感知而瞳孔涣散。
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按在贝琳达的膝盖上,圆润的指甲下陷出月牙状的红痕。模糊又摇晃的视线里,是半垂着眼哭泣的神像图画。无法聚焦的感觉很是怪异,所以他只得狼狈地挺直上半身,努力找到平常祷告的状态。
柔软的唇一下一下碰到他的耳垂。奥斯卡像是受到蛊惑,近乎本能地停下祷告,他略微侧过头,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贝琳达、他说,贝琳达,我几乎快被你杀死。而后银色饰品隔着制服碰到了她的指根。白灼受到了刺激缓缓淌出,贝琳达没有反驳,而是故作腻歪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珠,“肚子,现在有舒服一点吗?”
自己发力的月退有些车欠了,他难而寸地摇了摇头,渴求水源一般继续这个被啃咬打断的吻。他感到自己的月退根又被分/开了一些,鼓月长滞涩的很快变成顺畅的,像是持续已久的难关被一次性攻克,他忍下了祈求停/止的口申口今,任由最脆弱的地方胡乱地啜泣。
水分几乎蒸发了一半,虽然还是很难受,但已经比先前好太多了。奥斯卡用那双盈盈的银色眼眸俯视着她,他的眼泪落到她的脸颊,而后顺着柔软的脸颊下滑。
他于是凑上去舔掉自己的眼泪。
“别再云力了…会、会土不掉的、嗬呃!”
要不是上次情况不太对,贝琳达早就想当面夸了。看上去就很少照到太阳的皮肤,该粉的粉,该白的白,实在是很难给出漂亮以外的评语。再加上他有意月退部发力,所以压下来的重量轻得离谱,反抗的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放任。
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于是她便刻意地去忽略他的祈求,爱不释手一般继续。
“马上就好了。”贝琳达随口敷衍着,她一边帮忙,一边反复按压鼓月长的地方来确认进度。
很快,他就不能凭借自身卸去自己的重量了。于是自发的祈求很快变得被动,因为听信了贝琳达的承诺,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即将失态的时候已经晚了许多。
汩汩的眼泪泾渭分明,与先前分批分段不同,这次是齐齐pen出,将严谨的祷告室弄得一团糟。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迷失在了痛苦中还是又欠愉里,只是瞳孔轻微上番羽,不断呼吸不断颤抖,失了智般轻声、叠声说着些感谢的话语。
“要感谢的话也太早了。”
贝琳达微蹙着眉,她慢慢让奥斯卡面向自己,而后一点不在意他的狼狈,亲昵地咬了下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我已经帮过你了,那现在该你帮我了。”
“奥斯卡,”她轻笑着提议起来,“再哭一次给我看吧?”
一些碎碎念:
奥斯卡说不接受道歉是因为他从来不认为这是贝琳达的错,但贝琳达不知道,她一直觉得对奥斯卡恨死她了,觉得是自己不对,始终怀着莫名的愧疚和心虚,所以不敢、不愿、不能见他。吃完奥斯卡了下一章就让我加速一下,时间大法!
好想写神代加奈子那一篇我流水仙TAT但是得先写完这本和小可怜(感觉小可怜是纯做菜文,应该能写得很快?(大放厥词belike.jpg
本来想放一个南极门牌号大家一起愉快玩耍的?但我这边应该不太好操作(思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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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pray(百收加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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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随手感更新,长篇固定周更,每百收千营养液加更一次,截止至五百收。 下一本:《谁说你是小可怜?》 关键词: 女攻丨病弱女A丨训狗丨万人迷丨全员恋爱脑丨狗血 感兴趣可以看看详细简介!啾咪* 下下一本:《万人嫌不小心攻略了万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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