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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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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白栀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来传令的使臣。她嘴唇微微颤抖,双眼瞪着跪在地上颤抖的人。
“父皇她真的死了!?”白栀看着周围的跪倒一片的丫鬟和侍卫,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姐还是快些进宫吧!”白栀身边的贴身丫鬟夜阑跪在地上,亲亲的扯着白栀的衣角,“小姐……”
夜阑感觉有水滴滴在自己的脸上,抬头看去,白栀眼中的泪光便可证明一切。
“进宫!”白栀一声令下,大家飞速逃走。生怕这位姑奶奶发怒,把大家都脱下去斩了。
白栀转身走回后院,准备去折一只父皇生前最喜欢的桂花
“行了知道了。”曲青双手抱胸看和面前白发苍苍手持拐杖的老头。老头摸了摸那白如初雪的胡子,脸蛋微微发红,眼见不敢直视曲青。
曲青手里把玩一把银簪:“我告诉你,这时我第三次飞升了。”曲青把簪子插回头上,双眼冷的像寒光一样,一下子飞到老仙面前,双眼微眯,“老头你是不是耍我寻开心呢?”老仙明显慌了神说:“肯定不是!肯定不是!”
老仙小心的把他推到飞升时候撞出来的洞口说:“哎呀!你在下去找找嘛!我就在这里等你上来哈。”老仙又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玲珑球,放在曲青手里,“只要魂魄在你附近的时候,这个就会响。只要等你把所有魂魄都收集到这个玲珑球里,马上就可以回到仙界啦!”
曲青活动了一下筋骨,转头看了老仙一眼,语气傲慢又不可一世:“要是这次在出问题,我就让你也体验体验下凡找魂的滋味。”
曲青刚准备跳下去的时候,音调上扬说:“要是我发现你这个洞又被你堵上了,我下次就撞你的金图殿。”老 仙双手相叠放在腹前道:“一定一定!”
待曲青跳下凡去后,老仙松了一口气对着后面的人大喊:“快去把金图殿的地板给我加固五层,在派些人把这里堵上!”
白栀正准备折下最后一朵焦黄的桂花时,曲青就挂在了树上。曲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寒光出鞘,一把雪亮的宝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白栀眼中的悲伤瞬间转化为了警惕,白栀压抑着心中极大的痛苦,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公主府中?”
曲青婉尔一笑,亲亲抹去脸颊上被树枝刮出来血迹,脸上一道淡红色的伤疤,加上此时的笑容给人一种地皮流氓的感觉。这让白栀更加却信曲青不是好人。
“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夜阑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白栀一转头的功夫,曲青就不见了。
白栀只能愤愤收回宝剑,用最快的速度走春公主府,坐上了前往宫中的马车。
“长公主驾到!”太监高昂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不仅是在场的所以奴才,就连在场的皇子公主都微微一怔。谁人都知道,当朝长公主杀伐果断为人狠毒。只有对着病逝皇帝床边的小皇子不惧怕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个不停,根本不在意她的皇姐早就来了。
白栀遣散了殿中的所有人,颤抖这走到自己皇弟身边,白栀一把把皇弟抱在怀里,眼泪再也止不住像瀑布一般奔流而下。
“没事了,以后有啊姐在,子皓不怕……有阿姐在……”说这说着白栀忍不住哽咽起来。看着龙榻上沉睡的父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啊姐不哭,子皓以后会乖,会听啊姐话的。”白栀怀里的孩子用自己的袖子,一把抹掉自己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又用自己肉乎乎的手去触摸白栀的布满泪痕的脸。
门被传令的太监打开,一大堆人这走了进来。白栀一下子站起来。摆出平时那般不近人情。为首的太监打开卷轴,庄严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请寝殿。
“传!先皇遗旨!”不管是寝殿的人,还是外面的人,全部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所以皇子公主妃子大臣,内心忐忑的等待着。所有都明白接下来所说的所有事,足以改变自己一家人的性命。白栀更是不例外,尽管帝王身前最是疼爱她这个公主。
君心难测,活着时候的一切,并不能代表帝王死后她能安稳度日。
“立太子,白子皓为新帝。明日即刻进行册封仪式。”白子皓此时是懵的,根本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发现周围的所有的皇子和妃子全部,咬着牙不去看他。白子皓想用手去扯白栀的衣角,却被白栀躲开。他看着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有了些许陌生的皇姐。
白栀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
“公主白栀,从此起晋升长公主。赐封地潘周。今日即刻启程前往封地。”白栀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害怕。
她怕自己年幼的弟弟,即使坐上了这皇位。也会遭人暗算,葬身在这杀人不眨眼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
“公主留步。”
白栀回头看去,就看见之前跟在先皇身前的大太监,自打先帝离世后,白栀倒是觉的他憔悴了不少。白栀看见这个可以算是长辈的人,白栀稍微放下了一丝戒备,可还是像一只警惕的猫一样跟本随时准备逃走。
“公主这个给你。”
大太监从袖口里掏出一张邹巴巴的纸张,递到白栀的手中。
“公主这是先皇留下的。先皇在世的时候就交代老奴待他驾崩之后,在交由长公主亲起。”白栀细细摩挲着手里薄薄的纸张,心里百感交集。两个告别之后,在回府的路上,白栀最终还是打开了。是一封信,纸上满满都是岁月的痕迹。字迹工整,白栀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父亲亲自写的。
白栀亲启: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在我离世后,会有一只花妖来到你的身旁,他回伴你身侧,直到你登上皇位,救你要救的人。这封信的内容当然也不可以让子皓知道。那花妖性情古怪,向来一只我行我素,不知以你的脾气能不能习惯
信只有短短的几行字,白栀看上去面不改色,心里却像被千万跟银针在扎一样,疼却找不到到底哪里疼,无奈而又气愤。
她知道自己注定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阿姐,你不要走好不好……”年幼的白子皓拉着白栀的走。白栀摸了摸白子皓的眼。看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孩,“你马上就是这天下的主人了,不能在怎么任性了。”白栀严厉的教导了白子皓,换做平时白子皓这个时候铁定逃走了。这个时候却死死的抱着白栀,生怕白栀从他面前像风一样溜走。
白栀一把他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上了马车。白栀只能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她要是这个时候回头,就不忍心走了。
白子皓身边的下人都是白栀的人,所以白栀走的时候,所有人都上去拦着白子皓,不给他一丝丝逃脱的机会。
白子皓开始挣扎很厉害,在看到白栀的车对渐渐走远后,才渐渐停下挣扎的动作,回到寝宫去。
白栀坐在马车上用帕子擦眼泪。
“你这么着么矫情,这都能哭。”声音充满了寒气。跟上个时候悲伤的环境完全不同,白栀再次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她握紧了手里的佩剑,低声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股暖风吹进了白栀的马车里。伴随着一阵说不清楚味道的花香。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就凭空出现在了白栀的面前。
“怎么又是你!”白栀的佩剑再一次架在了曲青的脖子上。“你有本事就砍呗。”曲青满脸不在乎,还往白栀的剑上靠去。白栀看着眼前这个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的人,毕竟上一个感怎么干的已经入土了。白栀仔细端详这眼前的男人。鼻梁高挺,鼻头微微发粉,眼眶深邃,棱角分明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如果俗气一点形容就是——好帅!
白栀望着曲青出神,曲青倒是先反应过来不耐烦的说:“我东西呢?”白栀的思绪在被拉回后,之事长公主的姿态,强行摁着想打人的手说:“本宫可没有那你这粗人之物。”
曲青,也不跟她多废话,直接自己上手简单。白栀呆愣在原地,任由曲青上下打量自己。
在曲青摸上白栀腰窝的一瞬间。白栀先是一僵,后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曲青应声到倒地,捂着自己被扇的通红的半边脸,像看疯子一般看着白栀。白栀对着他大骂:“你这登徒子,光谈话日,朗朗乾坤。你竟然行此等污秽之事。”曲青捂着脸,半躺在地上问:“你有病啊!打我干什么!”白栀刚像开骂,就听见外面在喊。
“有刺客啊!”
“来人保护公主!”
白栀把曲青藏好。这个时候夜阑拉开了白栀马车的窗帘。
夜阑左看看右看看惊慌告诉白栀:“小姐你快骑马走!”
白栀此时正应为曲青在气头上。白栀拔出自己的佩剑说:“让那帮孙子给姑奶奶等着,等我出来好好收拾他们。”
白栀下了马车,手提佩剑。一眼就锁定了敌人中的领袖。霎时间,白栀好似化作一条游龙一样,在个个打斗的人之间。白栀的剑法讲究就是一个稳准狠。
“哗”温热的液体喷洒在白栀的脸上,随着眼前的人咽下气后。整个敌人部队就失去了主心骨。如同蝼蚁,四散逃窜。白栀借此机会,一剑解决一个,刀刀致命,一点不拖泥带水。
待在后一个人咽下气后,白栀对着身边的侍卫说:“这里处理干净,在给我娶好好查查到底是谁要害本宫。”白妍把刚刚无意间沾染的血迹给查干净。坐上马车,使向潘周。
不出白栀所料,一到地方曲青就又不见了。白栀只能在心里暗骂:下次要是在让我看见他,腿都给他打断。
潘周可以说是整个国家最繁华的都,是所有人都想要的香饽饽。白栀却认为这里离首都太远了,不能时常去看望幼弟,而并不是很喜欢这里。
白栀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声会在这个还不错的地方安稳度日,却没有想到第二天自己安顿好所有事后,会被宣旨的太监堵在府里。
“长公主白栀接旨”白栀跪在地上,等待这命运的审判,“因边关战事紧迫,将军战死。即日起封你为将,立刻挂帅带兵出征,接旨!”白栀接过卷轴,以最快的速度打发走了宣旨的人。
“小姐他们怎么这样,一会让你来这潘周,一会又让你带兵出去打仗。她们主不欺负人呢嘛!”白栀对着铜镜整理起自己的铠甲。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弯弯,细长的眉毛让她更添了一丝丝妩媚。许是因为长期练武的原因,除去妩媚外还透露给人一种狠厉。
白栀整理好衣物后,把所有的东西全部给夜阑让她去打理好。
“那些人怎么玩你,你就不生气吗?”冰冷的声音在白栀什后想去,这个声音是这两天就听到了三遍。白栀放下手里东西,看着坐在柜子上的曲青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还有你是谁?为什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