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欧洲游篇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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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正打算叫上助理带她回酒店时，一个黑影窜出，于是猝不及防就被绑走了。
森鸥外：？
已知，这里离欧洲异能总局不远，所以要么是总局的人，要么是脑子有病的人。
但总归实力不差。
森鸥外任由那个人绑走自己。
而且她已经知道是谁带走了她，同时这个人也是她此行最大的目的——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
（观影厅里——）
原本还在替【森鸥外】担心的众人，瞬间放下心来。
【太宰治】：“森先生此次欧洲之行有三个目的，一是我的超越者测试，二是抓捕魏尔伦，第三就是搭上歌德先生。”
大家已经开始头脑风暴了，这是为什么？
【歌德】：……
【歌德】：“我还以为是我找上的森先生呢。”
原来他是被套路的那个吗？
（观影继续——）
森鸥外打断他，“等一下，我能多顺两瓶酒吗？”
歌德：“……”
默默把森鸥外放下，“你好像不害怕，你知道我是谁？”
森鸥外眼神清明地看着他，“你说呢，歌德先生。”
歌德：“你没喝醉啊？”
森鸥外：“这点酒而已，或者你那里也有？”
什么叫这点酒？
歌德：“还是顺两瓶吧……”因为他也住的酒店。
半路上，森鸥外觉得太颠了，这样不行。
森鸥外：“能换个姿势吗？感觉我要吐了，或许你不介意我吐你身上？”
歌德：……
“你应该是被我绑架了？”
森鸥外：“所以你不介意？”
不，还是介意的。
森鸥外不怀好意地问，“你是想公主抱我还是背我？”
歌德已经想丢下这个人了，干嘛想不开来绑架她啊。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发现森鸥外笑吟吟地站在原地，张开双手等他来抱。
歌德：……
认命地走过去把她背起来。
森鸥外环住他，凑在他耳边轻轻说：“能跑轻一点吗？我其实有点累了……”
后悔了……他是不是应该选公主抱啊，这种大面积的肌肤相亲，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森鸥外浅浅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间，以及靠在后背上的胸腔轻微的起伏。
就在他以为森鸥外睡着时，森鸥外突然开口，“其实我以为你会开个特异空间之类的来找我。”
歌德：……
妈的！该死的梅菲斯特！
（观影厅里——）
太宰治星星眼，“哇哦，今晚的森小姐魅力全开啊，稍有一点差池就要滑向□□了呢。”
中岛敦：“咳咳……森小姐原来是酒鬼吗？”
【中原中也】：“咳……她的确很喜欢喝酒，只有在这种应酬上才会喝尽兴。”
那可是能面不改色灌下一瓶烈酒的猛人。
立原道造：“那个梅菲斯特是……？”
【歌德】含糊道：“我的异能力。”
（观影继续——）
一到酒店，森鸥外脱下手套，开了瓶顺来的酒，还是徒手开的，“你不介意吧？”
你都开了，你说呢？
歌德整理了下衣袖，给自己留点体面，“还没自我介绍，初次见面，森小姐，我是梅菲斯特。”
听到“小姐”这个称呼，森鸥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向“歌德”。
“……你看得见我？”
歌德，不，是梅菲斯特，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狂热，“是的，从看见森小姐第一眼我就被您的灵魂深深地吸引了！”
“不过你好像不怕我？为什么呢？我明明能感受到你灵魂上的羁绊，你一定不会想此刻就离开人世。”
森鸥外不在意他的话，甚至进厕所洗了个手，径直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冰块加进了酒里面。
被无视的梅菲斯特：……拜托，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干完这一切她又坐回了原位，“其实这么多年，我也遇到了大大小小的意外，要走到今天，根本不可能一帆风顺。”
她喝完这一杯后，没有继续倒新的，而是取出浸润过酒精的冰块，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我为无数可能到来的意外，准备了无数的后备计划”，然后她笑了起来，“其实我要是突然死在欧洲，就会有人启动后备指令，指令的最终指向会是炸掉北极。”
她惨烈地笑了，“无数的冰川会融入大海，你说会造成什么？”
梅菲斯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是疯子吗？”
这回轮到森鸥外震惊了，“你不会信了吧？你不是魔鬼吗？”
梅菲斯特：“……谢谢，魔鬼也干不出那么灭绝人性的事。”
森鸥外：“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那么多国家的注视下干到这种事呢哈哈哈哈。”
然后话锋一转，“所以你把我绑来到底干嘛呢？”
（观影厅里——）
【阿加莎】扶额，“所以这就是在这个森先生发疯的时候提到的冰川计划是吗？”
坂口安吾面色扭曲，“怎么办到的？”
所有人敬畏地看着【森鸥外】，是个狠人。
（观影继续——）
梅菲斯特：心好累，突然就不想要了。
“你能把你的灵魂卖给我吗？”
“如果我坚定的拒绝呢？你会拿我怎样？”，森鸥外抓起旁边的冰块，放进嘴里。
“咳咳……”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想不起来了……
然后她在心里漫无边际地想着，我要去趟俄罗斯。
她敛起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喉咙随着冰块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
（观影厅里——）
听到【森鸥外】心声的江户川乱步：“森小姐是忘记什么了吗？”
【太宰治】：“不是忘记，是放弃。”
她放弃了成为【森鸥外】之前的过去。
放任自己忘记。
听懂了这话背后含义的人心底皆是一沉。
（观影继续——）
梅菲斯特：“……不怎么样……你有什么愿望吗？”为什么有人嚼冰块都这么性感。
“你的灵魂闻起来真的很香，看过你之后，我感觉其他的灵魂已经入不了我的眼了。”
香醇而浓厚、苦涩而甜蜜，令人沉醉和着迷。
“你的皮囊配不上你的灵魂，哪怕你刚刚在宴会上已经迷倒了大片的人，但是我保证，他们如果看到你真正的样子，整个欧洲都会为你疯狂。”
“哈——”森鸥外朝自己的手背吹了口气，吃过冰块后冷冷的。
然后抓过冰块的右手猝不及防覆上梅菲斯特的手，不过梅菲斯特也没有动。
他心里想，他刚刚应该没有被突然的冷意冰到。
森鸥外倾身过来，“魔鬼先生，你会实现我的愿望吗？”
冰冷的气息缠上梅菲斯特的耳边。
他俨然不动，他可是魔鬼啊。
“你的愿望是什么呢？”让你愿意出卖灵魂的愿望。
然后森鸥外就跨坐在梅菲斯特身上，她喝过酒的身体体温比平常要高点，炽热的左手和冰冷的右手同时抚上他的脸庞。
额头相抵，气息相交，“你会实现我的愿望吗？”
梅菲斯特嘴唇动了动，闭上眼睛——
再次睁眼的歌德：……
啊啊啊啊啊啊！梅菲斯特，你快出来啊！！！
（观影厅里——）
所有人心里默默想到：恭喜森先生达成杀穿超越者成就。
中岛敦：“……森小姐……好厉害。”
已经不是我等凡人企及的了。
【歌德】捂住脸。
【莎士比亚】幸灾乐祸，“没关系歌德，你可以说是全场最大赢家了，至少你把森先生拐回去了啊。”
（观影继续——）
看出来芯子换人了的森鸥外无趣地下来，“有纸笔吗？”
歌德：“……有的。”
接过歌德递过来的纸笔后，森鸥外飞速写了后还给他，却又猛地凑近，“这是我的愿望，你要是能实现的话我愿意献上我的灵魂还有□□。”
就在歌德以为她会亲过来时，森鸥外又问：“不用做标记或者签订契约什么的吗？”
歌德看了一眼愿望内容，大概是在五年时限内找一个特定的异能者，以及在找到后送往横滨。
奇怪的要求？
完不成也没事，所以他同意了。
（观影厅里——）
中岛敦好奇地问：“森小姐的愿望是什么？”
【歌德】：“挺抽象的，找一个能刺穿一切，或者异能效果越锋利越好的异能者或者异能造物。”
然后他反应过来，“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在场聪明人这么多，总能看出来了吧？
【歌德】等了会，没听到回复，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你们怎么不说话……”
大部分人都在讨论，但是顶级聪明的那几个全部都陷入了沉默。
『江户川乱步』自从听到『太宰治』说【森鸥外】拯救了他们世界后，就没怎么吃过零食了，而是专注地看着屏幕，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此刻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颤抖。
“喂！那个□□的前首领……是因为我们吗？”
“江户川乱步”并不是一个道德感很高的人，主世界里中岛敦被悬赏时，他也是持无所谓态度的人。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受到了煎熬，在等一个答案，快告诉他不是啊！
可是『太宰治』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的沉默。
『江户川乱步』懂了，可他宁愿不懂，“……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知道的越多越痛苦了，越接近真相越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
所有人侧目。
【歌德】：“喂！没人告诉我答案吗？”
其他人：我们也很想知道啊！
E线的几个聪明人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对此不表态。
B线的『太宰治』像个木头人，而『江户川乱步』受到太大打击，不想说话。
只剩主世界的几个……
中原中也发现吊儿郎当的太宰治也不像往日那样，可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缓解气氛，只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太宰治：“哈？小矮子是在担心我吗？小心变得和森先生一样秃哦~”
中原中也：“多嘴！”妈的，就当他的担心喂了狗。
最后还是江户川乱步站了出来，“就是森小姐其实有拯救世界的第二个方法……歌德先生你找到了森小姐的要求了吗？”
【歌德】：“前不久找到了……”完蛋，原来是能拯救世界的要素吗？
听到他说找到了后气氛更加压抑了。
太宰治：“……她没有等来黎明，不，不对，没有黎明，只要她还爱着，爱着这一切，永远不会有黎明……”
果戈里：“虽然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森小姐真是太不自由了。”
立原道造：……气氛好沉重，不敢探头了。
费奥多尔发现，森小姐其实和他是很像的人，只是目标不一样而已，因为他们都是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甘愿献出生命的人。
江户川乱步们已经不在乎解密不解密了，不单单是他们，在场大部分人，都为【森鸥外】那孤独、无助、绝望、爱所深深折服。
他们想知道真相，哪怕它很残酷。
（观影继续——）
歌德牵起森鸥外的手，想通过肢体接触打上烙印，却发现失败了，“怎么会？”
森鸥外疑惑，“怎么了？”
已经换了梅菲斯特亲自上来尝试了，但依旧是失败了，“……打不上烙印。”
森鸥外还牵着他的手，低下头难掩难过，“……那之前的约定是作废了吗？”
梅菲斯特：……
“我会帮你找到的，到时候来强收你的灵魂……”
能让一个魔鬼不签订契约而干活，梅菲斯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森鸥外立马扬起笑脸，“谢谢！”
随后后退两步即刻变脸，“滚吧，我要睡觉了，你这有换洗衣物吗？”
梅菲斯特：用过就丢？
但还是帮森鸥外找出酒店的换洗衣物后，自己出去新开了间房。
在他出去的前一刻，他猛地听见森鸥外在他身后问道：“如果你得到了我的灵魂会开启第二次异能大战吗？”
——
最后森鸥外坚强地清理完自己后，又坚强地给助理交代了明天的事务，还温柔地给已经熟睡的孩子发了明天没看到她的话别担心的短信后才昏睡过去。
（观影厅里——）
【王尔德】：……
【王尔德】震惊，“为什么在最后一刻还要留悬念啊！！”
【阿加莎】看了【歌德】一眼，优雅地抿了口茶。
无所谓，反正【歌德】本人就在现场。
【歌德】：……
【歌德】：“怎么可能，我不会。”
不过其他人也能猜到，虽然不知道【歌德】的异能效果，但既然要交易灵魂，说明这个交易是利大于弊的，更何况面前的【歌德】狂热地自投罗网外，又各种退让下都想达成这个交易，说明【森鸥外】的灵魂对【歌德】的异能力来说效果肯定非常斐然。
如果【森鸥外】在这里就能回答【王尔德】的问题：可能是世界的差异性，E线世界的【歌德】和55min的“歌德”不太一样，因为55min里的他貌似是个反派，所以她要提前确认她世界的【歌德】情况。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欧洲游篇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