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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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你怎么敢！”莫姨娘走上来就是破口大骂，指着我怒目圆瞪。
幸好，我还有一个侍从，他拦住莫姨娘没让她再过来。不然我怕不是得直接上手。
没搭理莫姨娘，我交给小桃一只香囊，一面绣着我最爱的迎春花，另一面则是“花好月圆”四字。这是徐与我的定情之物。既然已经退婚，自然要物归原主，以免徒生事端。
“你去帮我还给徐公子，祝他前程似锦。”
小桃应下了，还有些嫌恶地看了眼发疯的莫姨娘，问：“小姐，可要叫官兵前来捉了这疯婆子？”
我摇头，叫她不必担心。
待小桃离府，莫姨娘显然骂得差不多了。她被侍从反手擒住，嘴里仍嚷嚷：“你你怎么敢！叫你父亲知道，非得扒了你的皮，你个□□□！”莫姨娘想要挣脱，可她哪里抵得住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壮年男子呢？
至于她口中威胁之语，我并不放在心上。这位侍从还是父亲派给我的。忘了提，父亲于七日前醒来，谁想忘了不少东西，他说昨日的我才六岁。他竟忘了十五年。
我不在意他是真失忆，还是良心作祟，故意演这么一出戏。依照礼制，女儿出门，必须由长辈许可，我趁他为莫姨娘的存在而“愧疚”向他要了这份亲笔证明。
他最后问我：“你既出门去，可还会回来？”
我背对他，说：“可能不会了。”
眼下父亲远离莫姨娘和她的女儿，我料想回去了京城，他们怕不是还有一番折腾。这也不是我费心的事。
我没再管莫姨娘，叫侍从把她关回自己房间。因为父亲的失忆，我在祖母府上的权力好似也得到了“认可”，父亲的手下没敢再轻视我。
我乘马车去往文锦刺绣铺，交接铺内的工作。
几日后，我孤身一人，乘船至洵安。
夕阳落幕，星辰升起，一天又一天，人生便这样过去了，然而人和事经历了无数变化。
（不言——完结）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