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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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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和哥谭其中一个共同点——一年中绝大多数的日子都被雨水浸润。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雨珠滴滴答答打在落地窗玻璃，留下道道划过的痕迹，悬挂在房间内的银色鸟笼不见理查德的影子。
莉芙半躺在贵妃椅上翻看着一年级的《标准咒语》，她边翻动书页，边按照书中说所挥动魔杖尝试：“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散落在贵妃椅脚下的书本悬浮，在魔法的控制下安安稳稳落在书桌。
瞧见魔法没有出现丝毫差错，莉芙满意地勾起唇角，她收起魔杖，隔着玻璃望向院子中被雨水冲刷得越发绿的桦树，思绪不知不觉飘向哥谭。
距离她寄出信已经过去两天，不知道理查德有没有将包裹顺利送到她每一个朋友的手中。
-哥谭-
跨坐在重机摩托上的AKA理查德·格雷森，此刻没有穿着蓝黑色紧身制服，而是身穿酷飒至极的机车服飞驰在从布鲁德海文回哥谭的公路。
说实话，他和家里新来的小崽子关系并不好，甚至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新鲜出炉的兄弟关系。
他生气的点不是针对杰森本人，更多的是针对自己的养父——布鲁斯的独断专行，以及新收养了一个男孩却没有和他商量。
先斩后奏这一套被布鲁斯玩得六极了。
奈何，位于蝙蝠家食物链顶端的阿尔弗雷德特意打电话邀请放月假的迪克这周务必回家。
否则，管家侠以后会减少对他的小甜饼供应。
迪克可听不得这个，离家出走依旧是要离家出走，但是阿福的小甜饼可不能说断就断。
迪克一个漂亮压弯飞驰在哥谭街道，与此同时，一道黑色的影子以惊人的速度与他并肩飞翔。
迪克紧握把手，加大油门，试图超越黑影，但那个影子似乎也在与他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同样加速。
哥谭街道上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画面——迪克骑着机车疾驰，而一只猫头鹰则以同样速度在他头顶上空盘旋。
难不成是什么针对他秘密身份的新型追踪器？迪克暗自猜想。
早在进入哥谭地界时，他便注意到这只始终盘旋在他上空的猫头鹰。迪克猛踩刹车停在路边，隔着头盔向天上望去。
猫头鹰没有因为迪克停车放慢速度，它依然保持着一种正常鸟类不该有的飞行速度往小主人所说的几个地点飞去。
一只脚支撑在地面，另一条腿跨靠在车身的迪克，取下头盔，不敢置信地仔细观察天上的可疑目标。
以他那双视力均超过5.0的眼睛发誓，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刚和他比拼速度的居然是一只猫头鹰？
有没有搞错？
正常猫头鹰怎么可能有那样的飞行速度？
况且谁家猫头鹰会腿上绑着信、喙里叼着包裹、脖子上挂着宝石吊坠？？？？
迪克不理解，迪克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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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如大家所见，我是一只无敌超级可爱的纵纹腹小鸮。
现在我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理查德。
我很喜欢小主人给我取的这个名字，以及也很喜欢我的小主人。
虽然我和小主人才认识不到一周，但是，看看我家小主人漂亮的金发、绿宝石般的眼眸、以及脸颊两边浅浅的小梨涡。
是个小猫头鹰看了都会心动，好叭！
如果你不心动，那我只能说一句，你真没品。
我爱我的小主人，我的小主人也很爱我。
这句话有点拗口，可却也是事实。
作为巫师界的猫头鹰，除了成为一只乖巧可爱的宠物，专业技能也得过硬。
所以我敢这样说，我运输包裹的速度在猫头鹰界敢称第二，绝对没有鸮敢称第一。
这天终于接到小主人给本鸮下达的第一个任务——把信和包裹运输到距离家有六千多公里外的美国。
即使知道从英国到美国需要横跨大西洋，但作为一只猫头鹰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我绝不辱使命。
风雨兼程，就在我连续几天高强度飞行，总算是到达了哥谭。
可是我发现哥谭这个城市奇怪极了。
哥谭的猫头鹰居然极其排外。
并且！
猫头鹰语都不愿意搭我一句。
好说歹说，找到几只本地猫头鹰愿意告诉我，小主人口中所说的那几个地址究竟在哥谭哪儿。
它们还劝我放弃小主人，选择加入他们的组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它们根本不知道我为了引起小主人的注意力，花了多大的力气。
咳咳，抱歉。
本鸮一提到有关小主人的话题，就收不住话匣子。
我先到达的目的地是个雌性麻瓜的家，听小主人说，她的名字叫希拉，是小主人从小到大的好闺蜜。
我挺喜欢小主人的这个闺蜜，绝不是因为她在我临走前给我吃了小零食。
可第二个地址，却让本鸮犯了难。
哥谭猫头鹰告诉我，韦恩庄园不是一个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搞不好，本鸮的性命难保。
可是我是一只信使唉，不把信亲自送到目的地，那还算什么合格的信使。
当我带着大义泯然的决心飞往韦恩庄园时，已经到了半夜。
然而我发现韦恩庄园不过如此，这个地方只不过位置隐蔽了点、蝙蝠多了点、能要了鸮命的红色激光多了点而已。
反正，最后的最后。
我成功从一个黑漆漆的蝙蝠洞中飞入内部，把信与包裹顺利送达。
只不过，小主人口中所说的、她第二个无限好的朋友比其他麻瓜奇怪的点多了很多。
其一，这个雄性麻瓜居然喜欢穿着红黄绿三色衣服。
其二，这个雄性麻瓜家中有个喜欢打扮成蝙蝠的奇怪麻瓜。
其三，这个雄性麻瓜居然对本鸮上下其手，甚至还放纵穿着蝙蝠衣服的麻瓜对本鸮一番‘蹂躏’。
叔可忍，鸮不能忍。
就算他是小主人喜欢的雄性麻瓜，我也要狠狠弄乱他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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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的氛围明里暗里都透出着尴尬。
除开披上蝙蝠制服便不爱说话的布鲁斯，以及站在背后用不赞同目光凝视布鲁斯的阿福。
特别让杰森尴尬的是——满脸阴沉坐在距离布鲁斯最远的位置上、名义上是杰森养兄的迪克格雷森。
（以后为了分辨迪克和小鸮，迪克依旧叫迪克，小鸮称呼为理查德。）
就在气氛僵持，越有进步发展下去的时候，蝙蝠洞天井落下的猫头鹰疏住所有人通堵的喉咙。
此时四双目光锐利的眼睛紧盯不速之客。
浑然没有察觉诡异氛围的理查德将喙中的包裹扔在杰森面前的蝙蝠桌，而它收拢翅膀以优雅姿态站立于包裹之上，然后伸伸绑着信件的右腿，示意杰森取下。
“是它。”迪克讶异。
蝙蝠侠喉癌般的嗓音出声，说出今晚第一句话：“夜翼。”
夜翼瘪嘴，继续解释道：“今天我回哥谭便发现这只猫头鹰一直盘旋在哥谭上空，并且这只猫头鹰飞行速度很不正常。”
蝙蝠侠皱起眉头，指尖噼里啪啦敲打键盘，从蝙蝠电脑调出安装在哥谭各个角落的监控。
和迪克口中说的差不多，这只猫头鹰今日才出现在哥谭上空。
“我想杰森少爷可能知道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什么来头了。”阿福适时出声。
杰森已经取下理查德腿上绑着的信件，他徒手拆开信封从中抽出信纸。
不用仔细阅读信件中的内容，单凭字迹，杰森便认出这是同桌的来信。
阅读完信中最后一行字，杰森抿着嘴唇表情复杂：“莉芙。”
“这只猫头鹰是她的特殊信使，她在离开哥谭前提醒过我，并且她在给我写的信中也提到了。”
杰森小心把读完的信折回原样，抽出信封里夹着的照片，拇指摩挲照片中笑颜如花的女孩。
然后他速度极快瞥向还没有搞清状况的迪克，旋即收回视线：“她还给这只猫头鹰取名理查德。理查德胸前的红宝石背面刻了它的名字。”
迪克CPU没有转过来，他指着自己“啊？”。
阿福出声解答迪克的疑惑：“莉芙小姐是杰森少爷之前的同桌。”他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提醒某蝠不要突然冒出一些不利于家庭和睦的话，眼睛盯着布鲁斯继续解释，“杰森少爷很喜欢莉芙小姐这个朋友。我也和这位小小姐接触过，她是个好孩子。”
蝙蝠侠不说话，依旧对着蝙蝠电脑敲敲打打，应该是在调查伊顿一家的底细。
“包裹和信件可以先留在蝙蝠洞进行安全检查，如果没有任何问题，我要自己留着。”杰森语气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