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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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站在桌面上，扬起头，分别看了看温斯蒂和伊维，清了清嗓子，具体表现为叫了一声。
温斯蒂淡定喝茶，伊维的表情复杂。
猫头鹰开始说话：“好久不见。”
伊维：“......?”
当我觉得疑惑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这不是猫头鹰吗，怎么会说话的？它该不会是伪装成了猫头鹰的八哥吧？谁给它喝了复方药剂。
“这就是魔法，小屁孩。”
猫头鹰看了伊维一眼，伊维保证她从它的眼神里看出了不屑。
猫头鹰看向温斯蒂：“你还记得你之前答应了我什么吗？”
温斯蒂坐在专门买的旋转椅子上，以小幅度左右转着，以极其敷衍的态度回答：“当然。”
“过去这几年我可是一直记着。”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一个简单的小实验，给伊维积累经验的。”
“说谎。”
温斯蒂的表情无辜，她看向伊维，问：“不信你就问她，这个实验是不是有手就行，是不是积累了经验。”
猫头鹰没有顺着温斯蒂的话做，它要确保谈话的主导权在它这，而不是在温斯蒂那里。
“实验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违反了你的承诺。”
温斯蒂笑了，带着十足十的嘲讽：“请问我和谁说了实验结果？请问现在原有的命运有没有大幅度改变？”
猫头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梗了一会才硬气地质问道：“不管怎样，你现在已经大幅度改变了原先的命运，现在未来扑朔迷离，你就不怕这整个世界会崩坏？你们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温斯蒂被猫头鹰蠢笑了，她抿一口茶，慢悠悠地说：“第一，命运早已改变；第二，现在是我在收拾烂摊子；第三，如果这个世界这么容易崩坏，那就坏掉吧，我不在意；第四，你好像比之前更蠢了。”
“伊维。”
无需过多解释，伊维条件反射地困住了猫头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温斯蒂现在的做法肯定没错。
温斯蒂起身，走到鸟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试图出去的猫头鹰。
“我记得你不用吃喝也可以，省的麻烦。”
她补上了一句：“我还没对你说过吧，亚当斯家的人从不违反他们的承诺，至于怎么实现，由我们自己说了算。关你，是我很早就想做的事。你不会以为这些年来我毫无长进吧，真毫无长进的话，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哪？”
说完一大堆话后，温斯蒂终于看向眼神清澈的伊维。
“问吧。”
伊维：“......”
她该问什么，刚刚那些话拆出来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连起来她就听不懂了，脑子和浆糊一样难以转动。
难道她变成蠢货了？
伊维顺了顺思路，决定先问最基础的。
“那只猫头鹰是什么东西？”
“绝对精神，神之类的东西，但实际上对这个世界影响不大，你可以当它是提前知晓命运的一个东西。”
温斯蒂反问伊维：“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绝对精神是什么。”
伊维摇头，她当然知道绝对精神是什么东西，简单来说是万物的本质和归宿，但这么一个抽象的东西是怎么化作一个具体的东西的？
伊维觉得再继续思考下去，脑袋真的要炸了。
她的直觉告诉伊维，她快要接触到禁忌了。
这玩意如果真的是绝对精神的话，怎么无能成这样？难道它也受自然规则的约束吗？
还有她们之前说的命运是什么？是指未来吗？为什么猫头鹰说它已经看不清命运了？
各种各样的疑惑在伊维脑子里不断碰撞，然后又生成新的疑惑，冲刷着她的脑子，直到大脑皮层变得光滑。
伊维放弃了思考。
“你大概和我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看过很多小说吧，有没有想过小说里的世界会不会存在？”
伊维按着太阳穴，很快就知道了温斯蒂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我们现在身处的世界不是真的？是小说里面的世界？”
“是也不是，我刚刚不是和你说这玩意，是绝对精神吗？”
温斯蒂手指亲点鸟笼，“那这绝对精神又是怎么生成的？”
伊维不确定，试探着说：“是更高维的存在？例如作者之类的？”
“嗯，但这个绝对精神仅仅依靠作者的意志是不可能生成的，所以我推测还有大量读者的意志，二者的意志共同催生出绝对精神，然后这个世界随之产生。”
“但你也知道，小说是不可能描绘完所有细节的，它通常局限于一个地区，那这个地区之外呢？小说里没有的而世界必须要有的东西该怎么办？”
伊维努力思考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你说过绝对精神源于更高维的存在，那细节是从那些存在的记忆提取的？”
温斯蒂摇摇头：“不止，它还借助了世界的基本法则。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虚幻而真实。”
“简单来说，它是有着提前规划好未来的真实世界，这样你能理解吗？”
伊维点头：“那我们也是虚构的吗？”
“没错，但我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变量。”
温斯蒂看着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的猫头鹰：“原本我们对这个世界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但是某件事改变了，所以现在我就在收拾烂摊子，而这个所谓的绝对精神，也失去了所谓命运的指引。”
伊维：“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由我自己去搞清楚。”
温斯蒂笑着点头。
伊维提醒她：“你还有一件事没有说。”
“你的承诺是什么？”
“我亲爱的伊维，这件事你稍微动动头脑就想到了。”
伊维不确定地说：“该不会是你要最大限度维护原命运的完整性吧。”
“正确。”温斯蒂很给面子地拍拍手，仿佛伊维回答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答案。
但是为什么呢？明明温斯蒂应该是不会主动去管麻烦事的性格，为什么会做下这种承诺？
伊维问：“为什么？”
温斯蒂笑了笑：“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各种各样的魔法生物意味着多样的可能性，起码在我没有研究透之前，我还是想维持现在的生活的。”
她提起鸟笼：“闲话说完了，你也大概了解了。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位绝对精神呢？”
伊维打量着猫头鹰：“它还有什么用吗？”
“除了会说话会捣乱之外，应该没用了吧。”
“它会告诉我原来的命运吗？”
温斯蒂似笑非笑地看着伊维：“如果你能让它开口的话。”
伊维看温斯蒂的神情就知道没戏，如果可以的话她就是看戏的表情了。
“你不知道原来的命运是什么样的你就承诺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温斯蒂敲了敲鸟笼，“你来复述一下。”
猫头鹰不情不愿地开口：“预言之子将会和他的同伴打败那个人。”
“预言之子？哈利·波特？那个人是伏地魔？同伴是谁？”
猫头鹰闭嘴了。
温斯蒂将鸟笼放在角落，用布盖上它：“你看，多的它就不肯说了。”
伊维问起了另一件事：“伏地魔现在大概率是灵魂分裂的状态，我们怎么找到其余的碎片？”
温斯蒂坐回位置：“等哈利找吧，毕竟是预言之子。不过我更倾向于另一种选择。”
“不可以！”
角落处的猫头鹰又开始发声。
温斯蒂无视它，继续说下去：“检查哈利的身体，看看有没有碎片，如果有的话，追踪起来就比较轻松了。”
伊维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今天下午，韦恩把已经签完名盖完章的合同交给那位小姐了。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决定雇用。”
说到这，伊维挺直腰，很自豪地回答：“没办法，运气太好了，她完美符合我的要求。”
温斯蒂轻笑，她可不信会有这种巧合，不过说了伊维也不信。
“记得给哈利做检查，还有，实验结果别和任何人说，有人问就说没检查出来。快去吃晚饭吧。”
伊维点头，走到怀特面前，笑着问：“怀特，要去饭堂吗？”
怀特自觉地爬上伊维伸出的手，一路上到脖子把自己盘起来。
伊维随口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不用给我带。”
伊维没等温斯蒂说完，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猫头鹰确定伊维离开后，试图反抗温斯蒂的决定：“你不能对他下手！”
“一个普通的身体检查而已，你怕什么，是不是他身上真有灵魂碎片。”
猫头鹰沉默，温斯蒂继续看文件。
看来是真有。
此时已经是下课时间，去往饭堂的路上到处都有人，伊维通过人群给她让的路顺利走到格兰芬多的饭桌前，一眼看到了独自一个人的赫敏。
不过赫敏好像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吃饭的样子，伊维看着她拿了几片面包就决定走人。
这可不行，伊维想着，直接快走几步拦住了她。
赫敏对于此刻在饭堂看到伊维表示惊讶，毕竟早在几天前，伊维就和她说过最近有点忙，让她继续看书学习下去，等到周末的时候伊维再来检查她的学习进度。
“我招了一个新助理，以后就让她负责你的学习进度。”
伊维示意赫敏跟在自己身后，去到拉文克劳饭桌附近。
看到拉文克劳院服时，赫敏想起了今天早上碰到的那位好心人，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怀特识别出了林揽月的气息：“往前走一点，看到了吗？”
伊维按照着怀特的导航，找到了林揽月。
恰好林揽月周围有空出来的位置，伊维就拉着赫敏坐在空位上。
“下午好。”
林揽月点头回应，然后看到了一位眼熟的小姑娘，似乎是今天早上碰到的那位哭泣的女孩。
她伸出手主动和赫敏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拉文克劳五年级生林揽月。”
赫敏脸微红，握上林揽月的手：“我是格兰芬多一年级生赫敏·格兰杰。”
“赫敏是我之前招的助手，本来负责整理数据之类的，但她很多方面的知识比较欠缺，最近就由你来负责她的学习。”
伊维看向赫敏：“你有什么不会的就问她，我敢保证她能解决你大部分问题，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再找我或者温斯蒂。”
赫敏似乎有意避开林揽月的视线，眼睛基本上在看餐桌上的食物。
林揽月一如既往的淡定：“我知道了。”
怀特用尾巴尖戳了一下伊维的脸：“赫敏是害羞吗？她好像都没怎么抬头。”
好奇的小蛇喜欢观察人类的情绪，这还是它第一次看到人类害羞。
伊维直接问赫敏：“你是害羞了吗？”
赫敏挺直背，抬起头：“没有，你想错了。”
伊维对她的回答不感兴趣，现在心里面想的全是哈利的事。
“你和哈利熟吗？不熟也没事，帮我带句话给他，我想检查一下他的身体，想看看在杀戮咒活下来的巫师和普通巫师的区别在哪里。”
赫敏：“......”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伊维补充了一点，尽力显出自己的无害，想让赫敏表达出自己的诚意。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总不能说我没记住他的脸吧，他身上又不像奇洛那样有什么特征。
当然这句话是不能说的，但还有其他的理由给伊维编。
“你让我去说，当真？”
赫敏摇摇头，哈利身边还有罗恩，让伊维去说还不如她去说。
一个身体检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应该吧。
林揽月：专心干饭ing。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