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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鱼”得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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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李茹、俞翰林的爱情故事)
诺我白发苍苍,容颜迟暮,你会不会,依旧如此。牵我双手,倾世温柔?
据说鱼的记忆只有三秒,在我看来,你这条鱼的记忆也不会很长。
那天还热火朝天的扒着聊天工具与我一诉衷肠,这两天人就没影了,我甚至怀疑你出现的初衷是不是带有目的性的。
第一次发信息来我看到了,然而我并不想理会,因为我在清吧嗨,难得在外面嗨的时候不想有信息打扰。第二次发信息的时候我在和朋友打牌,但是我理你了,因为牌不太行,说不好你的一条信息能转转运。然后的第二天我们聊的火热,因为有三年左右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没有结婚,也没有谈对象,而我的姑娘都有你小半人高了。
时光冉冉,岁月匆匆,回想起初识的那天,我以为你是我的一个同学,然而并不是。我记得那时候的我们不但频繁短信,还经常互发照片,所以很容易促成了与网友你的第一次见面。那也是我的第一次见网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知道是在一个广场的川味馆吃的饭,以后的每次经过那家都会想起你,想起有你的岁月。辣辣的菜系着实不是我想要的,然而你却秀色可餐,你的朋友和你的对比更衬托出你是个尤物。至少在我眼里你是。你我都带了个朋友,你朋友的话挺多,即使聊着不怎么投机的话题,但是你的模样却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脑海。你留的贝克汉姆的发型,那段时间确实是很流行的。你的相貌跟他比也差不了哪里去,至少你比他年轻的多。你的皮肤很白,当然跟女生的那种白不好比的。你的眉毛很粗,双眼皮底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然而我的眼睛没什么神,落的被别人说成死鱼眼的下场。你的身材也有点模特的味道,整个的你显得很精致,看着你就觉得很舒服的感觉。原谅第一次见面的男女都是外貌协会的,唯一的不足是走路的姿势不太好看,我同学也这样说,但是我没告诉你。我个人比较文艺,有的时候也是相当矫情。喜欢听歌,喜欢旅游。一会闹一会静的没个成形。我话不是很多,陌生人有时候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的那种。而你比较腼腆,有点小害羞,我喜欢说说不着调的话逗你,你有时候也很幽默,经常回复的我捧腹大笑,具体哪些言语已经不大记得了,但却是有那么回事。那天的我们吃完饭准备散了,我却依依不舍,我同学有事要先走了,看的出你朋友也有点不舍我朋友的走,然而我同学对他肯定并没什么兴趣,走也是理所当然。最后剩下我留了下来与你们一起,应该是打了会电动游戏什么的,然后我们三人挤着一辆摩托车回去的。思前想后的三人应该怎么个坐法,你要骑车我和你朋友坐后面自然不妥,那样我宁愿叫出租车。最后是你朋友骑车你坐中间,我坐最后面,呵呵。就这样妥妥的安置了你我的位置。一路上风特别大,冻的我直哆嗦,然而因为有你,我忍受了这凛冽的寒风,穿的并不多的我貌似第二天就重感冒了。你朋友到家后你送了我回家,一路上只感受了漆黑的夜带给我们的凄静。虽说没什么激情的事情发生,但给激情的时光奠定了基础,至少彼此接触了,熟悉了。那天饭局后,我们就陷入了朦胧的恋爱期。谁也没说一句爱你,但是每天都会有短消息的暧昧,也会有彼此身处异地的关怀。后来的有一天我父母去旅游了,我邀请你到我家来做客,那天的我内心是澎湃的,上班也是度秒如年的,夸张是夸张了点,聊表我当时的心情。那天我在熟食店买了点熟菜,菜场买了点菜,一路上飞奔回家,回家立马煮了饭,那可是我第一次下厨,为了这么一个你下的厨,是记得炒了个豆干花菜,还有个西红柿蛋汤也是记忆犹新的,我记得你说我烧的菜比较咸,原谅我粗糙的厨艺,那可是差点容易把房子点着的厨艺。我也幻想过自己成为大厨的,那一定要在我不工作一门心思忙这个的情况下才能实现的。那天我身处经期,确实是遗憾的事情,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那时候来,对干柴烈火的我们来说是种煎熬,因为晚上睡在我房间的小床上,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你不停的数落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很想把自己送的第一次给你,然而老天没能让我如愿。咱两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到夜里。夜里的时候你要走,我并不想让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你说你父母会怪你,这样的理由我也不会答应,我需要你陪伴我,即使不说话的那种,我也需要你的陪伴,我说我一个人害怕,然而那是一句善意的谎言,我并不害怕,我只是害怕你走而已。被你挽着手靠在你肩上时,得到的是一份安宁与温馨。在我的再三央求下你是陪我到了四点多,天蒙蒙亮的时候你走了,那一夜我并没有睡着。在你离开的时候,我的心也随着你走了。
过来些天,我们两又见了次面,大晚上的你骑着摩托车说要带我去兜风。带着些许心思坐在你身后,我用力抱着你的腰靠着你的后背上,任由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我微眯着双眼感受着你带给我的舒适,倍有安全感。我们漫无目的的一路随行,最后在一个小公园里休憩了片刻。我依然拉着你的胳膊靠着你的肩膀在秋千上摇晃,你说这样大晚上的不好,我说人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谁管你一对男女的谈心说话呀。你甜甜的笑了笑,我喜欢看你的眼睛,即使不说话也是一种交流,你也会不好意思的避开我的眼神,这样只会让我得寸进尺的捧着你的脸好好端详,就这样我们坐到很晚才离开。我告诉你我相过亲了,我父母希望我和那个人在一起。你没说话,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火开始抽起来。我想起了那首很老的歌,很多年后我依然会唱那句我怀念你的笑,怀念你手指淡淡的烟草味道想起你。我夺过你手中的烟,猛吸了一口,深深的感受了下烟草味带给我肺部的刺激,呛的我直咳嗽。你拿回我手中的烟说道,看我吐出来的烟圈,我忧伤的试着扬起头,看着那一道道烟圈在我眼前消逝,我无奈的笑笑,抽烟的人都会这么玩么!一会儿一根烟的功夫过去了,你说要送我回家了。我的心里很难过,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跟我一样难过。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然而我知道这并不现实,因为我的父母想让我嫁到好点的家庭,而不是旗鼓相当的你。从小懦弱的我对父母之命惟命是从,从来也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也许,也许,就这么一个让自己狠狠的我与你相识。
渐渐的我们不联系了,渐渐的我们淡了,我知道这是必然的,无法扭转的局面。
后来的哪天我不大记得了,但是是我刚买车的时候。你说你很想见见我,于是耍着并不娴熟的车技,带你去兜风。那么些天没见你,思念侵蚀我的内心,却没在我的脸上显现。也是晚上,但是已到了蛙鸣声一片的初夏。我们依旧漫无目的的前行,你说你渴了。我停下车找找我车里还有个苹果救急,我递给你后开始找矿泉水准备给你洗洗,你却用手搓搓就开吃了,还问我吃不吃?我笑了,我就喜欢这样的你,自然、干净,穿着衬衫的你更有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们停在路边,看着路上车水马龙。应该是夏天天黑的晚的缘故,要搁在冬天,人早就没影儿了。一辆警车还停下问我们停这干嘛,我回答累了休息会,我们已经把窗户开到了最大,所以人家也没多问,踩着油门轰的一声离开了。我要结婚了,然后我并没有告诉你,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也没有问,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与感情无关的话题。背着一把吉他的你打开我的驾驶车门,你说要送我首歌。你深情的弹着曲子,那歌名我说不山口,旋律却很熟悉,是不是好听的音乐大抵相似。就这么一个宁静的晚上有你的吉他声陪伴,我甚是满足。到家的时候我信息你忘了你的吉他在我车上,你说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我没回复,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然而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谢谢你,带给了我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回忆是纯洁的,是干净的,如栀子花般。
再见面就是三年后的现在了,你的信息给我诸多意外,我告诉你我结婚了,我有女儿了,而你却说你还没谈对象。这就是你我,即使三年不见,你的容颜依旧,而我却长了好多白头发,不知道为什么生完小孩白头发剧增,可能是生活工作的烦事多。加上婚后的生活并不是很理想,精神世界也比较欠缺。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各自讲诉了对方的生活。你说你相亲了几个都不满意,我听了心里却很酸楚。如果当初,可能早就和你过上平淡的日子了。可那也是如果。那天的晚上你约我见面,我本来想算了,脸上起了几个痘痘,不大不小的在额头中央。这么隆重的见面好歹也要盛装出席,好好精致打扮一番。可是你执意今晚,于是穿着随意的着装与你来了次三年后的重逢。本想着一起共进晚餐,你说你要加班开会,于是我等着和你散步。然而你却连散步的机会都不给,让我一直等到了十点。那个心是毛毛的,随时要和你翻脸的冲动。你一直耐着性子给我解释,我说你们老板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非要今天开这无里头的会议,可我怎么办,你要我再等你一会,我一个人在路边傻傻的望着路灯,无聊的听着耳机里的音乐,心情是很糟糕的。外面凛冽的寒风吹进我的脖子刺入我的骨子里,我很冷,而你却差不多过了半个钟头才出现。你买了车,是辆车牌号为666的大红色的车。你把暖气调大最大,嘴里不停的跟我抱歉,所有的不愉快都随之而去。同事说,买红色车的人属于闷骚型的。我这样一字不落的跟你说了,你笑笑说,看我像吗?我眨眨眼睛停顿几秒慎重的点点头。你无奈的笑笑说那就算是吧。你说我不一样了。我问你哪不一样了,你说气场不一样了。我撇撇嘴,说我却觉得自己没两样。初识惊艳,再见依然,我只能这样形容再次见的你了。穿着淡牛仔裤深蓝色线衫的你真实的出现在我面前。帅气的外表依旧如此,你却说你老了,我说那我呢,比你大几岁的我岂不是更老?你并没有回答。我问你初冬了怎么还穿这么夏天的牛仔裤,你定神的看了我几秒说你就穿了一条,里面连棉裤都没穿。我嘟嘟嘴不太满意的回答好吧。我开始仔细端详着你,微倾的身体快要凑到了你的面前,你说看我干嘛,我说你好看呀。这么近还要凑上来?我说我近视嘛。你柔软的摸摸我的头发说道,又不是远视。我嘟了嘟嘴,身体回归到我副驾驶的位置。原来我发现只有和你才能这般聊天,在家里的我从来不是这么矫情的说话的。都是一板一眼,没有过多表情。我问你是不是想我了?你又沉默不说话了,这次我发现了新鲜事,你的牙齿并不整齐,三年前的我却没发现,这东倒西歪的牙齿让我乐呵半天。我问你我们去哪,你说不知道。每次的见面都是漫无目的的前行,这就是我们。我建议去那公园看看,然而公园都关门了。然后我又建议去新建的恒圜广场那瞧瞧,然后当我们到那的时候基本上都没什么人了,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散场了,一杯饮料都没能买到。你说这才几点啊,人都哪里去了。这下该我无奈的笑笑了,我伸出左手佩戴的手表给你看看时间说哥哥,您看呢!你笑笑说,走人。就这样,我走在你后面,端倪着你的背影,高高的你走在我的前面,好想给你个拥抱,从背后抱抱是不是很舒服,然而我并没有这么做,只是想想而已。上了车的我们又开始迷茫了,这还有哪里可以去呢,我想到了烧烤。于是我们又去了有烧烤的地方,到了那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要下车去店里吃,你偏不让,让我在车里等你打包回来。哪有这样吃烧烤的,一点氛围都感受不到。我扭不过你,乖乖的在车上等你,你说这是保护我。然而我并不需要你保护,如今的我能独当一面了.我推开车门,大声告诉你少买点,你挥挥手说我只带了十块。骗子,我嘟着嘴说完,你却走远了,听不到了。我在你车上倒拾了半天,也没见个什么好东西。于是乎我在你的车上藏了张我个人的皮夹照。我在期待你哪天翻到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多么的惊讶。闲来无聊的我又翻开你的按键板Nokia,捧腹大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苹果都好多代了,您还这么复古。您对我的嘲笑并不屑一顾。你说你出门都是现金交易,你任何高端的app都没使过,网购也没有过…….你还说你这是恋旧,比较长情。我听后收住我不怀好意的笑容,拉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有没有想我嘛?你笑笑说,不想你能找着旧号码特地冲个话费来找你吗?我内心是澎湃的,我倾过身忍不住吊着你的脖子,你的手却安分的放在自己的腿上。你说这样不好,我皱着眉头冲你嚷嚷,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不好…….话没说完,你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快要窒息的一吻,让人难以忘怀。那一晚的见面是上天安排的,看我忙事业,辛勤操持家庭的份上能与你有那么一刻短暂的温存。
从那晚过后,就再也没收到你的短信,再也没有机会听你的耳语。
我内心是煎熬的,三年来没如此的难受过。我以为见完后我能够做到内心平静无波澜,但现实却是你在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出现,想念与你的每一个美好。
于是我忍不住发了条信息给你,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好久等到你的回复却是不温不火,你说不想拆散我的家庭,你父母也不会同意的。赤裸裸的讽刺,我说你这是不想对我感情负责人的回答。您当初找我干嘛来着,那一吻又算怎么回事?您又作答sorry,将来有机会再好好补偿我的。这简直就是一句敷衍极了的话,我陷入郁闷,为什么你要出现打扰我的生活。你那么胆怯当初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撩拨我的情意现在说要消失就消失,你把我当什么?还是为了报复我当时对你绝情。报复,绝对是报复。
当晚的我心情很是糟糕,也不想回家,就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夜店,他们抱怨我结了婚叫我都很少出来了。我无奈的笑笑,生活所迫,理解理解。友谊原来才是永恒的,即使很长时间不联系在需要的时候就能出现,真比感情靠谱多了。那晚我喝了很多,喝的天昏地暗,醒来脑袋嗡嗡嗡的直响。在我朋友的床上醒来后她给我递了杯水说要和我谈谈。我抬着头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发言了。昨天你喝醉了,我们电话你老公,你嘴里却一直在念叨俞翰林,你老公要我把你带回来了,说你要想好离婚随时。我知道这个结局,他不开口我也势必要说的,如今大家都是独立的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业。没什么离不开谁的了。我要为我的那份炽热的内心付点责了,哪怕这辈子谁都不在嫁了。我都死守着对你俞翰林的心到老。朋友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不然怎落的如此狼狈。我带着酒气收拾下自己,要朋友送我来你单位,朋友无奈的摇摇头开走了,就算是作践自己我也没其他选择。你开着车出来了,一身轻松的休闲运动装,简单干练。你说你很忙,有什么话就说。阳光下的你显得是那么精神。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你却表情却有些不情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眼睛却漫不经心的看着远方。沉默了片刻,我告诉你我决定离婚了,你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不屑的说,骗谁呢?我两手搭在你肩膀上,认真且严肃的对你说,我决定离婚了。你把头转向我,对我说你郑重的向我道歉,猝不及防的来撩拨我确实不应该。回去后想了一夜觉得不应该打扰我,希望我过回从前。这么冷冰冰的言语使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这就是你,这么冷漠。这态度让我的心凉了半截,和那晚态度的你简直冰火两重天。你的手机不应时的响起,你接了,说要进去一下。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你,你要我呆在你车里马上出来。我坐在副驾驶,无力的躺下。心有千千结,我该怎么办。连你都不要我了。我又该何去何从。忍住泪水,深吸了口气,擦在脸上的泪水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沮丧不要沮丧。等了些时辰还没见你来的我看到主驾驶上你的手机了,好奇心驱使着我打开看看,发现你还在用社交软件和一些女子言语暧昧。我安慰自己,只是未婚状态的你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真的不要想太多。远远的看着你从单位门走出来了,拉开车门坐了下来。我把手机递你手上,你问我看你手机了?我不屑的回答难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么。你笑笑回答说没有,此为放心手机,不然也不会不设置密码了。你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酸奶递给我手上。我问你这是谁的,你说是你同事孝敬你的。我咬咬嘴唇丢了季白眼,是女人给你的我就不喝。你又夺回去打开喝了起来,转过头对我说,喝了一半的你还喝不喝?我撇撇嘴说你真幼稚,你回答说幼稚还要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就是的生活也很幼稚。你把座椅往后微调了下,两条腿搁在方向盘上躺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抽起来,你说要我回去好好想想,你也好好想想。我没再说话,抱着你的胳膊缓缓的闭上眼,静享这片刻安宁。此起彼伏的鸟叫声像是在开家庭会议,热闹非凡。可是热闹是他们的,我有什么!你烟抽完后说起你之前相处过的对象,姑娘条件不错,只是胖了,不是你想要的,最后想想不能耽误她,委婉的分了手。我爱的你是这样的,外表看上去有些高冷,内心却很柔软且有想法。你说要送我去单位,你还有事情要处理。我点了点头告诉你方向。你一路开的很快,期间你就接了个你表哥的电话,似乎也在谈到什么处对象的事情。你说有好的给你介绍,你先忙了,改天喝酒。明明很长的路程你却用了一半的时间把我送到单位。我待你车上的一分一秒难倒是你的煎熬吗,我头也没回的关上车门。你按开车窗叫住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勉强的冲你一笑,回到办公室。什么事情也没做,只是回忆了我的过往。你只是导火线,我和他离婚的根本原因不在你,而是我们生活的观念有很大的差别,只是你的出现让我更加坚定了想法。
很长日子我都没和你联系,我想先处理好我的事情再去找你,这样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我更容易跟你交流。你期间发了条信息问候我,最近还好?我不留情面的反驳道没你好。你好长时间后回复我,可是你要我好。你的回复让我热泪盈眶,爱的深层就是互相懂得对方,彼此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那天我去妈妈家把你送我的那把吉他找到,嘴里楠楠的念叨那熟悉的旋律,于是我疯狂的打电话哼着旋律问了很多我熟悉的朋友,终于不负有心人被我知道了,是陈小春的没那种命。我在自己的房间大喊大叫,比中了彩票还开心。那么深情的歌词我一遍一遍的哼唱着。
很快我离婚了,市区的两套房也是一人一套,都是孩子的名字。车还是他是他的,我是我的。他父母至始至终也没说什么,尊重我们,只是要我们把孩子的问题妥善解决好就行。他也还算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我说做不成夫妻也不能勉强。女儿他先养着,如果再娶的时候我要孩子,就给我。而且会给我们补贴。这个是我所理想的,唯一就是对女儿的些许愧疚。我们的手续都很快的办完了,几乎没怎么拖泥带水。
我是个浪漫的人,骨子里面也是。于是我决定要向你求婚,我的年纪也等不起了,我相信你还是爱我的,你应该还是想跟我在一起,成为夫妻彼此厮守到老的。我知道你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你的年纪比我小,想法有些单纯和天真,我也会试着去包容。
我离婚后的第一件事儿是去你的家拜访你的父母,因为得到父母的祝福才是最重要的。那天晚上我记得我去的很早,也备了一些礼品。你的邻居有很多人都在路边对我指指点点,然而你的父母对我很是热情。我问你父母你现在的情况,他们说为你的婚姻大事碎了心,已经不想再去管你了。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了很多,你爸妈很惊讶说他儿子有次吃晚饭的时候提及过我,并说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他们当时没有表态,即便我们聊到最后也没有表态。对我的各方面没所挑剔,唯一必然是嫌弃我是有婚史的女人。我走的时候你还没回来,你爸妈说你工作很忙,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你的辛苦让我很是心疼。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守在你身边的那天。而后的一天,你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你爸爸没空陪她,要我陪她逛街买衣服。我当时就愣住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连连答应。幸福的两行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就是逛街的那天我和你妈妈成为好朋友的,你妈妈是个善良的母亲,和我妈妈一样,只不过我妈妈的脾气大了点,至今对我离婚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天我精心打扮了下自己赴了你妈妈的约会。一整天我都是咧着嘴笑的。你妈妈不停的询问我的意见,我都很认真的回答她。售货员都羡慕不已,问我们是不是母女。她回答不是母女是我儿媳。我表面风平浪静的,内心却一阵狂乐窃喜。你妈妈走的时候拿了条围巾送给我,说她前些天无意看到顺手给我买了,适合你们年轻人。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知道这是在向我示好,我欣然接受了。她告诉我她要过五十岁生日并邀请我去,我满口答应。俞翰林,我们很快要见面了。
那天我提前去了你们家宴会的包厢,并叫上了几个朋友,准备上台唱首情歌。高朋满座,而你却因为工作姗姗来迟。看着西装笔挺的你在左右逢源的打招呼,我满心欢喜。你家侄女才艺展示过之后,我带着我的小伙伴上台了。你忙着招呼客人没留意我,我清了清嗓子,抑制住内心的紧张,深呼吸了几口气。上台后首先我祝福了阿姨几句。毕竟她今天是今晚的主角。我响亮的说接下来我把那首很老的简单爱和手中的吉他一并送给台下的俞翰林,一切尽在歌词中。底下呐喊声一片,我看到你收起了筷子把头转向了我表情甚是惊讶。不太好听的深情演绎之后我大声问你俞翰林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气氛渲染的你已经脸红到了脖子跟,你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都能听见我的心砰砰的直跳。沉默片刻的你结巴的回应说你有女朋友了。我一下崩溃了,我没想到是这个结局,脑袋瞬间疼痛无比。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父母也不是这么跟我说的。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我这一切终成了徒劳,想到这里我奔向门口,偌大的包间瞬间没了杂音。他们或许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冲着已经跑到门口的我喊着【我的女朋友不是你吗】我真是被你搞蒙圈了,停住脚反问你说什么,你说你的女朋友就是我李茹。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撸起衣袖抹掉我的眼泪,奔向你的怀抱,谢谢你,谢谢你还在等我,此刻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就连你父母都热泪盈眶。你说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你不想再等了。并手捧一束鲜花双手送我手上,原来这是你们设的局,我才是局外人。意外的惊喜,我用力的点点头,你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给我带上。你说你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你能让我快乐给我带来开心。我喜极而泣,真的谢谢你,俞翰林。饭后的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来的,你说我那天去过你家之后你父母就找你谈过了。你还是想和我在一起,于是就有了今天。
饭后我们去公园里散步,你温暖的将半个我裹在你的怀里,我们两抄着小碎步前行。公园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往大门外走。我时不时的扬起头看看你,深邃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迷离,俊朗的侧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立体而又好看。我可以没有自己,也要活在你的世界里。你说等我们结婚了每天都要抽空陪我来公园散步,直到老了我走不动了也要推着我进来,决不食言。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一个你能够打动我,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将深信不疑。我用力的点点头,你把我抱的更紧了。任大风肆意刮着,只要有你,我就是温暖的。
如鱼得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