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湖边夜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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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邓布利多终于到达湖边时，他甩掉了脑海中的记忆。安奎拉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布莱克小姐？” 他轻声唤她。
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安奎拉伸出手捂住脸，小心翼翼地擦掉眼泪。她确实是个布莱克，邓布利多苦笑地想。
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他——她的眼睛周围仍然泛红，夜晚的星光在她灰色眼眸中闪烁。
看到校长，她连忙站了起来。
“你好，教授，”她试图挤出一个微笑——小天狼星的微笑。
“布莱克小姐，我可以在办公室里和你说几句话吗？”
安奎拉点了点头。
她正要朝城堡走去，但邓布利多阻止了她。
“我们为什么不采取比步行更非传统的方式呢？我想你不想在路上遇到任何人，尤其是像韦斯莱双胞胎这样的学生，他们经常在宵禁后外出，”他笑着说道，他的眼睛闪烁。
“我们需要门钥匙吗？” 她好奇地问他。
“不。” 他又笑了。一只红金相间的鸟出现在他们面前，栖息在校长伸出的手臂上。
安奎拉惊奇地盯着它。“那是……那是凤凰吗，先生？”
“是的。它是一只凤凰。我不会说它属于我的，因为凤凰是独立的生物。但是，是的，福克斯多年来一直是我的好伙伴和朋友，”邓布利多回答道。
安奎拉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凤凰。她伸手去触碰它的羽毛，手指中途停了下来，疑惑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你可以碰他，”邓布利多说。“我想福克斯会很喜欢你的。”
凤凰展开翅膀，停在安奎拉的肩膀上。安奎拉伸出手臂，它落在了她的手臂上，她的手指抚过它耀眼的羽毛。
“该走了，福克斯，”邓布利多说。凤凰从她的手臂上飞走，升到空中，停在安奎拉向上伸出手臂就能触及尾羽的距离处。
“抓住羽毛，”校长告诉她。“凤凰可以长距离运载货物和运送人员。如果你能抓住福克斯，他会直接带我们去我的办公室。”
安奎拉迟疑地触碰并抓住了福克斯的尾羽，邓布利多也跟着摸了上去，下一刻，他们就降落在了一间看上去很古老的房间里。
这是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圆形房间，里面充满了有趣的小声音。桌子上摆放着许多奇特的银器，它们发出呼呼的声音，并冒出阵阵烟雾。墙上挂满了前校长的肖像，他们都在画框里轻轻地打瞌睡。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子后面的架子上放着一顶破旧、肮脏的巫师帽——分院帽。
“请坐，”邓布利多说。
她在他对面坐下。当她看着邓布利多时，他的蓝眼睛变得柔和起来……安奎拉在他眼中似乎看到了愧疚吗？但是，愧疚？为什么呢？
“安奎拉，”他叹了口气。“我很抱歉，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会给你带来很多悲伤。”
“您是什么意思，先生？” 她警惕地问道。
“我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不，请先听我说完，”当她正要激烈地发怒时，他请求她。
“我从哪里开始呢？” 他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麦格教授不愿意和你谈论你的父亲。好吧，你的父亲还活着——”
安奎拉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他还活着吗？小天狼星·布莱克？我的父亲？” 她喘着粗气，心脏再次在胸腔里跳动。
“但是——但是他为什么不——那我为什么住在孤儿院？他为什么不来接我？来——带我回家？” 她哽咽地小声说道。
她的父亲还活着。多年来她一直在想自己是否是一个孤儿，但父亲还活着的事实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意外。
“他不能见你，安奎拉。”邓布利多轻声说道。“你父亲在阿兹卡班，巫师监狱里，”他说。
“监狱！”
“他因杀死十三个人而被送进阿兹卡班，就在你母亲被杀的那天晚上。魔法界的普遍共识是，你母亲是因为你父亲的命令被杀的……尽管我不能确定这一点……”邓布利多补充道。
安奎拉感到全身一阵颤抖。
谋杀。
她的父亲是个杀人犯……他杀了十三个人……还杀了她的母亲——但是——但在和她在一起的那张照片中，她的父母看上去很幸福……就好像他们彼此相爱……
这一切都只是镜头下的一个谎言……因为她的父亲是一个杀人犯……难怪麦格不愿意告诉她有关他的事情。难怪当她的名字被宣布时，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难怪罗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对她感到厌恶。她是一个罪犯的女儿，一个杀人犯……一个杀死了自己妻子的男人。
与此同时，邓布利多敏锐地注视着这个女孩，期待着她流泪哭泣，沉浸在悲伤之中。但她只是用一双湿润但冷酷的眼睛与他对视。
“我需要听听整个故事，”她咕哝道。
他想问她还好吗。但有些东西阻碍了他……也许是她在她周围竖起的不可动摇的墙，也许是她表现出的镇定的外表……但他意识到她不会善意地接受别人大惊小怪的善意。她就像她的大多数家人一样——把内心最深处的想法藏在心里，只对最亲近的人表现出她真正的伤害。
“我听到你问唐克斯小姐为什么她的家人不收留你——”他开始说道。
“我不怪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收留杀人犯的女儿？” 安奎拉苦涩地说。
“无论小天狼星做了什么，他们都会收留你，”邓布利多说。“安多米达和泰德·唐克斯一直爱着你——”
“但他们以为我死了……因为某个善于操纵的混蛋把一具别人的尸体当作我的埋葬了！当我查出是谁时，我要——”
“是我。”邓布利多轻声说道。
“你！” 安奎拉站起身来，惊呼道，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怎么——为什么——谁给你权利这么做？” 她咆哮道。
“听我说-”
“我为什么要？” 她问道，声音提高了，双手紧握成拳。“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没有权利——”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她反驳道，仍然瞪着他。“你知道一生都认为自己没有家人是怎样的吗？我花了好几年时间都在想我没有家人——我一直在哭——我想要像其他孩子一样有妈妈和爸爸——我想要兄弟姐妹——而你——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还说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好？你是谁，能替我做决定？你是谁，能决定我的人生轨迹？” 她对他大喊，她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
愤怒。她所感受到的只是愤怒，比她曾经感受到的更强烈，比她认为自己能够承受的更强烈。
突然，邓布利多桌子上的玻璃仪器开始嘎嘎作响。
但邓布利多认为她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她那不发达的魔法并不能造成什么大的伤害。所以，他决定让她把她的愤怒从系统中发泄出来，即使这意味着他的财产将承受她愤怒。
但突然之间，办公室里的画像里的人一片哗然。他们的肖像开始摇晃，镜框上的玻璃几乎要碎裂。
“邓布利多！阻止那个孩子！” 阿曼多·迪佩特喊道。
“真是无礼啊！” 受到冒犯的阿姆罗斯·斯沃特惊呼道。
“阻止她，阿不思！” 迪丽丝·德文特说。
墙上排列着许多摇曳的肖像，里面的人发出疯狂的叫喊声。
邓布利多记起了当他带安奎拉去孤儿院时，为什么他认为安奎拉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女巫的原因。办公室的地板也开始摇晃。校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人意外地展现出如此强大的魔法。
安奎拉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愤怒会导致什么。她只是怒视着邓布利多，她那双炽热的眼睛让人想起小天狼星的愤怒。
邓布利多懒洋洋地挥舞着魔杖，阻止安奎拉的愤怒。但什么也没发生。霍格沃茨的前任校长们又开始大喊大叫。
“阿不思！阻止她！”
“你这个坏女孩！”
“照这样下去，她会毁掉整个办公室的！”
但邓布利多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尖叫声。他的眼睛因惊讶而微微睁大。他原以为当他施展反咒时，肖像的摇晃就会停止。但安奎拉的魔法确实极其强大，并且因她的愤怒而增强。他再次挥动魔杖，这一次更多的魔力被注入到咒语中，然后，最后，一切都静止了。
这些肖像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但安奎拉仍然站着，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仍然怒视着邓布利多。
“我亲爱的萨拉查！” 其中一幅肖像中发出欢乐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个配得上布莱克名号的继承人，哪怕她只是个女孩。”
安奎拉的眼睛猛地望向肖像，与一双黝黑、得意的眼睛相遇。
“啊！我太高兴了！你看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力量了吗，邓布利多？我多么希望她是个男孩，而不是女孩。她会成为我贵族家族的一名出色的首领！比现任正在阿兹卡班腐烂的首领要好得多。”肖像中的男人补充道。
“你——你是菲尼亚斯·奈杰勒斯，不是吗？” 安奎拉说道，他记得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读到过关于他的故事。
“是的，我是，姑娘，”菲尼亚斯得意地微笑着说道。“我是你的曾曾曾祖父。”
“哦！” 安奎拉嘀咕道。
“别担心，女孩。我很快就要和邓布利多谈谈。他没有权利把我高贵家族唯一的女继承人送到孤儿院！而且是麻瓜孤儿院！噢，真是耻辱啊！” 他瞪着邓布利多。
“够了，菲尼亚斯。”邓布利多说，画像陷入了沉默，仿佛它必须听从现任校长的命令。
菲尼亚斯低声嘀咕了几句话，瞪着校长。
安奎拉继续像菲尼亚斯一样瞪着邓布利多，但她的怒火似乎减弱了。当邓布利多看到他们脸上同样的愤怒表情时，他忍住了笑声。她确实是一个布莱克。
“我想还有更多的事情，”她简短地说。
“是的，”邓布利多回答。“你的父亲是布莱克家族中最后一位男性。他的兄弟雷古勒斯是一名食死徒，但在你出生之前就去世了。1981年，当小天狼星被送往阿兹卡班时，你的母亲也已经不在了，麦金农家已经没有人活着了——”
“我知道，”她咕哝道。“麦格教授告诉我的。”
“你唯一幸存的亲戚，”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是小天狼星家族中的一员。安德洛墨达很乐意收养你，但她因为嫁给了麻瓜出身的巫师而被布莱克家族断绝关系。你的祖父母当时还活着。如果他们知道你和唐克斯一家住在一起，他们就会向威森加摩申请监护权。根据巫师法，沃尔布加将负责照顾你。今晚你已经看到了，人们是如何看待的布莱克家族。而且，说实话，他们也并非完全错误。虽然小天狼星的父母并没有正式支持伏地魔——”
“伏地魔？” 她质问他。
“领导食死徒的黑巫师，又被称为‘神秘人’。他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以至于人们甚至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但你直呼他的名字。”安奎拉冷冷地指出。
“对名字的恐惧会增加对名字本身的恐惧。他的名字并不可怕。而且我更希望你也叫他伏地魔。你不需要害怕他的名字。”
安奎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回到现在的问题，我不想让你被布莱克家族抚养长大……否则你就会变成另一个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纳西莎·马尔福的姐姐，正在阿兹卡班服无期徒刑。在你的离开学校后，对我来说更像是朋友而不是学生。如果你是由你的家人——带着血统至上主义信仰和黑魔法抚养长大的，她永远不会原谅我——”
“但你无权决定我的人生！” 安奎拉愤怒地说。“我还有家人活着——尼法朵拉的家人不是黑暗的……阿拉斯托·穆迪也不是。当我的亲戚还活着的时候，你没有权利为我做决定！”
“你需要明白，安奎拉，”邓布利多轻声说道，“有时候，为了更大的利益需要做出牺牲。我牺牲了你可能和唐克斯一家一起度过的快乐童年，以确保你能被当作一个你可能认为我不是一个能为你做决定的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幸福。你可能认为我做错了，但这是为了你好。”
安奎拉什么也没说，没什么可说的了。邓布利多似乎不想承认他犯了错误，他操纵了她的一生。再多的叫喊和争吵也不能让他让步。而她突然感觉无比的疲惫，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而她想要的只是哈利。
“对于我的行为可能给你带来的痛苦，我深表歉意，但我向你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正确的意图。你的福祉是我最关心的，”邓布利多坚持道。
安奎拉无视他的道歉。
“如果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我将不胜感激，”她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不知道的关于我和我的家人的事情。我有权知道这一切。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争论着要不要告诉安奎拉小天狼星是波特一家的死因。
但随后，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眼中不再是他第一次带她进办公室时的纯真。她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一个年长得多的灵魂的眼睛。她仿佛短短几分钟就长大了，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他希望她能像孩子一样度过童年。由于哈利是她唯一的朋友，邓布利多无法让自己告诉她小天狼星背叛波特一家的事情。
“不，”他轻声说。
“而且，”他继续说道，“今天和其他学生发生的事情——”
“那没关系，”她坚定地说。“我是一个布莱克，无论我的家庭如何……我的父亲如何。我无法改变这一点。我所能做的就是改变人们对我的看法……向他们表明我一点也不像我的父亲……如果他们仍然不相信我，那么我不在乎。我仍然会拥有哈利——”
“哈利？” 菲尼亚斯好奇地问道。
“哈利·波特。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菲尼亚斯睁大了眼睛。但他什么也没说。安奎拉太累了，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很好，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说。“现在我带你去公共休息室吗？”
“是的，”她说。但邓布利多可以看到她眼中的伤害和不信任。他知道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停止责怪他的所作所为。
他们走向格兰芬多塔楼，安奎拉走上楼梯时甚至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直到领着她的邓布利多停了下来，她才抬起头来。
“校长！” 当邓布利多向胖夫人致意时，她惊呼道。“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尽管已经很晚了——天哪！你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女儿，不是吗？” 她发现了安奎拉。“其他肖像一直在问我关于你的事！格兰芬多的第二个布莱克！我希望你不要走你父亲的路——”
“够了，”邓布利多坚定地说。“现在就让布莱克小姐进去吧。正如你所说，现在已经很晚了。”
胖夫人点点头，在肖像打开之前，她的眼睛仍然盯着安奎拉。
“晚安，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轻声说道，但安奎拉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点头，就走了进去。
当她进入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时，由于时间已晚，她发现里面没有学生。
但当她看到哈利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时，她的心因喜悦和宽慰而狂跳。他睡着了。看起来他一直醒着等她回来，但却睡着了。
她坐在他身边，温柔地拂开他额前的头发，不忍心叫醒他。他看起来很平静，她想，向后靠去，疲倦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手握住他温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
就在这时，压抑已久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那天发生的一切在她脑海中掠过——她的父亲被监禁并被谋杀，邓布利多操纵她送进孤儿院，每个人似乎都讨厌她，当她被分入格兰芬多时甚至没有人鼓掌……
她不喜欢哭。这让她感到软弱。但现在，只有哈利在身边，她知道自己可以放松警惕了。泪水渐渐落下，打湿了哈利睡衣，把他惊醒了。
“嘿，”他轻声说，用拇指擦去泪水。“怎么了？”
“哈利，”她低语道，抓着他曾经属于达力的衬衫，而他则用双臂搂住她，抓住她颤抖的身躯。
“我的父亲——他还活着——而且他是个杀人犯。他杀了十三个人——并且我母亲被杀死也是……”她说，无声的抽泣终于让位于声音稍大的哭声。
“告诉我一切，”他说，把她拉得更近。
当她说话时，哈利什么也没说，但他的思绪却在不停地旋转。
他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他甚至不恨德思礼一家。他们对他不好，但他永远无法让自己去恨他们。
但现在，当安奎拉讲述一切时，哈利意识到他憎恶小天狼星·布莱克。正是因为他，安奎拉失去了她的母亲，尽管有亲戚愿意收留她，但她不得不住在麻瓜孤儿院。
小天狼星·布莱克就是安奎拉抽泣、颤抖的原因。当她的抽泣终于平息时，哈利向自己发誓，他永远不会让布莱克靠近安奎拉！如果他见到他，他会让他为他对安奎拉和她母亲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用手指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关系，安奎拉。你父亲是谁并不重要。即使他是个罪犯，那也不会让你变坏。如果其他人不这么认为，我会准确地告诉他们我所说的。”想想像他们这样的人。你重要，而不是你的父亲是谁，”他坚定地说。
她对他微笑——这个微笑也让他笑了。
“你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的最好的朋友，哈利，”她轻声说道。
“我很荣幸，安奎拉，”他笑着说。“或者是‘布莱克女士’什么的？毕竟你是继承人，不是吗？”
“我永远是你的安奎拉。” 她微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这让他很恼火。
然后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累了，”他说。“你该睡觉了，现在……你宿舍就在那边。我们的箱子已经搬过来了……”
“你知道，我们可以睡在这里，”她睡眼惺忪地咕哝道。
他咯咯笑起来。“走吧，现在。我带你去宿舍……我看到赫敏走上楼梯——”
“你不能进入女生宿舍，哈利，”她说着，疲倦地站起来，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这么累。
“嗯？”
“楼梯上施了魔法，防止男生进入女生宿舍！” 她回应。“我读到的——”
“霍格沃茨的历史”，他替她补完了这句话。“老实说，安奎拉，你和赫敏应该一起读书。你们似乎都把那本书里的所有东西都背下来了。”
安奎拉半心半意地瞪了他一眼，当他们到达宿舍楼梯脚下时，他又笑了。
“晚安，哈利。”
“晚安。”他说完，转身就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但他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再次转身面对她。
“谢谢。”她低声说道，倾身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她在上楼梯之前补充道。
哈利微笑着，盯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之外，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在那里他不安地睡着了，中间夹杂着小天狼星·布莱克用枪杀死了雅典娜的梦，奇洛教授变成了斯内普教授，嘲笑着他。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湖边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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