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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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来得及参与午餐，老管家来到你卧室也就看到隆起的被子和露出的头发，体贴的没有叫你起来。说实在昨晚躺在床上的几个小时并不能称为睡眠，睁开眼大脑还是一片混沌，像是用剪刀剪去了合上眼的时间，真是令人头疼。
这一觉便是睡到了下午三点，你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被窝里爬出，到卫生间里进行简单的洗漱。你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脸颊微红，发丝张牙舞爪地展现着姿态，看起来比早上爬起来时活力许多，下垂的眼角配合上毛乱的头发，任谁看到了都得评上一句人畜无害。
不同于韦恩过去常常收养的黑发蓝眼，你的眼睛更像是母亲那种深棕色，在远处看是别人会误会成黑色，头发是柔软蓬松的黑棕色，带着微微的卷曲，东方人特色的五官，如果说布鲁斯他们像是带着不易察觉的棱角的的宝石，那么你就是一块柔软的焦糖布丁，除了基因上你可以说是和韦恩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镜中的自己凝视着你，眼神如同镜面一样毫无波澜，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来遮住左耳的疤痕，收拾干净就下楼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出乎意料的还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你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啊，杰森。”对方看起来并没有受伤，这也许是哥谭人的特点？比如在经历了袭击后第二天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客厅看书？你的大脑拒绝去思考这个复杂的问题，得到对方回应后就拐到厨房整点吃的。
你记得冰箱里还有前两天心血来潮做的包子，从冷冻层拿出两个，等蒸锅上气了就放进去蒸着，顺便倒了杯牛奶解渴。
“这些就够了吗？”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手里还拿着书，也许是因为你太饿了没有注意到他的脚步声。
“够了，再过几个小时还要吃晚饭，吃太多会影响晚上的食欲。”你把水杯放到水池清洗干净，突然想到杰森这么问会不会是因为他也想吃，“如果你也想吃的话我可以再蒸两个。”
杰森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说，看他没有拒绝你就当他同意了：“拿几个？”
“三个。”
你掀开锅盖把杰森的那份放了进去，看来得再等一会，你又溜达到客厅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大脑有一种清醒的困倦感，也许这是睡太久造成的。随手定了个倒计时你就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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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从厨房出来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艾利，分明是刚睡醒没多久眼下却还是有着浅淡的青色，眉头也是无法放松的紧皱在一起，抱枕挡住了下半张脸的细碎伤痕。提姆晃晃悠悠地从楼梯口下来，瘫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昨晚稻草人和小丑的联手是个大麻烦，好在现在顺利收工，接下来应该能安分一段时间。
只有家里这个新来的、布鲁斯的亲生孩子需要多多注意。布鲁斯不说他们也会自己调查，但是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孩子，这让他们在家里的时候也需要遮掩一下自己夜晚的身份。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艾利是个实打实的乖孩子，平日喜欢窝在房间里，要不然就是在厨房做一些小零食，对于这个家里的秘密没有半点好奇。
是和他们一家子蝙蝠格格不入的乖巧，说到底老蝙蝠为什么要接一个这样的孩子回来？在看见艾利的第一眼杰森就看出来哥谭不适合他生长。他不了解哥谭那些“潜规则”，于是成为了昨晚唯一受伤的人。恶劣的环境会打碎他再重组，杰森不会质疑艾利的适应力，遇袭后那不正常的冷静以及掩盖得并不完全的暴怒已经说明答案。但谁又能预测到重组出来的人，到底会是一个新的哥谭人，还是加入他们成为黑夜的守护者，亦或者是新的超级反派呢？
杰森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那本还没看完的书继续阅读。他没准备在这里和提姆讨论什么，以老蝙蝠的性格现在肯定有应对方案了，目前轮不到他操心。沉默的气氛笼罩在这片空间，直到艾利定的闹钟响起才打破了这种氛围。
艾利就像游魂一样半眯着眼起身，因为闹钟的惊醒而不适地抿唇。他不太清醒的晃进厨房，片刻后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个慢慢吃。
提姆打着哈切也坐了起来：“这是什么馅的？分我一个。”杰森白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拿。
“香菇瘦肉的。”艾利含糊的回答到，“冰箱里还有别的，但是我忘记做标记了，有谁有忌口的吗？”
“达米安是蛋奶素食主义者。”杰森随口回答到，“我没有什么过敏的。”
“我也是。”提姆还是无精打采的模样，但是刚刚拿起的包子已经消失了大半，他伸手又拿了一个。
艾利应答下来，心里盘算着有空要重新做一些包子并且专门区分出来。
“不过小艾是怎么学会做饭的？”杰森抢掉最后一个包子，有些好奇地询问，“是有专门学过吗？”
一口吃掉手里剩下的食物后艾利才回答了他的问题：“没学过。因为妈妈很忙，我不想在外面吃就会尝试自己煮，有时候她会和我一起吃，我喜欢和她一起吃饭。”说到这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个笑容，仿佛刚刚有人肯定了他一样，深棕色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妈妈会夸我做得不错，就算我刚开始把粥煮得有点糊她也会吃掉。”
“这么说小艾你很早就开始自己做饭了？那听起来很厉害哎。”
“也不是很厉害吧……”艾利不好意思地掐住食指指节，“做饭很简单，只要按照食谱的步骤就不会出错。”
提姆摇摇头，一脸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布鲁斯他会炸厨房。”
“……啊？”艾利的表情空白了。
“是的，你没听错。”杰森也跟着帮腔，“那场面，浓烟滚滚，非常壮观。厨房第二天就重新装修，此后阿福就禁止布鲁斯进厨房了。”
“实际上是因为布鲁斯每次做饭都会有一些奇特的灵感，总是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不然他其实是会做饭的。”提姆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十分灿烂，“还好那次厨房炸了。”
“你们都大差不差，”杰森毫不犹豫地戳穿他想要掩盖的心，“头脑一热就要创新。”
艾利夹在他俩中间听着没营养的吵架，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不过他心里的小人正悄咪咪的蹦蹦跳跳着，为自己的优点而骄傲呢。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