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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重大事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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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过去几人率先登机,江屿闲逛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远处江凯和江屿同一班航班,因为出差,刑睿并没有前去,江屿感觉后背发凉。
过不了多久便起飞,江屿依旧开始尝试睡眠,被颠簸吵醒,乘务长让大家不要惊慌,他也没有过多在意,抬头发现宋玖辰与余朝聊得十分开心,环顾四周发现熟睡的江凯甚至还看到本应该在医院的江泽,严重怀疑自己是太久没休息眼花了。颠簸越来越严重。
一阵晕厥,飞机坠落,众人带上氧气面罩很慌乱,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江屿怀疑登机前不祥预感是真的。
飞机坠毁。
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江克一天到晚都十分无聊,陈明泽又不在,他要计划了。
“江哥去哪啊,过来,”陈明泽一回来,江克就想逃避,因为所谓代价太大了,但江克又被叫了回去。
“江哥身上好香啊”陈明泽把江克拉入怀中,增着江克的身子,江克披了件纱衣,很薄,很美。
“滚开,”江克用力推开陈明泽。
陈明泽用力咬在江克的肩上,留下血印。
“啊……”江克低声呻吟“陈明泽,你是狗吗?天天咬。”那我只是江哥的狗,“陈明泽俯下身舔了舔从肩上流下的鲜血。
江克很无语,陈明泽依旧舔着鲜血“好想看江哥求饶。”
“不可能。”江克心情不佳,扭头不再搭理,身上的纱衣被扯上了一点,但还是若影若现。
“好爱你,江哥,我好爱你。”陈明泽紧紧搂住怀中的人,不敢有一点轻举妄动,就怕江克逃走。
江克没有回应,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听陈明泽的表白了,已经不可信了。他一直觉得自己不配被爱。也不需要被爱,也算是活了半辈子了,但似乎还是看不透陈明泽的眼睛。
陈明泽到底想得到“那个东西”,爱情还是八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江克与陈明泽在本质上或许是一样的,人性的本质也正是如此,只为得到所谓的“利益”。
“陈明泽。”
“怎么了江哥。”
“我越来越看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明泽的目光暗淡了一点“我只想要江哥……仅此而已。”
江克愣住“我没有在开玩笑,陈明泽。”
他放下了江克,起身走向书房“江哥先休息吧,我先工作,还有别的事情”随后走进书房,眼角微微发红。
江哥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意呢?
男人站前身整理衣服,又蹲坐在房门前,抽了根烟,如果是以前的江克,可能会骂自己太娇情,像个姑娘,但现在的江克,变成了从前天天挂在嘴边骂的样子,居然开始渴望有人爱他,幸福美满。
他望向窗外,淡漠自然,楼下是戴罪立功后被电击晕死的岑岩哲,江然眼含热泪跪在旁边陪伴,抬眼便撞入江克黑洞般眼眸。
男孩在祈求。
机舱一片混乱,江屿隔壁的贵妇在咒骂,说要举报,余莹也没有从前稳重,眼神不断溢出绝望,还伸手握住余朝。
大家都觉得是无人生还的死局。
庄园里,男人也这么觉得。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江屿紧闭双眼,再次醒来时却十分迅速来到了医院,急诊吵吵闹闹,送来很多人,新闻一直都在播报此次事故,死伤正在估计。
想抬头观察,却被腰部痛感劝退,面前护士依旧在不断奔波,压根没有注意到江屿,江屿查看自己伤口,不算太深,但还是缝了针。
他准备坐起来就被医生按住,面前人是陶之行“你不是心理医生……?”江屿有些疑惑,陶之行心情不怎么好,检查完伤口。
“我是专家。”开口第一句话就打破了男人冷漠形象,变得像只狐狸一样,之前有人说他是披着狐狸皮的兔子,伪装自己。
“看到江凯了吗。”江屿淡淡询问,陶之行耸肩表示今天空难受伤人太多,死伤都有,谁都无法保证那个人活着“头等舱好多人都刚刚家里人接走去更高级医院治疗去了。”旁边冒出来一个护士调整江屿的点滴,随后便再次匆忙离开,陶之行短暂告别也跟着离开。
没过多久顾寻就从人群中找到了江屿“江屿!”他愣在原地,不明白顾寻为什么这么着急惊慌。
得知坠机后,男人满意下楼一脚踹倒岑岩哲,江然一脸恐慌害怕想扶起他,被男人眼神示意离开,男孩第一次有了反抗,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像挑衅。
岑岩哲因为撞击醒来,再次被江克带去地下室“江然,滚开。”每次去地下室岑岩哲都会对江然说这句话。
地下室有了翻新,看起来富丽堂皇,电击椅似乎转移到其他地方,江克叼着一根烟游荡,岑岩哲咽下口水强行镇定。“坐吧。”病态的男人发话,他移动到不远处座位坐下,定在原地如坐针毡。
不好消息传到,江克脸色变黑,情绪再次跌入低谷,医院以及政府发出消息,死的人不多,全机人则都有大大小小受伤。
院长从医院传来消息,江屿受伤但并不严重,江凯轻微脑震荡并未身亡,反而是岑岩韫没有那么好运。
手机被摔在地上,粉碎。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手指微微颤动,眼皮跳动,细针直直穿入体内,刺痛无比,岑岩哲倒在地上发抖,抓住自己手腕,另一只手怎么也碰不到细针。
看着地上岑岩哲狼狈不止,江克发笑“废物,一个人也没解决掉。”随后离开,十几分钟一直能听到江然惨叫的声音,岑岩哲无能为力。
眼前似乎有人在搅动自己五脏六腑,吸收所有血液,却怎么都死不了。
绝望环绕大脑,细小声音仿佛想要穿破耳膜,耳鸣停不下来。
生不如死。
不知多久才脱离恐惧,手腕立着的细针早已不见,女人出现在面前,温柔把他扶起来,在沙发上安慰。
岑岩哲不想搭理女人,推开踉跄寻找江然,女人很无奈“他没什么事,你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岑岩哲想了想只能先落座在女人对面,女人失落。
“你是谁?”岑岩哲跟随江克多年似乎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女人非常自来熟,说自己是催眠师,来这里一个月。
陈明泽从书房里出来,撩了撩头发,随机抓住江克一只手腕,带入怀里“江哥,别生气,气大伤身。”
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