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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当宇智波欣生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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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
“止水哥,我好难受……”
“不舒服就别说话了,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止水好像知道你嫌药太苦,来探望你时不忘带三色团子给你。你半张脸蒙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看着他。
“止水哥不怕被传染吗?”
“放心吧,我对自己的体质还是有自信的。”
他说着一只手扶起了你,将三色团子凑到了你嘴前,你张嘴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嘴中药的苦涩也不那么难受了。
“好好休息,我还有任务要做,忙完就来看你。”
喂完三色团子后他给你擦了擦嘴,你乖巧点头,又缩回到了被子里,发烧时困意来得格外强烈,闭眼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欣,做个好梦吧。”
止水吻了你的额头,唇上留下热乎乎的温度。
宇智波鼬
发烧很麻烦,因为不像平常的外伤可以用高天原治好,对于居无定所的你来说都是硬挨过去,有时连药都无法买到。
你感到自己的身体烫得厉害,不似平常那样冰冷,却也是病态的炽热,并不能驱散身上的寒凉。你裹紧了晓袍蜷缩在洞窟一隅,头脑不清醒时过去的回忆都杂乱无章浮现在眼前,你想到小时候母亲会亲自给你喂药,父亲严厉却仍会关心你的身体状况,止水每每来探望你都会给你带三色团子,而鼬会在佐助为你担忧的时候安抚他说“姐姐没事的”。
对于体质差到极点的你来说普通的感冒不亚于恶疾,身体的种种缺陷一股脑反应了出来,你想睡一觉却担心一睡不醒,脑浆都要融化了。
“欣。”
你听到有人在唤你的名字,你强抬起眼皮,看见鼬俯身将脸贴了上去,你下意识寻求更多冰凉的触感,于是往他怀里蜷缩。
“睡一觉吧,我会叫醒你的。”
“哥哥……”
嗓音沙哑无比,鼬已经鲜少听到你用这个称呼喊他了,他帮忙合上了你的眼睛,然后将你搂进了自己消瘦的怀抱里。
他能做的只剩下陪伴你了。
宇智波佐助
自你不再使用高天原开始,身体好上了不少,只是旧疾还需疗养,肤色依旧是贫血时病态的白。
“佐空我会照看,你好好休息。”
佐助用须佐能乎的手扶起了床榻上的你,接着又亲自给你喂药。只有一只手着实不方便,你也说过要不要帮他填补空荡荡的左袖口,被他拒绝了,他不愿你再用自己为代价换来他的安康。
“抱歉,佐助,不小心就……”
你咳嗽了几声,他给你盖好了被子,摸了摸你的额头,还是很烫。
“别对我说抱歉了,欣。”
佐助摇摇头,听到门外佐空在喊爸爸妈妈,再度嘱咐你安生休息后离开了房间,将门合上后抱起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小孩子。孩子是宇智波惯有黑发黑瞳,眼睛像你,其他和小时候的他如出一辙,或许是兄弟的关系,看上去也有几分像是小时的鼬。
“让妈妈好好休息。”
“那爸爸去照顾妈妈吧,我今天不要爸爸陪我训练了,我自己可以……”
佐空扒拉着父亲的衣领,语气和这个年龄段的小孩相比略显成熟,只有嗓音稚嫩。佐助和你都无意过早将孩子培养成合格的忍者,就算天才也不能揠苗助长,然而孩子偏偏显得有些早熟,只有在面对你和佐助时才会露出儿童的一面。
他戳了戳孩子的额头,佐空捂着脑袋冲父亲眨巴着眼睛,佐助笑了笑,一路抱着他来到了这所旅馆的庭院,或许是来往的多是忍者,院子里摆放着不少标靶与木桩。
“我答应妈妈了,今天陪你修行。”
佐助弯腰放下了孩子,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想成为和爸爸一样的忍者。”
佐空接过佐助递来的苦无,忽然这么说道。
“那要先回木叶从忍校毕业——”
“不是木叶的忍者,是和爸爸一样的忍者。”
脆生生的话一字一句敲在了他的心上,佐助先是一愣,随即面部线条变得柔和,揉了揉孩子的一头黑发,
“为什么?”
“我想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
“可能会很辛苦。”
“我不怕辛苦,但我不想让爸爸妈妈辛苦,爸爸妈妈也要好好休息。”
佐助蹲下身,和男孩的黑眸相互注视着,然后他从腰间拿出那条被挚友划上叛忍印记的护额。佐空见过几次你们的护额,都没有问为什么那上面有划痕。
“这个护额不代表任何村子,只是属于我的,现在送给你。”
佐空接了过去。
他想,父亲母亲就是父亲母亲,他们会永远属于彼此和自己,但不会属于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