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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27 ...
西风卷——可曾记得爱
【十年前】
在某一年的夏季。
日前正值六月中旬,太阳从浅金蜕变到殷红已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举目望去四下里皆是一片寂静却透漏着难言燥热的景象。高大树木的叶子苍翠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一样。盛夏将至。
沢田纲吉是个对高温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家伙,所以每次一到暑假他的选择都是宅在卧室里把冷气调到最大瘫软在床上狂战PSP。
“所以说你真的是太废了。”某远渡重洋的家庭教师好像很难接受自家学生如此没热情的表现,于是他果断的一脚把某个前一秒还沉浸在23度凉爽温度下的天然系少年直直踹出了门。
“不好好历练一下不准回来。”这是鬼畜教师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纲哥……保重。”这是目睹他被R魔王踢出全过程的风太萌少年对他送出的真挚祝愿。
所以说……
“为什么我偏偏要在夏天去好好历练啊!”被匆忙踹出来手上连把最基本的必备品团扇都没有的兔子悲叹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挡在眼睛上方借此避开此刻灼热而又耀眼的太阳光线。
……真是的。一个个的都这么没人性。
没得选择而又不知道该去干点什么的沢田在思索了很久后,决定先找一个足够阴凉的地方再说。再这么呆下去他可能就会就地化作一滩水……
在夏天沿街散步是很挑战人身体素质的,尤其是还在夏天的午后这么干的话。沢田纲吉是个废柴属性,所以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自己会瘫倒在这不长不短的十来分钟午后漫步里。
简单的来说一句话,他中暑了。
感觉到一阵头晕后沢田理智的决定改变前进方向去并盛中附近的商业街找家冰点屋呆着。他目前还没有挺尸街头的打算,也坚定想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状态。
于是他迈着发虚的步子朝着印象里那家从来不关门的冰点屋走过去。至少请让冰凉的东西来降降温吧……被酷热逼到近乎晕厥的少年如此这样想着。
事实证明,一个人要想做到某件事,还需要一点运气。
沢田纲吉这个人什么都好,偏偏运气就某种方面而言差到可以。也就是说,本该24小时全天候服务带给您清凉一夏的那家品质极好的冰点屋,它关门了。
而且一张巨大的黑字告示明晃晃的贴在本该悬挂招牌的地方【并盛中学附近商业区因供电不足,从18号上午8点到17点全面停电,请见谅。】
这是沢田长这么大第二次很想骂人,第一次是在他看到自家出现那个叫Reborn的鬼畜婴儿家庭教师的时候。
做人真的不容易。
并盛中学初二A组学生,兼世界最大黑手党组织彭格列继任BOSS的沢田纲吉,在6月18日的下午面临了不得不当街倒地的窘迫境界。
然后有一种叫做神迹的东西神奇的降临在他的身上了,不过准确一点形容是轰轰烈烈地直直砸在了他脑袋上。
神迹的名字叫做云雀恭弥。
并盛中学那个帝王一样的男人。
【十年后】
“所以说,我想要打倒白兰只剩下这一个办法。”经过十年这么漫长的时间,原先唯唯诺诺犹豫不清的少年也逐渐的成长为了眼神坚定而且能够独当一面的黑手党BOSS。
时间从来都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它往往令人摸不着头绪。
云雀恭弥放下手里的茶盏,狭长的眼睛很不经意的微微上扬“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应该是瞒着整个彭格列进行的极为隐秘的计划,毕竟这事关整个彭格列的存亡。那么沢田纲吉,你身为彭格列的BOSS,把这种事情单单告诉我究竟是在计划些什么。
云雀自认为在彭格列这个什么都不缺尤其是人的地方,他这个云守向来跟总部那帮子在他眼里看来很白痴很无能的家伙没什么交集。而沢田纲吉的心腹也绝对不是他,虽然他自己也的确并不稀罕这一点,可是现在这个已经担负起整个彭格列的人再度找到他,让他来帮他完成这一个瞒天过海的局,这让他觉得很是意外。
“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云雀你,一直都是我所信任的同伴。”沢田纲吉垂了垂眼,再度抬起来时眼神里是不言而喻的诚恳。“我,非常的信任云雀。”
端坐在矮桌另一端的云雀沉默着没有言语。
一室寂静。
“为什么。”过了半晌,云雀恭弥才用一向清冷到过分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的沢田纲吉。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你身边的狱寺他们,为什么你会专程跑到日本来找我,最后,为什么你要做这种跟赌命无疑的蠢事。
“因为云雀你跟他们不一样,而且……我不这么做,彭格列真的就没有一线生机。”沢田的视线掠过云雀看向窗外的一片绿荫。
“又是,夏天呢。”
“……”
【十年前】
“云……云雀学长?”在他意识快要涣散的时候黑发黑眼的委员长大人忽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然后以一种扛麻袋的姿势把他从冰点屋的门口弄到了并盛风纪委的专用办公室。沢田纲吉在再度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他忽然间有了种安心的感觉……
“嗯?”抱臂站在窗口的拐带人员侧过脸,室外明媚的光线于是便微微的淌进了室内。沢田呆坐在地上忽然觉得站在窗边的委员长大人平时高不可攀的气势不知不觉的减弱了,而且很莫名其妙的觉得那样子的云雀很好看。
的确是很漂亮的,哪怕是云雀恭弥这个人拥有及其恶劣的性格而且糟糕透顶的脾气,但这并不影响他拥有一张让人看了就只想赞叹的脸。
“……你……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后沢田明显的感觉到了那厢隐隐传来的杀气,于是他明智的决定不再耽误委员长大人的时间果断发问。
反正……都是死。
“小婴儿说有个免费的劳动力在商业街外围。”云雀的回答很简洁,但是表示出来的意思却已经足够了。
这仅仅说明沢田又被自己家里那个婴儿黑手党摆了一道。
这根本就是算计……这是无耻!沢田一边恭恭敬敬的整理着云雀的专属工作室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某个究极可怕的礼帽控。然而忽然神智又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了过去。
“这里面……有冷气?”忙了很久才意识到这一点的迟钝少年很疑惑的转头望向懒懒坐在另一端沙发上的云雀。“不是说……要停电么。”
感情他刚刚其实是遭遇了一场幻觉……还是说那只是REBORN搞出来的障眼法?
“商业街的确是在停电。”云雀稍微有点不耐烦的解答了沢田的疑惑。“那帮子人要是有胆子敢停并中的电,我就把他们全部咬杀。”
……沢田默默的扭回了头。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这样子一脸理所当然君临天下的云雀稍微……有那么点,可爱……?
被自己思维惊吓到的兔子流着冷汗开始更加卖力的把精力投入到收拾中,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先前被外界过高的温度给烤坏脑子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萌生出这么可怕的想法。
以咬杀作为开场白的云雀恭弥,是个及其厉害的角色。哪怕是在前不久的同黑曜中那帮子障事者对战也是凭借一己之力就放倒了全部战斗力不怎么高的黑曜学生。
要知道就算是强者,要做到以一敌众,而且毫发无伤也是很困难的,但云雀他做到这一点却跟没费什么力气一样。
沢田纲吉不免有些羡慕。
他忽然想起在最后对战六道骸的时候,身体已经严重超负荷的云雀也是面不改色的用拐子招招狠烈的同那个有着异色双眼和极强格斗技对打了好一会。那个时侯的云雀身上的血迹因为隔了太久的关系已经变得发黑,而缠斗中有不断的有新的血再覆上去。
那时候他身上的衣服是名副其实的血衣,而且还是一定洗不干净的那一种。
沢田纲吉当时看到他们之间的对战的时候觉得自己紧张得要死,虽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最后他把这份感情的定位放在了,普通的校友之间的互相关心。
反正那个人一定不会像我一样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啦……绝对。
总之这种怎么理解都很不知所云的想法还是放放吧。
【十年后】
云雀恭弥答应了沢田纲吉提出来的那个他怎么看都觉得保险度很低的方案,理由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跟那个时侯那个人的眼神绝对有着很直接的联系。
被那双眼睛盯着感觉不点头都……很难。
但他最后提出来了一个条件“跟我打一场,就现在。”对方先是错愕了半秒,然后扬起脸笑着说好。
他是一个习惯于厮杀的战斗型人才,在很久以前小婴儿这么评价他。“你跟我对战的话,多少给我认真一点,不然我随时会反悔。”
在过了好几招后云雀明显的觉得这场战并不在状态,因为对方此刻根,本,就没有打架的想法。
“……啊咧,真是抱歉。”沢田苦笑着的摊了摊手,随即神色一正“我会认真的。”
那场战斗的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直到最后沢田纲吉还是没有认真起来。
云雀恭弥觉得自己很愤怒所以他问那个笑的温和的男人他为什么不跟他好好的来一场,但得到的回复却是简单的一句,因为我的炎,不是用来跟同伴对战的。
“云雀,我跟你,做不成对手,最起码我根本不能把云雀你当成要对付的人。”
那是云雀听过的答案中最可笑的一个,可是他并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强势性的直接咬杀掉对方。同样的他也没有再决定反悔之前的约定
也许是很久没见了所以不想让那个家伙难得的请求落空……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倒是真的有很多时候关于沢田纲吉的事他都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这种感情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算了。
谁知道。
【十年前】
看着在自己面前跑来跑去笨拙的清理着那一大堆他看着都烦的文件的沢田纲吉,云雀恭弥的心情忽然间变得好了很多。
果然一个人呆在这里很无趣,多了一只草食动物并不能算是不明智的行动,应该是的。
他看着澄澈得不可思议的天际,用很小的动作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一个近似微笑的样子。
忽然间想到前不久一次在车站的偶遇。那次他去收拾一个刚搬来就妄图扰乱并盛风纪的地下组织,但是因为有些漫不经心的缘故被对方手里的长刀伤到了肩膀,于是他成功的被激怒了然后迅速的两拐子抽翻了敌人结束了战斗。
肩上的血像是不要钱一样流的很欢。等在电车站的他犹豫着要不要撕掉身上校服另一边袖子简要的包扎一下,后来又觉得还是不要动校服好了,这点小伤应该没什么大碍。
在电车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那是个挺偏僻的地方,上车的也就他一个人,云雀坐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他想大概是自己有些累的缘故所以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休息。
那车因为是晚上的缘故一路也没怎么停靠,直到某一站上来了一个人他才恢复了一丁点的神智,顺着车内朦胧的光线他看到的是自己学校某个草食动物惊吓的表情。
他觉得草食动物真的是很脆弱的生物不然也不会看到点血就一脸世界末日快来了的表情。
“云云云云雀学长!”听到这一声后云雀便陷入了昏睡中,沢田纲吉看着直直冲自己倒下来的云雀恭弥吓得动都不动。
“……云雀?”试探性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后本质很纯良很兔子的沢田小心翼翼的,把云雀扶正在了座位上。
本来还很担心云雀他会不会一个不稳再倒到前面去,但后来沢田发现是自己多虑了。因为后来云雀他就算是先入昏迷也一直固执的维持住了坐定的姿势,沢田看着身边人血染了半边的校服咬了咬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袖子扯了条布下来笨拙的开始给云雀处理伤口。
沢田很少见到伤得很严重的情况,因为他就算被人欺负也只是一个创可贴可以搞定的事,毕竟他不是不良少年没有那么危险的打架斗殴经历。而云雀则虽是不良少年但是属于屹立在不良巅峰的那一种所以重创也是基本没受过。这便使得沢田在撩起云雀左肩的衣服时被对方肩上深及近一厘米的刀伤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一定会很疼吧……那不是废话么。沢田呆在原地看着那道嵌在云雀因长年不见光而白的过分的皮肤上的伤口瞬间丧失了上前处理的勇气。可是什么都不做会……更严重的吧。
想到这里沢田抬眼看了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云雀,睫毛颤了颤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攒紧了手上的布条。
翌日云雀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身上的伤已经被绷带处理过除了轻微的疼痛没有别的感觉。
“……啊咧”总感觉好像他不是自己过来的,那么就是草食动物送他来的?欠人情这种事情真的是……给人感觉很不好。但只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的话……
在意它也没什么意思。
【十年后】
迎来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是在一个并不突兀的时间点,距离这个时代的沢田死去后第三天。这正如他们所计划的,彭格列同米多费奥雷的谈判破裂沢田纲吉死亡,彭格列各地区分部皆陷入混战。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沢田纲吉布下的局,而至今每一步每一着也全都是像上好发条的机械钟表一样循规蹈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彭格列十代目。云雀在接到前去支援的短讯的消息的时候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一直伴随着十年后那个人的称呼。然后眉角一敛。
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他所赶往的地方是并盛神社,是最后一次出现这个十年后的世界所没有的彭格列指环炎反应的位置。如果不出意料十年前的那个家伙应该正在那里。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
最先看到的是战败的狱寺和山本,这两个哪怕在十年后也一直陪在沢田身边充当着类似于家人一样角色的彭格列高层。
但是战败真的是太难看了。云雀冷哼一声握着拐子对上了敌方。十年前的他们……真的有可能战胜白兰么,看现在这种没什么用的样子他只觉得沢田纲吉的计划很可笑。
既然你亲手摧毁了这个时代的彭格列指环就是为了让白兰完不成他所谓的七的三次方计划,那么现在你又把拥有着昔日指环的我们给从过去调换过来。
Sawada Tsunayoshi。
矛盾的家伙。
其实就算是沢田不出此下策,白兰那种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也绝对会动用时空逆转装置去抢夺十年前的彭格列指环。但是云雀恭弥依旧对沢田纲吉感到很不解。这种不解来自于他对这个人认知的变化。
这个十年,他们的差距似乎遥远了不知多少个单位。
他已经,无法把沢田当做10年前还在并盛时的那个头脑单纯的草食动物所对待了。并不只是称呼上,连性格和心机都成长为了一个足够撑起一个家族的沢田。他云雀恭弥对他只感觉到陌生。
在云雀迅速的结束了跟电光y的对战后,他也终于看到了十年前那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加符合他印象里的那个人的沢田纲吉。
是十年前的他,是那个怯弱的天真的草食动物。是那个他所熟知的单纯到死的学弟。
那段跟十年前的沢田相处的训练时间,是缺少了十年后的沢田的风景。云雀看着十年前的那人一点点走向不可预测的明日心里或多或少的带了点疼痛的感觉。
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十年前的他们不敌米多费奥雷全军覆没,说真的他也没指望己方能赢。那样的话就是等同于他跟总部那些个白痴一起给这个叫沢田纲吉的人陪葬。真的是好大的面子,如果他们输掉,这世界便没有未来。
那样的话,倒是真的很窝囊。
云雀在决战的前一天很偶然的想起了前不久当这个时代的沢田还没有“去世”的时候他们曾独处过的一小段时间里他们间所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那次是在彭格列内部的一个晚宴,举行的目的是希望对敌谈判成功。但是明显的宴会的主人公却对这没什么热情,结果到了下半夜就变成了他们针对酒这种东西靠在一个很隐秘的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实际上云雀非常的厌恶酒这种东西,他认为这是软弱的人用来逃避现实的产物,与强者没有半点联系所以就算是不得不参与的应酬云雀也是从不沾酒半滴。他其实很任性很任性,可是他拥有这种权利。
沢田看着云雀一脸不屑的对着他手上的酒杯,语调下意识的开始放慢“其实我啊,也是非常的讨厌酒这种东西。”
“虽然理由跟云雀你不一样。但是我是的的确确的不喜欢酒。”
“可是一旦出席在宴会上,我却只有接过朝我递来的每一杯酒,然后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喝下去。”云雀安静的听着沢田的叙述,目光却是对着一个未知的地方。
“云雀,你不知道一开始我不适应酒的味道结果每次喝完以后都要在厕所里吐到连胃液都呕出来。”
“可是后来,我习惯了。”近乎自嘲的说完以后沢田持起酒杯轻轻仰头喝掉了那晃荡了很久的半杯酒。
“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吧。”沢田纲吉用一种有些悲哀的语气这样感叹到,然后侧过身去。
他的声音在那一瞬间被深夜透凉的穿堂风浸染得带上了一种淡淡的绝望“云雀,保重。”
自那以后云雀恭弥跟沢田纲吉都还存在的十年后便如同到达白日的昙花一样结束了。
玫瑰的残瓣夹带着玻璃的碎片/身周仅留下黯然的旋律、残香空响不断地replay,replay/你和我的视线交错却不能在对方的瞳孔里找到自己的影/这一段不知从何开始的感情便仓皇ending/你没有流泪我抑没有后悔/我们没有未来也无法去抱有希望
云雀恭弥跟沢田纲吉从一开始就只是有幸同存于一平面的渐近线,不管过去多久也没有交点。
窗外开始有树叶簌簌的落下来,数片浅黄的生命消逝在夏末。
夏日已尽,时光未能定格。
意义不明,OVER
这玩意儿重打两遍让我失去了热情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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