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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番外1)奶奶的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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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绕泉纠结再三:“我上次回去太着急了,都没给爷爷奶奶买礼物,这再空着手不合适呀!”他停下车。
钟独远拉着他:“你又不是外人,这么见外的吗?”
溪绕泉摇摇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空手肯定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每次回家难道都要买礼物?”钟独远底气十足的看着他:“你说那是不是你家?还有你一个名额的住房面积呢!”
溪绕泉笑起来:“好像有道理!不过我们都毕业工作了,收入不多但也不能这么不懂事吧!毕竟爷爷奶奶可是把你从小养到大的哈!”
钟独远:这个一根筋事还挺多!于是上前拉住他:“好啦走吧!”走着走着,却似乎想起来什么:好像自己满心里全是这眼前个,似乎没有给爷爷奶奶买过任何礼物呢?
结果······两人一起买了许多补品。
钟独远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觉得你说的也非常道理,泉哥,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是应该多喝点营养品!”
溪绕泉看着这满满一车的东西,翻了他一眼:“是呀!远哥!您真是太孝顺了!我呵呵了······”
“哈哈····”钟独远拉着他:“那不是心里都被你占满了。没想起来嘛!”
“滚!”溪绕泉关上车门:“上车,走啦!”
再次来到那间703门前,这次他不需要敲门,钟独远提着东西,把钥匙给他:“开门吧。”又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密码也可以,你的生日。”
溪绕泉翻他一眼:“低调些,爷爷奶奶在家呢。”
溪绕泉拧动钥匙,平日不怎么做饭的爷爷现在已是标准大厨,看到两人回来,喜上眉梢,就像以前看到他们两人一样,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还是他们······
溪绕泉却感觉几分羞涩起来,现在的身份不仅是他们的孙子,还多了一重关系,那便是·····有点奇怪。
难怪溪绕泉会不好意思的挠头:“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爷爷点头:“好好,回来就好!”
钟独远把东西放奶奶一旁:“泉哥已经破产了。”
奶奶看着两人像搬商场一样搬那么多东西,心疼的吵着:“回自个家还要带礼呀?竟浪费钱!”又想到他说过要为小远卖房子的那句话:“哎,你呀!就应该让小远管钱!”
溪绕泉笑笑:“您生病我都没回来看望,已经是不孝了,您就让我弥补一下吧。”
奶奶哼了一声:“你俩现在正是花钱的时候,创业不花钱呀,还瞎买这些个没用的东西!”皱着眉头:“这得上千块吧!”
“奶奶,我现在知道小远这管钱的天性像谁了!”溪绕泉嬉皮笑脸的说着,奶奶翻他一眼:“你这孩子!快去洗手!”
爷爷站一边悄悄看着,手里的锅铲还冒着烟,钟独远拉住溪绕泉:“泉哥,闻着没?爷爷做了土豆炖牛腩!”
“闻出来了!”溪绕泉跟他并肩走着,奶奶看着这两个人那形象不离浓情蜜意的神情不禁叹了一口气:“哎!”
爷爷苦苦一笑:或许还真有什么命中注定!小远这孩子爹不疼,娘不爱,跟谁都不对付,小泉却能把他变个人似的。
溪绕泉和钟独远像以前一样在厨房帮忙,也会吃饭时互相夹菜,吃过饭钟独远收拾卫生,溪绕泉饭后洗碗。似乎并没有任何不一样!
爷爷对奶奶说:“你看他俩谁也离不开谁!”
“我能看不出来?”奶奶让爷爷搀扶着坐在沙发上:“以前就总觉得他们有点不一样,怎么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爷爷笑笑:“还是那句话:活了这大半辈子,其实啥也没活明白!”
“咋不明白,小远出事后我就啥都明白了。他们俩早就相依为命了。”奶奶叹着气:“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哈····如果他俩真能有个三心二意,各自结婚生子更好!如果不能,这两孩子相依到老也省的咱们挂心,至少他俩谁也不会欺负谁!”爷爷愤愤不平着:“你看现在这婚姻,结婚还没有离的多!就算结了还有什么小三小四的,动不动就一家鸡犬不宁,反目成仇的!何必呢!只要他们高兴,不给咱们惹事生非找气受,也没碍着着谁!”
“那咱不是绝后了吗?”奶奶翻了一眼爷爷:“以后谁给咱烧纸钱?”
“嘿,两腿一蹬,化成一堆土,烧不烧那点纸钱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咱们活着的时候,让孩子多陪陪咱!你这腿咱有机会再去大城市看看。说不定还能有治呢!”
“说的好像也没错!”
“那可不是,你看他俩在一起多高兴呀。还有啥比过的高兴更让人高兴的呢!”
······
钟独远和溪绕泉出来,听着两人的对话,溪绕泉笑眯眯的说:“爷爷,奶奶,过两天去市里检查一下。我跟我妈说过了,她给约了专家,从北京专门过来,到时候我俩带您一起去。”
奶奶直摆手:“别别别!你妈现在带着孩子,本来就一天到晚的忙,不好再去打扰她!”
“放心吧!我跟小远会安排好!”溪绕泉坐下来拍拍她:“想把您的腿治好,以后方便出去旅游。您如果不治好,是想让我和小远轮流背着您吗?”
爷爷笑起来:“看吧!他是有目的的!”
奶奶也笑了:“你这孩子竟会哄人!以前哄小远,现在开始哄奶奶了!”
钟独远连连点头:泉哥英明威武!
奶奶又看着钟独远说:“小远,你过来!我跟你俩说说话!”
钟独远怯怯的坐在溪绕泉一旁:“奶奶!您·····说!”
“奶奶再问你们一次:你俩真的决定了?”奶奶还在尝试最后的努力。
钟独远点头:“我离不开他!”
爷爷笑了:“小泉儿,你呢?”
本来有些畏惧和不安的溪绕泉这次果断的回答道:“我也是!爷爷,奶奶,我想跟小远一直在一起,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好他。”
奶奶叹了一口气,直接问:“行吧!那咱们今天把话说开,别藏着掖着心里怪膈应的!”
钟独远蹭着溪绕泉,像孩子一般,溪绕泉示意老实点!
奶奶像审问犯人一般问道:“再问你们一次,你俩确定不是闹着玩?”
两人齐齐点头。
奶奶语重心长道:“我也知道!只是我是怕以后你俩万一会后悔,连兄弟都做不成,你们俩再好好考虑一下!”
两人毫不犹豫道:“不会!”
钟独远道:“我只想跟泉哥一起生活。”
奶奶翻他一眼::“你俩怎么生活 ?”这话本来没别的意思,纯属于字面意思。
可是钟独远却看看溪绕泉,犹豫了几分“:泉哥!我们现在生活的不好吗?”
溪绕泉在他腿上捏了一把,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皮痒了?在爷爷奶奶面前你给我收敛点!”
爷爷抽烟:·····没眼看!
钟独远一脸委曲看着他: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我没说什么呀?
对于两人打打闹闹早已习以为常的奶奶叹气:“你俩又不能生孩子,以后谁给你们养老?”
钟独远揉着腿,拉着溪绕泉的手,防止自己被捏!但这动作在其它人眼里就十分暧昧。
“孩子也不一定非要自己生的才亲吧。捡来的不也有很多嘛!而且等我们有条件了,可以去领养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再说现在谁还靠孩子养老呀!”
爷爷反问:“你什么意思呀?不给我们养老啦?”
溪绕泉忙解释:“他不是那意思,爷爷您别生气!他是说现在的老人都住养老院,那里有人专门照顾,还有人一起聊天下棋,每天都娱乐节目呢!
奶奶不满:那有啥好的?听说还有人虐待老人呢!”
钟独远:“那说明条件不好,高级疗养院比当皇帝还舒服呢!”
爷爷敲他:“那你不能体会什么叫天伦之乐!”
溪绕泉笑了:“放心吧,爷爷!等我们有钱了一定会领养个孩子,一个不行就养两个,看我们俩能力,当然多多益善,毕竟那些都是无父无母没人要的孩子,我们俩如果有能力,自然是愿意帮一把的,再者孩子多了也可以给您和奶奶解闷啊!”
钟独远又补充道:“不仅可以养孩子,还可以养猫猫狗狗!你俩一手领着着孩子,一手拉着狗!每天忙不完的事!”
老人家想想就觉得开心了。
溪绕泉又说:“我们俩您二老更不用担心!等我们两老了以后一起住养老院,很高级的那种,出多一点钱,他们自然会对我们好,实在不行,我们就把养老院给买下来!这下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奶奶拍拍他:“你呀!你俩以后可千万别打起来!”
溪绕泉笑了:“我俩从认识就开始打了,现在关系不是更好了吗?打是亲骂是爱嘛!”又要伸去捏钟独远的脸。
钟独远条件反弹的捂住:“别别!别捏了!”嘴上嫌弃着,脸上却是满满的得意。
爷爷奶奶终于笑了,或许真的有种命中注定,一物降一物。
钟独远悄悄的问:“泉哥,我们回市里吧?”
溪绕泉看了看时间,不到9点。于是明知故问道:“给个理由?”
钟独远突然叫了一声:“爷爷,奶奶,泉哥说我明天还要早点上班,叫我去他那里住。”
爷爷奶奶心知肚明,爷爷推着奶奶进屋:“走吧走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心情比这冬夜的霓虹灯都要闪亮,溪绕泉把车停好,钟独远急不可待的拉着他跑上楼。
溪绕泉踹了他一脚:“干嘛啊!”
钟独远关上门把他抵在门口:“你说呢!谁说的随我折腾呢?”
溪绕泉笑起来:“发情期的禽兽!”
“嗯,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发情,怎么治?”钟独远轻轻咬了他一口:“你脸红了,看起来更好吃!”
溪绕泉捏了他一把:“滚蛋!先去洗澡!下午弄的身上粘粘的!”
“好的,东家!”钟独远拿过来行礼包:“等我伺候您沐浴!”
溪绕泉笑起来:“别说的我像是个扒皮债主似的!”伸手去帮他,结果两个头撞在一起,捂着脑袋,相互看着对方笑起来。
伸手轻轻揽住对方,一句不说,却胜过各种甜言蜜语。
景非池打来电话:“小泉,在家吗?”
溪绕泉把手机给钟独远看了看,钟独远轻声道:“我先去收拾一下房间。”
电话那头的景非池看着慕容灵不禁撇嘴笑了。
溪绕泉跟着进了屋,坐在书桌前看着钟独远。“在呢!哥,有事?”
景非池停下车,看着不远处的窗台道:“我跟你嫂子刚回来,路过你家,看你灯亮着!想去坐坐····”
溪绕泉愣了愣,看钟独远,钟独远扶额,溪绕泉无奈笑了:“那过来啊!”
慕容耸肩,景非池舒了一口气:“算了,不去了。你们应该是修成正果了吧?”
溪绕泉微微笑着,钟独远收拾行礼坐在床边盯着他,结果被他伸手捏了一把。
“是呀!家里算默许了。”溪绕泉小有得意:“怎么样?服不服?”
景非池道:“从第一次见你俩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也罢,有些事终于逃不过!哥就祝你俩能长长久久吧!”
“景哥,谢谢你!我一定会照顾好他!”钟独远凑过来!
“那就好,你俩好好过吧!对了,我本来是想送请柬给你们,我跟灵姐准备结婚了。”景非池拉着慕容灵的手,“口头传达了,就不过去碍事了。”
慕容灵笑起来:“小泉,小远,你俩有空过来帮我们筹备哈!”
“好的,灵姐,恭喜你们了!”
一阵寒喧后,溪绕泉挂了电话,略有失落的把钟独远扑倒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钟独远伸手搂住他:“以后咱们办一场比他们更隆重的好不好?”
溪绕泉笑了:“做梦呢!”
“没有!”钟独远认真的说:“会有的,相信我!”揉揉了他的头发:“虽然我们领不了证,但我们可以办酒席!按照你的喜好来。”
溪绕泉仔细想了下:“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并没有这么个声势浩大的想法,你知道的!”
钟独远摸着他的脊背:“你有什么想法?想让我陪你一起去山中吸收日月精华,共同修仙问道吗?”
“哈哈····”溪绕泉笑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钟独远爱怜的抚摸着他:“你太瘦了!应该不止是吃不好这么简单?你老实告诉我这一年来怎么过的?”
溪绕泉心虚的翻身躺在床上:“想听真话吗?怕你哭鼻子!”
钟独远转过头看着他:“那我也想知道,我错过的这些时光,你都发生了什么?”
溪绕泉双手枕在脑后:“其实也没什么,一开始我妈和我爸逼着我去相亲,还给我订了一门婚事。”
钟独远皱眉,溪绕泉忙解释:“是在我都不知的前提下,就连结婚日期都订好了,说绑也要把我绑过去。”
“所以你跑进了山里?”钟独远心疼的问。
溪绕泉点头:“算是吧!我把手机和号码都换了!然后他们也都联系不到我。后来病了一场,在医院里住了一阵子······”他的话还没有说话,钟独远已心疼的将他搂进怀里:“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溪绕泉似乎所有的委曲都要涌出来,挑了挑眉头:“少自作多情!是我自己的态度。”
“你果然是傻!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钟独远揉着他的头发。
溪绕泉推开他:“得了吧,你玩的比我的大!魂都被你吓飞了!”
“我早就魂摇魄乱了,从那年夏天遇到你,我的一切便再也离不开你了。”钟独远亲了他的额头,溪绕泉笑笑:“说是好像我祸害了一个无辜少年似的!”
钟独远也笑了:“我乐意之至!”
“哈哈!傻样!”溪绕泉踢了他一脚:“钟小远,以后我们俩要一起生活了?”
“难道你不愿意?”钟独远皱眉:“反悔也来不及了吧。我打算把你的名字弄到我们家户口簿上,让你想跑也跑不掉。”
溪绕泉笑起来:“你可真是人才!”
“我是认真的!”钟独远说着去翻柜子,拿出来溪绕泉的户口薄翻了翻:“这户口本上只有你一个人太浪费国家资源了!”
溪绕泉叹了一口气:“是呀,我爸爸先迁走了,后来我妈也迁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了。”
钟独远突然说:“算了,要不,我迁过来吧!”
“咱俩不能领证,你怎么迁?”溪绕泉笑他:“傻呼呼的!”
“哦,原来如此!”钟独远又笑起来:“那还是迁回老家吧。”
“那我是不是就真成你哥了?”溪绕泉一只腿搭在钟独远身上:“明正言顺压迫你!”
“额·····好像还真是!”伸手帮他捏了捏腿:“我乐意行不!”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人,他更是倍加珍惜。“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
溪绕泉觉得这简直就像一场美丽的梦,有这个人在,似乎一切都变得美好而有意义。他轻声说:“真庆幸那年夏天我爸跟我妈大吵一架。”
钟独远愣了:“傻瓜!命中注定我们在一起,自然会遇见!”
“嗯,清风月下遇到你,今生有幸!余生还请多多关照!”溪绕泉伸手。
钟独远与他十指紧握:“不负使命!”
两人紧紧相拥,世界变得如此安静。
钟独远说要做他的父母兄弟,果然是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衣服帮你准备好了,去洗澡。我去帮你热点牛奶,要把你养肥一点才好。”
“你自己也不胖好吧!而且我想跟你一起洗!”溪绕泉脱掉衣服,钟独远笑了:“行,那你喝了牛奶再洗。”
“·····好吧,妈!”对于钟独远对自己的这百般呵护溪绕泉简直是无语了。
“呵,这当妈的感觉还不错!”钟独远只想将所有的好都给这个人。
“你工作的事怎么安排的?”溪绕泉坐在沙发上,端着牛奶艰难的抿了一口。
钟独远在他身边盘腿而坐看着他:“把最后这个项目做完,一些工作移交后就可以抽身了。公司营业执照应该也快了,我直接委托了第三方托管,哪天抽空找一间经济实惠的工作室,就可以挂牌开业了。”
溪绕泉点头道:“挺好,你办事我放心!只是我那边还有一堆事呢,之前那个代课老师回家生孩子去了,估计又要一些时间,新的师资还没下来。而且你们工程那边也快了吧?”
钟独远笑着:“还有你那几只被阉的畜生呢?”
溪绕泉差点把牛奶撒出来:“那几个小东西我还没有阉呢好吧!你怎么老惦记它他们,再说我就算阉也不是你!”
钟独远撇嘴:“万一你哪天顺手了呢?”
“哈哈····”溪绕泉笑起来:“你想啥呢!你好好的我阉你干嘛!还是说你想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他挑着眉头。
“我就觉得很好奇,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钟独远歪着头:“那么善良的人,做这种绝情的事!”
“你不懂了吧!做这个其实是对他们好,可以减少很多病,还能防止这些罪犯去祸害其它异性,避□□浪队伍继续壮大!”溪绕泉把手里的牛奶杯给他。钟独远看了看还剩下一半,自己几口喝掉,溪绕泉笑笑:“远儿,你对我有点太好了!”
钟独远拉着他起身:“宝贝儿!”轻轻靠在他耳边:“因为我爱你!”揉了揉他的头发:“去洗澡!”
冬天的夜晚有点冷,几阵风吹过竟然下起雨来,溪绕泉半夜起来站在窗边看着路灯下的雨景,不禁有些凄凉,又看了看熟睡的钟独远,暖暖的笑了:这是要共度一生的人,是他的爱人。钟独远似乎感应到什么,摸了摸身边没有人,睁开眼便看到,那个人正在窗外看他,下床站在他身边:“怎么做恶梦了吗?”
溪绕泉摇头:“以前冬天下雪的时候,我爸我妈总会陪我趴在窗台上往处看!”
钟独远拿了件外套披在他身上:“以后有我陪你,不管下不下雪,我都陪你。”
“年龄越大,越喜感伤了。呵·····”溪绕泉长舒了口气:“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我们俩刚认识的时候水火不融的,结果成了最亲密的人!我们的父母原本可能是两个相爱的人,结果却各奔东西!你说我们俩以后会怎么样呢?”
钟独远在玻璃上画了两个小人,又在外面画了一个圈:“呐,我俩的世界。”
溪绕泉笑了:“这小人画的有点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