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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白玫瑰”的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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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你开开门,你别再躲着我好吗?我们好好谈谈!”从“依萍”出院以来,书桓始终没有放弃,今天又追上了门。
他的诚意连傅文佩也不禁感动,她也敲了敲依萍的书:“依萍,你别再把自己关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和书桓好好说,妈妈很担心你啊!”
“你们到底吵够了没!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吗!”如萍终于忍不住开了门,“书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我们不可能了,你回到如萍的身边去吧。”
傅文佩看到“依萍”暴躁的脾气甚是伤心,却又没办法。她眼里噙着泪,转身走出去,“书桓,你别太刺激她了,你们好好谈,我先出去了。”
“依萍,别对我竖起你全身的刺好吗?”书桓走近“依萍”恳求地说,“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你的冲击很大,每次一想起你所遭受的事我就心疼不已自责不已。但是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你不要再防备地竖起满身的刺,面对周围所有关心你的人。我们都是爱你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后悔了,后悔冲动地和你分手。因为我的骄傲,你一次次找我,我都狠心地把你推开,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你。但是请相信我,不会再那样了。当你出车祸,当你差点被人侮辱伤痕累累地躺在病床上时,我才恍然大悟:没有你,我的世界就没有阳光;没有你,我只是个行尸走肉。所以再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让我们好好相爱!”
“呵呵…”如萍听到这番动情的告白,冷笑起来,“爱?你以为我爱你吗?你这个傻瓜!你忘了我写的日记吗?你忘了,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只是我的报复工具而已,只是我想报复陆家的筹码。如果你不是如萍的男朋友,我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何书桓,你给我听清楚,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这些话像冰霜一样打在书桓的心上,他踉跄了下,眼前那张深爱的美丽脸庞此刻却对他怒目而视:“不,别对我这么残忍!难道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美好回忆吗?”
“那些都只是我为了让你爱上我的的逢场作戏,我早就忘光了!”如萍不依不饶地逼退书桓眼里不多的勇气,“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十全十美的男人,能吸引所有女人吗?错了,在我心里,你的身份只是如萍喜欢的人,雪姨眼中的乘龙快婿。只有如萍那个傻丫头才会对你一往情深。看在你对我的情义上,我提醒你,回到如萍的身边吧,她会守着你一辈子的。而我,不管是陆依萍还是白玫瑰,现在都不需要你!”
书桓痛苦地流下眼泪,面对这么残忍的“依萍”他不知所措。
“你可以走了!请你以后再也不要来烦我!”如萍把书桓推到门外用力地关上门。她靠在门上,心里默念:“我不准你再靠近依萍!你只能是我的!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
书桓仅剩的自尊提醒着他要离开。
傅文佩看了看依萍又紧闭的大门,回头看到书桓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她眼泪强忍的泪忍不住下来了。“依萍,为什么你变得连妈妈也觉得陌生了…”
今晚的大上海歌舞厅,格外地热闹。所有人都在为同一个人疯狂,那就是曾经的大上海台柱——白玫瑰!
人群的最中央,“依萍”一身精致的紧身白旗袍,画了浓厚而又清冷的妆容,在放肆地大笑:“黄老板,我再美丽又怎么比不上您家中的俏佳人呢!听说令夫人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啊!”
一边的张老板忍不住插嘴:“白玫瑰,这你就说错了。这黄夫人可不是什么大美人,她可是远近闻名地母夜叉啊,哈哈…..”顿时周围一阵轰笑。
“说错话,得罚酒!”不知谁带头说到。
“你们可真不懂怜香惜玉,我都喝了好几瓶了,是想灌醉我吗?呵呵”如萍娇媚地笑道,脸上因酒精引起的红云显得更加迷人。
张老板将一大杯酒塞到如萍手里,趁机摸了一把:“谁让你以前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今天当然要喝个尽兴啊!”
“对,要喝,一定要喝!”人群里开始起哄。
“好,我喝,今晚不醉不归!”
………
不远处,秦五爷一直在观察着。今晚的依萍说是回大上海看看,却周旋在一群不正经的男人中间,这太不寻常。
“白玫瑰,已经喝了很多了,需要我们过去阻住他们吗?”一旁的保镖请示道。
“不用,那些人可都是我们的客人…而且,有人来了,他会阻住白玫瑰的。”秦五爷看到了门口刚进来的何书桓。
“依萍,你这是在干什么?”书桓愤怒地冲过去,夺下“依萍”手中未喝完的酒。刚才他看到这些男人各个色迷迷地围着依萍,甚至动手动脚时,他彻底发火失去理智了。“你们都给我滚开!”
“你哪来的臭小子,想找死啊!”
“白玫瑰乐意陪我们喝酒,你滚到一边去!”
冲突瞬间被点燃,书桓不客气地给了说话的男子一记重拳,又转身打倒了刚才拉着依萍手的男子。
“TMD,敢打老子!我今晚要让你跪着爬出去!”
“我不用你管,我就是要和他们喝酒,你给我放手!”
“你必须要和我走!”书桓一边与依萍争执,一边应付着四处来的攻击。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充斥着桌子被推翻的声音,女人尖叫的声音,还有拳头和咒骂的声音…..
看到这番情景,如萍的嘴角不禁浮现一丝冷笑,一切都按照她设想地进行着:今晚她特意让李副官拉自己来大上海,她知道担心依萍的李副官一定会叫来书桓的。
“都给我住手!”秦五爷突然一喝,他的手下纷纷制止住了在打架的人:“书桓,你又想来我这捣乱吗?”
“秦五爷,对不起!但是今晚我必须带白玫瑰走!”
秦五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下白玫瑰:“我非常欢迎你来大上海,但是今晚你还是和书桓回去吧!除非你想搞砸我的生意!”
得到首肯,书桓强制拉着“依萍”快步走出大上海。
“你放开我!”马路上,如萍大喊道:“何书桓,你听见没,你放开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书桓用力地甩开她的手,“你瞧瞧你自己,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喝得满脸通红!”
“我的事,不用你关心!”
“依萍,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不,我没有变,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本来就是大上海的歌女啊,陪他们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你是在作践自己惩罚我吗?”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为了你?真是笑话!我喜欢,我喜欢大上海,喜欢同那些人喝酒,你管不着!”
几米外,在李副官的陪同下匆匆赶来的傅文佩不敢置信地听到了刚才的话。
“依萍”傅文佩伤心地看着着自己的女儿,“你跟我回家!”
“不,我不要回家,我要回去喝酒!”如萍似醉似醒地闹着。
啪,傅文佩愤怒地打了“依萍”一巴掌,她的眼眶聚满泪水。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讨厌你们”
“难道我还没有打醒你吗?依萍——”傅文佩的泪水忍不住往下掉。
书桓紧紧抱着挣扎的“依萍”:“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回去,才肯停止这样作践自己?”
“除非你永远离开我!”如萍坚定地回答,“你回到如萍身边,和她订婚。再也不要来干扰我的生活!”
第二天,如萍又跑到大上海喝酒。她无视傅文佩、方瑜哭着恳求,也无视书桓的痛苦,继续疯狂着。
天,下着大雨,傅文佩站在大上海的门口淋着雨。她要等“依萍”回去,她在里面呆多久,她就在这里淋多久。雨水无情地敲定在她苍老的面孔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方瑜撑着伞来了:“佩姨,你这样会生病的!”她赶紧把伞移到傅文佩身上。
“不,你让着淋着。我要唤依萍回家!就让雨淋着吧,她不回去,我宁愿病死!”她推掉了方瑜的伞。
伞被吹到了几米外,方瑜看着在雨中微微抖动的佩姨忍不住哭了:“那就让我陪你一起淋吧。让我们一起把以前的那个依萍唤回来。”
雨越下越大,马路上的人越来越少。方瑜扶着傅文佩坚定地站着,她的心里在痛在哭泣:依萍,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可以不管我们,但是你怎么可以连你妈都不顾!那个与妈妈相依为命的依萍去哪了!
大上海里面,欢快的音乐、暧昧的气氛仿佛与外面是两个世界。书桓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但是却还没有醉。他宁愿醉死过去,但是看着人群中那个嬉笑着畅饮的白玫瑰他却没有办法醉。
终于,他站起来,向白玫瑰走去。
书桓托着“依萍”走出大上海:“你看看,看看你面前的妈妈和方瑜!”
如萍无视一切,她的战斗已经开始,又怎么可能半途放弃,她挣扎着:“放手,我的酒还没有喝完!”
“我答应你!”
听到书桓突如其来的答应,如萍愣了下。
“连自己的妈妈都不再爱的依萍,我会放手的!因为你根本不值得我爱!你已经不再是我以前深爱的依萍!我会回到如萍的身边,所以请你别再折磨佩姨和方瑜了。”